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少主——悒清尘
悒清尘  发于:2013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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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尽玄真的会法术吧,为什么他现在,一点都动不了了。他脸烧的厉害,因为秋尽玄顺着他耳朵一路向下,竟然揉搓他的……揉搓他……揉搓他胸前那个……秋尽玄抵着他小腹,秋尽玄甚至还……

异衽喘的厉害,虽然他本意并不想这样,可是秋尽玄弄的他好难受,他涨的很,秋尽玄还一再的警告说不准叫别人,他咬着牙不呻吟出声,可是……

虽然异衽非异人(十)

“秋尽玄你……你摸哪里……?”异衽说话声音本来就不大,他从来不喊叫,可是秋尽玄却,他,秋尽玄……“唔……”

“嘘,别叫。”秋尽玄一手捂着他嘴,“现在才要开始呢,你认输么?”

有个东西摩擦他……摩擦他……他……异衽扒着秋尽玄两个肩膀,不知道怎么眼里就水盈盈了,异衽点头,使劲的点头。秋尽玄笑他,说你这么没骨气。不过,都到这样了,认输不是也晚了么。

异衽愣了下,开始翻滚挣扎,开始害怕,开始后悔,开始想要逃走。秋尽玄抠紧了他的嘴,不叫他弄出一点声音,秋尽玄把他的衣裳拽过来,捆了他双手按在他耳畔,秋尽玄抓起他双腿,秋尽玄……

“哥哥……”异衽真的哭了,异衽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说了不许叫别人的,况且你喊商君轻也没用,是他叫我确认你实际并不是狐狸的。”秋尽玄用枕头蒙着他的头。

重寒宫的船屋,一向又暗又暖,如今虽然香味淡了,但还是焚着香炉的。

“呜……”异衽在枕头后呜咽出声,秋尽玄拍拍他胸前,“你忍过这一下就好,我给你个心里准备,异衽乖。”

异衽纠缠着双腿,并不想打开自个身子,可是秋尽玄不愿等了,秋尽玄掀开被子,异衽哭的双眼迷离,连鼻子都红了,秋尽玄把他身子翻过去,强硬的抓着他腰。

“嘶……啊……”

异衽昂着头,脖间的筋绷的紧的不能再紧了,从鼻尖往下渗着汗。

秋尽玄俯下身抱着他,安慰他,吻他侧过去的脸颊上的泪珠,“疼么?异衽原来真的从来没有过,异衽不哭,乖,秋尽玄不好,秋尽玄弄疼异衽了,忍忍,好吧?乖,异衽乖。”

船外水因为下雨涨的高了,重寒宫的船难得有飘摇的感觉,船屋里秋尽玄用极特殊的方式,将异衽护在了身下。

“我要你看不到外面风雨。”秋尽玄在他背上印下一个痕迹,又向前进了一步,“要你不枉此生。”

他才不会傻到放异衽回重寒宫,既然下了凡世,既然招惹了他,就别再想飞起来,是神仙,也要为他秋尽玄留下!

“宫主,为什么少主房里有奇怪的声音?”空泉拖着腮看商君轻捏着酸甜的小果子吃,边吃边眉飞色舞的跟霜依紫薯等讲他上小朱雀山前的丰功伟绩,空泉纳闷,少主房里奇怪的声音那么明显,难道没一个人听见么?

“人家独自收服魑魅魍魉的时候,你们连身上的毛都没长齐全呢,你不知道那夜人家就坐在佛像前等他们,人家就不信了,闹到别人宅子里来的小鬼能有多神气呢。”

“宫主!”他们少主好像在叫啊,秋尽玄又欺负他少主了,肯定是。

“都是那家少奶奶起得歹心,只知道拜不知道拜的是神是鬼,拜了魑魅魍魉还奉成真神,要不是人家路过哼,肯定被吸的骨头都不剩。”

“宫主,宫主!少主他……”

“人家就穿成女人样化妆她们家那小妾坐在床上等,夜半打梆子的时候……空泉你干什么啊!”

“少主肯定被欺负了,宫主就这么放心把少主交给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秋尽玄,宫主不去救人,空泉去!”

商君轻一巴掌抽在空泉后脑上,“你少主都不理你很久了,空泉去给我睡觉。”

“不去,空泉要救少主!”

商君轻眯着眼睛,“救救救,迟早有一天把你嫁出去。”一膝盖补在他腿窝上,“老实坐着,别吵着你们少主睡觉。”

空泉倔着头梗着脖子,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

他们屋里什么时候没大动静了,商君轻才放人去睡,于是那几个得心力的,都被商君轻半威胁半利诱的在他们屋外听了半宿。

天亮了,却还是灰蒙,空泉就等着起来服侍他少主穿衣。晚上不叫他进去打搅睡觉,那起来了总要个人侍候吧!他倒要看看秋尽玄把他们少主怎么了,他就不信这他们的地盘,秋尽玄还敢和他少主打上一场不成!

笃笃笃

“少主,该起了。”空泉的耳朵贴着门缝,敲门,里面没人应,空泉就准备推门,冷不防被人抓着领子拽了一把,眼见门离自己手越来越远,“空泉。”霜依在后面喊他,“少主昨夜累的很呢,你别添乱了,来,咱们先吃早饭,午饭给少主留着就是。”空泉扭头,那个前几天进来,比他们谁都黑的剑驰正抓着他,霜依在剑驰旁边,一大一小,一黑一白,意外的顺眼。

虽然异衽非异人(十一)

吃早饭的时候不知道剑驰问了句什么,呵,脸红的像什么似的。

最近人都是怎么了,从少主开始,怎么都是这个样子,一定是商君轻又教给他们什么了,唯独不告诉他,哼。

“小狐狸,小狐狸?”秋尽玄轻轻掀开被子,看自己臂弯里熟睡的异衽。算是拐骗也算是胁迫,他早说了他不该喝酒,喝了酒听了商君轻的胡话,他就这么把异衽弄到手了。异衽全然没被人染指过的,昨晚把他疼的昏死过去一回,泪把枕头都浸湿了,秋尽玄看他受折磨的样子,险些就放弃,可是……他不是喝醉了么。

异衽真叫人喜爱,他那莫名其妙的赌,异衽没跟他计较,异衽咬牙忍了半天,他又吻又哄,异衽只说了一句,说他疼,他害怕,秋尽玄能不能抱抱他?秋尽玄那时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异衽才多大啊,他真是混蛋吗他?

异衽现在乖乖躺在他怀里,他勉强了异衽一回,就不愿意让异衽难受,异衽到最后手连攀着他肩的力气都没了,他又把异衽弄醒,异衽跟开始一样,抱着他胳膊安静的蜷在他身边,他是怎么下去的手!

是喝了酒了,还有商君轻那厮的鼓励。所以,异衽醒了,会不会跟他生气?

“异衽,异衽,醒醒。”

能看见异衽眼皮下眼珠在动,异衽努力几下,睁开眼睛,秋尽玄的头就在眼前,离他好近。“哥哥……”

秋尽玄的手不自觉挨上他唇,“我不是商君轻。”大概异衽害怕了,心里默认的以为商君轻就是永远守护他那个?怎么突然有些嫉妒商君轻了呢。

异衽摇摇头,两人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异衽……你我。”

异衽把脸往他胳膊肘里偏偏,看着被子一角,“混蛋秋尽玄……你把我弄坏了。”

秋尽玄总是那样一副讨厌的神情,秋尽玄对他做的事,确实很脏很脏,可是他知道秋尽玄想做很久了,就是因为他不愿意,才不喜欢他的吧?看,秋尽玄又摸着他的脸,又亲他鼻子了。

异衽两只小手抵在秋尽玄胸前,“混蛋秋尽玄……很疼的……”

秋尽玄把他身子藏在自己怀里,“秋尽玄是个混蛋,弄疼异衽了。”秋尽玄叹口气,又低头,“那异衽喜欢混蛋么?”

异衽在他怀里挣扎,摇摇头,“不。”

秋尽玄眼睛黯了一下,随即把异衽搂的更紧,“混蛋秋尽玄知道。”混蛋秋尽玄知道,异衽喜欢的,可不是商君轻么。

今个商君轻也没起来,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空泉霜依他们把船收拾干净,又织衣裳,商君轻才慢悠悠从房里出来,边打哈欠边叫人给他做东西吃,他饿了。

“小衽衽呢,人家要跟他一起吃饭。”

“回宫主,少主还没醒……跟楼主一起。”霜依偷偷抬眼看商君轻,商君轻唔了一声,趴在船板的桌子上等紫薯给他端吃的,中午留的是米饭,还有蒸的鱼和莲蓬。商君轻扒拉两口,放下筷子,捣捣碗边,“小衽衽怎么还没醒,好闷呐,霜依去叫小衽衽来陪人家吃饭……小衽衽,小衽衽,喂楼上的,秋尽玄,流氓,小白脸,秋尽玄!”一声比一声吆喝的高。

“宫主这是在干什么?”秋尽玄只穿着寝衣,抱着双手靠着门框,似笑非笑看栏杆边的商君轻。

商君轻笑的人畜无害,支起身子,“练嗓子呢。”

秋尽玄从鼻子里出了声气,转身进屋,狠狠的把门摔上了。

“哎呦那个忘恩负义呀,那个背信弃义啊,那个过河拆桥呐,那个为虎作伥……”不对,这是在骂自个,“那个夺人所爱啦!”

异衽屋的门又吱呀一声,秋尽玄两手打横抱着异衽,异衽胳膊吊着他脖子,脸藏在他怀里,两人就这么出来了。

“呦呦呦呦……”

“看不出来重寒宫主还喜欢唱戏呢。”秋尽玄用脚勾开凳子小心翼翼坐下,不劳说看着的人也知道,他是怕颠着异衽,“这唱的又是哪出?”

“唱的是悔不该当初。”商君轻捂着脸,却露着指缝看他们,“好羞,好羞。”

秋尽玄搂过异衽的脸护的严严实实,抬头瞥了商君轻一眼,霜依端过另一副碗筷,船尾空泉不知道跟谁吵呢,因为谁都不让他过跟前来,怕他又闹。秋尽玄不理商君轻,商君轻又闲了,拿筷子拨撩着碗里的饭,“你好没意思,谪楼主。”

秋尽玄一只手低头吃饭,心想我那是不愿和你一般见识。

虽然异衽非异人(十二)

“你就自己吃,不顾我家小衽衽?人才刚给了你就虐待,我家小衽衽可娇惯着呢,我家小衽衽好可怜,落到你这个流氓手里……呜……呜。”

秋尽玄好似充耳不闻,只当商君轻没在眼前坐着。商君轻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假哭了一会,忽然坐起身子,眼里异常明亮,“诶,我说秋尽玄。”

“何事?”

“你不会以为得到手以后都算你的了吧?”那怎么行,像这样秋尽玄根本不跟他过招,他还有什么玩头,“小衽衽怎么一直不说话?”

“他还没睡醒。”秋尽玄现在懂了为何异衽对什么都无所谓样,有商君轻这种妖孽闹着,也只有不理他一种办法,“我又想起来了,上次岭道子问你现在如何,可还好么。异衽没问他为何知道你,他说他想知道的话就自己来问你,不听别人瞎说。”

商君轻眨眨眼睛,一指头戳到秋尽玄脑门上,“哎呦,你坏死了,人家吃饱了,人家上岸去玩去。”

“你去哪?”秋尽玄也放下筷子。

“我去逛窑子!”商君轻蹦跳两下,往船尾翩翩走去,“空泉,陪人家上岸玩去,人家不要跟混蛋秋尽玄说话了。”

混蛋秋尽玄?秋尽玄撇撇嘴,他怎么觉着这么多人,就他还稍稳重些,说混蛋的话,商君轻不是更混蛋?“异衽,你家哥哥走了。”秋尽玄低头吻他发顶,异衽在他怀里把头埋的更深,“你别看我。”原来并没有睡着。

“你真不吃饭么?又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愧成这样。”他要是在人间长大还有理由,毕竟他是个少年不是姑娘,可他本身就没什么是非羞耻观念,对人事的了解还是商君轻那厮有意无意的敷衍教成的,他该不会知道这事意味什么,那他一直躲什么呢?

像他这样十几岁的少年,已经要做好被人爱或者爱人的准备了。

秋尽玄搂着他,依靠着栏杆,往远处眺望,河里的水因为连日的雨不甚清澈,连天都蒙了层什么,秋尽玄难得静下来,好好想这两天发生的事,他谪楼,北静小王爷,异衽。

假使异衽不在,那事情发展该是怎样呢?猜当时北静小王爷不会当真打死他,他要被关在柴房里受罚,然后被囚禁个两三天,北静小王爷调查清楚了是颖府的贪心作怪,才能放了他,那他最快,现在也要在床上下不来。只是这样的发展规律,小王爷不会迁怒谪楼,不会伤他一门老小。但这样,张悬墨就真的死透了,没有生还可能,北静小王爷往后怎么了结这事就不大好说了。

但现在异衽在,异衽用了一天半治好他,用了一天救活张悬墨,用了半天向众人解释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还扑灭了一场大火。可他确实是什么都不懂的,关于那些人情的事,真是个妙人。

他秋尽玄并非懦弱无能,关于北静小王爷的辖制,他有太多无奈。这些无奈积蓄了二十几年,他只有不忿,只有委屈,只有含恨却不能明着说出来。他没见过对北静小王爷不恭敬的人,异衽是第一个。不知道异衽的爹娘是什么样的呢?

过往的船看不见他们,就是笔直行来,到他们旁多远都不自知的饶了远路,商君轻来之后他曾跟商君轻说过岭道子破了空泉的阵发现他们,商君轻当时不说,过后自己重新补了阵,现在据说比以前难看到多了。反正他是一直能看见这船,并没觉得怎样。

“异衽,我想今天回谪楼。”秋尽玄看着远方,对他说,“你这里是世外桃源,但我不能总躲着。”

虽然异衽非异人(十三)

“好,你回去。”异衽闷声闷气的答应他。

“异衽怎么想?”

“我理不清我们关系。”报恩,兄弟,还是……相好的?异衽轻轻咳嗽一声,“你回去也好。”

“这样欺负异衽,我也觉着秋尽玄是个混蛋。”异衽只是下来报恩的,身份不知比他尊贵多少,他仗着异衽不明就里,一步一步试探拐骗,让异衽做了本不该他做的事,“异衽要是不愿意,以后不会勉强你的。”

“嗯。”

异衽真的不愿意?

“异衽好直接。”秋尽玄苦笑,然后才发觉自己这么说,不是因为心里看的开,而是想让异衽觉着自己并不是只会索要,甚至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味,但……异衽还真是,诚实。“我说说而已,下次绝不会这么痛,初尝人事就是这样。”

“……秋尽玄大混蛋……”

异衽浑身酸痛,动一动都难受,他不想吃东西,也不想下地,任秋尽玄抱来抱去,后来秋尽玄累了,把他放在床上,他就两手抓着被角露出眼睛看秋尽玄,秋尽玄守着他坐,两人却没话说了,好尴尬。想聊聊商君轻,谁知道他又跑到哪里去,该不会真去逛窑子了吧。他那样子,去了是他花钱买别人,还是别人又得钱又得他呢,好笑。

眼见一天就要这么过去,秋尽玄算算异衽和他说的话,一共没几句,所以他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他也思量不出个结果,秋尽玄只能一遍一遍的看他眉眼,在心里描绘他的形状。怎么就有人能长的这么精致好看?异衽的相貌,就是独成一派的顺当,他不妖媚也不怪异,就是一个清秀,让人忍不住赞叹。

“我渴了,我想喝人间的酒。”异衽闭上眼睛,突然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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