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豪情之对面缘——飞翔的曼联心
飞翔的曼联心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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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微笑着沉稳张开双臂。瞬时,青年飞扑入怀,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此生不需走过所有的路到彼岸去,只教红尘有你,我亦一生何求!

下一秒,镁光灯四起。

二十分钟的媒体访问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两人相携走出俱乐部大门,黑色的Impala停在一边,头顶梧桐黄叶飘零,秋日气息弥漫。

二十分钟的媒体访问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两人相携走出俱乐部大门,黑色的Impala停在一边,头顶梧桐黄叶飘零。

待双双坐好后,陆正擎并不着急启用引擎,只是用拇指细细描去青年额上密密的汗珠,微笑道:

“刚才跑得这样急,头发都湿了。我不是说过会来接你吗?”相拥半晌,陆正擎用拇指细细描去于飞额上密密的汗珠,微笑道。

“你怎么这么傻。辰辉给我,你就什么都没了。那些小报也不会放过你……”青年的关切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那正好,以后你养我就是了。”男人这时候仍不忘打趣。说着,抬起青年的下巴,轻轻吻了吻他的眼,柔声道:“阿飞,你可知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他大可以像于天麟带走方严一样,把眼前人拐跑就行了,从此鱼入大海,鸟入深林,没人管得了。

于飞没有出声,雾色的眼睛有些迷蒙地看向他。他明白,如果只是为了在一起,他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将辰辉过到他名下。

陆正擎轻叹一口气,大拇指自他白晳的双颊和红润的唇角间划过,缓缓道:

“阿飞,我是占有欲很重也很现实的人,不喜欢那些你爱我我爱你却只能彼此祝福的苦情戏码。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为我白白牺牲,将我们的事公之于众并非无奈之举,而是有意折了你他飞的翅膀,今后只能一心跟我往前走,而辰辉,就是锁住你的筹码……这样,你可会后悔?”

断了他的后路,也是断了自己的后路,从今以后只能一心一意在一起,不许退缩,不做他想,福祸相依。

摇摇头,于飞将头埋至男人厚实的胸膛,听着心口处沉稳的心跳,仿佛拨云见日。

“锁住我,也锁住了你。从今后,你也无路可退,又可会后悔?”

“甘之如怡。”

男人刀凿斧刻般的面容漾出笑容,一字一句,坚定铿锵。下一秒,一双健臂往青年腰间一收,眉目含情,还不忘调戏道:

“这下老丈人也点头同意了,算不算‘夫妻双双把家还’?”

扑哧一笑,于飞被男人不正经的模样逗得转忧为喜,也应承道:

“这哪里是‘夫妻双双把家还’分明就是‘刘海钓金蟾’。”

“谁是刘海?”

“我啊。”

“那我呢?”

“自然是金蟾喽。”

“不要……换一个……”

“那你是胡大姐好不好?”

“……”

“不说话当你答应了啊。”

“……”

“胡大姐,你是我的妻罗嗬。”

“……”

云开雾散,晚秋斜阳如醉,笑语渐渐消失在林梢。

第59章

时值十月上旬,正处于CFL的收官阶段,是决定辰辉命运最紧要的关头,二人携手出柜的消息可谓一石千浪,在足坛引发不小的海啸。

好在国内改革开放数十年,国人的婚恋观价值观开始慢慢转型,人们对同性相恋渐渐表现出理解与宽容,尤其是女性网民间腐道盛行,其中也不乏球迷,纷纷在各大网站BBS微博上推波助澜。一时间,民间和媒体的声音口径一致地表现出祝福的态度,这倒是让人始料未及。

另一方面,于飞正式成为辰辉俱乐部掌门之后,宣布的头件事就是改革俱乐部的青训制度,建立一个长效的“十年树人”机制,组建“星辉学院”青训营,在8-15岁的孩子间广选优秀的苗子进入星辉学院学习,从学院毕业后,表现优异者可获得职业球员的资质,直接进入辰辉一二线队接受考验。同时设立青训基金会,从每年辰辉的盈利中拨出款项专门资助那些有足球天赋却家境贫寒的孩子,让他们能够机会均等地实现绿茵之梦。

这一破冰之举对CFL联赛发展而言,堪称里程碑式的一笔。CFL不乏挥舞着钞票的金元球队,各家俱乐部为争一时之长短,动辄在每年冬夏两季的转会市场上豪掷千金,而于飞却另辟蹊径,去陈出新锐意改革的作风恰如新笋破土,为这深秋时节百叶凋零的中国足球带来了一抹春天的气息,让各界不由对这位初初走马上任便展现出远见与魄力的辰辉新主刮目相看,多少也冲淡了之前的出柜事件带来的负面影响。

球队这边,“地震”之后,虽然也是众议齐飞,但毕竟还是年轻人居多,思想作风都放得比较开,况且陆正擎自上任以来,能力和人品都是一流,上下齐服,就算有点什么,一个坚毅果决男人味十足,一个清俊温润处事得体,毫无半分娘态,站在一起,赏心悦目,丝毫无狎昵违和之感,这样画面,倒也是辰辉一景。

就这样,斗转星移,几场凉雨过后,初冬的气息扑面而来,CFL也正式进入收官阶段。

自蓉城一战后,果然如媒体预料,辰辉此后的比赛可谓一路平川走马,始终以三分优势领先恒远队占据联赛头把交椅,最后一场比赛只要战平就能稳拿冠军,形势一片大好。

这天下午,陆正擎及其教练组召集全队举行了一个小型战术宣讲会,同时也将确定最后一轮迎战江城宙天队的首发阵容。

单论球队能力,宙天位列CFL联赛排行榜第六,成绩平平,进攻和防守尚属一般,倒也无法与恒远、海鹰这样实力相当的劲敌相比。只是有一点出奇,该队球员最擅球场假摔,一个很普通的战术拦截都能令其球员痛苦倒地,尤其以该队主力中锋张布为甚,假摔在地后的痛苦表演尤为逼真,往往连裁判也莫奈其何。本赛季迄今为止,宙天在比赛中通过假摔拿到的点球数量已达到11粒,远远超出其它球队,被笑称为“奥斯卡影帝队”。

如何既能瓦解对方进攻,又不掉进对手假摔的圈套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辰辉虽是主场迎战,以逸待劳,但球员们多血气方刚,难保不会因为对方一些肮脏的小动作而发生肢体冲突,蓉城客战川牛一役傅静山因控制不住脾气进而被红牌驱逐便是最大的教训。

“下面,我来宣布迎战宙天的球员名单。”

陆正擎站起身来,锐利漆黑的眼眸扫过台下众人,在座的几乎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球员,个个有张神采飞扬的脸,求战之心不言而喻。

主力基本保持未动,只是锋线上略做了调整,让索亚搭档傅静山首发出场。

是否让傅静山上场,陆正擎之前也和教练组反复讨论过,傅静山的脾气CFL人尽皆知,加之红牌停赛期刚过,此战若首发上场,想当然定会成为宙天“重点照顾”对象,到时蓉城那般地好运恐怕也不会再次降临了,所以媒体一致认为陆正擎此役会继续雪藏傅静山,而此时座中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这样的反应早在陆正擎预料之内,他并未多做解释,只微微一笑,沉声继续道:

“再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一是为了犒劳各位前段时间的辛苦,自明天起,全队赴泉城进行为期五天的迷你拉练,顺便享受一下当地著名的汤泉,今晚大家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说罢,头微微一颔,在队员们的欢呼声中宣布散会。

天色已晚。走出办公楼,陆正擎一眼就看到楼前橡树浓荫下静候多时的修长身影,嘴角泛起笑容,疾步向前。

“天这么凉,怎么不到会议室里等我。”说着,圈住对方的清瘦的腰,揽向自己。

忽然被揽入一个厚实温热的躯体,熟悉又安心的气味传来,适才还双眼凝望训练场的青年转过头来,笑容温润,形容美好。

“球队的事归你管,我管钱管后勤就行了。你们开会,我坐在那里反而不自在。”

这是他们一早就达成的默契。俱乐部事务繁杂,不能没有明确的分工,不干预战术安排和球员任用是身为球队主事对主帅最大的信任和尊重。在工作方面,于飞确实堪称严于律已,公私分明,虽然年轻,却颇有新锐掌门的卓识和气度。

况且,刚才经过会议室的时候,他无意中从门缝中看到男人宣讲战术安排的样子,袖口挽起,衬衫扣子松开两粒,胸膛微敞,隐隐露出颈下浅浅的沟槽,形容严肃认真,却又有几分潇洒不羁的意思,当下便有些心率不齐,胸口发热,连忙走出来吹风散热。

“我有没有说过你越发像个贤惠的妻子了……”

刚才还一脸沉着威严的男人仿佛卸了张面皮似的,又开始在嘴上不正经起来。虽是调笑之语,对方半真半笑的情态却足以让于飞腰部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才散掉的热气又加倍萦绕胸口。

情路虽走得坎坷,幸福却来得倍加甜蜜。

说话间,其它人已陆续收拾好物品从楼里走出,一眼便看到树下两人自然亲昵的情态,边走边噢噢噢地怪叫起哄,苏进贤吴瀚几个甚至公然吹起口哨,“教练要幸福噢”“好恩爱啊”“嘴一个”这样的喊声此起彼伏响起来,臊得于飞当即就想从男人臂弯里挣出来,反观陆正擎,一脸丝毫不介意被看到的样子,依旧笑容沉稳,坦然得很,搂住青年的手臂又收紧了两分。

“你要是还这么害羞,以后他们就越发放肆了。”目送渐渐走远的人影,陆正擎啵地一下亲在于飞臊红的颊上。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全身上下,就你脸最大。”于飞嗔道。

“这你就错了,说起全身上下啊,本人最大的可不是脸。”男人故作神秘地摸摸下巴。

“那是什么?”青年一脸好奇。

看到鱼儿上钩了,陆正擎眸色一深,健臂一带,两人瞬间隐到了粗壮的树干后,然后稳稳捉住他的右手,向胯间覆去,灼热的唇却凑到于飞耳边,故意放沉声调:

“是这里。”他用那种带着欲望的低沉嗓音说出了答案。

男人甜蜜又沙哑的声音让于飞原本就有些骚动的身体瞬间酥软不已,腰间隐隐的酥麻感带着火花一路窜向身下,让他膝盖微微发软,腿间也颤巍巍地似半硬起来。

“你……你快放开,这里会有人经过。”

四下无人,天色又暗晦将夜,男人越发大胆地将青年的右手夹在烫热硬胀的双腿间,于飞又羞又臊,急欲挣扎却又浑身无力,这人胆大地越发不分时间场合了。

“嘘,别出声,看那边。”

仿佛发现了什么,陆正擎将食指轻轻抵在于飞的唇上,示意他向看向球队理疗室的方向。

“那不是……”于飞瞬间瞪圆了眼睛。

第60章

只见黄昏黯淡的光线下,两个人影慢慢交织在一起,前面那个人影显然步覆蹒跚,几乎摔倒,而后面那个高壮一点几步上前趁势抱住,被抱住的那个初初还扭动挣扎了几下,之后便没了动静。即使是隔着几百米的距离,可就算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那不是傅家两兄弟又是谁。

“没错,”陆正擎在青年敏感的耳廓旁轻笑,双手忽重忽轻地揉捏着青年圆润翘挺的臀部,腹部贴紧他的腰下,隔着被夹紧的右手轻磨细蹭,“八成是为出国试训的事在闹别扭……”

“试训的事傅静山不是答应了么?嗯……擎哥,别闹了……”

“显然他没跟傅清舟说清楚。或者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于飞的手被迫夹在两柄热铁之间,左右上下研磨,仿佛要烫穿了,身体情火四起,酥麻阵阵,只能极力忍住,男人的声音却依然一本正经,一副公事公谈的样子。

“……他们可是亲兄弟……嗯……啊……”

说话间,男人的手已经刷地一下将于飞裤子的拉链拉下,长着薄茧的粗糙大掌灵活地窜进去,隔着已经泛着水渍的白色内裤抚摸他的早已饱胀得紧贴小腹的旗杆。

于飞只觉下身一凉,随即便陷入更火热的触摸中,却又担心楼内还有人,羞愤之下抱住男人宽阔厚实的肩头,重重一口咬下去,防止嘴里的呻吟流泄出来。

未防这一手,陆正擎闷哼一声,于飞只觉得唇下肌肉紧实有力,微微颤动,热烫不已,男人并没有表现看上去的那么镇定自若。

“他们从小相依为命,要是有点什么也不奇怪……对宙天的比赛,我没让静山首发。”

指节分明的四指却握住青年胀挺的玉根,缓和细密地移动,拇指在顶端情口流液处不断按捻绕圈,时而轻轻划过下方的软沟,手下的动作更缠绵了些。

“你不怕……怕他以他现在的状态出场……反而不……不好……”

后背倚在树干上,裤子敞开着挂在臀上,要害处被握在男人手里肆意玩弄,汁液直流,下身痛痒似火,□也麻痒起来,却又只能极力忍耐,那根叫理智的神经似断非断,于飞觉得自己几乎要崩溃了。

“他现在少年得志,最需要这样一场比赛来磨炼性子,上次蓉城一战的红牌,想必多少已让他学会什么叫冷静……”

男人词意在耳边低哑煽情地说出“冷静”二字,似意有所指,握住茎身的手指缓缓撤离,未待于飞松一口气,又沿着柔软阴囊和□直上,绕到了青年柔韧的背部,沿着浅浅的脊沟滑动爱抚,手下柔韧滑腻,妙不可言。

接着,带着薄茧的大掌如羽毛般滑过尾脊,找准某个穴位轻捻按摩,侍弄得青年像只幼犬般发出舒服的喘息,再也说不出话来,双眼迷离湿润地伏在男人怀里轻颤,脆弱的下身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喷射出来,一股股浓稠的液体缓缓浸湿布料,触手之处,湿腻无比。

“看你还能要逞能多久……”

陆正擎沉声低笑起来,用手指沾了一点浓白稠液放至嘴边尝了尝,将青年轻薄了个彻底。

“陆正擎!你别太过份!”

冲击性的一幕让原本羞恼的于飞心里划过甜蜜又害臊的滋味,情潮余韵未过,明明是嗔责的话语此刻却像是在撒娇。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小径树下,剧烈的羞涩感让刺激确实只增不减。

“我过份?”男人轻咬着他的耳垂,满意地看到怀中的身体又颤抖起来,低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在这棵橡树后做了更过份的事情怎么不说,以为我不知道,嗯?”

男人意有所指的话让于飞心头一颤,忽然就明白过来。

这棵橡树枝叶繁茂,浓密的树冠高达五楼的办公室。在他们关系还处于紧张阶段的时候,苦闷不已的他曾日日在办公室的繁密的橡树枝叶后守望陆正擎指导球员训练的身影,即使说是偷窥也不为过。

原来,他竟一直是晓得的……

“你知道吗,橡树也叫相思树……”思及前事,于飞双目泛起微澜,露出淡淡微笑,在这晚风轻拂枝叶的微寒空气里,吟出熟悉的诗句: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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