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台上那少年正被两名大汉按着,上下两张小嘴同时被肉棒贯穿,两根性器不停抽插,少年似是兴奋起来,全身泛起情欲的红潮,被两人操得眼角发红,涎水止不住地滴下。
这之后那特制椅子被放平,少年整个人拉成大字型,接着被竖了起来,供人欣赏全身。
有人在他后穴内插入一根粗大带刺的假阳,前身阴茎内也被塞进了一根细长的玉棒,一名大汉手持特制长鞭,开始鞭打少年的胸前,肩背,侧腹,少年身上被抽出一道道红痕,却发出阵阵媚叫,不住催促。
那人鞭了一会便停手,面向台下,邀请诸位宾客上台亲手一试。
场中众人似乎对这种节目环节均已熟悉,有人笑着观看,有人跃跃欲试,有几个随侍在旁的宠物却像是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转过脸不敢再看。
已有人欣然上台,接过鞭子,一边抽打,一边粗言秽语撩拨那少年。
这些人手中却无多少分寸,没几下便见了血,而这血色似乎更勾起了许多人的兴头,不时有男人兴奋地加入其中,鞭子在众人手中传来传去,那洁白躯体已被抽得不见一块好肉,更有人专门盯准他下体用力鞭打,打得那少年阴茎缩成一团,连声求饶,涕泪齐下。然而这时候的求饶简直是助兴,客人愈加兴奋,下手越来越重,几乎将他睾丸抽碎。
待众人心满意足以后,少年已经昏死过去,有大汉将他性器内插着的玉棒抽出,那纤细的棒子竟已断成短短一截,不知堵在其中的部分如何能取出。
下体囊袋处似已破了,淡红色的液体淋漓滴下。
承嗣的身体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背后人却强势地抱住了他,将下巴抵在他头顶,令他无法逃避。
他不再挣扎,木然任对方禁锢着,如一具雕像。
他看不到的身后,孙悦却一直只看着自己怀里的宠物,眼神专注。
漆黑的眸中蕴着痛苦的水汽,孙悦用力闭了闭眼,良久,重新睁开,换上一副冰冷的表情。
本应是香艳的场景,到了此处却只剩一片阴冷之气,完全无法融入;然而厅中其他人的情绪皆随着表演的进行而愈来愈高涨,这个角落渐渐被无视。
那台上的少年如死人般被抬了下去,又换上来一个身上只披了条蓝色纱衣的少年,被摆成臀部朝外的跪姿,一个大汉在他后穴内一颗一颗塞入无数红色浆果,直至撑得穴口透明,再装不下,而后在自己阳物上套上一个有着密密细刺的透明套子,将那少年操的哭爹喊娘,穴口滴滴答答溢出被打碎搅烂的浆果果肉。
那大汉插了许久,退出时解下阳物上的套子,高高举起向观众展示;那套子内沉了许多白色浊液,外面已被染得一片赤红,软刺上还挑着些许果肉。
有人开始起哄,喊着“给他灌下去!”之类的字眼,那大汉不慌不忙,将套子放到少年后穴,令其用力,接满被打成果酱的红色浆液,扎紧袋口不住摇晃,待精液与其混匀后揪住少年头发,掰开他的嘴全部喂了进去。
李承嗣一阵反胃,只想转头,孙悦却伸手固定住他头颅,强迫他继续盯着台上。
淫秽的表演一场接一场,已有客人当场按倒身边服侍的少年,抽插取乐,并彼此交换宠物,或者令宠物之间交媾展示,整个大厅内浮着一股淫靡气息,媚叫此起彼伏。
台上不知何时又换了人,新上来的少年被两名大汉将肉棒同时塞进体内,或同进同出,或一人退出一人猛顶,沙哑着嗓子不住求饶。
之后他被牢牢绑在椅子上,掰得两腿大张,面对观众,后穴一张一合,露出鲜嫩内壁,一名大汉以手腕不住比划。
众人的兴奋到达了顶点,纷纷叫道:“捅!捅!捅!”
那少年不住哭喊扭动,然而毫无作用,大汉在整只手臂上涂了油脂,闪闪发亮,向观众展示后将手合成锥形,缓缓插入那少年后庭。
一众宾客个个屏气凝神,眼看着各个指节渐渐没入,手掌最粗大之处通过时那少年发出一声惨叫,台下人似乎都能听到绷裂的声音,有人不住喝彩。
那大汉并未停下来,整个拳头插入之后,前臂仍在推进,强行楔入那鲜活肉体,至手肘为止,台下彩声大作,惊叹声此起彼伏。
少年竟未晕过去,仍在痛哭流涕地求饶,那大汉慢条斯理将手臂拔出又捅进,问道:“哪位客人有兴趣上来试试?”
孙悦漫不经心地捏着承嗣的下颌,让他无法扭头,将这一幕从头到尾收入眼底,眼睁睁看着那少年被宾客轮流拳交,有人不够尽兴,竟是同时将两只手一同塞了进去。少年浑身抽搐,渐渐没了声息,手臂抽出时肠壁被带了出来,翻在外面收不回去,殷红软肉凄惨地露着,等所有人都玩过以后,那后穴似是完全没了弹性,半天过去仍未闭合,留下一个铜钱大小的黑色洞口。
孙悦搂着承嗣,让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亮了亮自己强健有力的手臂。
78.
李承嗣一直安静地坐在孙悦怀里,直到台上牵出一匹矮脚马,孙悦起身,带着他离开。
他又看到了那个干瘦的中年汉子,那人殷勤地接待孙悦,并问道:“客官这就走啦?不挑点小玩意儿?”他看了看承嗣,又道:“这么上等的宠物,该当打扮得漂亮一点,您来看看,这些都很衬它……”
李承嗣麻木地跟着孙悦的步子,耳边是那人不停的介绍:
“这是最普通的玉势,各种尺寸,用作惩罚或者奖励的种类都有……这一款能预先灌进液体,摩擦到一定程度会自动射出来,最适合淫荡的宠物……当然灌什么全看您的爱好……”
“乳夹,不会造成永久伤害,您的宠物还有伤,不能用带针的,这款非常合适……不喜欢可爱风格的话我们也有惩戒系的,还可以刻上您的名字,后面这里有穿链子的孔,配合阴茎环使用非常性感!……”
“戴上这个,宠物排尿都必须乞求您的允许,一滴都漏不出来……”
“助兴的药物……您当然是不需要了,不过这边几种都是宠物用的,药性非常烈,不管多么倔强的宠物,涂上一点以后都会为了得到您的宠幸发疯,什么都肯做,非常有意思……”
承嗣下意识地走开几步,茫然打量着旁边柜子里陈列的的东西,包括各式各样的鞭子,细而坚固的小金属环,一副真人一样的牙齿。
“对这个有兴趣?”那干瘦男人看到他的目光,将那副牙齿拿下来,露出个阴森的笑容,道:“这是给驯不熟的宠物用的,为了避免咬伤主人,将牙齿全部敲掉,可以尽情享受口交的乐趣,平时戴上这个,避免脸部变形之后太过丑陋,影响主人心情……同系列的还有这个架子,非常牢固,将宠物永久固定,变成一件装饰品,为了避免意外窒息通常需要割掉舌头——反正它们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偶尔喂食和清洗,适合美丽的宠物。啊,客官,您的这只也可以试试。”
承嗣凭空打了个寒战,退了一步。
“还有这个。如果您需要一个柔软、冬暖夏凉的马桶……”
“啊,这个也非常不错——也可以免费刻上姓名或者您指定的图案,客官,您的眼光很好,这是红毛国的货,最后一个了。不过这个一旦戴上,就算主人也没法再解下来了,您确定要这个?”
李承嗣茫然看着孙悦,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今天所看到听到的一切。
他被拖到孙悦身边,孙悦的眼神幽深,复杂,完全看不到底。
接着他被托起下颌,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他的脖子,卡嗒一声,自动锁死。
那干瘦汉子将一条链子交到孙悦手中,笑道:“赠品,这个可以拆卸,出门的时候接上,牵在手里,人人都知道它是您的……再也不用担心走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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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地方。
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正午的阳光明亮灼热,吵闹而充满鲜活的气息,李承嗣却觉得自己像是走在另外一个世界里。
冰冷,黑暗,压抑。
长袍将他裹得很严,他却觉得人人都可以看得到之下的赤裸躯体。
侯在门口的几名亲兵看到孙悦出来纷纷迎上前来,然而视线一转,落在李承嗣身上,俱是一愣,眼中明明白白透出惊骇。
这些人都是孙悦手下嫡系,认不出李承嗣的并没有几个。前几日孙悦折腾他全部是在两人私下独处的时候,将人带上马车时也以衣服遮了捆绑的绳索,这些人先前对于孙悦与天子之间的苟且之事大约都猜到几分,看到孙悦将人抱来抱去并未多想,甚至私下还曾一起聊着这二人的荤段子下酒。
而眼下,孙悦漠然迈步而出,手中牵着一条黑色锁链,另一头拴在李承嗣脖子上,这场景是在太过耸人听闻。
孙悦眯起眼睛,打量着街道,将亲兵和马车统统打发回去,只留了一匹马,竟是一手牵着马,慢悠悠开始逛街。
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手中锁链沉重而踏实,他步履悠闲,浑身散发着愉悦气息,嘴角满足地勾起。
“人人都知道是您的……再也不用担心……”
李承嗣茫然走了两步,项圈上牵拉的力道时轻时重,他耳边只听得到这句话。
路过的凉国居民偶尔有人回头看他,视线灼热刺骨,他只是把头垂得很低。
曾经的天子如狗一般被人用链子牵着,暴露在所有人视线下。
方才店铺里所有恐怖的道具都算不了什么,而孙悦所选的这个项圈虽未给他带来任何身体上的伤害,却给了他其他所有道具加起来都不能相较的羞辱。
黑色袍子被烤得发烫,少年木然走了两步,越走越慢。
耳边传来一声叫卖:“各国美食……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客官,这是衍国有名的小吃,各色馅儿的包子,要不要尝一个?”
李承嗣抬起头,看到一个衣衫破旧的中年汉子买了一个肉馅儿的,一个笋馅儿的,塞给身边虎头虎脑的男孩,父子二人手牵着手,漫无目的地闲逛。
他站定了,看着这一幕,神情恍惚。
链子绷直,孙悦回过头,顺着他的视线扫了一眼那店面,似是看透了什么,转回来盯着承嗣,似笑非笑,手上猛然使力,要将人拖走。
李承嗣双手反剪在后,被这一扯之下失了平衡,一个踉跄,闭了眼睛,朝地上栽了下去。
孙悦面无表情,眼睁睁看着李承嗣摔在脚边,握着锁链欲将人提起。
李承嗣借着那一提之力仰头,他的脸擦过孙悦的腿,腰,腹,孙悦突然将锁链一松,退后两步。
少年勉强站定,颈子上暗色项圈泛着诡异光彩,双目赤红,口中衔着一柄短剑剑柄,剑尖滴下一滴鲜血。
孙悦漠然看着他,侧腹处渐渐渗出一团血晕。
路人静了一瞬,突然全部炸了锅般大喊着“杀人啦!”,纷纷极力逃离这两人身边,不辨方向撞翻数个摊子,街上乱作一团。
然而李承嗣只是静静地站着。
入肉未深便被躲开,他知道自己失手了。
少年天子微微侧头,吐掉孙悦的短剑,闭目待死。
良久,耳边仍有嘈杂声嗡嗡作响,他只觉项上一紧,那力道转向前上方,孙悦竟是自顾自跨上了马。
项圈上一股大力袭来,李承嗣被勒得生疼,脚尖离地,生出窒息的濒死感。
他眼前掠过凉军以马匹拴着活人纵马奔驰的情景,后面拖着的人先是拼命奔跑想要跟上,接着跌倒,被磕得惨叫,闷哼,渐渐不动,甚至如风筝一般飞在空中。用不了几个来回,便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然而这景象并未出现,一股温柔的力道揽住了他的腰,承住他的体重,将他横放在马上。
李承嗣死命一挣,双足飞起,迅如流星,踢向孙悦下颌!
黑袍扬起一角,孙悦眸色一深,眼疾手快,一个侧掌劈在李承嗣脚踝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只脚扭成奇异形状,无力垂了下去。
孙悦牢牢按住怀中仍不安分的躯体,轻踢马腹扬长而去,丢下满街目瞪口呆的围观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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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床上的李承嗣微微动了一动。
日间本以为会挨一顿毒打,没想到孙悦竟全当之前之事没发生过一般,照样抱着他喂食;既已撕破脸皮,他想过直接闭嘴不吃,然而绝食这行为软弱而可笑,他还需要保持体力。
断掉的骨头已被接好,夹板以外又套了孙悦以木头削成的厚实壳子,两半钉死以后虽不算很紧,却使整条小腿到脚趾都无法随意动弹。
也许是顾忌这条伤腿,今夜李承嗣只被绑了双手和一条腿,仍戴着眼罩与塞口布。
他侧耳听了听,一室安静。
左腿阵阵隐痛传来,李承嗣强忍着,缓缓将这条腿抬起,带着沉重的木壳努力压向自己面部。
另一条腿被绳索绑得死紧,他两条腿渐渐拉成一字形,大腿内侧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微微颤抖着,狠心继续用力,直到那木壳触到自己脸颊。
他急切而笨拙地挪动那只脚,用木壳去勾那条勒在口中、系于脑后的绳索。
失败许多次后,在脚、头颅、舌几方配合之下,他终于硬生生将那绳索撸下,松垮垮落在脖子上。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拼命以舌向外抵,吐出塞在口中的物事,咳了几声,长出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左腿说不出的酸麻无力。
李承嗣喘息着躺了一会,直到那阵酸麻感觉过去,又开始用力扯手上的绳索。
他双手被缚于头顶,在绳索力道下拉得笔直,连屈肘都无法做到,几番用力后,脚踝手腕都磨得生疼,两手指尖发麻,不用看便知已被勒得肿胀变色。
他安静了一下,又尝试以左脚的木壳摩擦右脚脚踝上系的绳索;然而那东西虽然沉重而结实,边角却被孙悦用心打磨过,用力蹭了半天,只将脚踝磨得更痛,绳索仍结实如故。
李承嗣放弃地摊开四肢,心头涌上强烈的无力感和绝望。
这就是孙悦想要的吗?一个性奴?
他下意识伸直舌尖,牙齿松松咬住。
如果明早孙悦来看时发现自己费心思弄到的宠物已经气绝多时,冰冷僵硬,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设想让李承嗣下腹一紧,生出一股病态的快意。
如果再也回不去大衍,永生永世只能作为奴隶活下去,还不如今晚便做个了断。
承嗣微微颤抖着,试了几次,却始终未能用力咬合下去。
他怕疼,怕死。
自己连这个都做不到,让李承嗣生出对自己的强烈怒火,双手猛然用力,泄愤地朝下狠命一挣。
粗糙的绳索毫不留情擦掉他一层皮,鲜血纷纷渗出,痛彻心扉。
但李承嗣却突然顿住,心头泛上狂喜。
绑住他的绳索是军中特制,极难拉断,然而刚才那一下,他分明听到了这张床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呻吟。
这发现让他蓦地生出新的希望,连续几次拼命朝下猛挣,床头传来更加清晰的崩裂声。
李承嗣手腕已经一片血肉模糊,绳索勒入其中,他却像是毫无感觉。
他动了动脚踝,深吸一口气,猛然爆出一声大喝,周身力道疯狂迸出,孤注一掷!
一声清脆崩响,牵拉力道猛然消失,床头雕纹华美、手臂粗的木制栏杆被他生生扯断,整副木栏随着惯性被抛向他身体,木片木屑横飞,砸了他一头一脸!
李承嗣双腕剧痛,顾不得确认是否折断,一个翻身坐起来,将双手凑到嘴边,开始撕咬那绳索!
他动作急切而狠戾,嘴唇、面颊上渐渐染上自己的鲜血,嘴里亦被绳索磨破。
牙齿过于用力,酸痛异常,生出被整副扯脱的错觉,他却毫不在意,只顾继续疯狂地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