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药箱里找了几个云南白药,托着安言的手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柔柔地亲了几下,“疼不疼?”
安言眼睛在明亮的光线里显出一层迷人的色彩与光芒,脸上是幸福沉静的笑容,他就像一快毫无瑕疵的美玉,温润而典雅,凑到俞景啸面前去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真的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退回去了,脸微微红着,眼睛里湿漉漉地泛着水汽,“不疼。”
被安言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安言以前会主动亲他的时候,一般都是只会亲他的脸,这次却是直接亲地嘴,俞景啸情不自禁地撑起身体去亲吻他的眼角,顺着脸颊然后又亲上他如鲜花一般娇嫩的唇瓣。
身体缓缓地滑下沙发,安言仰躺在沙发上,俞景啸在上,侧身虚压在他身上,安言主动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沉浸在和他的唇舌相交的纠缠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浸出,安静的夜里,屋外的喧嚣都消停了下来,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的电视节目发出声音,深陷情欲里的两人接吻时暧昧旖旎的声音在客厅的空间里被扩大回响。
从口腔而来的刺激蔓延到了全身,热流往下而去,脊骨像被大的电流通过,安言腰软了下去,浑身热得不像话,有种灵魂也要被俞景啸吸出来和他融在一起的茫然与快乐。
安言觉得下身硬涨难耐,当俞景啸放开他坐起身的时候,他仰面躺着,满脸通红,眼光水盈盈的望着身上的人,半张着嘴喘息着。
安言有些窘迫,动了动腿想掩盖自己的罪行,俞景啸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自己也情动地厉害。
安言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情剂,根本不用任何外物的刺激就可以让他深陷最深的肉体沉沦,但是,他现在却还要克制自己不要对他做这种事,今天不是好时机,两人都很累了,明天安言还有工作。
然后又不解渴地俯身去亲吻安言的唇,含在嘴里又一遍又一遍地地吮吸舔舐,就像是溺水之人对于氧气的渴望一样,怎么样也不够,只能更深侵入,更激烈地掠夺。
第七十二章
每一对深爱的恋人在热恋时都总是会想要和对方有更多的触碰,安言也不例外,对于俞景啸的亲吻他并不排斥,他喜欢被他轻轻亲吻的感觉,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得到过的怜爱与极致温柔,只让人深深陷入其中,让人觉得甜蜜。
俞景啸向来严以克己,并不是一个贪图肉体情欲的人,私生活在他们的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干净。
遇到安言之前,他甚至可以用性冷淡来形容,和周旭然那帮人出去的时候,大多人都带着自己的伴,而且每次的面孔都还不一样,而无一例外的每次只有他没有伴儿,那些朋友的伴儿也都是无论男女,全是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孔,可是就算是他们在自己面前亲热,交颈缠绵,他一般也是在一边冷眼相看,没有多大感觉。
可是,只要他一面对安言,这种自制就都完全无所提起,此时此刻,他以前想的那些来日方长,不急一时,以后想怎么吃就怎么烹炸了吃的想法在他混沌的脑子里找不到任何踪影,他无法控制自己对这个宝贝满胀的欲念,只想身下的人深深的融合在一起,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通通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想给他的第一次留下最好的印象与回忆,他必须要在最好的气氛,最好的时机与最好的场合里让这个自己已经爱到骨子里的男孩和他身体和灵魂都融到一起,这像是一种深深的执念,让他现在必须努力地克制自己满胀的欲念,停下来。
俞景啸如狂风骤雨般地亲吻都集聚在唇舌之间,口腔的每个角落都被他扫过,也舌头被吸吮到发麻,安言略微呜咽出声,他也变得满身躁热,情动难抑,身体难耐地侧过一点,想缓解身上情动的折磨。
俞景啸温热有力的手捧着安言的烧得发烫的脸,深邃沉黑的眼睛里闪着一层幽幽的火光,像是两团跳跃的火花,伏在安言身上的他自然发现了安言身体的变化。
他有一刹那的愣神,然后又俯下身去,像是呵护异常珍贵世间罕见的瓷器宝贝一样,满含爱意又小心翼翼地亲吻安言的额头,脸颊两腮,一直向下,然后又是鼻子,下巴,又一直在安言的耳廓边的亲吻,安言的耳朵白皙精致,有一种玲珑剔透的美,他着迷地在上面流连不去,含着半舔半咬,安言的耳朵很敏感,被这么亲密的对待,身体受不住地颤了颤,然后闭了眼睛却没有别的要阻止反抗的动作。
俞景啸温柔地在安言露出的一截白细细精致漂亮的脖颈上亲吻舔舐而过,安言在闭着眼睛在俞景啸温柔爱护的气息里,心都飘了起来。
安言身上穿着休闲淡色衬衫和羊毛背心,下面是条卡其色的宽松休闲裤,俞景啸亲吻他,手上动作也不停,一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下面柔韧光滑的皮肤,一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子上的扣子,拉开裤子的拉链。
虽然知道这样的姿势是最过危险的,但是处于感动与情动的安言,并没有抗拒,和深深爱恋的人发生最亲密的关系,这是一件最甜蜜幸福的事,安言心里并没有排斥,只要想着是和俞景啸,一切的不能似乎都可以接受,甚至还满心期待。
裤子被拉下的时候,安言也没有反抗,只是因为紧张而身体轻颤了一下。
俞景啸半托着安言的身子,伸手将安言最后的白色内裤也脱了下来,安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和莹玉般丰软圆润的臀瓣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那美好到令人窒息的少年身板与带着清新的肉体香的让他有些失神,他看向安言的眼睛,那眼睛有迷茫,有迷离,有羞涩,却没有勉强……
俞景啸回过神来,安言也在看着自己,他望着俞景啸的眼睛里盈满了水光,眼底带着的恋慕深情,就像薄雾里漆黑夜空里点缀着星子,直让俞景啸的心也醉了。
他俯身下来亲吻安言的脸颊,将安言的上衣也剥也下来,安言的皮肤莹白光洁,就像是一块材质色泽都极佳的玉,却不似玉器的冰冷无情,看着瘦的他只是骨架小,身上却还是有肉的,摸着也是软软滑滑的,触手温情。
俞景啸一双大手在安言赤裸的身上到处游走,安言羞得不敢睁眼,只感觉俞景啸的手就像是一条柔弱无骨的蛇,在肌肤上蔓延而过,麻麻的,他觉得身体怪怪的,当俞景啸的手又勾勾点点轻轻柔柔地覆上他下面那里的时候,安言觉得背脊像是被一阵电流通过一样,整个身体都麻了,安言只能喘着气,伸手把嘴给捂上,生怕自己又叫出来,那样的话就太丢脸了。
“言言……”俞景啸在安言的耳边亲他的耳朵,含着耳垂轻轻舔弄,声音低低沉沉的性感磁性地不得了,濡湿的含弄声让安言听着就脸红,心跳剧烈,只能又羞又窘的不敢睁眼。
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安言感到头顶的光线暗了下来,他知道俞景啸正在他的上方,身子光溜溜的被人在明亮的光线下注视,还是太羞人了些,安言更是羞得脸都要滴血,两条白生生的细长腿不安地动了动,想提醒俞景啸他这种焦躁窘迫的姿态,不过好死不死,他的脚刚好碰到俞景啸的腿,那个动作就刚好是勾住了他的腿,像是邀请的姿势。
俞景啸盯着安主的脸看了一会儿,那张脸因为害羞和紧张而泛着胭脂红晕,带着好看的粉色,像是娇艳柔美的三月桃花,长长直直的睫毛随着起伏的胸膛而颤动着,像是一把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将他的心也要扇化了。
被他的腿碰到,俞景啸目光随即就转深了,在安言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呼吸急促了起来,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无比深情与坚定,“我爱你。”
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在安言疑惑的眼神下托着安言的屁股一把将他抱起来,就朝卧室走,安言开始挣扎了两下,看到地上的医药箱和扔的到处都是衣裤,之后就顺从地把腿夹在俞景啸的腰侧,脸埋到俞景啸的颈窝里去,由着他把自己抱着往里走。
被平放到床上,俞景啸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光裸的身子与柔软的被子相摩擦有一种熨贴的舒服,俞景啸也钻进被子里一边亲吻抚摸他,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衣服布料簌簌地摩擦声,让安言既羞怯又安心。
第七十三章
俞景啸翻身趴在安言身上,盯着安言的眼神幽深而温柔,情深意缱,“宝贝,害怕吗?”
哪有人这么直白的问别人的,安言脸直接红到脖子根,耳朵也是粉粉的,瞪着一双毫无气势的水
眸瞪着俞景啸。
俞景啸也就是自问自答,“别怕,宝贝,我不会伤害你的。”头埋在安言的脖子处,在他精致的锁骨处不住的吮吻轻咬,像是非要印在自己的痕迹才肯罢休一样的用力,安言的呼吸有些乱了。
俞景啸不满足地嘴唇一直往下,亲吻过唇下白皙滑嫩的脸膛,舌尖扫过上面的樱果,含住吮吸,感到它在嘴里一会儿就坚挺了起来,他又如法炮制地对待另一边,托着安言的背将它们更深地送进自己的嘴里,手也一下一下地揉着安言细软的腰。
“嗯……”安言被他弄得脑子里糊里糊涂地,手抓紧身下的床单,难耐地挺起胸,嘴里也无意识
地流露出压制的带着情欲的呻吟,“俞景啸,……嗯……俞景啸……”
安言带着喘息的轻轻呢喃,听在俞景啸耳朵里让他瞬时小腹里就像有一把火一样,他呼吸沉重,这个磨人的小东西,不轻不重地在安言已经被宠爱到水光溢溢的乳首上咬了一口。
安言惊叫了一声,黑暗里听到他喘息中不满的抱怨声,声音软软糯糯的,“你干吗咬我?”
俞景啸亲吻他的肚脐眼,声音含糊不清,带着点色情的味道,“谁叫你这么好吃……”手伸上去触摸他的唇瓣,划过胸膛小腹,甚至更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里都很好吃。”说完,抬起头,从下而上地挑眼看安言,笑得无比邪气,“当然还是宝贝你整个人更好吃……”
安言喘过气来,羞得脸都要烧起来,就要抬起身来打他,想要厉声厉气,耐何此时怎样都没有气势,“你下流……”
还没说完,就被已经到了滑到下面的俞景啸在那里重重吸了一口,他顿时就失了气,软在床垫上,没有了声音,随后又传来他的一阵呻吟和惊呼,“你,别……不用这样……你起来……”之后声音又低下去,伴随着房间里亲吻舔弄的濡湿水声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制不住难耐的呻吟声。
安言的那根也像他的人一样,是没经历过情事的粉红色,精精巧巧的一根,很可爱,俞景啸专心
地做自己的事,想能带给安言极度的快乐,舌头抵着前端,极富技巧的在那上面吸吮。
是个男人都抵制不住这种刺激,而何况安言这种青涩的小孩子,他的心都被揪了起来,眼神迷离,那醉人的快感一下就令他失控地着呻吟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忍耐的压抑。
俞景啸嘴上动作加快,双手也用力却不失温柔地揉捏安言的两半臀瓣,安言只剩喘气的机会,实在受不了地难堪地屈起膝,下面也泌出汁来。
安言很快不行了,快感一波波袭击了他,手抓紧被单儿,腰忽然绷直了,两条腿都痉挛了一下,边脚尖儿都蜷缩了起来,即使压制也叫出了声。
他在一片白茫中达到的高潮,身子软下来,有种不知身在何方的迷茫,身体还留着做坏事的证据,仰躺在床上,白生生光溜溜的两条细长腿儿被俞景啸挤在两边,一条搭在俞景啸的身上,一条垂在在床上,一幅献祭的样子躺在那里,全身泛着粉红色,眼角有些红,眼神无辜,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居然还有一丝媚气,真受不了他这种清丽与妖媚结合版的样子。
俞景啸又亲吻他的眼角,捧着他的头亲了亲他,手越过床头在找什么东西,迷迷糊糊中两只腿都被架起来搭在俞景啸的肩上,身后也被涂了凉凉的东西。
安言回过神来,脸上早已红成猴子屁股了,不安把身体往后挣动了一下,马上又被握着腰拉了回来。
“宝贝,交给我,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好吗?”俞景啸呼吸粗重,在他耳边亲吻,一把沙哑到不行的嗓子,醇厚的男声,十分诱惑人,低沉压抑,似乎还带着一丝痛苦。
俞景啸的眼睛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就像只狼一样泛着幽幽的光,带着压抑不住的欲念,安言看他额头有隐忍的汗水,咬着牙忍耐着,身体不耐地不住在安言身上又亲又蹭。
安言看到俞景啸发红的脸和额头暴起的青筋,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那你轻点……”
俞景啸的思维此时已经被欲念烧得意识不清,但还是不住地提醒自己要温柔,一定要温柔,第一次一定不能弄疼他,他耐心地慢慢地伸进手指进去做着扩张,一边轻柔地爱抚着安言。
当俞景啸把手指伸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时,安言眼眶有些发红,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让他本能地有些痛苦的闷哼,俞景啸只好又放慢了速度,爱怜细致地亲吻他的脸颊。
落在脸上的吻那样轻柔,就像是飘飞的羽毛般轻轻柔柔地落在身上,温柔而温情,让安言一时忘了身下的触感。
俞景啸怕弄痛他,忍耐着尽量温柔地动作,手指也慢慢地从一根加到两根,最后是三根,然后在里面向外屈张延展,勾着手指轻轻向外拓伸。
觉得着差不多的时候,俞景啸把手指拿出来,安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粗大热烫的性器要进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虽然做好了润滑,但当下面慢慢被撑开后撕裂般的疼痛到来的那一刻,安言还是疼得眼前发黑,身体像被生生从中劈开,意识与身体完全分离,安言背脊一下就绷直了,喘不过气来像要窒息了一样。
被紧致温热的通道吸附着,又是心里珍爱异常的宝贝,俞景啸舒服的只想大叫,只想在他身体里狠狠地冲刺,但是理智尚存的他对安言的怜惜占了上风,他没退出去,却也不敢动,伸手抱紧安言,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抚拍,又在他脸上唇上不住地亲吻抚慰,呼吸粗重而压抑,“宝贝……”
那声音像是来自美丽天堂的遥远呼唤,安言深深吸气,也揽住俞景啸的肩膀,费力地去亲吻他的嘴唇,声音低低的像是三月热带雨林的灌木,湿润却又温暖,“我爱你……”
俞景啸拖了个枕头来放在他的腰下,发现他放松了一些之后,才慢慢地动起来,刚开始里安言根本感觉不到快感,只觉得无尽的疼痛,俞景啸万分心疼他,但是却不想半途而废,不然,难道以后每次做到这里都停下来吗?他只好断亲吻怀里这个心尖儿上的宝贝,亲吻他的耳朵,手掌也不住轻柔地抚慰安言的背脊。
安言痛苦中仿佛也能从俞景啸紧绷的肌肉中感受他的忍耐与痛苦,想着再忍一会儿就好了,反正都做到这里了,咬咬牙叫俞景啸快点儿。
俞景啸果真加快了动作,摇摇晃晃的世界里,安言刚开始只感觉到痛,后来两人慢慢找准了节奏,俞景啸在他体内擦过某一点的时候,安言身上就骤然升起一股酥麻,声音悠悠转转地高了一声又落下来,直把俞景啸听得欲火直冒,然后就一直在那个敏感的点上碾磨。
俞景啸知道了怎么让他快乐,深深浅浅的出入中,安言从开始带着痛楚的轻哼变成了后来带着情欲的呻吟,俞景啸在他的呻吟中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抓着安言的腰,凶狠地撞进去,抽插起来,沉浸在欲念和与爱人交欢的满足里无法自拔,安言的世界也变得狂乱起来……
身体越来越不对劲,像是只漂浮在海面上的帆船,随着海浪起伏,没有依所,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迷糊中抓到了俞景啸的胳膊,手环过他的脖子,抱紧他的背,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