极品男优 下+番外——风渺若
风渺若  发于:2012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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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是来搅局的吧!”倪洁安火了,“我们好好的晚饭被你给毁了!”

齐轩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难道我说错话了吗?边城为冷月付出那么多,根本不值得。冷月只是享受他的爱,他根本不知道怎样去爱他。他对他一无所知。”

展牧原喝了口酒:“你好像对边城很了解?”

“嗯,我很了解,连他睡到几点要翻身我都知道。”齐轩认真说,“但我知道得很艰难。为了他,我学会了所有的中国菜。最后发现他能多吃两口的,就那么一两样儿。展先生,冷月爱边城,我也爱他。这是公平竞争。展先生,你不会轰我出去吧?”

展牧原一笑:“我不会轰你出去,但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是我的家,不是你们的战场。老张,送客。”

齐轩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又抓紧时间扒了两口饭嘴里,含糊着说:“你的厨子做饭味道太重了,边城除了盐之外,不吃其他的佐料。另外,盐也要少放。告辞了。”

“这个人,简直……”倪洁安指着他的背影,简直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骂他。

展牧原兀自笑笑,继续吃饭:“我们的冷月要加油了。”

边城在花园一角看见了冷月。

冷月背对着他,站在一棵树下吸烟。

“不高兴了?”边城从他手里拿下烟,扔到脚下,捻灭了。

冷月转过身,靠在树杆上:“城哥,我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白色。”

“我最喜欢吃的水果是什么?”

“只要不酸的,你都喜欢。”

“我最喜欢的乐器是什么?”

“钢琴。”

“我吃什么会过敏?”

“虾仁。”边城托起冷月的下巴,“你怎么了?”

冷月有点失落地笑了笑:“你对我真的很了解。但我对你一无所知。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是不吃的,我也不知道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一切的中心都在我身上。我喜欢吃什么,你跟着吃什么。我喜欢看什么电影,你跟着看什么电影。我竟然觉得这理所应当。两年前,我们在悬崖上。你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挺身救我。而我完好无损,却没想到把你藏起来。城哥,我……我觉得我真不配爱你!”

边城笑了,把他揽进怀里,温和说:“你要知道,冷月。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就是这样。总有一个人要付出的多一点,总有一个人要先妥协,关键在于他愿不愿意。我愿意为你做这些,做这些我觉得很幸福。你得到了幸福我也得到了,这就够了。去计较那些细节做什么呢?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乎?”

“城哥,齐轩对你究竟怎么样?”冷月问,“我看见他像恶魔一样摧残你,难道他也像天使一样爱过你?”

“别提他,”边城说,“我们之间永远没有他。连提都不要提。”

“我不会把你让给他,我会比他做得更好。”冷月有点孩子气地说。

“傻瓜。”边城说,“你什么都不做,也比他好一万倍。”

78、我不一样

三个月后,边城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行动自如,只是一身功夫却是废了。冷月有这种经验,他知道着急也没用,只能慢慢练起来,怎么也要一年半载。但是边城有点心焦,他每天抽出大量的时间运动,练功,把自己折腾得疲惫不堪。

冷月抬起手腕看看表,从早上五点半到现在,已经三个多小时了。边城先是慢跑,然后是游泳,紧接又练木桩,踢沙袋,一点也没有停下的迹象。此时,他手里握着一条长长的软鞭,舞得虎虎生风。他的上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脱在一边,精赤着上身。汗水顺着光洁的皮肤飞快地淌落下来。

冷月注意地看着他的身形变换,缓缓摇了摇头。如果让生眼人来看,边城手里的长鞭吞吐自如,婉若游龙。但明眼人一看,就会发现他步法紊乱,劲道虚弱,每一招发出去都慢了半拍。

冷月摘下手表,丢在一边。脱下身上的白色休闲服系在腰间,单手一撑,潇洒地越过栏杆,飞快地接近边城。边城感觉有一阵疾风从脑后袭来,回身一鞭,扫向冷月的下盘。冷月腾身而起,脚在鞭稍上轻轻一点,翻在了边城身前。

“城哥,我陪你练练吧。”

边城只笑不语,一连攻出几招,冷月都轻易避过了。

“你太急躁了,稳住重心!”冷月说。

边城扬手一鞭,抽向冷月面门。冷月待鞭子到了眼前才伸手抓住,用力一拽,边城脚下一个踉跄,扑在冷月怀里。

“我的孤月哥哥,打不过我,也用不着投怀送抱啊!”冷月戏谑地说。

“臭小子,敢笑话你师兄。”边城脚下一绊,冷月站立不稳,抱着边城向后摔倒在草地上。边城压在冷月身上,喘息得很厉害,“我,我还是使不上力气。”

“没关系,我使得上力气啊!”冷月一翻身,将边城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边城被摸得很痒,扭动着身子挣扎。冷月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一下子就往下边聚集了。他面孔绯红,目光如炬,有点疯狂地攫住了边城的嘴唇:“城哥,我受不了了,你动得……你动得太诱人了……”

边城想推开他,却没有那个力气:“不要在这里……”

“去哪里?”冷月依然狂吻着他。

“回房间。”边城也有点意乱情迷了。

冷月不由分说地抱起边城,大步向别墅里走去。走过客厅,倪洁安正坐在沙发上啃芒果,他举起手里的芒果问:“你们吃芒果吗?”

冷月也顾不上回答,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将边城抛在床上,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衣服。

边城平躺在床上,欠起屁股,退下了裤子,翻身抱住了冷月的肩膀。冷月非常积极主动地靠过去。两人无声纠缠在一起,一会儿边城把冷月压在下面,一会儿冷月把边城压在下面。此起彼伏。

纠缠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边城说:“冷月,你躺着就好了,总往我身上爬什么?”

冷月也不答话,凭借自己体力的优势,毅然决然地将边城压了下去:“城哥,我想要你……”

“我给你啊,你别总压着我。”边城推搡着他。

“你没懂我的意思。”冷月一边制住边城的手,一边用腿撬开边城的双腿,手指探索着摸向了隐秘处。虽然出了一身汗,这里却是温凉清爽的,耻毛柔软疏淡。

边城终于懂了他的意思了,开始毫不犹豫地反抗:“不行,你下去!”

“行的,城哥。”冷月死死地压住他,温柔地啃噬他,“行的,不要紧张,放松……”

“我生气了,冷月!”

冷月抬起脸,面无表情地凝视了边城:“齐轩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你在吃醋?”边城反问。

冷月不再说什么,又埋下头拱啃着他秀长的脖颈:“我早就想要你了城哥,答应我吧。”

“你要是真想要,我给你……”边城松开手,停止了挣扎,偏过脸去。

冷月感觉他的身体一下子冷了,抬脸看他脸上的神情,也是冷漠与凄然。冷月从他身上爬起来,下了地,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盥洗室。

边城感觉到了冷月的不开心,深深叹了口气。其实冷月对他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只是,弄月和齐轩留给他的记忆太可怕了。他们每次都让他流血剧痛伴随着火烧般的屈辱感。所以他很怕这种事,很忌讳,很反感。同时,他觉得自己很脏,会玷污了冷月的身体。

他有点出神儿地听着盥洗室传来的哗哗的水声,心里一片黯然。他不是别人,他是冷月……他不断地催眠着自己,然后翻身而起,赤脚走过地毯,推开了盥洗室的门。

冷月扶着墙壁,低头站在水龙头下,任强大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

边城从背后合上门。他双手垫在腰后,背门而立,一动不动地看着冷月。冷月似有所觉察,忽然抬起头,回过身。边城冲他微微一笑,走过去,也站在了水下。两个人在水幕中凝视片刻,便像两条亢奋的蛇一样纠缠在一起。

冷月顺着水流,自上而下地亲吻着他。到达腿间的时候,他半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臀部,将他的分身整根地含进嘴里,深及喉咙。边城昂起头,揪住了他的头发。一阵窒息般的呻吟湮没在哗哗的水声里。

他一连让他释放了两次,感觉到他的酥软无力以后,便把他扳过去,按在盥洗台上。

“轻点儿……”边城破碎地呼吸着。

“别怕,我不会让你疼……”冷月倒了一些浴液涂上他的隐秘处,然后又探入了两根手指,将浴液搅进身体深处。待里面越来越润滑以后,他才将涨得发紫的器官对准关窍,一点点顶进去。

边城感到一阵钝痛,身体不由得扭动起来。冷月痉挛般地抓握住他雪白的臀部,拼命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慢慢顶送。待他感觉到里面的肠壁开始蠕动,慢慢地迎合了自己,他才钳住他的腰身,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刺。

边城先是感觉到疼,渐渐的,疼痛变成了舒适的酥麻。冷月的呼吸在他耳边清晰而火热,他不是别人,他是冷月。是那个花瓣一样的男孩子,不知不觉中长大了,拥有了与他并驾齐驱的力量,甚至比他更加强大。他的身体越来越亢奋,爱人的火焰将他焚化。两人在狂风劲雨般的激情中,一起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我知道你怕,城哥。”冷月亲吻着他的背,“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

“嗯,”边城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不一样……”

“你也跟别人不一样”冷月贴近他耳边说,“你是个宝贝……”

冷月的手在他私密处游走。灌进去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他太紧致太敏感,是个真正的宝贝……

地下仓库。

齐轩从一个小纸袋里倒出一些白色粉末,推到射月面前。射月用拇指和食指拈起一点儿,仔细碾磨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说:“海洛因中的极品……你从哪儿弄来的这批货?”

“问什么来路?”齐轩吸了一口烟,“你还信不过我吗?”

射月觑着他的眼睛,微微笑了:“我爸爸想洗白家业,不让我碰毒品了。”

“都听你爸的,什么事儿也不用做了。”齐轩不屑地说,“这年头,什么来钱能比毒品更快?你不做,有的是人做。我找别人!”

齐轩要收起白粉。

射月按住了他的手:“齐轩,你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吗?”

“少陵,”齐轩卷起唇角,“等你长大了,自己去分辨吧。爱情这个东西,不能听嘴上说的。”

射月点点头:“如果你欺骗我,我会杀了你。”

齐轩吸了一口烟,冲他的脸缓缓喷了过去。傻孩子,我从没说过爱你,又哪来的欺骗?

“其实我知道你对我是真的,”射月突然又说,“那天义父要炸死我,你冒死救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有说服力,是不是?”

齐轩哑然失笑,眼睛看到的可未必是真相。

“这批货我要了,下家我也已经找好了,下周六在渔人码头交货。你陪我去吗?”

“我不陪你去,谁陪你去?”齐轩拉过他的手,在唇上优雅地吻了一下。

射月看着他,突然觉得这小子真帅。

79、如箭在弦

渔人码头。齐轩陪着射月,买家正在验货。

“果然是好货,算你没夸口!”买家是个大胡子,大胡子伸出手去与射月握了握,然后一挥手说,“装船!”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枪声四起,待里面的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队黑衣人马已经打了进来,用枪逼住了屋子里的人。

为首的一个是个独眼龙,他大步上前,抓起一捻白粉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又放在嘴里尝了尝,勃然大怒地把枪抵在了射月下巴底下:“臭小子,果然是你抢了我们的货!陈家的货你们也敢抢,不要命了!”

“你们是香港陈家?”射月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除了我们,还有哪个陈家!”独眼龙粗声说。

“你凭什么说这是你们的货?”射月脑袋里开始混乱,心里预感到中了圈套。

“我们的货两个礼拜前被人劫走,前天我们收到消息说,抢劫的人今天晚上会在这里交货。老子还以为是个圈套,没想到竟是真的。告诉你小子,我们的货都是直接从金三角运出来的,就纯度而论,别无二家,一闻就闻得出来。你说这不是我们的货,那你倒说说你这货从哪里来的?”

射月出了一身冷汗,神经质般地转头凝视了齐轩。

齐轩隐隐一笑,忽然伸手入怀,猝不及防地开了一枪。也不知道打向了哪里,但成功引发了一场混战。

“这是误会,别开枪!”射月大声喊。但已经没有人听他的了。

子弹像流星一样飞舞,夜色中爆发着朵朵艳丽的火花。射月此时已经明白,他着了齐轩的道儿,齐轩从未真正爱过他。他一边开枪,一边四处寻找着齐轩。而齐轩此时已经趁乱冲出战圈,来到一处墙角,从地上挖出引线,打开火机,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将引线点燃。

片刻之后,渔人码头响起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这种炸药的威力,足以让他们全军覆没了。齐轩对着冲天的火光做了个深情的飞吻:“永别了,射月。”

他掉头跑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枪对准自己的肩窝,砰的开了一枪。他咬牙挣扎了一下,捂着肩膀,上了车。

弄月堂主目瞪口呆地看着浑身是血的齐轩。齐轩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剧烈地喘息着,一会儿,他抬起头,手指颤抖着拿出香烟。旁边一个保镖看见了,连忙给他点上火儿。

“全死了?”弄月堂主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齐轩吸了一口烟:“除了我跑出来,剩下的全死了。”

“你为什么不把射月带出来!”弄月堂主抓过他嘴上的香烟,狠狠地掼在地上。

齐轩冷笑一声:“我自己能跑出来就不错了,我还有心思救人。何况当时那么混乱,他杀红了眼,到处乱钻,我根本拉不住他。弄月堂主,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怪谁都没用。要怪就怪你儿子不长眼,竟然抢了陈家的货!”

“都是你这小子撺掇的!”弄月堂主举枪对准了他。

齐轩站起来,毫无惧色地迎住了弄月的枪口:“你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清楚。他野心勃勃,根本不是你控制的了的!如果他不想做,我撺掇有用吗?再说,我只是觉得断了毒品这条路可惜了。我又没让他去抢陈家的货!陈家是我们惹得起的吗!……”他用手指拨开弄月的枪,微微叹了口气,“我跟射月总算好了一场,事到如今,如果你需要我们齐家帮忙,我不会坐视不理。如果你不需要,那更好,我也懒得淌这浑水。但如果你要杀我,你要对付的就不仅仅是陈家了。”

弄月堂主有点乱了,他凝神想了想,收起枪,重重叹了口气。同时吩咐人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回射月的尸首。他年纪大了,越来越离不得儿子了。现在儿子突然没了,他打下江山又传给谁呢?他无力地坐倒在沙发里,拿拳头捶着自己的脑门:“我的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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