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你别跑!(穿越)上——万俟艾
万俟艾  发于:2012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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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健:“……”)

“那么,这最后一场的比试,就只剩下论证了。”凌妃重又坐回椅子上,“时间为半个时辰,论证的题目,就以当前大徐与我大彦的发展关系为题,加以叙述吧。”

她说罢,就自顾自优雅地端起茶,不再理会我们了。深褐色的眸子,径自看向窗外的天空,仿佛开始了什么憧憬,又好似回忆起了什么过去。

三个皇子也已经坐到了各自的桌子前,准备开始“埋头苦作”。

不行,在宇文诚“写作文”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宇文诚,”我怯怯地溜到他身边,像个小孩子一般拽了拽他的衣角。

“干嘛?别打扰我码字。”

(某健:“作者,你写错了吧?码字?码字?”

某艾窃笑:“哼哼哼,怎么的,让我们诚诚来点现代术语,不行啊?”

某健:……

然后继续说道:“作者,我鄙视你,打从心底里,一心一意地鄙视你。你绝对是传说中的精神分裂,外加人格分裂,外加性格分裂,外加细胞分裂……”

某艾:“信不信我让你性别分裂?”)

“那个,”我支吾道,“刚才那枚印章呢?”

“在这啊,”他手掌向上一翻,那枚小巧的印章便翩然出现在手心上,虽然外表没有经过半分的打磨和处理,甚至表面还有些疙疙瘩瘩,可刻着我的名字的那一面,却精致绝伦,独具匠心。

“给我吧!印着我名字,就应该是我的!”我激呼,上前伸手去抢,宇文诚却灵巧一躲,我扑了个空,一下子前倾,栽进他的怀。

“哎呀?小贱贱,为夫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想我,”嬉皮笑脸的样子重又出现,“你想要,直说就行了么,这么大幅度的投怀送抱是作何啊!”

囧!

以往也这样胡闹过,都是以我恼羞成怒的反击做回应。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只感觉我的脸立刻烧得像热水壶,忙不迭想要挣扎出他的怀,可他却顺势吻上我的唇,大胆而放肆,箍得我挣脱不得。

忽然,一道凌厉的目光激射而来,吓得我一个激灵,全身的寒毛都跟着竖了起来。是谁,宇文轩,还是宇文敏,看见我跟宇文诚“亲热”,竟然如此愤怒?

“乖!”激吻之中的宇文诚,似乎并没有感觉到那凌厉的目光,唇分,他才将我放出怀来,“你想要,我给你便是了。这东西刻着你的名字,自然是你的。”他嬉笑着递上印章,我看着那笑宛若阳光一般灿烂的荡漾出去,心里跟着欢喜。

伸手接过那印章,才发现,那小巧的木头竟然有如铁块那么沉,难不成,宇文敏房梁上的木头,是传说中的铁木?再抬头,却看见了宇文诚的手指上,有几条异常明显的伤口。

“宇文诚!你受伤了?”我的心,一下子跟着紧张起来,那几条伤口那么的触目惊心,甚至还在往外渗着鲜血,红红的,腥腥的。一定是刚才雕那印章的时候弄破的,可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

抓过他的手指头,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心却跟着那伤口一起往外淌血,好疼,伤在他身,竟然痛在我心。

“乖,别闹了!像个小狗似的。”他猛然缩回手指,眼里少有的温柔,“我还要写我的论书呢,你再这般打扰我,输了比试,可要哭鼻子了!”

“呃。”我急忙躲开,将他让回到座位上,“宇文诚,对不起。”我站在他身边,红着脸轻声说道,“不过,你要加油啊!一定要赢啊!”

他不再理我,而是专注到了手中的纸笔和脑中的思路之中,我也不敢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走开来。

再看宇文敏和宇文轩,两人也早已纷纷专注到了自己的文章之中,都已经写下不少字了,再斜睨凌妃大妈,她依旧盯着窗外的蓝天出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那,适才那一道凌厉的目光,那道冷到让我发寒的目光,到底是谁投出的呢?

五十四、健落谁手?

窗户外面,阳光明媚刺眼,蓝天如洗,敏贤殿内,气氛严肃安静,无半点嘈杂。

我和凌妃,便是同坐在这静谧的无半点嘈杂的环境之中,看着窗外那湛蓝湛蓝的天,看偶尔有白云漂浮而过,各自想着各自的事。

她到底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呢?以至于,手里香茗都品干了,还在端着杯子往嘴里送?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这么专注,以至于,半个时辰的时间都已经超过了好久,她还没有从暇思中回过神来。

“咦,宇文诚,写好了没有啊?”眼看着宇文诚终于从那文章之中挣扎了出来,自顾自地伸了个懒腰,我忙迫不及待地围了过去。

“好了!”他放下笔纸,顺便抛给我一个媚眼,“小贱贱,难道,你还不相信为夫的实力么?”

“夫,夫你个大头鬼啊!”我猛地给了他一个暴栗子,真不知道这家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非要一次一次挑战我愤怒的底线,把我惹毛了才罢休。

他嬉笑着揉脑袋的空当,我才发现,宇文轩和宇文敏,也刚好在这时候完成了他们的“大作”,纷纷舒展开筋骨来。

“都完成了?”凌妃的声音适时传来,其时机之恰巧,其声音之突然,着实把我吓了一跳。我不得不开始思考,刚才她那长时间的走神,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当然,她才不会理会我呢!

只见她完全无视惊讶得把嘴张得老大的我,径直走向了宇文轩,一把拿起宇文轩的文章说道:“就从轩儿开始好了!”

所有人,从这一刻起,都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凌妃,看着她那明澈的眼睛在宇文轩的文章上面扫来扫去,时不时停顿一下,似乎寻找着重点。

半晌,她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发话了。

“轩儿,我一直以为,你身体不适,长期处在这深宫之中,并且极少外出,见解、想法都会有局限,却没想到,见识也可以这么宽阔,思路也可以这么卓越超群。能写出这样的文章,实在是非常难得非常可贵,若不是因你这天生虚弱的体质,大彦未来的皇帝,想来你必是要争上一争了!”

宇文敏和宇文诚一愣,明显没有想到,凌妃会给宇文轩如此高的评价。只可惜,他宇文轩是个病秧子,先天的弱势,让他注定永远无法比拟和赶超他的两个哥哥。

“呵,没什么拉,轩儿也自知体弱,又怎么有可能去跟二哥和五哥争天下呢?只怪轩儿福薄,说不定哪天就病发呜呼了,承蒙娘娘可以如此夸奖,轩儿真是荣幸之至呢!”凄惨的笑荡漾在嘴边,那样的无可奈何,那样的掏人心坎,那样的低沉,我的心,也不禁跟着揪集。

巧得很,在我盯着他侧脸的工夫,他忽然转过头来,那凄美的样子更加黯然,我不禁有些愧疚,也许有一天,他突然就因为病魔纠缠而离开这个世界了。他这么的喜欢我,我却撇下了他,倘若他不在的那一天真的来到了,是不是我们双方都会抱憾呢?

“诚儿的文章写得也不错。”凌妃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转头一看,她已经开始在看宇文诚的文章了。

“嗯!这养兵、练兵之道讲得不错,安抚民心这点说的也很好!至于这通商友好往来之处,说的更是细致独到,不错,不错!”源源不断的赞叹从凌妃的口中说出来,我的心情,不禁也跟着兴奋起来,我的表情,也不禁跟着流露出骄傲来,这么多的中肯,是不是就说明,这局宇文诚赢定了呢?

片刻过后,宇文敏的文章又被凌妃拿在手里,众人依旧是盯着她看,却看见随着字里行间的移动,她的眉间忽然皱起,笼罩上了偏偏阴云。

怎么了?

宇文敏的文章,是出了什么问题么?为什么凌妃给人的感觉,她突然不高兴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却看见凌妃终于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认认真真、若有所思地将他们三人盯了很久,然后又看了我半晌,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这第五场的比试,是敏儿赢了。”

“太好了!”

“什么!?”

“怎么会!?”

“不可能!”

完全不同的两种语气,截然不同的四种回答,一是来自宇文敏,另外三个,自然是来自宇文诚、宇文轩,以及,我。

为什么?

明明夸奖了宇文诚和宇文轩的,明明看了宇文敏的文章之后满脸愁云的,凌妃大妈,为什么会说胜的人,是他?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那些古文,那些论证的话我是不懂,可我明明看得到她的表情,看得清楚。

为此,凌妃只是解释说,宇文诚和宇文轩的文章,只停留在了浅层的表面现象上,而宇文敏,则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道出了考虑得很久的想法,所以,他理所应当,赢了这最后一场比试。

不!怎么会这样呢!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不是!

我眼睁睁看着宇文敏阔大的手把着我的手,将那七彩琉璃玉枚扳指戴在了他的拇指上,眼睁睁看着宇文诚欲言又止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眼睁睁看着宇文轩凄惨到不能再凄惨的哀怨目光,半点反抗也做不出。

“哈哈哈……”宇文敏终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却很纯,很干脆,不带半点杂质。毕竟,人家是经过了五场正正当当的竞争而获胜的,并且并没有半分弄虚作假。

“小青瓜,”宇文敏大咧咧地拍我的肩膀,“愿赌服输,以后,你就是我这敏贤殿正式的一员了,除非有我的命令,否则,你要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寸步也不能离开,再不要想你的诚哥哥和轩哥哥了!”

愿赌服输?貌似答应打赌的,是他们三个,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吧?我只不过,是个惨烈的牺牲品而已。更何况,就算他现在这么说,我的心,也一直在宇文诚的身上,半分都没有转移开来。

五十五、危险啊危险!

今天的第二更来咯!

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虽然,打赌不是我意愿的,比试我也没有上前去比上一比,可眼下,我成了打赌的牺牲品,这却是个不可辩解的事实。

看着宇文诚那心有不甘的眼神,看着宇文敏那乐得开花的表情,我真想上前一步,夺下宇文敏手中的扳指,然后站在他们之间狠狠地跺着脚丫子大吼:“不算数,这比试不能算数!”

可惜,对于弱小到如此渺小的我来说,在三个身材高大、长相俊美的皇子和一个武艺高强、盛气凌人的妃子面前,我无从做到。即使我真的鼓足勇气这样做了,依宇文诚那性格,他也不会高兴的。

“时候也不早了,”看了看窗外已经转为黛蓝色的天,凌妃突然发话,“诚儿,轩儿,你们与我顺路,刚好跟我一起走!”

完完全全的祈使,不容半点反抗和忤逆,虽然不愿意,虽然不甘心,可宇文诚和宇文轩,还是耷拉着脑袋,乖乖地跟着她走了,没有半点停顿。

“喂!小青瓜,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的吗?”宇文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已经属于我了,要时时刻刻都听我的话!”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啊?”我一脸暴怒地转过头去,“别以为你比试赢了我就乖乖听你的话了啊!谁怕你啊!”

敢打扰我看宇文诚,真是不想混了!我再度回转过身去,趴到窗户边向外探头,可是哪里还有什么宇文诚的身影,那厮,连同凌妃和宇文轩,都不见了踪影。

“不用看了!”宇文敏洋洋得意的声音传过来,“我这敏贤殿外,布着强有力的奇门遁甲呢!你现在看到的,可不一定是真实的啊!”

“你,你故意不让我看外面!”我继续愤怒地大吼,“你,你,你,你鄙视我,你轻视我,你忽视我,你鸟视我!你你你,你存心跟我过不去!”

(某艾:“鸟视—_—!孩子,这是什么词?”

某健:“鸟视啊!就是鸟视啊!”

某艾:“好吧,你别告诉我,鸟视就是‘鸟瞰’的意思。”

某健:“差不多啊,‘鸟瞰’不是从高空向下看么,某敏现在,不就是以这种姿态看我么?我用‘鸟视’,难道错了么?

某艾:“……”)

“嘿嘿嘿,”宇文敏嘿然笑出声,“我知道你不怕我,不过呢,我知道你怕什么,嘿嘿嘿,反正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让一个最怕撞鬼的小青瓜,独自呆在一个黑咕隆咚的房子里,你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我气得无以复加,挥起拳头冲过去,“你这是威胁!是威逼!”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宇文敏的身上,可那家伙,竟然半点闪躲的意思都没有,肌肉虬结的身子一边结结实实地挨着拳头,俊朗的脸一边悠然自得地露出笑意:“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虽然我知道你好心给我按摩,可你这力度也太小了,不够味儿!”

“你大姑父的!”(注:此处用东北话发音,大gú夫。)我立刻住手,感情是我在这给他按摩呢!抽回身子,想要离他远点,却感觉身体忽然一轻,我就像是液化气罐一样,被他抗到了肩上。

(某艾又一次跳出来:“打住!为什么是液化气罐,不是一袋大米,或者一袋面粉,或者,或者其他东西……”

某健斜睨某艾:“够了啊!你给我适可而止啊!再敢扯那个‘东西’和‘不是东西’的问题,我就罢工!”

某艾装作若无其事地挠挠头,对着观众说道:“哎呀,现在这孩子怎么变聪明了呢,哈哈,哈哈……”)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一如既往的俗片段,可如果我不反抗,就不符合我的style。

“来人!摆宴!”宇文敏雄赳赳地大喊出声,“今天本王高兴,一定要喝他个一醉方休!”

“醉!醉你个大头鬼啊!”他才将我放下来,我就不情愿地撅起嘴,醉什么醉,醉完了等着酒后乱X吗?我又不是傻子,谁不知道,喝酒容易坏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宇文敏还真是厉害,竟然可以在身边养出这么多会轻功的侍者来,他才前脚说了要摆宴,这些人后脚就可以很神奇地端着盆盆盘盘的飞上来,难不成,这皇宫里的人,都是长了翅膀的?

眨眼的功夫,各色各式丰盛的饭菜已经摆满了眼前的桌子,宇文敏惬意地坐下来,可手臂,却还是一直搭在我的肩膀上不肯松开。

“大哥,你的手很重,撒开好不好!”我一副哭丧脸,宛若家里死人了的样子,宇文敏却视做不见。

“小青瓜,给我斟酒!”

“好!”我迫不及待地起身,借机抖掉他搭在肩膀上的大手,端起酒壶倒了满满一杯酒,递到他跟前。

“喂我!”他得寸进尺。

不,应该是尺进丈。

“喏!”我极不情愿地将酒杯递到他厚实的红唇之前,看他眼带笑意地看我,然后将酒啜入口中。

我捏着酒杯的手直痒痒,恨不得把整个酒杯塞到他嘴里。

三杯下肚,宇文敏忽然拔掉我手中的酒壶,直接将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一下咬上了我的耳朵。

干啥!?不会是这就喝多了吧?那他酒量也太差了点吧!?酒后乱X!?还是装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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