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生子)+番外——那山那水
那山那水  发于:2012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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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似乎受母体情动的影响,此刻竟躁动得厉害,定邦一面感受着情欲的快感,一面忍受着腹部的隐隐疼痛,抚慰胎动的手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为了帮他减缓疼痛,我忘情亲吻着那突兀的浑圆,舌尖轻舔着定邦腹上外翻的肚脐,时而轻柔,时而急促,令定邦禁不住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他享受地舒展四肢,慢慢放松身体,用他突兀的肚腹下意识地摩擦我那叫嚣良久的分身,让它更加充盈挺立。

我扶住他的腰,缓缓分开他的双腿,轻轻用舌尖舔探着他的后穴,那里因为怀孕的缘故变得无法完全闭合,却异常富有弹性,粉嫩色的内壁在我的舔探下变得更加娇艳,让人垂涎欲滴。我用手包裹住他身前早已情动的欲望,一下下拨弄着他的睾囊,让他越来越硬的分身在我掌中沸腾燃烧。我的动作带着深深的爱恋点燃定邦所有的热情,顷刻间摧毁了他仅存的理智,令同样禁欲许久的他越来越情难自禁,越来越身心亢奋。他双手护住肚腹,急声催促道:“小峰!快!……快一点!……唔!”片刻后他泄了出来,那白色的精液溅了我全身,这种带着微腥的浅白色液体更平添了情欲的色彩。

眼见时机成熟,我忙抬高他的右腿,将蓄势待发的欲望对准他幽深的后穴,缓缓送入他的体内,虽然他后穴不需要过多的润滑,但外物的强硬入侵仍让定邦感到些许不适。他一面咬牙蹙眉,一面扶着腰试着改变体位,直到逐渐适应时,才长舒一口气,对我鼓励一笑。接到他的示意,我开始试探着抽插,定邦极力配合我的动作,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为我温柔拭去额上的汗滴。

虽然我已小心翼翼,但仍感觉在他体内的分身偶尔会有碰到硬物的感觉,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担心会伤到他腹中的孩子,于是抽送的越发轻柔。定邦完全明白我的顾虑,更清楚我如此控制力道的用心。他双手紧紧圈住起伏十分明显的肚腹,感应着我的节拍,慢慢迎合着我律动的速度,让我感受到了情欲的美妙。我用身体做出最本能的爱抚,动情宣告:“定邦,我爱你!此生此世只爱你,永生永世只爱你!”

顺着他望向肚腹的爱怜目光,我顿时了悟,在他腹上又印上深深一吻,与我们爱的结晶再次亲密接触。这一次我们做的时间很长,虽然彼此为了顾及孩子无法如往常那般肆意疯狂畅快淋漓,每个动作都异常轻柔,但我和定邦都体会到了一种全新的情欲快感,只要是与相爱的人做爱,无论是哪种方式都会感到幸福。

从那天起只要精神状况允许,我就以这种方式为定邦扩充产道。有时候我会让他依靠在床边,后背紧贴在墙上,以墙为依托,身体微微前倾,双脚紧紧圈住我的腰,我半蹲着与他结合,这种姿势虽然我比较累,但定邦却能轻松很多;有时候定邦见我精神不济,也会强制让我靠在床上,他一手扶腰,一手托股缓缓坐在我的分身上,为了控制力度,它一般会双腿保持站立,我双腿微微拱起,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腹,帮他分担重量;有时候在为他洗浴时,我会在浴缸内为他腰后垫上气囊垫,他躺靠在浴缸一头,我慢慢向他靠拢,将他的腿压在我的腿上,进入他的身体后,彼此在温水的暖流下一点点舒展身体。

虽然我已想尽一切办法不伤到他腹中的孩子,但仍然无法降低定邦的疲累,每次情事下来,他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一向隐忍,有时候明明已经体力不支,必须要休息,但为了让我尽兴,他总是沉默不语,咬牙坚持。有几次竟抱着肚子,昏了过去,对此我又爱又恨,又气又急,爱他的体贴,恨我的粗心,气他的逞强,急我的莽撞。

28.

清晨醒来,发现定邦仍在昏睡,昨夜定邦一定很晚才睡,否则一向浅眠的他绝不会比我晚起。最近孩子闹得厉害,定邦频频起夜,虽然我的药中有安眠药的成分,夜里睡得很沈,但仍在恍惚中多次听见关门的声音。

只见定邦身体侧卧微躬,双手紧紧搂着腹部,这是他最近经常保持的姿势,唯有这样才不会让他那日益膨胀的肚子压得他喘不过气。睡梦中的他微微蹙眉,想必是长久这个姿势,身体很不舒服,现在身体越发笨拙的他连随意翻身都很吃力,他又不想打扰我休息,所以每次都是一个姿势勉强睡到天明,即使躺得半身发麻也不吭声,这样的性子怎么能不吃苦呢?

我轻叹一声,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搂住他的身体,慢慢帮他侧翻过来,又在他腰后铺上软垫,随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又隔着他的睡衣在他凸起的肚腹上亲一下,一语双关地说了一句:“早上好,宝贝儿!”

我可以想象若定邦此刻清醒,听到我这样叫他会是什么表情,每次只要我一时兴起叫他宝贝、心肝、甜心之类的肉麻兮兮的称呼,他都会一副充耳不闻的神情。虽然他看似漫不经心,但从他那双眼泛出的欣喜柔光,我就知道他十分开心我这样叫他。其实,在我心中“定邦”才是独一无二的爱称,最近我的身体健朗了很多,对于未来的向往和期待也越来越强烈。

我悄然无声地来到厨房打算为定邦准备早餐,这半年来都是我和定邦两个人生活在别墅里。他坚持不让外人打扰我们独处,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身怀六甲的样子,所以林婆就搬回了父亲的大宅,每周只是定期来打扫两次。我们俩的饮食起居全由定邦一人承担,因为担心他孕后身体虚弱,不忍心他太操劳,我曾建议再找回林婆,但定邦笑着说他自有打算,若无法自理,一定不会逞强。

二十几年来我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不曾下过厨房,对于一顿简单的早餐不知如何着手。往日定邦一挥而就的煎蛋竟被我煎得冒着黑烟,慌乱间又打碎了定邦从法国带回来的瓷碗,转瞬间整洁如新的厨房竟被我弄得乌烟瘴气,一片狼藉,我不得不惊叹自己的破坏力。就在我望着满地的碎片万分挫败之际,定邦悄然无声地来到我身后,他拉我入怀,温柔安抚道:“我的小峰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乖乖待在我身旁就好了!”之后我就陪着定邦将厨房恢复原貌,在他做出的可口早餐中开始我们一天的生活。

吃过早餐后,我扶着定邦坐在沙发上休息,最近他很容易疲倦,我笑着抚摸隔在我们中间的浑圆肚腹,柔声说道:“我们的儿子将来一定要像你一样英俊健康!”上周我们花重金购得一台B超扫描仪,经过特托博士的解说,我们已经可以熟练地使用这台机器了,通过检查,我们知道定邦怀的是男孩。目前胎儿发育良好,至于是否遗传了我的病,要等到生下来后才能确诊,为此我曾无数次祈求上苍希望这个孩子会健康。

“我希望他长得像你!”他不认同的微微摇头。

我到底长得哪一点好啦?真不明白定邦的视觉是否缺少美感,不但对我这张脸百看不厌,竟还想我们的孩子也长成这样,哎!本想认真纠正他的错误的,猛然抬头发现许久未见的父亲已悄然站在我们面前。

他瘦了,人也苍老了许多,望着说笑中的我和定邦许久,才缓缓递过手中托着的大纸箱,轻声说道:“我给孩子买了一些日用品,不知能不能用得到。”

我迟疑了片刻,却没有伸手接过纸箱,并不是有意想拒绝父亲,只是不懂如何与父亲相处。每次面对他,我都情不自禁地恢复冷漠的态度,淡淡疏离着父亲的亲密,一时间我和父亲就僵持在那里,两人沉默无语。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际,定邦却适时接过纸箱,欣喜笑道:“太好了,我和小峰正犯愁没办法出去买呢,孩子一出生就会用到这些东西了,还是您想得周到,谢谢您!”我和父亲都感激地望着神采飞扬的定邦。

定邦有礼地招待父亲坐下后,就托着肚子坐在父亲身旁,歉然说道:“您上次来我睡着了,没有见您实在是太失礼了,您近来身体还好吗?”

“上次来听小峰说你怀孕后一切安好,我就放心回去了,没有吵醒你,我一切都好,倒是你现在的身子必须要注意啊,孩子现在快七个月了吧?”父亲望着定邦憔悴的脸庞,臃肿的腰腹,神色担忧地询问。

29.

父亲三个月前听闻定邦怀孕的消息后就匆匆而至,他是看着我和定邦长大的,清楚我俩之间的感情,对于定邦如此为我牺牲的表现,他既震惊又感激。见到我之后问的第一句话是“定邦受孕产子会不会有危险”,“若他当真有性命之攸绝对不可以纵容他如此任意妄为”,所以我知道他是发自内心关心疼爱定邦的。

“是啊!怀孕二十八周了,是个男孩!”定邦欣慰地抚摸着腹部的柔软,如实地回答父亲。

“真的吗?他很健康吗?我能摸摸他吗?”父亲激动地提出要求。

我与定邦都很清楚是因为孩子才会让父亲如此一反常态,否则沉稳平和的父亲是绝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的。一时间我们都愣在那里,就在父亲意识到自己失态,刚想否认自己的提议时,定邦已握住他的手缓缓放在肚腹上,并有意向前挺起肚子让他可以沿着浑圆的曲线慢慢感受胎儿的存在,父亲手指微颤轻柔地抚摸着,像是在欣赏一个无价的珍宝,神情那样欣喜、快慰。

定邦宠溺解释道“这孩子最近闹得厉害,一闲下来就对我拳打脚踢,真是拿他没办法。待会小峰会用B超扫描仪为我产检,您可以仔细看看他在我腹中伸腰踢腿的摸样,你想去吗?”

“我可以吗?”父亲看了看定邦,又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语的我,不确定的出声询问。

“你是他爷爷,当爷爷的看看孙子有什么不可以的?”不待定邦回答我就脱口而出。我实在不喜欢父亲刚才那不确定的语气,更不想看到父亲难过失望的眼神。

显然我的话令父亲出乎意料,他受宠若惊地含笑点头,他的笑容是如此地满足,如此地惊喜,深深刺痛了我的双眼。这时我才深深意识到父亲是多么在意我这个从不与他笑颜相对的儿子。

于是我和父亲搀扶着定邦来到产检室。这里是按照特托博士的要求设计的,下个月他就会来到这里陪定邦待产,届时这里也会改造成产房。定邦安然躺在仪器下方的床上,裸露出高耸的肚腹。我兴奋地打开按钮,拿出仪器对着他腹部慢慢扫描,父亲则聚精会神地盯着显示屏。

一个正在蠕动的胎儿渐渐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我细心地解释哪是胎头,哪是胎手,哪是胎足。我越说越兴奋,越说越激动,渐渐手舞足蹈起来!定邦静静的躺在那里,笑着纵容我拿着仪器在他肚子上比划来比划去,而父亲则如痴如醉地听着我形神俱备的描述。

从父亲的神情中我看到了震惊和欣慰,我知道他在震惊一向沉默寡言的儿子竟然也可以如此滔滔不绝地谈笑风生;他在欣慰人丁单薄的辛式大宅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生命。

检查完毕后,父亲细心地为定邦扣好衣扣,握住他的手,动容地说道:“谢谢你定邦,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崭新的小峰,谢谢你为小峰做的牺牲,谢谢……”望着哽咽无语的父亲,我的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也许一直以来我对父亲太残忍了,父亲一直梦寐以求的父子情,我一直都吝于给予,我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我的人生还能持续多久,我都要试着去关爱父亲。那天我执意留下父亲共进晚餐,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才知道原来从不轻易下厨的父亲还有一手傲人的厨艺,当年就凭一碗罗宋汤打动了母亲的芳心,由此可见我对父亲的了解几乎少得可怜。

30.

由于怀孕的缘故,定邦的身体经常冒虚汗,所以一向喜洁的他每天都坚持洗澡。从上个月开始,特托博士就建议他将淋浴改为盆浴,这样既利于缓解疲劳,又能防止滑倒。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坚持为定邦洗澡,定邦也很清楚以他现在的身子连弯腰都很吃力,更何况洗澡,所以他丝毫没有犹豫就坦然接受了我的照顾。

我调好洗澡水后就为他褪去衣衫,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进浴桶,温暖的水流缓解了他的不适,他浸泡片刻,面色便逐渐红润起来。我拿着浴巾轻柔为他擦拭着在水中显得越发浑圆的肚腹,感觉到最近几日胎儿似乎又长大了很多。特托博士建议我们要经常通过抚摸的方式与腹中的胎儿沟通,虽然此刻孩子仍在母体内,但他已经能感知到外界的碰触和抚慰了。我不厌其烦地顺着水流抚摸着那团突兀的柔软,希望可以借此抚慰孩子的躁动让定邦舒爽一些。

此刻定邦正放松身体闭目养神,近日来他实在是太疲劳了,孕后各种不适已让他越来越吃不消。借着灯光我发现定邦的胸前双乳似乎丰盈了很多,以前健硕的胸肌此刻变得异常的柔软,红润娇嫩的乳尖竟变成了紫黑色,我下意识的用手轻轻按压,竟引来定邦的一声呻吟,我反射性的缩回手,疑惑问道:“怎么了,这里疼吗?”

“嗯!最近这里胀得厉害!”定邦喘着粗气,咬牙点头,接着说道:“我前天问过博士,他说是因为我的安胎药中含有大量的雌性激素,致使我身体部分器官开始出现异常反应!这里分泌了大量脓水,只要挤出去就没事了,你不用担心!”

“什么?那为什么不马上挤?”我将信将疑地出声询问。

“我昨夜试过,没挤出多少,我怕自己一时受不了影响孩子,就停止了,现在已经不太疼了,你不要在意。”为了让我放心,他故意将这件事说得云淡风轻。

我是傻子吗?难道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吗?难道我想象不到胸前含着两处脓水的感觉吗?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既科学又安全地帮他排脓呢?我默不做声地冷静思考着,突然想起前几天父亲带来的一大堆婴儿用品中夹杂着一个吸奶器,当时我还暗笑父亲的糊涂,定邦虽能产子但终究不是女人,买那个东西干什么呢?本想背着定邦扔掉的,但是此刻那个东西应该能派上用场了。

我快速回到客房取出吸奶器来到定邦面前,他原本诧异的眼神在看清我手中的东西后渐渐转为愤怒,我清楚他虽可以为我牺牲一切,但与生俱来的孤傲让他无法忍受自己被人当女人一样对待。

他瞪着我,冷冷说道:“我双乳里的是脓水,不是奶水,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定邦你听我说,不要误解我的用意,我知道你现在很不舒服,我必须要尽一切可能为你排脓,你就看在我此刻心急如焚的份上,让我试试好吗?”我知道定邦最不能免疫的就是我这样的苦苦哀求。

果然定邦在我期待的眼神中点头妥协了,望着紧闭双目不再出声的定邦,我的心阵阵揪疼。我知道此刻他心中既有力不从心的无奈,也有身不由己的挫败。我缓缓上前用吸奶器漏斗形状的顶端罩住定邦的左乳,调节尺寸后就利用压力的作用试探着向外吸,竟真的吸出一些浅黄色的脓水,眼见此法奏效,我忙调大尺寸,加大力度急速外吸,转眼间丰盈的左乳便平坦如初了。

我欣喜地将挤出的半瓶脓水举到定邦面前,发现他已经疼得大汗淋漓,紧紧咬着的下唇已渗出了血,双手紧紧抓着浴桶,高耸的肚子随着颤抖的身躯明显起伏。我清楚他一声不吭地承受这种锥心之痛是不想让我分神,不愿让我担心。虽然内心十分心疼,但我必须要保持冷静,排脓的速度必须要快,否则定邦会更痛苦。为此我咬紧牙关快速将吸奶器对准他的右乳,一鼓作气地猛力推挤,使其右乳的脓水一并排尽,这次定邦已经疼得昏过去了。

从浴室到卧室仅是一墙之隔的距离,我竟一步一挪,摇摇晃晃地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将他从浴室抱扶到床上,喘息许久才没让自己晕倒。我不可以晕倒,我必须要尽到保护爱人的责任,为他擦干身体后,又在他的乳头处涂了一些消炎的药膏,此刻定邦的身体绝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为他换上干净的睡衣后,我将他搂在怀里久久不放,两个小时后定邦才幽幽转醒。他对我温柔地一笑,向我怀中靠了靠,让我们相拥地更加紧密。他的手轻轻覆上我的手,缓缓在那浑圆的肚腹上,温柔抚慰着腹中胎儿的顽皮躁动,我们彼此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搂着对方,默默体味着相知相惜的幸福。对于定邦方才承受的痛苦,我无以回报,唯有加倍地爱他,心里默默祈求上苍让我可以永远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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