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沈西珍(重生之幸福人生)——老姜
老姜  发于:2013年1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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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教一学中,彼此的生疏感渐渐消失,南书的言语让沈西珍如沐春风,好感顿生。沈西珍想,大概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温润君子吧。

沈西珍将沈父和他关于昏睡的猜测告诉了北二,看北二皱紧的眉头,沈西珍心下不安,明明和那个男人不会再有交集,被侵犯的事实也会继续掩藏下去,现在却有了更深的联系,秘密会不会不再是秘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沈西珍暗想,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只要北二心中对他还有爱,他就要保护这段感情,到手的幸福怎么能飞了!

******

北二从皇宫出来,坐上了二皇子府的马车,随着马车的徐徐前行,陷入了沉思。

其实,小时候在皇宫的日子,真是乏善可陈,现在想来,每天请安、学习、练武,什么时辰应该做什么都是规定好的,像个牵线木偶般听指令做事。那个时候思维明明已经健全,却懵懂的没有自己的想法,不知道除了做大人要求的事,还应该干些什么。

到了年纪,出宫去原国松山书院学习,那段日子才真正有了自己的想法。认识了几位朋友,听大家或坛经论道、或嬉笑怒骂。如果以前自己是一张黑白画,那么松山书院的日子,就是画里的人会动了。

如果没有遇见珍儿,这辈子的路简直可以一眼看到底,不过就是按部就班的争夺皇位,赢了就做皇帝,再按部就班的上朝、下朝;输了就做王爷,再按部就班的出征、归来。

爱情?那是什么?连亲情体会都不深,何况爱情。

遇到了他,自己这张纸好像一下子被太阳晒到了,明亮、温暖,这种感觉太舒服了,以至于念念不忘、记在心间。

再次去找他之前,心里有犹豫,小孩会不会变了?那种温暖幸福的感觉还能再感受到吗?人长大了都会变,头一次,心里有了懦弱的想法。

呵呵,他还是他,那双眼眸一如初见时的清澈,却异常诱人,不知是否相思已久,他清楚地感觉自己内心的念头化成了不肯罢手的执念。越是相处,越是察觉他的美好,这种美好渐渐把他单调的黑白画填上了色彩,画上着彩衣的小人蹦跳在青山绿水间。

然后,北二这个人也可以、也有兴趣多说几句了,北二这个人也可以多笑几下了。

想起父皇刚才所说,做了这种选择就是从一条笔直清晰的大路硬生生拐去了杂草丛生的小路。

北二无声地笑了,父皇,儿子早已经走在了另一条路上,在遇见沈西珍的那一刻。

马车停下了,侍卫恭敬地请他们的主人下车,北二整理了一下衣袍,提步迈进自己的皇子府。

在正厅,在灯火辉煌中,有个人翘首等在那……

43.老实点

卧房里,炭火烧着,火锅炖着,美酒煮着,怎么也应该商量商量接下来的路怎么走的两个人,却享受着此刻傻缺的幸福。

一盏酒下肚,沈西珍小脸红扑的,嘴角噙着笑,眼里闪着光,一语不发地默默注视着对面的人。

北二手里拿着比沈西珍大很多的酒杯,就着对面的秀色,一口干了,眼睛黑得发亮,魂儿都要被对面的人勾去了,酒不醉人,人醉人,不知今夕何夕。

有时候在没醉的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喝点酒更适合谈事情,尤其是两个男性恋人,甚少沈西珍这么觉得。

“今天怎么样?”慢慢的开口,好像嘴里黏了什么,字与字间透着诱惑的粘连。

北二又倒了一杯酒,闭着眼,像是在闻酒香,实际确实在感受爱人性感的嗓音。

“父皇态度很明确,爱情,还是皇位,呵呵。”

微醺的北二透出了一股不同于以往的狂狷邪魅,不愧是兄弟,这时的北二和北一倒是有了些相似。

爱情和皇位,而不是他沈西珍和皇位,沈西珍瞬间就明白了北国皇帝的意思,一切的重点不是北二爱沈西珍,而是北二爱了。爱情对于一个帝王,那是什么,没有做过那个位子,任何人都没有发言权,而做这个位子的人,现在给出了这样的选择题,很明显,只能二选其一,做不到两全其美。

“你怎么说的?”沈西珍很好奇,他不担心北二会放弃他,如果他做出了那样的选择,两个人也不会悠闲地在屋里吃火锅。

北二眯起了眼,似乎在回忆,沈西珍凑了过去,满眼自豪地欣赏着爱人俊朗的脸庞,这个人是我的啊,沈西珍胸腔涌起一股又一股的满足。

北二享受着爱人若有似无,带着酒香的呼吸,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在怀里,顺势躺在毛毯上。

沈西珍趴在北二胸前,伸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

“快说!再不说就揪掉你鼻子!”

“呵呵──呵呵──”北二闭着眼笑了起来,手臂缩紧,像是要把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傻笑什……唔……”

嗔怨被堵在嘴里,喝了酒的男人热情似火,好像要把他的舌头吃了一样地狠狠吮吻,一时喘息声盖过了一切。北二从来没有这么,这么粗暴过,沈西珍吃惊之余,有些羞赧,因为感受到的那股浓烈的爱意和欲望。

衣衫早已散开,凌乱的扑叠在毛毯上,男人们也早换了彼此的位置,主导者拼命地从身下人那里夺取飞天般的快乐,被主导的人飘忽地想着,太激烈了,太激烈了……

……

一场停歇,北二大手来回抚摸着沈西珍腰臀间的弧线,惹得爱人浑身颤栗。

几不可闻地一声“啵”,北二诧异地望向沈西珍,怎么让我出来了?

沈西珍瞪了北二一眼,这家伙不知什么毛病,不管做几次,做完总是不愿意出来,非要呆在他那里,几乎每次都是在里面又勃起,再一番挞伐。而他每次都能清晰地感觉小北二是怎么精神起来的,怎样由软变硬、硬中更硬、喷射、由硬变软、再由软变硬,如此循环,本来的外部操作都成了内部操作,让他怎能不恼!

“老实点!”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北二胸膛,因为汗水还在,这声格外响亮脆声。

也该爷主导一回了!

“躺下,不许动。”

北二不明所以,但还是听凭爱人吩咐。

(哦哦,大家不要误会,我们的沈小受不是要反攻,鉴于两人身体素质,那画面太不和谐了,不能反攻不代表不能主导,你懂得,呵呵~~)

……

北二眩晕了,这,这,骑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小妖精,是,是他的小珍儿?!

嘴里淌进了湿湿的液体,有点血腥味,北二机械地拿手抹了一把,擦,流鼻血了?!

沈西珍一直观察着北二,此时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他笑不要紧,但小北二还在他身体里呢,颤抖的身体,停住不再起伏的身体,和阵阵紧缩的火热小穴……

北二低吼一声,翻身作主,迅速抢回主导权,大力征伐开。

……

这一晚可是突破了极限,沈西珍从来没想过他会那么放肆地大喊大叫,北二也从来没想过小爱人居然有这么淫荡的一面。

啧啧,唇齿留香,想起来,胯下就又精神了。

现在可不是时候,打住,不能再想了,北二肃了肃面容,但屋里这些心腹,哪个不清楚他的春风得意?

这些人都是北二大本营里的心腹,早就知道沈西珍的存在,没看在眼里的有,不赞同的有,但无奈主子太坚决,他们也只好接受,对于之后的夺位之争,阻碍肯定是不小的,但只要他们的实力够强,还是能成功的。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刚回来就自己去宫里表明心迹去了,更让人没想到的是,皇帝居然那么坚决地给了选择,二皇子还那么坚决地做出了选择,这简直是措手不及!

照他们设想的是,皇帝不满意是肯定的,但和男人成婚,不说沈北二人以后感情如何,就照最坏的设想,俩人如胶似漆,插不进第三个人,子嗣问题也是可以解决的。北国一向凭实力说话,夺权失败的皇子也照样活得好好的,该干什么干什么,该为国家效力就效力。到时,完全可以过继大皇子或者三皇子的子嗣。

但帝王这么坚决的反对,他们心里真是茫然了,不知道事情到了这一地步,该如何解决。

心腹中的领头人物,也是北二最受倚仗的一位老人,一直没有说话。旁边的青年人终于忍不住问出口:“宗先生,您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宗老看了北二一眼,无奈道:“怎么办主子不已经办了。”

那人一愣,随即恍然,是啊,他们这帮人在这里费劲脑血,二皇子却早在皇帝那做了决定了!

一时,底下人都静了,大部分人心里都是愤懑的,你说不干了就不干了,你撂挑子撂的容易,我们怎么办?一心为你筹谋,你却弃之如敝屣!

若不是忠君思想、主仆身份刻在心里,这帮傲气骨气的文人杀了北二的心都有了。原以为你是块铁,盼着我们能辅佐你成为钢,结果你遇着个人,就化成了绕指柔?!

北二怎么会不知道这些人心里想的,他确实对不起他们的付出,可人在面临选择时,若是不能迅速判断哪个更重要并坚定下来,反而摇摆不定,时刻矛盾,最终会害了两方人。

都是他手下的人,他自然会为他们寻好去处。

北二站起来,走到众人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这还是昨晚和珍儿云雨后,两人商量时,他教给他的。

心腹们,包括宗老,都愣住了,然后忙起身,北二是什么身份,他们万万不敢受礼。

可北二却一直躬着身,一身武功的他又怎么是这帮文人扶得起来的。众人心里再也没有了丝毫怨念,倒是酸楚起来,他们都明白,也许以后不能再跟着这位主子了。

过了一会,北二直起身,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了明显的笑容。

“各位的才学不应该困在小小的皇子府,用在汲汲的夺位上,我国新增了国土,多了百姓,到处都需要人才,辅佐夺位的最终目的难道不是兴旺国家、造福百姓吗?各位才智卓绝,不要拘泥于一个途径。”

“好!好!兴旺国家、造福百姓!”宗老满意地看着北二,脸上透着兴奋,上位者往往会把手中的权力极其附加当成了私有物,他真没想到二皇子会这么考虑,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北二看着老者眼中的希望,还是决定说出口。

“是西珍说的,他站得不高,却看得大局,他还说,皇帝一个人就够了,但帮助皇帝治理好国家的人可以有很多。”

这一刻,相轻的文人都对未曾见面的沈西珍高看起来。后来,这些话不知怎么传了出去,在沁城传开来,甚至皇帝都知道了。涉及上位者,大家不好评论,但是心里都对二皇子的准伴侣另眼相看了。

“后面确实是我说的,但前面的明明是你说的,怎么也安在我头上?”

沈西珍得知赞誉,不好意思了,羞愧了,于是埋怨起北二。

“你说的确实是大多数人,尤其是皇族,忽略的。而且,”北二抱过脸红的小爱人,贴着他耳朵低声道,“你这么好,我不想他们用不好的眼光看你。”

44.新鲜出炉敏亲王

重重罗幔掩映下,一丝丝呻吟低喘细线般缠绵而出,引诱人们去掀开一层层阻隔,看清里面深藏的旖旎春色。

男子手脚皆被缚于床上,手无力的瘫放在头两侧,但从手腕上渗血的红痕可以看出,它的主人曾经做过怎样的挣扎。

一双麦色的大手抚过伤痕,扣住了无力的手掌,下身又是狠狠地一动,男子被顶的头撞上了床头。

“哼嗯……”

大手温柔地摸了摸下面人的后脑,又按住对方的纤腰,往下拖了拖。可能是之前已经经历过一番暴风骤雨,此时上面壮硕的男子不急不躁地一下一下顶弄着雌伏身下的瘦弱男子。

“怎么不闹了?”男子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我……嗯……就问一句……”瘦弱男子断断续续的开口。

“哦?”男子扬眉,面容邪魅。

“北二,啊……”刚说出这个名字就被剧烈地顶了好几下。

“说!”

“北二,去南地遇到的那次刺杀,嗯哼……是不是,是不是,你?”

男子蓦地停了下来,胸膛剧烈地起伏,控制不住双手掐住了瘦弱男子的脖颈,慢慢收紧。

“是,不,是?”

男子猛地松开了桎梏,反手一个巴掌赏给了身下的人。

“咳咳……咳咳……”

“原来,你一直憋着的是这件事。呵!真是痴情,可惜用错了对象,二皇弟早就有了钟情之人,人家两人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瘦弱男子,南书,偏过头去,眼中满是苦涩。

北一看不惯他这番做派,扣着他的下巴,迫使南书看着他。

“你心思都用在别人身上了,太不了解我,你以为我会为了皇位伤兄弟的命?”

北一低头,两人脸紧贴着脸,呼吸相闻。

“还是,你以为我会因嫉妒他,杀他?未免高估了你自己!”

北一邪魅的面容又换上了温柔的假面,轻柔地说:

“无论你心在哪,你人都必须在我这,我犯得着么,嗯?”

南书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悲哀地想,不是他,还好,这辈子就这样了吧。

……

皇宫玉文殿,皇帝批阅奏章、开小会的地方,殿里侍候的只留了死忠皇上、默默无语的大太监。

北国皇帝和他最喜爱的、青梅竹马的臣子丞相梁无右,两个四十多的熟男正在聊天,气氛轻松融洽,内容石破天惊。

“老梁啊,你儿子最近身体怎么样?”

“唉,越发不好了,看着还没有老臣精神,恐怕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嘛。”

“唉,老梁,朕真是愧疚,你我如此关系,朕坐拥江山,却没法给你儿子一个健康。”

“陛下实在不必自责,这么多年,老臣家里早已看开了,早晚都有这一天嘛。”

“这样想倒是好受些,但也别放弃治疗,老二,咳,老二的媳妇你知道吧?”

“嗯,二殿下的事闹得还是挺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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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沈家那孩子六岁就师从天下第一名医白守善,青出于蓝,让他给梁善看看。”

“老臣谢谢陛下了,陛下时刻记挂着老臣,老臣铭感五内嘛。”

“老梁!这么多年了,你都多大岁数了,说话就不能把‘嘛’去掉?”

“习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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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是有忧心之事嘛?”

“唉,老二让我太失望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二殿下这样也不是不能理解嘛。”

“三个儿子,对政事的处理不相上下,不过,老大太狠,老二太冷,老三为人处事倒是伶俐,就是太不择手段了。”

“唔,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嘛。”

“老大,唉,怕他遇事走极端,一个太狠的君王不是上选。”

“嗯,太狠确实不行嘛。”

“老二,冷,不爱说话,这倒没什么,原来朕最是看好他。”

“嗯,二殿下的缺点确实不算什么嘛。”

“啪!”皇帝拍了桌子,殿中一角的大太监抖了抖,丞相梁无右安然在坐。

“这小子现在有了致命伤!一个帝王的致命伤!”皇帝气得直吹胡子,那天召见北二时,皇帝虽然很低气压,但还是冷静的给了儿子选择,现在面对老友,才放下了架子,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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