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豪情之对面缘——飞翔的曼联心
飞翔的曼联心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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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自己也难受得紧,暴涨的阳龙在布料里鼓鼓地包着,裆前处早就湿漉漉一片,仿佛只要稍加碰触就能随时激喷。但不知是抱着半惩罚的心理,还是想彻底勾出青年身体正压抑的部分,陆正擎将浑身酥软的于飞抱到床头半坐着,往他臀下塞了一个松软的枕头,分开修长柔韧的双腿,自己跪坐其间,俯身运用唇舌,一边轻嗅,一边顺着肚脐、耻骨,一路滑行、舔舐下来。

就这样慢慢地逗弄三数个回合,直到撩拨得于飞因渴望而气喘不止,濒临决堤的边缘时,他抬起头,望了一眼欲色迷离的青年,用牙齿咬住内裤前沿,缓缓剥下,被束缚已久的阳茎水色动人,露出饱满漂亮的形状。

于飞似乎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招,只觉得下身有异,胯间布料有松缓之兆,低垂的眼睑缓缓抬起,正好看见陆正擎衔住他的内裤姿态淫靡地往下拉。平日里男人一贯善于发号施令,而眼下却轻狂孟浪地伏于自己的羞处,这样的场景让他感受到绝顶的刺激,不由呼吸加速,乳晕颜色变成深红,菇头处饱胀欲射。

他暗叫不好,想侧过身去,却已较迟,一阵急速地痉挛后,喘息着“啊”地一声,登时阳顶细缝一开,液体喷薄而出,陆正擎始料不及,顿时被白浊的情液喷了满脸,甚至还有几道挂在嘴唇上,似乎要滴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

□后于飞几乎羞愤欲死,急欲起身想找东西给男人擦脸,却苦于刚经历□,浑身酥麻,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忽然看到身上还穿着男人的球衣,羞极之下也不辨其它,直接脱下来给男人擦脸。

然后陆正擎似丝毫未以为意,用手擦了一把脸上乳白热乎的液体,随手涂在于飞的颤立的□之上,再顺势抹开,又抬起头,直勾勾火辣辣地盯着于飞的脸,伸出舌头,在唇上一勾一舔,将那几滴吞食进去。

这一幕可谓是活色生香,看得于飞下腹又是一紧,刚刚出过精的玉根竟然又自发地抬起头来,颤巍巍摇晃晃地竖在男人面前。

“小家伙精神真好,”陆正擎玩笑地用食指弹了弹那色泽越发诱人的东西。于飞羞地轻哼一声想要用手去掩,却被男人率先一步裹住,大手狎弄地摩挲几下,嘶声赞叹道,“阿飞,你这里真是漂亮得很。”

就在于飞颤抖着想要放弃闭上眼睛里,忽然觉得下身陷入一个温柔湿润的陷阱里,陷阱里似乎有条滑不溜秋的长蛇,围着那□的阳茎游来游去,舒服到极致。

他猛地一惊,往下一看,男人正握着他的阳茎,用嘴从上方慢慢地含入。轰地一下,于飞那根叫理性的神经仿佛崩断了,全身上下的热量全集中到那一处,那种万蚁噬身的感觉嘭地一下又回复过来,他再次立起上身,不停地推搡着男人的头,又羞又急地叫道:

“那里好脏,擎哥,不要……不要……啊……嗯啊……”

终于逼出了青年狂乱的姿态,陆正擎心下一喜,不放反紧,更用力地吸吮起来,直到于飞再也按捺不住地后躺半坐,吟哦声高低起伏,推搡男人的手也开始插入发中,情不自禁地抚摩起男人的头皮。

这是陆正擎平生第一次□,起初没有太深,舌头只是试探性地盖住菇头膨胀的边缘,双唇围绕菇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余下的茎身,上下搓动。看到面色含春的青年紧抓着床单,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情态后便再也忍耐不住整根含入,深入浅出地吞吐绕圈,逼得好好一个玉人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

□体味皆是催情良药,果然不假。青年沐浴后的气息十分好闻,情动之下,□在空气中缓缓蒸发,散发出幽幽的体香,宛如处子一般,嘴里尝到的不断流出的情液更好似催情剂,让陆正擎更加激狂。

“宝贝,舒服吗?”

唇舌缓缓地撤离出来,陆正擎用手从阴囊到菇头继续狎弄揉搓着,不时探向早已柔软微开的□,边按摩边哑着声问道。

“嗯。”于飞轻轻应了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敢再看,腰部以下全然酥软无力。

“还想再要吗?”

仿佛看出了于飞心中那点念想,陆正擎有一下没一下轻舔着阳茎顶端不停流淌的情液,就是不肯进一步深入。

“要。”青年低眉顺眼地吐出轻轻一句。

“向谁要啊?”男人似乎捉弄上瘾,想起湖边那夜情动下的青年叫自己哥哥的模样。

“擎哥哥……”于飞轻咬着唇,一派青年人特有的纯真与羞涩。

“还有呢?”

陆正擎剑眉一挑,情哥哥,好像也不错,当下又将濡湿的唇含住他的菇头,绕着上面的软沟,缓缓旋转。

“哥哥……我要哥哥……”

于飞这一声哥哥喊得含羞带怯又极意情意绵长,陆正擎竟未料他会喊出这么一句,浑身肌肉一紧,阴囊大颤,胯间早就胀痛得蓄势待发的阳龙竟再也收势不住,在内裤还着穿的情况下喷射出大量又浓又稠的液体,连带着嘴上力道失控,猛地往里一吸,而鲜经人事的于飞哪经得这种吸法,也跟着尖叫着射将出来,蜜液浓浓地灌了男人一嘴。

只道是种因得果,如果不是陆正擎在毫无经验下非得来这么一出,也不会沦落到□之后,又被嘴射。而偏偏男人却如尝琼浆,喉头一动,咕地一声,竟面色不改地将嘴内液体齐齐吞下,看得于飞全身绯红,既羞又耻地转身趴覆过去,只恨地上即使生出一个洞来,让他钻下去永远消失才好。

“这叫不叫‘小红低唱我吹箫’?”仿佛还嫌不够似的,陆正擎继尔覆上于飞汗津津的后背,在他耳边半是调戏半是自嘲道,“你再害羞也比我听见你叫‘哥哥’便早泄的好。”

“小红低唱我吹箫”,本是南宋词人姜夔的句子,原写闺房之乐,却被男人曲解成床第之词,渐渐平复下来的于飞把脸闷在枕中不禁好气又好笑。

“那种东西,以后不准再……再吃了,脏得很。”

没想到男人会为他做到这种程度,极度羞耻之中,却也有感动。

“为什么?这可是高蛋白,营养得很,”噙着笑,陆正擎似乎打定主意要欺负到底了,把于飞埋在枕头里的头扳过来,唇对唇地就往上凑,“不信,你也尝尝。”

于飞半是挣扎,半是躲着,还是被堵了个正着,瞬间男人嘴里淡淡的腥味传来,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味道,混合着男人的口液,不禁心悸不止,慢慢地也便忘了挣扎,任男人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第50章

就这样趴着勾缠吮吻了好一会,室内的情氛变得异常温柔,窗外的雨声沙沙地透进来,好一个冷清秋,醉人夜。

就在于飞以为他们要这样一直吻下去的时候,陆正擎将他翻转过来,在腰下垫了个羽毛枕,自己则站起身来。

从下往上看去,陆正擎□的身体健硕有力,线条流畅,前臂胸膛小腹大腿皆是肌肉贲发,却又不显得太过,每一块都均称又健美,标准的运动员身材模特架子。内裤还穿在身上,裆前却早就水渍漉漉,男人自嘲早泄的那处阳龙早就恢复了精神,又或者根本没有下去过,鼓鼓地竖立起来,壮硕饱满的一根,在被□浸得透明的布料中,形状鲜明地贴在小腹上,甚至可见青筋,却又完全包不住,还露出小半颗吐着透明涎液的□,随着男人眼带慵懒地随意往下一扯,便雄纠纠地弹跳出来在浓密的从林中张牙舞爪。

饶是已经泄过数次,见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于飞下面那根肿胀尚未消尽的物事当即向陆Sir起身致礼,羞得于飞不禁暗骂不争气的东西。

前戏已经做足,陆正擎俯下身来,跪坐在于飞大开的两腿之间,轻轻将双腿拉起,置于肩上,顿时下身门户大开,前阴□一览无余。知道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于飞全身轻颤,羞得闭上双眼,却被男人温柔叫住:

“阿飞,别闭眼,你这里漂亮得很,和你身上一样,也是粉红色的。”

现场直播似的解说让于飞羞耻到了极点,尔后陆正擎又扶住火热又湿滑的阳龙,在粉红柔嫩的□褶皱处上下滑动数次,直到透明的液体濡湿了入口,再一寸寸地挤入那火热柔软早就催人欲来的□。

虽然之前两人只在湖边真枪实弹地做过,身体却像契合已久的夫妻,不消多少气力,那紧热腻滑的□便将粗长尽数吞下。推进过程中,青年脸上并未有初次的疼痛之色,只是像猫一样低低地吟叫,一派飘飘欲仙之态,让陆正擎如火中烧,差点又把持不住。

“宝贝,你好厉害,你看,全都进去了。”

在全根没入后,男人似乎是逗弄上瘾,刻意将下身推高,那蛟龙入洞的火热景色便十足落在了于飞的眼底,随着男人或深或浅地前后插入,左右划圆,还发出扑啧扑啧的淫声秽响。于飞被顶得情声连连,目如清流,双眼还要强迫看向结合的那处,雄蕊勃发,情液四溢,两人此时的姿态真真恰似一朵同心并蒂莲。

如是数个回合后,为怕于飞明日起身酸软,陆正擎喘息着将糯软如泥的青年面对面抱起,就着连接的姿态环坐在大腿上,自己则靠在床头,由下而上地迅猛顶入,直戳花心。

这种合抱的姿势既能让他正面看到于飞的脸,也能方便深入亲吻,而怀中人早就被穴中那条巨龙搅弄得不知今夕何夕,只剩下灭顶般的原始快感,边狂乱地接吻边发出嗯啊这样又媚又热的情声,双腿紧勾着男人的腰,随着节奏上下起伏摇动。

即使只是重复□辗转这样原始的动作,男人还是可以花样百出的。有几回他并不急着往穴内花心而去,而是故意在湿热的内壁上研磨打转,磨得于飞“哥哥,哥哥”地乱叫,竟自动摆腰吸穴找那□龙身,寻找到那最刺激的一点,一吸一夹,夹得陆正擎大汗淋漓粗喘不断,那一尾活龙在密林间愈发雄壮昂扬,竟是自作孽不可活。

许是顶得狠了,渐渐地,于飞的吟叫声里开始夹杂着哭腔,眼角也开始微红,身体有了抽搐的反应,陆正擎怕是自己做得狠了,急忙停下一看,怀中人已然陷入半失神状态,下腹一片乳白情液,洒在两人浓黑茂盛的体毛上,缓缓顺着臀沟流向□,床单早就一片狼籍,包括那件珍贵的纪念版球衣,早就飞溅上大量乳白液体,皱巴巴地被压在身下。

“阿飞,醒醒。”轻轻拍了拍于飞的双颊,陆正擎在他眉心爱怜地吻了吻,这玉人儿恐怕是被他欺负得狠了。

缓了一会,于飞才从失神中醒转,眨着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眼角仍微微带泪。

“还受得了吗?我是不是做得太狠了?”陆正擎有些担心地问道,伸手捋捋青年额前汗湿的发,不敢再动。

于飞脸一红,双手圈住对方的颈子,伏在男人宽厚的肩上。

“我没事。刚才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仅靠后面就能射出来。

男人的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膛传来,宠溺地轻啄了一下于飞的红润的唇,大掌温柔抚着汗湿的裸背,在腰部不轻不重地来回按摩。

“你……还好吗?”

片刻后,于飞双目微垂,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男人的吐涎的阳龙还蛰伏在身体里,微微地弹动着,仿佛要一扫适才听到哥哥便泄精的耻辱似的,让他销魂不已的热度和形状未有半分消减。

“再叫声情哥哥就好了。”陆正擎眉头一挑,促狭笑着。

这一笑倒生生把于飞的倔劲带出来了,却也不甘任君采撷,含羞带嗔地一瞥,趁着这缓下来的功夫,借着深呼吸带动□往上一提,把男人吸了个措手不及,当即闷哼一声,差点射出。

“屁股翘起来,让哥哥好好骑骑你这匹悍马。”

于飞得意的表情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低咒一声后,完全失控的男人忍不住吐出赧颜之词,一扫适才的温柔,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于飞顺势一转,让其以沉腰翘臀之姿跪趴在床上,自己则由后背环抱住柔韧的腰部,提鞭上马。

这种宛如骑马的羞耻姿势能让男人的长鞭最大程度地一插到底,而于飞适才那含羞带嗔的一瞥一夹也彻底激起了陆正擎的凌虐欲,一边吮吻着青年背部曲线优美的脊沟,一边伸手撸着那倾注过数次的□,另一只手则在□上按摩爱抚。强健的腰身摆动不绝,前后上下夹击,捣弄得的青年仿佛化身骏马,被一条粗长的皮鞭抽得又痛又爽,仰着头,哭意连连地叫着“哥哥轻点”。颈上银色项链随着韵律不停晃动,恰如马身鞍辔,在男人的驰骋冲撞下,竟像是齐齐跑到了云端。

“嗯……啊……哥哥,不行了……”

敏感的乳珠在陆正擎的爱抚下已完全肿胀硬挺,绝顶的销魂滋味让声音也跟着嘶哑。同时陆正擎自制力也完全崩溃,发出急促难耐的低吼,抬着两片滑腻的臀瓣不断冲刺,阴囊双珠也随之颤动不止,尔后下腹肌肉一松,两人均发出□来临的嘶叫,双枪齐发,痉挛着持续喷射出大量□,双双到达天堂。

云收雨歇。□未尽的男人长鞭依然留在□里,一下一下地弹动,不时射出余液,烫得穴心仍收缩不停,乳白色的蜜汁早就盈满□缓缓流出,浸透床单。泄身后的两人同时抱着倒在床上,仿佛一场马赛下来般激烈地喘息,细味冲刺后甜美的余韵。

不知什么时候起,窗外的雨也停了,树叶上的雨珠滑落地面,发出寂静幽邈的声响。

如鸳鸯交颈般,床上两人双腿交缠,面对面温柔地抱着,间或彼此交换一个吻,轻舔去对方滴落面颊颈间的汗珠,在腰背腿根处温柔抚摸着,享受雨后难得的静谧时光。

好一会,陆正擎对怀中星眸半闭的青年耳语几句,起身下地,裸身走进浴室,拧开浴缸龙头,再走至床边的音箱处,放入一张唱片,神色温柔地回到床边,将于飞横抱起,跨入注满热水的浴缸。

浸入热水的一刹那,两人皆舒服地叹息,空气中飘荡起疏朗柔和的布鲁斯旋律。

“And every time I close my eyes

I thank the lord that I've got you

And you've got me too

And every time I think of it

I pinch myself 'cause I don't believe it's true

That someone like you loves me too”

热气弥漫的浴室里,两人皆眯着眼享受这安闲的时光,好半晌。

“擎哥,你觉得好吗?”

浑身酥软地躺在男人怀里,于飞忍不住探问。

“岂止是好,就算现在死了也值了……很疼吗?你里面又软又热,我有点忍不住……”

男人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边用手指寻着那显然已微肿的秘所,极尽温柔地导出花蕾中尚未散尽的液体。

“不疼,很舒服……”说这话的时候于飞的脸羞窘地几乎要垂到胸前,想尽量忽视身下狎昵的动作,但还是忍不住刺激夹住膝盖,眼睛湿润地颤声道,“擎哥,我是在做梦吗?”

“傻瓜,是真的,”吻了吻青年的发旋,自水中握住他的手,陆正擎柔声道,“我自幼离乡,父母又早亡,对于亲情所知不多……阿飞,是你教我什么是爱人和被爱。”

漫漫人生路,得一知心人如此,且莫论世俗伦常,如能白首同偕,又夫复何求?

被握住手的青年闻言一颤,转过身来,热气蒸腾中一双眼睛尤其显得水光潋滟。他转过身去,圈住男人的颈,附到耳边,轻声念起了一首异国民谣:

“Love me little,love me long,

Is the burden of my song.

Love that is too hot and 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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