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卷之郎骑竹马来——碧水梅落
碧水梅落  发于:2013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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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两碗,还有半只烧鸡,岳骁不觉得饿,几乎都是给凌珣夹菜,看着他吃,心里尽是满足与幸福。

凌珣一碗面下肚,又吃了岳骁碗里的牛肉和大半的烧鸡,肚子撑的饱饱的,才满足的叹了口气。抬眼瞧见岳骁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才惊觉自己吃多了。两人心意相通,凌珣觉得自己的吃相被岳骁看见,即使是一起长大的,在喜欢的人面前这么粗鲁,总是会不好意思。

凌珣有些羞赫的低头,小声解释道:“我就是饿了,才这样的……”

岳骁嘴角漾开一个温柔的笑,伸手给凌珣撷去嘴角的汤汁,道:“先漱漱口休息一会,这会洗澡水该烧好了,我去给你倒水。”

凌珣不敢抬头看他,满脸通红的点点头,直到听岳骁开门出去了,才松了口气抬头。他怎么就感觉这么不自在呢?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感情变了?

可能是怕凌珣不好意思,岳骁几乎都是亲力亲为,没让下人来伺候。来来回回四五趟,终于把屋内浴间的浴桶给灌满了,试了试水温,刚好。

“好了,去洗澡吧。”岳骁从屏风后面出来,示意凌珣去洗澡。

“哦……”凌珣再次通红着脸,从岳骁身边走过,进了浴间。

岳骁好笑的摇头,他怎么不知道凌珣这么喜欢害羞呢!

凌珣脱了一身的脏衣服,踏着小矮凳进了宽大的浴桶。水温不烫,暖暖的,在夏天洗刚好。

凌珣舒服的叹了口气,倚在浴桶边缘,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一阵“悉悉索索”后,“哗啦”一声,有人跨进了浴桶!

凌珣猛地睁开眼睛,见鬼似的瞪着浴桶对面的岳骁。

岳骁拿着水瓢径自在身上泼水,对凌珣的惊讶和慌乱视而不见,还故意问道:“你怎么了?泡在水里可洗不干净。”

“不、不、不不不不!”凌珣慌张的连说了好几个不,“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转身就要爬出浴桶,一边说:“我、我洗好了!你自便!”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岳骁一个桶里洗澡,可是现在俩人的关系不同了,凌珣是万万不敢与他赤裸相呈的!

凌珣雪白柔嫩的背整个裸露在岳骁面前,岳骁眼神一暗,屏着呼吸伸手把人拉了回来扣在自己怀中。

“才刚进来就说洗好了?”岳骁紧紧抱着挣扎不休的人,赤裸的肌肤因两人的相拥而泛起淡淡的玫红色,那真实而温热的触感好的让人发疯!岳骁觉得呼吸开始急促:“我检查检查,看是不是真的洗好了。”

“岳骁——嗯!”凌珣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然变了调,有些痛苦,也有些甜腻。

岳骁的手已经握住了小小珣,开始温柔而又熟练的套弄。凌珣被他折磨的全身发软,想叱喝拒绝,却又舒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仰躺在岳骁宽厚灼热的胸膛上,无力的喘息,压抑自己快要泄出的呻吟。

岳骁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凌珣雪白的胸膛上揉捏着,拇指指腹在他右边的红缨上按压轻捻。唇舌更是在他的耳边颊边唇边不断的流连,在他仰起的优雅脖颈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

直到,岳骁胯下叫嚣的猛兽抵在了凌珣股间磨蹭时,无力挣扎的凌珣才吓得睁开了眼睛。

“不要……”凌珣的声音带了难堪的哭腔,身体也因为过于羞耻的感觉而微微颤抖着。

岳骁见凌珣实在害怕,也不忍勉强他了。把凌珣的身体掰正,压在桶沿吻了上去。

姿势换成了面对面,岳骁容易动作多了。把两人的坚硬抵在一起厮磨,偶尔用手在加以刺激,如此陌生难耐的感觉让凌珣难以抑制的抱紧了岳骁的脖子,没在水中的双脚紧绷。

岳骁吻过凌珣的唇后,急切的品尝着其他的部位,从白皙优美的颈项,到精致的锁骨,吻咬过觊觎已久的红色嫩珠,然后渐渐下滑。岳骁的人已经没入了水中,就着温热的水含上了早已挺立的小小珣,开始不甚熟练的吞吐。

“啊——”凌珣不可自抑的仰颈惊呼,紧接着是压抑的闷声呻吟。凌珣的意识早已被岳骁那青涩又温柔的技巧带走了所有的意识,刚才那种羞耻害怕的感觉早已不见,却而代之的是近乎没顶的快感,摊开了手脚任由水下的岳骁摆布。

“骁儿,珣儿?”门外忽然响起岳夫人的唤声,“骁儿,你们在里面玩什么呢?怎么把门锁了?开门,娘给你们送点心来了。”

“啊——嗯!”凌珣一声尖叫差点喊了出来,硬是让他忍了下去,脸色涨红的直喘粗气,眼中满是惊慌和羞愤。

岳骁从水中潜上来,用拇指指腹擦着唇角,看着凌珣的眼中尽是笑意,刚才凌珣在惊慌之中竟然泄了出来!

凌珣简直羞得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只能自暴自弃的推了岳骁一把,小声道:“还不去应门!”

岳骁猛地凑近凌珣耳边,温热的气息尽数吐出:“是,我的小少爷。”

就在凌珣已经烧得快要自燃时,岳骁终于走出了浴桶,随意穿上衣服就去应门了。

“怎的这么久?”岳夫人端着点心进来,看岳骁一身的湿漉,道:“在沐浴?怎么也不把头发擦干?珣儿呢?”

“他?还在浴桶里呢。”岳骁扬起嘴角一笑。

浴间传来凌珣的声音:“伯娘,我就来了!”声音落罢,接着就是一阵水声,不一会儿凌珣就出来了。

“珣儿你也是,怎么跟骁儿学,来来来,伯娘帮你把头发擦干。呦,怎么脸这么红?”岳夫人疑惑的看着凌珣通红的双颊问。

凌珣很想狠狠的瞪岳骁一眼,可是怕岳夫人看出什么来,只能僵硬一笑,道:“水太热了……”

岳夫人恍然,拉过凌珣擦头发,擦着擦着忽然一笑,说:“你这身衣服是骁儿的吧?大了一圈呢。”

“嗯、嗯!”凌珣做贼心虚,不敢说太多,只能胡乱的应着。

岳骁终于在心里笑够了,才轻咳一声,拉着岳夫人道:“好了娘,我们自己会弄,又不是小孩子了。”

岳夫人没好气的白了岳骁一眼,说:“你懂什么,在娘的眼里,你们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说完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道:“对了,你们也快十六了,我上次跟珣儿他娘商量着,在兰舒和珏儿成亲之前先帮你俩把成人礼办了。都是入朝为官为将的人了,总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好。”

岳骁嘴角抽了抽,刚才谁说他们永远是孩子来着?

凌珣想了想,说:“听娘和伯娘的吩咐就是。”心里却担心着凌珏和岳兰舒的婚事,他们俩到现在还没跟两家摊牌呢!到时候该怎么办?还有岳骁,如果被他知道哥哥已经另有他人,会不会再次和自己翻脸?

岳夫人见凌珣低头默不作声,以为他困了,便放下手中的帕子,说:“你们吃了点心也早些歇着,虽说明天是沐日休息,也不要闹得太晚,知道吗?”

两人应下,直到送岳夫人走了,才双双松了口气。

岳骁坐在凌珣身边,看着桌上的点心,问:“要吃吗?”

凌珣摇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岳骁以为他还介意刚才的事情,便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哄道:“别生气了,以后定不再这么做了。”末了话锋一转:“要做的话,会带你到床上去。”

凌珣当下脸一黑,举拳就往岳骁脸上砸,岳骁轻巧躲过。顺势拉过他的手,笑嘻嘻地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横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抱着他。

“流氓!”凌珣小声嘀咕道。

“嘀咕什么呢?嗯?”岳骁佯怒地凑上去,用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对他又是亲又是咬。

凌珣心情再郁闷也被他逗笑了,忽然想起了什么,竟伸手去脱岳骁的上衣,边说:“刚才在水里我好像看见你的手受了伤……”凌珣愣住,岳骁左手臂上全是斑驳的伤痕。

岳骁阻挡不及,心里苦笑,还是瞒不住。

“这是,怎么来的?”凌珣闷闷的问,眼中闪过心疼。

岳骁吻了吻凌珣的眉眼,说:“本来永远都不想让你知道,不过我想还是告诉你吧。”凌珣抬头,等着岳骁说。

“记得你摔马受伤吗?我日日在你门外候着,听你因为伤痛而哭喊,我无能为力。只能拿着刀在手臂上划,陪你一起痛。”

凌珣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岳骁,岳骁却对他云淡风轻的一笑。

凌珣颤抖的伸出手,抚着那一道道早已愈合的伤口,闷声问:“你从什么时候对我……”

“很早。”岳骁笑了笑,伸手抓住了凌珣的手按在怀里,“早到你不信。”

“我信的。”凌珣伏在岳骁怀里,红了眼眶,“岳骁,不管将来我们能走多远,我会为你付出同等的爱,甚至更多,你要吗?”

“要!怎么不要?”岳骁吻着凌珣的唇,眼神坚定而深情:“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我这一辈子也只属于你,好不好?”

“好!”凌珣狠狠的闭上眼睛,双唇再次与岳骁胶合在一次。

第二十七章

岳骁把凌珣送回凌府时,惠王的马车也刚到大门口。

岳骁先下了马车,然后把凌珣抱了下来。

朱怀德站在自己的马车前看着他们,一脸落拓。昨晚凌珣被掳走,他害怕又愧疚,若不是这件事情不宜大张旗鼓,他定把整个京城都翻过来找出凌珣。昨夜他派了自己的亲卫队在城里城外找了一夜都没有消息,最后绝望之下便打算来凌府,把昨晚的事情如实相告。刚到凌府,却看到了岳骁与凌珣如此亲密的情形。联想道昨晚,他心下便已了然。没有对岳骁昨晚的事情感到愤然,反而有种送了口气的庆幸,幸好昨晚来的人是岳骁,幸好,岳骁阻止了他做错事。

凌珣站在岳骁身边,看了朱怀德一眼,便垂着眼恭恭敬敬的对他一揖,道:“下官拜见王爷,王爷亲临尚书府,下官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态度冷淡而疏离,口吻纯属公事化。

岳骁对朱怀德挑衅一笑,微微伏下身体,冷声道:“下官参见王爷。”

朱怀德还穿着昨晚那套衣服,下巴已经长出了青色的胡渣,脸色憔悴之极,身上还散发着酒气,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风度翩翩儒雅自信的模样。

“回来了就好,本王担心了一个晚上,你没事就好。”朱怀德疲惫的笑了笑说。

“害王爷挂怀,凌珣惶恐。”凌珣头都没有抬,一直保持着作揖的姿势。

朱怀德脸色一黯,勉强的挂起微笑。

岳骁直起身,也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冷冷道:“王爷若无要事,下官和小珣就进去了,小珣昨夜受了惊吓,现下要回府休息了,请王爷体恤。况且下官看王爷这身打扮,也不好上门做客吧?下官等就不留王爷了,王爷慢走。”

朱怀德眸中闪过痛苦之色,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凌珣一直低着头,直到耳边传来马车的“轱辘”声,岳骁才一把抱住他的肩,说:“人走了,我们进去吧。”凌珣才一脸闷闷不乐的抬起头。

岳骁低头看他,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小声道:“如果你的气还不顺,我就找个月黑风高的日子把人绑走,蒙他口袋狠狠打一顿给你泄愤,如何?”

凌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肘不轻不重的撞了岳骁胸口一下,笑骂:“土匪!”

岳骁也笑了,一边呆着凌珣往府里走,一边小声在他耳边道:“你昨晚骂我流氓,现在又骂我土匪,小心我这个土匪日日对你耍流氓啊!”

“呸!”凌珣红着脸啐了他一口,毫不留力地狠踩了他一脚,然后赶紧跑了。边跑还边冲屋里大喊:“爹!娘!我回来了!”

岳骁抱着脚苦笑,这小混蛋!

“珣儿回来了?骁儿也来了。”凌夫人笑着迎上去,凌珣四处望了望,问:“爹爹和哥哥呢?”

“你哥哥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么。你爹爹这下还睡着呢,那老头子,又说随我去游湖,到这会还没醒。”凌夫人一边微笑一边拉着凌珣的手抱怨。转而又对凌珣身后的岳骁说:“骁儿快来坐,珣儿昨晚没少烦你吧?嗯,精神头挺足,看来休息的不错。”凌夫人知道凌珣这两个月又跟岳骁闹别扭了,看他们又和好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好笑,两个都是十五六的男子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岳骁爽朗一笑,道:“婶婶你多虑了,小珣睡相好,多亏了他,我昨晚睡得可舒服了。”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凌珣一眼。

凌珣脸蓦地红了,暗暗瞪了岳骁一眼,心里骂道:你当然舒服了臭流氓!昨天把他这样那样了还不满足,硬是抱着他睡了一夜,今早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伯娘看到他们衣衫不整的抱在一块的情形了!

“对了,珣儿昨晚不是说了跟惠王发出去游湖吗?怎的跟骁儿你回了将军府?”凌夫人疑惑的问。

“哦,昨夜我也去了游湖,惠王便邀了我去。小珣一时兴起喝多了,将军府又比较近,就先带他回了将军府。”岳骁眼睛都不眨的说着慌,笑容真诚。

凌夫人恍然的点点头,刚要说什么,凌珣就故意咳嗽一声打断了他们。

“娘,说完了没有啊?我从将军府出来还没吃东西呢,去给我做点好吃的呗?”凌珣拉着凌夫人的袖子撒娇道。

“你啊,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骁儿笑话你。”凌夫人宠溺的刮了刮凌珣的鼻子,笑着道,“行,你们俩先坐着,我亲自下厨给你们俩做点好吃的。”

“谢婶婶。”岳骁目送着凌夫人远去,等确定人走远了,马上转身掐着凌珣的脸道:“臭小子,差点把哥哥的脚给踩断了!”

“放手放手!”凌珣红着脸挣扎,小声呵斥:“这里全是下人呢,被看见了还活不活了?”

岳骁目光一沉,慢悠悠的“哦”了一声,下一瞬便抓着凌珣在下人的惊呼声中跃出了院子,然后“蹭蹭蹭”几步就跳上了院中央那棵有五十年树龄的老梧桐上。

时至初夏,梧桐树早就抽了新枝,嫩翠的树叶茂密浓厚,完全遮盖了俩人的身影。

夏风拂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树叶中那不自然的“沙沙”声。

过了大半晌,岳骁才抱着凌珣从树上跳了下来。凌珣的脸色通红,那本就红润的唇此刻更是红得水润。

凌珣低着头看着脚尖,僵硬的身子一声不响的回了内厅。岳骁则跟在他身后,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凌府的下人早就习惯了岳骁和凌珣的小打小闹,只当刚才岳骁只是抓凌珣上树去吓唬吓唬,根本没往深处去想。

凌夫人回到内厅,就看见这么一副情形。凌珣低着头默不作声,像是生气又像是羞恼,岳骁则捧着一杯茶,悠然的喝着。

“又怎么了?”凌夫人好奇的看着这哥儿俩,一边示意婢女上菜,问:“珣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昨晚喝了酒吹了风,着凉了吧?”说着,便担心的上前去摸凌珣的额头。

“没事啊,额头是凉的。”凌夫人又是一脸疑惑。

凌珣的脸更红了,嚅嚅啮啮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咳咳,”岳骁赶紧放下茶杯帮凌珣解围,道:“没有,他就是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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