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戴健,一个时常惹是生非的不良少年,一个极度无赖的痞子,一次打架,被人一板砖擂到了脑袋,醒来之后便身处另一个世界。
宇文诚,王宫里的五皇子,市井之中的花花恶少,泼皮无赖,一次醉酒,竟然压了一个长相并不俊美的少年。从此对他来了性致。
他长的不柔美!他男人味十足!他是个无赖!他一身痞气!
可是,为什么!?
同样无赖的宇文诚,柔美怜姿的宇文轩,阳刚有力的宇文敏,甚至,掉入古代认识的好友郑一帆,都要,都要抢他做男妾!
疯了!疯了!真的疯了!感情自己遇到了一群疯子!
遇到同样痞气十足的宇文诚,打不过,他逃!遇到楚楚可怜的宇文轩,受不了他绝美外表的吸引,他接着逃!遇到彪悍猛壮的宇文敏,他不得不逃!遇到市井好友郑一帆,他选择再逃!
他要的是女人!他不要被压!他要逃跑!
戴健:神呐!仙呐!佛呐!你们谁来救救我吧!
宇文诚:臭小子!你别跑!等我逮到你,一定点穴点得你半个月不能动!
宇文轩:小健!跑什么啊!?去哪里也要带上我啊!?
宇文敏:跑什么跑!?为什么一见到我就跑!?你欠我钱啊!?
郑一帆:戴健,跑累了就回到我怀里吧,我的怀永远为你敞开!
一、小流氓
“姓名?”
“戴健。”
“性别?”
“男。”
“年龄?”
“十七。”
“有没有前科?”
“……”
“有没有前科?”
“大叔,”我不屑地抬起头,对上警察叔叔严肃的眼神,“您不都已经是第四次抓我了么!?还问个什么劲儿啊!?直接写得了呗!”
“你……”年轻的警察被我气得有些脸色发白。
“我,我被你抓了四次,我都认识你了,你怎么还不认识我啊!?”说完,我故作悲闷状,然后“嘿嘿”直笑,看着警察叔叔气得脸都绿了,却拿我无半点奈何。
半个小时后,我大摇大摆地从警察局里晃了出来,满脸恣肆地吹着口哨。
“戴健!”尽职尽责的警察叔叔在后面极力大喊,“我告诉你!你这只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儿了!等你满了十八周岁,再犯事儿,我第一个送你进局子!”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我,听到他这句话,忽然有如三伏天里喝凉水--透心凉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明天,就是明天,是我的生日,十八岁的生日。
十八岁,是不是就意味着成人了,意味着,不能再随便惹事,不能肆无忌惮地打架骂人,要承担法律责任了!?
忽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大脑开始天旋地转般地轰鸣,右眼皮也开始没规则的乱跳。
镇定!要镇定!我这样叮嘱自己,走向自己那个脏乱不堪的“狗窝”。
我叫戴健,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院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一直对我特好。可是十四岁那年,一个卑鄙的地产承包商为了孤儿院那块地,害死了老头儿,从此树倒猢狲散,我就成了专门游荡在社会街角、不学无术的痞子。
老头儿死了,承包商发了,留下我们一帮孩子,要么做了童工,要么成了小偷。像我这样的更甚一层的,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得哪样做哪样,说好听了叫痞子,叫流氓,不好听了,就一人渣。
为了生活,我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否则直接去地下见了老头,岂不是很没有脸,很对不起他十来年的养育之恩!?
一回到“狗窝”,我就觉得特困,这两天被那帮狗日的黑社会追惨了。不就是看了两眼他们老大身边那大。波。霸的美眉吗!?怎么说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了,窈窕淑女,君子都好逑,更何况我一痞子!?
还好我天生有一优点,呵呵,要不叫逃生技能也行,那就是,跑得快。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孙膑他老人家的至理名谋被我用的活灵活现,以至于到现在我的小命还保得周周全全的、毫发无伤。
不过话说回来,那女的胸可真够大的!那乳。沟,那叫一个深邃,别说中间夹根铅笔,就是夹根铅笔铅,我看也绝对不会掉下来。
我嘿然嬉笑着,在充满着对大。波。霸的无限YY中阖上了眼,在我那又脏又臭又乱的“狗窝”里酣然大睡。
这一觉睡得及其死沉,连臭气熏天的袜子和鞋都没能成功地将我从周公身边拉走。
再度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估计又睡了个几天几夜,因为打我睁开眼睛,肚子就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发出轰鸣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我是被饿醒的。
还是不要亏待自己,出去找点吃的得好。
掏掏兜,就一张皱皱巴巴的两块钱,让我想到了老头儿那张皱皱巴巴的脸。罢了,两块钱,买个饼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怀揣着两块钱,出了那个垃圾堆一般的“狗窝”。
可是,刚一踏进我常走的那条巷子,我的右眼皮就又开始抽筋般地肆无忌惮地狂跳了,这是怎么了?我猛地给了自己一拳,手中那张皱巴巴的两块钱却在这个时刻飞快地从我手中脱离的出来,一个打挺儿掉进了旁边的下水道,轻飘飘地顺着脏水飘走了。
“啊!钱!我的钱!”我大喊,可还是来不及阻止两块钱的逃亡,它顺利地在阴沟里翻了个个儿,然后明晃晃地沉了下去。
“你奶奶的!”我大吼,猛地对着下水道的护栏踢了一脚,反作用力作用下,很快便传回我狼嚎一般的惨叫,我捂着大脚指头,撒丫子似的在原地狂跳。
“小健!”忽然,有人叫我的名字,顺道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我吃力地转头,在狂跳的眼皮下看清了来人,跟我一样,孤儿院散伙后就做了小混混儿的小天,我哥们儿。
“行了!别为那两块钱耿耿于怀了啊!”小天拉起蹲在地上画圈圈的我,“哥哥今儿高兴,请你下馆子去!”
本来郁结的我,听到请客,忽然像弹簧一样“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请客?真的?”
要知道,小天那守财奴,平时只有我请他,没有他请我,今天突然哪根筋短路,不抓住机会可不行。
我们大喇喇地进了一家餐厅,菜单都未看就叫菜,然后一人拿了一瓶啤酒灌起来。
酒过三巡,他突然问道:“健,老头儿死之前,有没有留什么话啊?”
“嗯!留了!”我咽了一口红烧肉,一摔瓶子,“让咱们好好做人。”
“靠!”小天也把瓶子撂在桌子上,然后斜眼瞅我,“没说别的了?”
“没了吧?”我也斜眼瞅回去,“你问这干嘛啊,想老头儿了?”
“你别说,还真有点想了!”小天瞪个大眼睛滴溜溜地转,似乎在寻思着什么,我才不管他,只管自顾自地喝酒吃菜,不吃白不吃!
不过,要说老头儿,临死之前还真的叫我了,给了一块金牌子,让我留好,不要给任何人。
我记得屁颠屁颠地接过来,还以为是大金块呢,乐得眼睛都开花了。后来没钱了拿去典当行,一鉴定才知道只是镀金的铜牌子,值不了几个钱。
后来一想,好歹也是老头儿的遗物,就留下来了,一直戴在我身上。
吃完饭,我和小天四处瞎逛,可我的右眼皮还是在不停地跳,紧接着的,甚至连左眼皮也开始跟着乱跳起来了。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我今天衰神附体,准备来个财命两空?
我呸呸呸!什么乱想法!?我晃晃脑袋,想把这想法从脑海中驱赶出去,忽然看见前方巷子里多出几个人来。
“戴健。”为首的一个开口了,开门见山,直接亮出家伙来,“识相的,就快点把老头子藏宝的地方说出来!”
“藏宝的地方?什么藏宝的地方?”我突然觉得有点晕晕乎乎的,眼前的几个人变得虚幻。
“少装蒜!老头子死之前就你在跟前儿,他不把藏宝的地儿告诉你,他告诉谁去!?”
藏宝的地儿!?临死之前?
我忽然想起那大金牌,难道?
还不待我多想,领子已经被对方揪住:“识相的就快点说出来啊,免得受皮肉之苦!”
老头儿给我的那大金牌要是跟什么宝有关,那我不就发了!?忽然来了主意,我一边给小天使眼色叫他先溜,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最佳路线。
“大哥,有话好说,好说,”我谄媚地笑着,“你先放我下来,老头临终前,确实给我了个东西,我一直带在身上,你放我下来我,我拿给你!”
“算你小子识相!”对方将我重重地扔在地上,我看准空当,一落地就撒腿开跑。
当是时,忽然感觉头部传来猛烈地疼痛,紧接着,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我猛地回过头去,小天手里拿着板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小天……兄弟一场……你……你毁我……”来不及再说更多的话,我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老头儿!我对不起你啊!大金牌,肯定会被他们拿去了!咱们要是地下见了面,你可别怪我啊!
二、梦魇
“老头儿!我对不起你啊!”我大喊着,倒在了血泊当中。
渐渐有了意识,觉得四周黑乎乎的,难道是我死了?忽然,黑暗之中,我看见那块大金牌像有了生命的飞碟一般,呼啸着朝我扑了下来,死沉死沉地、直接压在了我的胸口。
“靠!这他妈啥世道?人死了都不得安宁?”我惊呼着,觉得那压迫感越来越重,紧接着身子出现了僵硬、麻痹的感觉,耳朵中也渐渐充斥了无尽的噪音,我“啊”的一声睁开了眼睛。
一群人围成一圈盯着我看着,似乎看见我睁开眼睛了,都松了一口气。一个大汉乐此不疲地压着我的胸腔,直到我把最后一口水喷出来才住手。
喷水?对,没错,我能感觉到的,就是浑身湿漉漉,难道那群王八羔子将我扔到河里弃尸了?
他娘的,想到小天那叛徒,我就郁结,我拖着又酸又胀的身子站起来,忽然大吼道:“小天!你这个王八蛋!”
“公子,你没事了吧?”一个大妈打扮、声音却清甜如二八少女的女人走上前来,顺道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还恬不知耻地冲我抛了个媚眼。
呕。我有种反胃的冲动,又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管我叫啥?公子?脑抽了吧?我抬起头,刚想要叫她别开玩笑,忽然发现,围着我的人似乎都穿着古里古怪的衣服。
“大妈,”我揉揉眼睛,“你们这是拍古装片么?”
“公子,你好坏。”看似大妈的女人重重地拍了我一下,险些将我拍倒在地上,“人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叫‘大妈’呢?人家,人家叫翠花。”
啥?她这算不算答非所问?我环顾四周,眼前是条河,周围是一群围观的人,远处,有许多低矮的平房,没什么不妥啊。可是,那些人的话语,和他们身上的着装,我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所以然。
“大哥,”我撇开身旁一直对我抛媚眼的“大妈”,抓住一个看似老实的男人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边家堡啊。”
边家堡?貌似我住的那个市周围没有叫张家堡的地方啊?难道是我顺着水飘太远,已经飘了好几天了?
“边家堡?我咋没听过呢,在哪个省啊?”
“公子,边家堡你都没听过?”翠花上前解说道,“要去皇城,我们边家堡是必经之地啊,你怎么能没听过呢?”
皇城?他们说的难道是北京?
“你们是说,这儿离北京挺近的?”
“北京?那又是啥地方?我们皇城是彦凉城啊,公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彦凉城?皇城?我脑袋里突然飘出一种想法,穿越小说我也看过,可我最不屑那不切实际的东西,可是……
难道是我死了,灵魂就离体,飘到别的地方了?我猛地向河边跑去,对着水里的倒影反复观察,是我,鼻子、眉毛、眼睛,没一样不是我的。
“大哥!现在是什么朝代?什么时间?”
“大彦王朝,斌彦历十四年。”
我靠!不会吧!我一定是在做梦吧!?我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块板砖。板砖!?如果能看见板砖,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的板砖对着自己一顿猛擂,直到眼前冒金星了,直到确定又有血从脑袋顶上流下来了才松手。
做梦!绝对是做梦!
眼前一黑,我又倒了下去。
三、逼婚
绝对是做梦!绝对是!我闭着眼睛,似乎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啊,老头儿!我忽然看见老头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带着大黑框眼镜冲着我直笑。只见他离我越来越近,老脸逐渐在眼前放大。
当是时,我忽然闻见一股庸俗的香味,蓦地瞳孔放大,翠花那张宛若大妈般的猪脸呈现在眼前。
“啊!”我大叫了一声,立刻全身上下冷汗连连,这噩梦,怎么还没做完?
“公子,公子。”我以被遮头,却被翠花掀了开来,“公子是不是受到什么惊吓了?”
是挺受惊吓的,她那宛若大妈的脸和嗲声嗲气的语调,外加刺鼻的香味直往鼻子里钻,我能不怕么?
“公子,这是药,刚好你醒了,快趁热喝了吧,凉了可就苦了。”翠花说罢,就要上前喂我。
“你你你……”我惊得直往被子里缩,“你放那吧,一会我自己吃!”
我就在翠花家住了下来,也终于接受了穿越时空这个现实。整个边家堡人风还挺纯朴憨厚,住在这,不用像以前一样每天睡在“狗窝”里,靠坑蒙拐骗过日子。翠花的爹是边家堡的堡长,算是堡里最有权势的大户,所以住在她家,也没受什么苦。
转眼间五天八天过去了,我也终于对这个历史上没有的王朝有了一些了解,大彦王朝,皇都彦凉城,皇室复姓宇文。大彦北邻仰关,与仰关之巅的少数民族交为颇好,倒是与南面的邻居大徐,时常因为地盘、贸易、资源等发生争执。
而大彦皇都彦凉城,选址近山,却为一块富庶的盆地,而想要到达彦凉城,边家堡便成为了必经之路。所以相比起来,这看似破烂的边家堡,据说要比其他村子富有很多。
这天,当我在屋子里无所事事到一定程度,开始回忆之前看到流哈喇子的大波霸美眉时,忽然感觉房门被推了开来,翠花爹迈着方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小戴啊,你到我们边家堡也有一段时日了,有什么打算没啊?”
打算?我茫然地摇了摇头,在他们家住得是挺安逸的,还没想过以后的问题,可是,也确实不能总是吃人家的,用人家的。
看我迷茫着,翠花爹忽然凑过来,对着我说道:“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翠花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不如……”
我还来不及反应,就看见翠花一股脑冲进房来:“爹,你真坏!背着人家说这种事!”
汗颜啊—_—!习惯性地脚底抹油,我有种想要快点逃离开这里的欲望,却被翠花一把扑住,害羞地将我搂在怀里撒娇。
“爹怎么坏了?爹这是为你好!你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爹还不了解你的心思?”翠花爹俨然一副家长心态,然后诡异地看看我,“小戴啊,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