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花的果实(生子)下+番外——汀上白沙
汀上白沙  发于:2012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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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海的眼睛都直了,红着眼见到那柱状物一点一点没入爱人的体内,一股没来由的刺激直往脑袋里窜。

现在就开震动?拜托,让我喘口气先……

脑子里的吐槽都没吐完,忽然感觉又一股外部力量往里推了推震动棒,接着……

一阵山崩地裂……

“不行!佑海!太刺激……我,我会死掉的!!!”

佐岸身体在震动棒被直接调到最高级之后像是生病了一般剧烈战栗起来。他尖叫着开始求饶。一般而言,若非达到了最后的高潮,男性自尊是不允许他这样如女人一样疯狂尖叫的。但今天,一切都变了。他若不叫出来,是真的会被活活憋死的。

“放开我,佑海!佑海!!拿走啊!!!”

手却被再次牢牢抓紧,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只能努力扭动屁股,好让那作孽的东西挤出体外。只可惜这样是徒劳了。因为每当那东西因震动而脱出体外一点,佑海便会伸出手往里塞塞。

“水都流出来了,我的小岸。真的有被操得这么舒服吗,嗯?”

顿时有一种快活的背德的刺激感像针一样刺激到了佑海的神经。第一次在相对清醒的情况下见到小岸长发散乱,被性爱冲击到失声尖叫的失态模样,佑海的口水都快流干。下身的肉棒硬得要命,迫切想钻钻佐岸的肉洞。

“没有没有,小岸没有舒服!!”体内嗡嗡作响的震动棒还在肆虐,佐岸却记住了这个教训,“只有你,你……”

“我是谁?”脱下裤子,抵在小岸白皙的臀肉上。

“佑海……”双眼都溃散了,佐岸都有些抽搐,神情迷茫,一颤一颤,下意识回答。

“还有呢?”威胁。其实他自己也快憋死了……

“老……老公……”

“啪!”

沾着淫液的震动棒被彻底抽出,丢到床下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零件脱落,停下了震动。被忽然拔出堵塞物的肉穴,在很短的一瞬,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有明显圆形形状的洞口。不过也只是半秒种的空隙,因为在穴口没有来得及闭合之际,佑海那硬到不行的巨刃,代替了震动棒留下的位置刺了进去。

佐岸已经被插得快晕了,只记得佑海在冲进来的一霎那自己就如同蛇一般缠上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佑海快而不乱的抽插也比刺激感强烈到可怕的电动产品好上无数倍。

呜,小岸错了,彻彻底底错了。把他弄得最舒服的,永远都只有这一个男人而已……不管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

快要攀上高潮的那一霎那迷糊之际,佐岸这样想着。

番外:床上英雄床下狗熊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床上英雄床下狗熊。这话用来形容得意到忘形的佑海是一点没用错。一场酣畅淋漓,舒服到头皮都发麻的性事后隔天一睁眼,还没来得及赞美自家夫人昨晚妖娆透骨的媚态,便被揪了耳朵硬生生提起了脑袋。

“想把我弄死是吧!”佐岸的声音比平时嘶哑不少,大概是昨晚尖叫过度导致。手指捏着佑海的耳朵皮故意扭转了一圈,看着佑海表情夸张地扭曲,“快活了么?嗯?!”

“没没没,疼疼疼!”当然快活!可是现在怎么能叫他说出口?佐岸的指甲稍微有些长了,扯耳朵的时候有一小截掐进了自己薄薄的耳朵肉上,像是被刀割了似的疼。没出息地顺着佐岸的动作跟一只长颈鹿一样伸着脖子,佑海赶紧强迫自己从昨晚的那场绮丽中抽身出来。虽然他家夫人用被单围着自己裸体的模样真的很诱人,身体上也似乎散发着一股被交媾过后的牝兽般特有的味道,但真的,从那揪耳朵的力道来看,小岸是真的恼了。

“疼就对了。”冷冷淡淡的一笑,收手前最后往耳朵尖尖上一捏,佐岸象征性地在被子下面踹了佑海一脚,“昨晚我很不爽,非常的不舒服。因此这几天还是太太平平地过吧。那种事暂且别想了,等我有兴致的时候再说。”

“什么!?”

捂着耳朵,佑海还没来得及嘘嘘,另外的一只完好的耳朵便立马接到了这个让他冒火的消息。

你哪有没爽!明明昨晚缠我缠得像一条水蛇!到后面的骑乘式是我逼你的吗?!

胸口几乎憋屈得要爆炸,然而只是佐岸含有威胁力的一瞪,根本不用多加言语,培养了多时的尊妻爱妻好习惯便自行发作,满肚子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

“好……好吧。随你。”

呜,他佑海在哪里不是英雄!偏偏在佐岸面前不得不像一只狗熊一样任由他发性子。

被夫人禁了房事,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满天星斗的夜空忽然间一颗星星都不剩了般无趣。佑海苦着脸,前几天惴惴不安地渡过。本来心里还寄存希望的,比方讲以同佐岸过往的经历而言,三天后这憋不住寂寞的小家伙会主动发骚等等。但一个礼拜都过去了,佐岸这回却好像是下了决心,晚上睡觉时睡衣扣子都扣到最后一粒,上床一个例行的晚安吻后便背对佑海睡下,然后是一夜婴儿似的香甜睡眠。

佑海也曾试过花招,例如在佐岸睡下后没多久(确保他还醒着)脱裤子耍流氓在一旁打手枪,还故意发出粗喘和暧昧的鼻息,试图以这招重新勾起佐岸的欲望。但很可惜,几天没节制的手枪打下来,除了给自己增添了两只欲求不满的大黑眼眶,佐岸却是一点没受影响——除了隔天早晨又是一阵揪耳朵,把被套拆下来丢在他脸上责令他把沾染在上面的脏东西洗掉这种苦力活等等之类的。

“乖女儿,帮爹地劝劝你爸好吗?”

周末,佐岸照例又去看店去了。一个在家做奶爸的佑海苦着脸趴在地上陪女儿搭积木。看着女儿白白肥肥的小手一块一块摞着彩色的木块,佑海忍不住在女儿面前发了牢骚。晓得小家伙什么都听不懂,但这样的心事他没法找别人吐苦水去,说给Elise听,也多少算是种发泄。

不过显然Elise的智商超出了她爹地的估计(唔,两个医科生的女儿欸,智商自然高得利害)。两岁多的她已能用简单的词表达自己的想法,“好。”

“真是爹地的好宝贝!”肉麻地夸一句,将女儿抱到膝盖上,佑海忽然觉得,让这个小家伙在自己和佐岸之间传传话,似乎是个解决的好办法……

“乖乖,你这样跟把拔说……”

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爹地,是什么游戏?Elise也好想玩喔!”听罢,Elise抬头,眼里闪动着好奇的光。

“啊,大人的游戏,正然要等到以后才能晓得。”为了防止女儿过度的好奇心,一席话完,佑海赶紧转换话题,“现在正然可以先玩小姑娘玩的游戏——芭比娃娃好不好?爹地明天带你出去新买一些娃娃衣服。”

“好耶!”

于是晚上,疼爱女儿的二十四孝老爹回家。

“不要忘记爹地跟你说的事!”

佑海在与佐岸吻过之后,抱起女儿时悄悄叮咛了一句。然后转身把女儿塞给佐岸,面露灿烂笑容,“等下就开饭,这之前你先和女儿玩一会儿。”

说罢赶紧离开现场。

“真是奇怪,今天怎么没缠着我发花痴……”

望着佑海离开的背影,佐岸把女儿抱在怀里,小声嘀咕了一句。不过软软香香的宝贝在怀里很快让他忘记了这份奇怪。离了女儿足足半天,工作时还真的很想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呢。

“Elise,有没有想把拔今天?”

“有。”玩弄着把拔长长黑黑,飘在肩膀的发丝,Elise很老实,“呃,爹地也很想。”

Elise这话一出,佑海便感觉不对了。

“爹地……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有啊。他说把拔不愿和他玩那种……游戏,爹地很难过。”

那种游戏!这个没有父亲模样的色魔佑海!

“他还说什么了?”屏住气,佐岸继续从女儿口里套话。

“没有……但是Elise记住了一句话,”想了想,Elise用奶声奶气的强调复述,“看得见吃不着,生……生不如死喔!”

佐岸颤抖了。他不知道自己纯洁得如一朵沾着晨露的小百合一般的闺女,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她的亲爹给活生生地染上了大人的色彩!

忍无可忍啊,他无需再忍!

本来觉得这样冷处理的惩罚够严重,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是得加大刑罚了!

一种把“看得见吃不着”发挥到极致的刑罚。

吃饭的时候佑海就high了。应该是Elise的话起了作用。因为坐在对面的夫人时不时就给一个媚眼,那种别人学不来的风情万种看得他浑身血气往下涌,大脑一时缺氧,露出了愚蠢的傻笑。

小岸小岸,我也知道你需要个台阶下……相公给你的这个台阶走得舒不舒服?要不要慰劳慰劳相公我?

喔,还有Elise我的小公主小宝贝,你简直就是爹地的救星!决定了,明天去玩具城,你爱什么爹地就给你买什么回来。

心情好啊,农奴翻身做主人了啊,小弟终于能与久别的桃花洞做亲切交谈深入交流了啊!

佐岸一个比一个甜腻的笑容看得佑海几乎双眼发直。吃晚饭,胡乱冲进浴室冲了水,像一颗炮弹一样闯进房门,不意外地,见到自家夫人长发披散,裸露着身体坐在床边等待他的绝色美景。

“小岸……”口水都要流干了……不,还有鼻血!他他他,他夫人手里拿着的,不正是那只震动棒么!

难道……

“门关上,过来啊。”伸出修长玉指,弯弯一勾,佐岸眼睛暧昧眯起,嘴角带了意味不明的笑,“小岸今天有点事想和你说……”

番外:小岸的指导课1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佐岸之前还被佑海这混蛋用工具插得半死,又因他带坏女儿而苦恼得要命,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做出这种勾引?

但佑海这匹多日没吃肉的饿狼已经被媚态毕露的佐岸给勾到就差没流鼻血流到休克,被夫人这么一勾,哪还有脑子思考那么多事?贱兮兮地屁颠屁颠颠过去,“老婆……”扑上去就要献上狼吻一枚。

“别,说过有事和你说,先从我身上下来。”

“嗯嗯嗯,先亲好在说……”

“不要,嗯——”

结果又被占了便宜。

“亲爱的你想说什么?”舔舔嘴唇,佑海一付偷香成功的心满意足,这才有耐性坐下听佐岸说话。

擦擦被啃得红肿的双唇,佐岸一个卫生眼丢过去,“给点阳光就灿烂呐?几天前的账还没和你算清,又想添一笔新的了?”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腆着脸堆出笑,佑海像个好色的老头一样搓搓手,扭动身体,“心情激动情绪亢奋,完全都是我爱的表达!”

……他佐岸对此还有什么好说的?真要比厚脸皮,天下佑海说他第二,有谁还敢称第一!

于是决定跳过这麻烦的步骤,直接奔至正题。

“好啦,今晚真的有要事做。”指指丢在一旁的震动棒,佐岸整顿心情,重新摆出让佑海心猿意马的笑,“那天晚上弄得小岸好痛,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唉唉都是佑海的错,不过今晚我保证还你一个最美的夜,让你忘却那天的痛苦,怎么样?”

好色的魔爪又伸了过来。

佐岸笑着推开了,“别闹,我话还没说完。不过在那之前,先请你坐在那边的椅子上好不好?你离我太近,我会有压力。”

“老夫老妻的能有什么压力,小岸你接着说嘛!”话虽这么说,也挺情不甘心不愿的,但佑海仍旧配合地往指定的椅子上一靠——椅子的铜把手上什么时候多了两只铜环?啊,先不管——,“好吧,现在能继续了吗?”

“不,还不能哦。”

掀开被子——被子下果真是一丝不挂的裸体——佐岸双手放在后头,带着古怪却魅惑的笑容跳下床,走到目瞪口呆的佑海面前,张开腿,就这么大喇喇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也顺势从身后绕到了椅子背后。

“小岸……”鼻息间忽然充斥了佐岸甜甜的味道。将鼻子埋在佐岸颈子和肩膀相连的部位,狠狠汲取着这小骚货一到晚上就往外倾洒的费洛蒙……

“哢嚓”

嗯?!

“哢嚓”“哢嚓”

三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和肉体上冰凉坚硬的触感,叫佑海顿时一惊。

“小岸!你——”

待佐岸轻轻松松从自己身上退下来时,佑海才发觉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腰部被一根粗绳紧紧束着,两条手臂,也被先前被忽略而过的两只铜环给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而身为“主犯”的佐岸,此刻正不慌不忙地取了另一根粗绳,绑起他的两条双腿!

“做什么?!小岸……这个游戏不好玩,放开我好不好?”佑海顿时慌了,绳子很坚固,铜环也箍得死紧,这种不自由感叫他心里一阵发虚。而且看小岸的眼神,即便这是一场游戏,也绝不会是场对自己有利的游戏。

“不好。”想当然尔,他好不容易趁佑海分神之际绑住了这家伙,哪能说放就放?佐岸这回是真的发自内心的灿烂微笑了,“放心,小岸不会伤害到你的,喏,接下来的事小岸到床上去做,你在这里看着就好。”

“什么事!”佑海剧烈地扭动着,满脸惊慌。

“就是那晚的事啊。那天之后我想过了,你身为一号,对震动棒这种东西自然不熟悉,弄疼我也算情理之中,也怪不得你。”

“所以呢,今晚准备给你上一堂教育课,教会你如何使用这种电动玩意——喂,要好好听课哦!”

“你想把这玩意用在我身上?!”咬着牙,佑海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别犯规了,小岸!说好上次在海滩输了后就不提反攻的事的!”

“我哪有说反攻?!没见我现在离你这么远,我攻谁去啊!”好像佑海非常冤枉他一般,佐岸嘟起嘴,模样可爱,“我会用自己做例子啦,你在一旁仔细看就可以了!”

“你自己?!!!!!”

可是不管佑海怎样羞恼怎样惊讶,“小岸老师的震动棒使用课程”还是照计划开始了!

“因为震动棒不比活物,所以润滑工作一定一定要做好。一般而言用安全套是个很棒的选择,一是润滑均匀,二来用后摘下就行,方便清理。不过平时心情好的话,我比较喜欢用润滑剂直接涂抹在上头,这样触感比较强烈,用起来也非常舒服——不过要注意,顶端一定要多用些润滑哦!因为进入的时候这部分是最难进的,一不小心很可能撕裂脆弱的穴口,就好像你上回做的那样。”

跪在床上,一手持震动棒,一手挤着润滑液一边涂抹。佐岸说得头头是道,间或抬头俏皮一笑,才第一节就将佑海的魂勾了个十之七八。

‘或许这样看小岸发发骚,也算一桩活色生香的美事呢。’这么想了之后,佑海也便不再挣扎,饶有兴趣地眯起眼观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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