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下——讨厌鱼刺
讨厌鱼刺  发于:2013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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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嗣双眼紧闭,口中被堵,只能拼命吸吮自己的龟头,方五儿每一句话都如一记鞭子抽在他身上,火辣,烫人,痛得发抖,又直痒到最心底里去,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紧如满月弓弦,愈来愈热。

“……就像这样。”方五儿被他下身疯狂绞紧的秘穴吸得再难自持,开始大开大合地深深操他:“你需要男人的阳精喂养才能活下去……愈多愈好……这次你想要用哪里吃?嗯?快选一个……”

承嗣全身爽利得不受控制地抽动,脑中轰隆作响,耳膜似炸开般震荡,口舌,太阳穴,颈侧,秘处最深处的内脏,乃至手足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搏动,同样节奏地搏动,愈来愈急,愈来愈快,如疯马脱缰,一直飞驰到倒地而亡才能解脱。

方五儿的声音隐隐传来,他早已无法辨明其中语义,一切都如兽吼鸟鸣毫无意义,在他身边萦绕不休:“……哪张小嘴里?上面这张?还是下面这张?……还是脸上?”

承嗣张着眼痛苦喘息着,一片黑暗中,眼前却似炸开了红光。

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射入体内深处,他无意识地伸手抓住身下被褥,口中用力一吸。

微凉、带着青草气息的液体射在他自己舌上,还来不及反应,有人按着正在喷射的那物向外拔出,一股又一股白浊体液洒在他嘴里,唇上,脸颊上,蒙眼的黑巾上……

直到那怒张的小口缓缓平复,再无液体喷出,那东西仍被一只手持着,在他自己脸上涂抹划弄,湿润的东西被摊得乱七八糟,他知道自己脸上已是白液横流,不堪入目。

被放平抱住的时候,承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

“腰酸?”方五儿体贴地将手放了上去按着,呼吸尚未平复,灼热干燥的气息吹在承嗣颈侧。

太过汹涌的快感让承嗣仍然无法出声,整具身体仍在微微战栗,方五儿抱着他,只觉像是抱住了什么被骇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乖,会好的……”他咬着他的耳廓,不住抚慰:“跟着我说,我很舒服,来。”

承嗣力道尽失,毫无思考的能力,喘息着低声道:“我很……舒……服……”

“但是这还不够,我还想要,我想继续被插,说。”

“这还……不够……我还想……”承嗣口舌含混不清,眼上的黑布尚未揭下,说到这一句时突然心中一酸,一股莫名的痛苦涌了上来,他一手按在自己心口,喃喃道:“不够,还不够……”

他只觉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正用力紧压,让他喘不过气,手足心一道酸痛闪电般直击心底。

遥遥传来的声音已完全入不了他的耳:“……都是我亲自挑的,很干净,绝对可靠,放心,事后我会处理干净……”

“我还想要……其他的……”承嗣喃喃道:“不只是这个……”

他只觉胸中空空荡荡,方才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痛苦,似乎有什么本该出现的东西没有出现,身体深处被硬生生挖去了一大块。

手臂一紧,被紧紧绑了起来,他蓦然惊醒,道:“你干什么?”

方五儿亲了亲他的耳廓,笑道:“满足你。”

承嗣眼蒙黑布,双手被缚在背后,腰痛得想要断掉,被方五儿整个抱了起来,坐在他腿间,双膝分开,被磨得有些红肿的秘穴被冰冷的空气激得不住收缩,将对方的精液牢牢锁在体内。

他背靠在方五儿胸口,头也枕了上去,放松力道,让腰部稍许好过些,疲惫道:“累,不想玩了。”

方五儿以手臂勾起他酸软的大腿,让它们搭在自己臂弯上,形成了一个如为小孩把尿的奇怪姿势,笑道:“马上就会想的。”

这姿势令承嗣后穴毫无遮掩地亮了出来,方五儿一手摸了下去,揉着那个地方,一边在他耳边道:“这点怎么够,你吃饱了吗?看,它分明还很饿……吸得好用力。”

他插入了一个指尖,被操到麻木的后穴无力抵抗,被轻易撬开,露出其中满含的白浊液体。

方五儿的手指轻轻搅动,滚烫的内壁紧含着这根手指,本能地收缩着,他留下的精液发出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水声,润泽着这处,承嗣闭着眼道:“你又硬得起来了?”

方五儿却不答话,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就着这种极度别扭的姿势,两手各插了一个指尖进去,承嗣身体又微微有些发热,道:“歇……歇息一会,这样不行。”

“行的,乖,你只要躺着就行了……”方五儿在拼命收紧的甬道中灵活地动着手指,将精液均匀涂开,继而两指向两边用力,将秘穴拉开。

骤然灌入的冷风令承嗣不适地挣扎了一下,方五儿只觉指上勒得有些疼,笑道:“怎么方才这么久还没能捅松?好倔的一张小嘴。”

说着,一指深深探入,直没至根,在内壁上来回摸索,揉弄,承嗣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方五儿会意,在一处按揉了一番,眼看着龙根又有点抬头。

“来,再说一次,你想要被干,想被很多人干,想要全身都被插满。”

承嗣现在并不是意乱情迷的时候,听到这话多少有些尴尬,迟疑了片刻,还是顺从了他,道:“我想被干……被很多人……”

方五儿笑了笑,两指再次恢复到浅浅没入一个指尖的深度,向外扯开。

软化下来的秘穴尽力放松,任他施为,中间被拉开了一指的空隙,精液缓缓流了出来。

方五儿在他耳边低声道:“尝尝新鲜口味。”

李承嗣茫然抬头,道:“什么?”

这句话刚出口,他便察觉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堵上了那被拉开的空隙,尚未碰到便已感觉到滚烫的热意,方五儿再次用力分开他的后穴,接着抽出了手指。

几乎是蹭着那手指,一根灼热的东西急不可耐地挤了进去,直插到底!

第三只手按在他身上,李承嗣“啊”了一声,本能地伸手要去扯开黑巾,却不料双手早已被牢牢缚住,分毫难动!

方五儿的手仍勾过他膝弯下搂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腰间他的阳物微微发硬,贴在身上。

李承嗣被急速插了十几下,才终于醒悟了这个极度难堪的真相:方五儿竟是抱着他,分开他的腿,将他的后穴掰开送给第三个人插弄!

某一个瞬间,他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孙悦,然而那个人的形状,硬度,每一根纠结的青筋,每一处细微的特征都被他的身体记得清清楚楚,这绝不是他!

没来由的恐惧霎时淹没了他,他本能地合拢双腿想要抗拒,手臂用力挣扎起来!

然而方五儿的双臂如铁箍般牢牢钳住了他,与此同时,另一双手握住了他的腰肢,下身被狠狠捣弄!

不,不是三个人,又有一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究竟有几个人?承嗣猛然转头,道:“你到底……”

才说出几个字,方五儿已迅速地低头,堵上了他的嘴。

室内一时再无语声,只能听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被压抑着的不甘的唔唔声,精液的粘腻声,响成一片。

那被压制着的声音由恼怒渐渐转为带着哭腔的哀求,被一次一次的撞击顶得一顿一顿,渐渐变缓,变轻。

不知何时,方五儿的手已经完全放开了他的腿,而是一手搂在他腰间,一手扶着他后脑,另一双手揽过了他的下肢,他整个人都被固定在这肉体的枷锁中。

又有一只手握住了承嗣的龙根,配合着来回撸动。

承嗣被强行按着抽插,全身上下敏感处皆落入人手,在体内那根灼热的棒子急切地来回顶了几次,许是太过激动,过不多时,便一泄如注。

他硬起的龙根尚未喷出,体内的东西便已软了下去,抽出后秘穴不适地收缩了几下,几乎是紧接着,又一根火热的肉棍插了进来。

第二次被插入时,承嗣已安静了下来。

他不再挣扎,放弃般将头颅枕在方五儿肩头。

腰肢瘫软下来,全身重量都落在了那些人手上。

方五儿缓缓放开了他的唇。

承嗣动了动被吻得发肿的唇,什么也没说出口。

龙根被不知什么人握在手中把玩,手臂上稚嫩的肌肤被两根滚烫的肉具贴了上来,磨蹭,泛起淡淡红潮。

方五儿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在他耳边低声道:“都是军中最精壮的男人,是不是很惊喜?好好享受吧。”

承嗣茫然地动了动,方五儿盯着他的表情,仔细观察,低沉诱惑的声音一直未停,似乎要将承嗣拉入深渊:“很舒服吧,你会喜欢的,喜欢被按着插,你会很舒服,很舒服,很舒服……”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如同催眠:“你舒服得一点也不想动,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你想被火热的棒子狠干,你天生就是要做这个的,这种热情的服侍是你应得的……大家都愿意为你死,被你吸干阳精而死……”

承嗣茫然道:“我……”

又一根肉棒捅了进来,这一根粗硕异常,秘穴被撑得痛苦不堪,几欲裂开,前面几人份的精液被挤得自边缘泻出一线,缓缓滴落。

“没什么好羞愧的……正视自己的欲望,这都是你的,你伸一根手指就能把这些东西全部捏死,但是你想要先舒服一会,你不想浪费,你想被轮流操干,想得发疯,你什么都不怕……只怕突然有人叫停……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承嗣低声道:“我怕……一个人。”

方五儿的声音变得舒缓而轻松:“你觉得每根能榨出多少次精液,够不够填饱你呢?人太少了,他们得卖力点,对不对?嘴里是不是觉得很空?来,”承嗣的头被人转向一边,方五儿以手指摩擦着他的嘴唇,诱惑道:“张嘴,去把你最喜欢的精液吸出来,看看合不合口味……”

承嗣缓缓张口,一根等待许久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五儿心中一松,知道事情成了——他观察了这么久,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小皇帝了。

不知多少双手在承嗣身上抚摸,揉捏,他胸前的乳尖已被吸成了硬硬的豆粒,有人勒着他的腰不住抽插,有人捧着他的脸操弄,连腿弯都有硬物塞入其中来回摩擦。

方五儿不知何时已经退开,他的手被解开,按成跪趴姿势,被一前一后两根肉棒狠狠捣着,全身都泛出快感的红潮。

少年被蹂躏的情景刺激得所有人下手都有些没分寸,不过多久,他身上便多了许多指印,臂上,腰间,双腿间最娇嫩的皮肤上,斑斑点点,而这微微的刺痛似乎却带来了更多的快意。

他开始主动吞吐体内的东西,舔舐口中的阳物。

汹涌的雄性气息紧紧裹着他,体内的东西换了一根又一根,他被抱着,仰躺着,站着,坐着,以所有可能与不可能的姿势被轮流奸淫。

黑巾不知何时松了,渐渐滑脱。

眼中晃动的是许多陌生的年轻面孔,触手全是紧绷的、汗湿的漂亮肌肉,身后是永不疲倦的,一个接一个的火烫阳物。

硬了便凑上来,射过便退下去歇息一阵子,或者干脆就在他身体上磨蹭歇息,以期再战。

坐在一人身上吞吐阳具,口中吸着一根,两手各握一根;或者被大大分开双脚,被两人从正面与反面拥着,一人插得几下便抽出来换另一人,来回轮换,往复不止;或者主动伸舌去接飞溅在空中的精液,龙根却被两人同时舔舐,争抢。

后穴里从未干过,一人射过,另一人便就着前一人的精液插入,多人份的精液不停累加,混合,早已不知哪一滴属于哪个人,被粗暴的肉棒挤出来的白浊液体滴个不停,空气中浓郁的全是情欲味道。

他自己的、方五儿的、和所有其他人所射出的东西溅在他下体,胸前,脸颊上,口中,黑亮的头发上都是点点精渍,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舒服得呻吟出声,眼角却不知为何有清凉液体流下,划过脸颊,与白液混在一起,再分不清。

似乎有什么悄悄改变了。

方五儿披了件衣服,跪坐在一侧看着他。

承嗣脸上的泪淌个不停,他伸手捧住他的脸,以衣袖将所有污渍擦拭干净,温柔地吻了吻他。

下身处尚有不知疲倦的硬物继续抽插,秘穴已被干得红肿麻木,白液淋漓,承嗣也不去管,只撑着身子靠过来,枕在方五儿腿上。

方五儿笑道:“吃饱了没有?”他换了坐姿,张开腿,将承嗣的脸按在胯下,道:“来,我的小骚货,再吃一根。”

承嗣侧过脸,舔了舔他的性器。

身后人的冲撞将他顶得一动一动,鼻尖随着一下一下地蹭着方五儿,那人一手抚摸他的头颅,毫不着急,任凭他自己摸索舔舐。

他像是在等着什么,过了许久许久,承嗣已经开始咬他的龟头,那个时候终于到了。

满室淫靡之气随着门被拉开扑向来人,承嗣反应有些迟钝地转了下头,眼角余光瞥见那里站着一个人。

他推开身后尚未察觉的,兴奋中的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孙悦死死盯着他,半晌,做了个无声的口型:“你是皇帝,还是万人骑的军妓?”

69.

这句话如万斤巨锤当头击下,承嗣被一下拉回了现实中。

他捏紧了拳,张口,却什么话也说不出。

孙悦的目光缓缓移开,扫过方五儿,扫过或惊讶或尴尬或惶恐或冷淡的另外五个陌生男人,扫过室内的一片狼藉,又平静地转回了承嗣身上。

方五儿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下,自身后揽住承嗣的腰,淡淡道:“孙将军,注意你的言辞。陛下枕边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多嘴了?”

孙悦如若未闻,仍看着承嗣。

他眼中是极度的、深不见底的失望。

灰烬般安静而死寂的失望。

所有的心血一夕之间付诸流水的失望。

不带愤怒,却更令人难以承受,如滔天的洪水般汹涌而来,将承嗣淹得没顶。

他几乎透不过气来,下意识地伸手抓向自己心口。

这一刻,他愿意拿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来换得孙悦不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低声道:“孙……”

只说出一个字,便见孙悦随手弹出一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他眼前。

低头看去,一枚古旧的、磨得光滑而润泽的扳指安静地躺在地上。

承嗣霍然抬头,不敢置信地盯着那个人。

孙悦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

刚才那句话再次闪过,承嗣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撑不住身体。

他发怒过,恳求过,沉默过,哪怕天各一方,也永远在看不到的地方守护着自己。而这一次……承嗣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他了。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冰冷的声音:“带上你的人,滚回去守三元关,现在!”

孙悦身形微顿,继而抬脚走了,再未回头。

方五儿微微一笑,满足地将少年天子拥入怀中,道:“不过是些闺中情趣,孙将军未免太煞风景了……”

承嗣一动不动,方五儿安抚地顺着他的头发道:“您是何等身份,谁敢心存轻贱之意?床笫之间偶有忘形,也皆是为了助兴,岂能与之相提并论。孙将军说得着实过分……”

承嗣仍然呆呆地看着门口,方五儿微微皱了皱眉,将他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胸口处丝绸般的肌肤已被抓得几处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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