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成瘾 中——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2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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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沙发上突然一阵乱响,骆沛明忙回头,见高容从沙发上跌了下来,坐在地毯上一脸委屈。

“容叔?清醒了?”

高容木然转过头,双眼没有焦距地看了半天,又颓然躺倒,一只手划过他的嘴角,将烟蒂打了下来,含糊道,“小孩子,不能抽烟。”

骆沛明猛地一怔,危险地眯起了眼睛,“我不是小孩子了。”

高容没有说话,晕晕乎乎又陷入了失神状态。

骆沛明不肯罢休,捞起老男人搂在自己臂弯,“醒一醒,容叔,不许睡!要睡也先洗澡啊。”

“不洗了,”高容软绵绵地哼哼,“我累死了嘛……”

“要洗,你个不讲卫生的老东西。”骆沛明宠溺地拧一下他的鼻头,惹来老男人一阵气恼的挣扎后,快乐地跳进浴室,放了一大缸温水。

扶起烂醉如泥的老男人,骆沛明三下五除二地将人剥了个干干净净,放进水中。

温水如同绸缎一般与皮肤紧密接触,高容舒服地发出暧昧的吟声,一直服帖地趴在股间的小东西微微开始抬头,骆沛明好不容易压制下来的生理反应刹那间勃发到了极点。

“容叔?”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骆沛明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干燥,满是压抑的情欲。

高容很显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因为他抬起手,公然在养子面前爱抚起了自己。

骆沛明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当着自己的面会做这种事情,这种隐蔽的、可耻的、淫荡的事情,在他做起来,竟然有着一股令人心疼的凄美感觉。

浴缸里的身体瘦骨嶙峋,在水下透着病态的苍白,唯有两片薄唇艳到了极点,猩红的小舌探出嘴唇,仿佛在索吻。

骆沛明情不自禁地半跪下来,双臂撑在浴缸边上,俯身,吻住了他火热的嘴唇。

两条湿滑的舌头相互勾引,在狭小的口腔内深情缠绵,两个人都不是擅长亲吻的人,追逐着本能的纠缠却带给了双方战栗的快感。

高容仰着头,鼻间发出诱人的呻吟,短短的一声让骆沛明的欲望几乎爆发,胡乱脱掉衣服,与他缠吻着爬进浴缸,抱住他瘦削苍白的身体,紧紧地揉搓。

感受到他硬起来的器官,骆沛明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相互摩擦,从未享受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养父湿淋淋的身体就躺在自己的怀里,这样的意识让骆沛明激动得几乎心碎,太刺激了,背德的快乐像一头猛兽一样在他的心里狂吼,养父又怎样?年长又怎样?同性又怎样?还不是被扒光了搂在怀里肆意亵渎?

嘴唇贪婪地亲吻着他的皮肤,手指在他腰背间游走,摸索着钻到那个福地,感觉那里又湿又热,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进去,狠狠地撞击,让他在自己的疼爱下敞开身体、又哭又叫……

“……高容?”

高容全然迷乱在了情欲中,摆动着腰杆往他手里送,火热的嘴唇凑在他的耳边,急喘着,“吻我。”

满是情欲的声音几乎让骆沛明疯狂,狂乱地吻住他的嘴唇,手指用力钻进了他的后方。

高容突然仰直了脖子,“……啊……”

骆沛明便感觉一股热流涌进手心,反应过来的一刹那,自己也射了。

剧烈地喘息之后,骆沛明发现自己再也不能把高容看做是一个养父了,低头,怀里的男人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凄艳得惊人。

高容半眯着眼睛,失神地望向骆沛明的眼睛,脸上满是苦楚与欢愉的表情,浓密的长睫毛剧烈颤抖着,突然一颤,滚滚的泪水落了下来。

“你怎么了?”

高容哭着趴进了他怀里,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带着哭腔,“你终于回来了,骆河……”

39、偶遇

身体渐渐凉了下来,低头不甘心地看着怀里的男人,紧紧咬住了嘴唇。禁断他不怕,乱伦他不怕,可是却不能不怕那个人明明在自己的怀里,却想着另一个男人。

高容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唧,“……水凉了。”

“冻死你!”骆沛明发狠地咬一下他的耳朵,摸索着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拧开笼头,温热的水流从两个人赤裸的身上流淌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骆沛明爬出浴缸,简单地擦拭一下身体,回身为高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脖颈、腋下、胸口、小腹、双股……

将人翻过来,沐浴花沿着光滑的背部滑过,突然一顿,停在腰间一处偏暗的皮肤上,那是一个不规则圆形的伤痕,看上去像重物砸断了腰椎那样严重的创伤才能留下来的,骆沛明知道那是那次车祸留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天气稍有变化就疼得直不起腰,简直像个诅咒。

如今它横亘在二人之间,无声地提醒他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身份。

那人乖巧地任他摆弄,骆沛明却没有了亵玩的心情,认真地给他洗完澡,擦干身体送上了主卧室的大床。

高容太累了,在浴室发泄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几乎一碰枕头就睡了过去,骆沛明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过来,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盒药膏,高容腰上的伤太磨人,骆沛明特意去学过按摩,又托学校的老中医配了药膏,按摩的时候敷上去,能缓解大半的酸痛。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沿着熟稔的轨迹用力揉抹,乳白色的药膏渐渐化开,被揉进了皮肤中。

一圈按下来,骆沛明额头冒出了细汗,火热的手掌从他瘦削的腰线滑过,微微颤抖着落在紧致的窄臀上,指尖在他股缝里轻轻摩挲两下,终究没敢刺进去。

为他套上睡裤,将人翻转过来,盖好真丝锦被,骆沛明半跪在床边,端详着他在他凄艳的脸部轮廓,高容的长相颇为阴柔,狐眸薄唇,笑起来像个狐狸,这样没有表情地闭着眼睛,就露出了眉宇间一抹拭不去的愁。

骆沛明俯身,在他的眉间印下一吻,关灯,离开了房间。

梁家

终于登堂入室进了师父大人的家门,徐睿将行李箱扔在地上,看着杂乱的客厅深感无语。

梁霄的单身公寓住一个人舒舒服服,挤了两个大男人就处处觉得拥挤。并且他这个老男人喜欢穿新衣服,每次换季都要购买大量衣物,可是又不喜欢收拾,所以,出现在徐睿眼前的客厅就是一个有着沙发、茶几、电视、鱼缸等各种家具的垃圾场。

叹一声气,徐睿拎着行李箱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杂乱的大床沉默半晌之后默默地将行李箱竖在墙边,卷起袖子抓过了扫把。

梁霄有些酒意,进门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见状懒洋洋道,“大晚上的打扫什么卫生?快点去浴室放水,我要洗澡。”

你洗个锤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背地里竟然是个这么邋遢的主!徐睿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没有我来打扫卫生,你家怎么没有脏死?”

“哦,”梁霄仰头想了想,“这些李之岩会做的。”

老子不干了!徐睿果断摔了扫把。

看小情人耍起了脾气,梁霄想了半天才知道他气什么,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调皮地滚下沙发,抱住徐睿的小腿,“我的傻小子,他怎么能跟你比?”

徐睿撅嘴望天,哼哼,“怎么不能比?以前他给你打扫,现在我给你打扫,以前他给你暖床,现在我给你暖床。”

“胡说八道!”梁霄笑斥一声,支起身子跪在他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大腿,隔着裤子亲吻一下他的分身,柔声,“你是我老公啊,他算哪根葱?”

听到这样满是沉迷爱恋的话语,徐睿才露出笑容,低头摸摸梁霄的头发,“你啊,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咱俩都快分不清到底你大还是我大了。”

梁霄撒娇卖痴,“当然是你大咯,睿哥哥,不要生人家的气嘛,人家知错了。”

被他娇俏的神态刺激得顿时浑身发热,徐睿推开他,“别勾引我,待会儿擦枪走火了我还没什么,你后面受得了?”

昨晚两个人在酒店里玩得太哈皮,梁霄使出百般手段,诱惑得徐睿差点精尽身亡,第二天早上徐睿悄悄检查过他的后方,发现那个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被干得有些松弛的洞口经过了一夜都没能恢复紧窒,肛肉红艳艳的,看上去十分悲惨。

梁霄媚笑一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下面的口不能用,我还有上面的呢,”说着谦卑地凑了上去,嘴唇贴着内裤亲吻起来,喃喃道,“让你享受一次我的口技……”

口水濡湿了内裤,那个雄伟的形状便分外鲜明,徐睿脸皮发热,讪讪道,“用、用手就好了,别用口,脏……”

不管怎样,身为男人,却把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在徐睿看来,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梁霄却毫不在意,捧着他勃发的雄性器官,滑腻的小舌富有技巧地上下舔舐套弄,满眼都是痴恋的神色。

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徐睿喘息粗重起来,一手摸着他的头发,一手捂住了眼睛:这视觉刺激太过严重,严重得几乎再稍稍加重一下触摸,他就能立即射出来。

平时的梁霄是强大到横行霸道的,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却让自己就这样矮到了尘埃里,跪在年轻的小情人面前,毫无芥蒂地将那个双方都有的器官含在口里,含进深喉。

“啊……”徐睿猛地仰起了头,将滚烫的液体喷进了他的口里,喘息几声,稳住爽得几乎涣散的视线,定睛望向身下。

梁霄保持着跪姿望向他,嘴角挂着未能及时咽下的乳白色液体痕迹,双唇艳红,几乎能够滴下血来。

与他的视线对上,梁霄笑了一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将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动作煽情而又淫荡,在昏黄地灯的照映下,亮晶晶的眼神放肆张扬,简直像个邪恶的妖精。

这样惊人的美丽陈横在面前,徐睿激动得无法自抑,腿一软,跪了下来,紧紧将人抱在怀里,用力吻住。

缠绵的亲吻很久才停下来,徐睿煽情地啄着他的脸,“老婆你太漂亮了……太漂亮……这么漂亮的人怎么就属于我了?果然上天还是爱我的……”

梁霄懒洋洋地笑,“我还觉得你喜欢我奇怪呢,明明这么年轻英俊的男人……”

“只有你觉得我英俊,”摸到对方勃发的性器,徐睿将人抱进怀里,手指钻进裤子里。

他对口交还存在一些障碍,并且没有经验的自己,贸然地做恐怕会弄疼梁霄,打手枪是双方都要能够接受的。

在沙发上厮混半天,梁霄酒意上头,趴在徐睿的怀里昏昏欲睡。

徐睿摸着他的头发,“老婆,我们换套大房子吧。”

“没钱,”梁霄断然,心想你师父我当年遇人不淑被骗得爪干毛尽,买不起大房子的事儿丢人着呢,现在别逼我说出来,敢问我就跟你翻脸。

徐睿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家里给我存了点款子,买套一百四十多平米的房子还不算困难。”

梁霄兴致缺缺,随口道,“你要那么大房子干嘛,这里住不开你?”

“现在住我们俩还可以,以后呢,还得有个房间住孩子啊,”徐睿认真道,“前两天看网上说,书香名苑二期开盘……唔,那边的房子好像还不错……”

“徐睿,我是个男人。”

“噗,”徐睿一下子笑了起来,“我都摸过那么多遍了,难道不知道你是个男人?”

梁霄半眯着眼睛,看身边年轻英俊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微不可闻地叹一声气,“随你便吧,反正花你的钱。”

深夜的病房中静悄悄,裴凤桐进去的时候惊醒了保姆阿姨,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热水,问,“宿宿今天情况怎么样?”

阿姨满脸困意,打个哈欠,“很乖的啦,医生说已经可以出院了,这么大的孩子还是不要总住在医院的好。”

裴凤桐坐在床边借着床头灯微弱的光线端详着儿子,轻声道,“再住两天吧,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回去了,反而不利于他养病。”

阿姨踢踢踏踏走回小行军床上,盘腿坐下,“裴先生,别怪阿姨多嘴,两个人若实在是过不下去,还是散了好,人这一辈子不就图个舒畅,咱漂漂亮亮的孩子,干嘛受他那份憋屈?”

裴凤桐笑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再等等吧,说不定哪天他就回心转意了呢,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

“你今晚住在这里?”

“不了,你在这里陪宿宿,我去外面住,”裴凤桐站起来,也许是用力太猛,腰背突然一酸,整个人腿一软跌在了地上。

“啊,裴先生!”阿姨忙上前来扶起,担忧地看着他,“你的伤还没好?”

裴凤桐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微笑一下,“多谢你关心,已经好了。”

“唉,两个人见天的干架,这到底算个什么事儿啊,”阿姨喋喋不休地唠叨,“你脾气倔,他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你们干架也就算了,关键还有个孩子,医生说宿宿再这么折腾几次要出大事的。”

“我知道,”裴凤桐俯身,嘴唇在儿子的额头上轻轻摩挲,叹了口气,“只能说,我尽量努力吧。”

看了儿子半天,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裴凤桐起身离开病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阿姨,这些天多亏你帮忙,我不会照顾孩子,宿宿就拜托你了。”

捏了捏那个信封的厚度,阿姨笑得见牙不见眼,“这都是应该的,应该的嘛!”

走出医院已经是深夜,N城的冬季阴冷潮湿,夜风带着凉雾游走在凄清的街道上,裴凤桐裹紧大衣,走进一家药店,买了些简单的跌打药酒,拎在手里漫无目的地晃悠。

家里现在乱七八糟,并且那个男人如果半夜回来,估计又要吵架,裴凤桐揉揉太阳穴,望向前方的酒店,自言自语,“索性离家出走一次吧,偶尔,也要对自己好一点。”

结果连进了几家酒店,前台小姐都十分抱歉地告诉他:“不好意思先生,周末酒店爆满,没有预定的话已经没有房间了。”

唉,果然倒霉的时候喝杯凉水都要塞牙,裴凤桐拾级而下,酒店前的台阶上装饰了华丽的小地灯,他站在灯下,望向霓虹璀璨的茫茫城市,漫无目的,满心苍凉。

再试试别家吧,裴凤桐摇摇头,刚要抬脚,突然听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裴裴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40、邀请

熟悉的声音让裴凤桐脊背一僵,回过头去,看见对面的大型超市门口,高瘦的少年拽着两个巨大的购物袋飞快地跑过来,大包小包的零食随着他的跑动从购物袋里飞出,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哎,小心!”裴凤桐一把抓过少年的手腕将人拉过来,接着一辆飞车擦着他的后背疾驰而过。

“裴裴老师!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葛小龙兴奋地大叫,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

裴凤桐被扑得一个踉跄,顿时有些吃不消,往外推他,“别这样,被人看见……”

“我不怕!”葛小龙大声道,“我老早就想抱一抱裴裴老师啦。”

裴凤桐脸皮刷地红了,讪笑,“别闹,乖,先放开我,这是在大街上。”

葛小龙不清不愿地松手,站在他的面前揪衣角,脚尖一下一下搓着地面,“裴裴老师很讨厌我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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