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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惜阳:“明桓,我……我爱你。”
明桓平静地瞥了他一眼,道:“我知道啊。”
韩惜阳吞了口口水,拿出钻戒递到明桓面前,道:“我们结婚吧。”
明桓微微一笑,也拿出一只戒指,道:“好啊。”
武侠版:
韩惜阳拖着累惨了明桓躲进一座破庙,惊慌地往后看了一眼道:“终于逃出来了,他们没有追来吧?”
明桓喘着气,也心有余悸地看着来路,道:“没……没有。”
韩惜阳为明桓整了整头发,道:“今日你愿随我逃离,韩某必定不负于你,明桓,我们成亲吧,从此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明桓眼眶红了一圈,拉着韩惜阳的手,道:“好,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二人对着破庙里的泥菩萨拜了三拜,就此成亲。
镜三十:暗中威胁
沐闻东说是给明桓十天时间,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认为明桓的情况会有所改变,事实也确实如此,他反复试探过,明桓确实不能听到有关赌博的事情。每次他故意提到赌博赌局之类的,明桓就呕个不停,看得他都忍不住担心了。
而得知这一点,沐闻东也更加郁结,明桓是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要想再找一个明桓出来可是比登天还难。
十天后,明桓离开了沐闻东的别墅,重新回到了自己租的小屋。他离开小屋已有好几个月了,再次回来,竟是感慨良多。屋子里布满灰尘,闻着一股尘土味,明桓连打了两个喷嚏,只觉得鼻子痒痒的。他叹息一声,开始收拾屋子。
从上午开始,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打扫卫生,扫地擦窗洗衣服床单被罩……该收的收该扔的扔,直到傍晚才堪堪打理规整。
明桓累得像条狗,倒在床上就不想起来了。然而肚子饿得咕咕叫,胃里一阵翻腾,难受的要死。
不想做饭,他到外面随意吃了点东西,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觉得有人跟着他,可几次回头却谁都没看见。他晃晃脑袋,觉得是自己太累了。
洗完澡,他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不用再管别的事情,生活仿佛一下子闲了下来。他找出爷爷的赌术手札,开始练习赌术。
手札上大多是爷爷的心得,直接教习赌术的部分占的并不多,而且不详细。明桓每种方法都要看很久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自己反复练习,直到能够完全掌握才接着看下一种。
从爷爷的手札中,他学会了很多种赌博,比如百家乐,比如德州扑克,又比如牌九与老虎机。只不过关于百家乐的信息最多最全,明桓主要研究的也是百家乐。
他以前一直认为百家乐牌局是看不出规律的,可是看手札里介绍的方法,应该还是有规律可循的。比如爷爷记载的一套方法里说: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损三暂停,亏五赢六,止于五五。
爷爷并没有具体介绍这句话的意思,但明桓慢慢摸索出了一点规律,不敢去赌场,他只能在网上注册一个号玩。前期是输多赢少,输大赢小,很多次他认为会赢并且下了重注都输了,而他把握不准下的筹码少反而赢了。
玩得越久他越体会到其中奥妙,赌博就像战场,判断不能有丝毫失误。
他在这边练习赌术,沐闻东却在紧锣密鼓地实施自己的大计。不能再依靠明桓,沐闻东只能从别的方面下手。
韩氏赌场遍布十余省市,一时半会儿是蚕食不完的,沐闻东虽然早就派了眼线混进韩氏,但直到最近才有点收获。他派的人叫楼意,目前被韩氏升任为S省的总负责人,S省是韩氏除了B市之外最大的赌博基地,楼意是韩氏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却不知道他是沐闻东的人。
接到这条消息,沐闻东近日来的郁闷一扫而光,S省已是他囊中之物,击垮韩氏,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再去想明桓能不能恢复,开始了自己的另一个计划。
堵界人士都知道,韩氏老板韩敬喜爱男色,尤其喜爱漂亮的年轻男人,而且他的男人保持期不超过一个月。有很多人不忿他的行为,认为他过于不检点;也有人认为他太过风流,早晚要坏事。当然,大多数人保持沉默,眼不见为净。
韩敬可不管别人怎么想,男人依然常常换,说他风流也好,说他不检点也好,偏偏被他上过的男人被甩之后都毫无怨言。韩敬有三条规矩,一是不会碰自己酒吧里的MB。不是嫌他们脏,出来卖,有几个干净的?而是认为他们离他的生活圈子太近,不想惹麻烦上身。
二是不会在自己酒吧里与人上床,理由同第一条;三是不会在家里与人上床,怕韩惜阳反感。
韩敬称得上情场老手,而且他只是喜爱男人,并不真正爱谁。
可是最近,很多人都觉得韩敬开始认真了,他对这个男人的好超出了以往任何一个,不仅如此,他还将这个男人带回了家!
男人叫伊晨文,是个律师,今年二十四,长的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看上去干净清爽,温润如玉。两人的相遇有些狗血,韩敬开车撞了人,伊晨文是原告的律师,一场官司下来,韩敬自然是输了,但与伊晨文发展出了基情。
伊晨文刚回国,对韩敬的身份过往都不太了解,后来知道后,也只是一笑置之。他的思想很开放,与韩敬有很多共同话题,二人谈天说地,上床倒还是次要的。即便如此,韩敬也陷了进去。
两人交往已经快一个月了,眼看韩敬的一月之期就要到来,不少人都很期待伊晨文是否也会像韩敬以前那些男人一样被甩掉。
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两人相约去吃饭,对于吃饭之后的事情都心知肚明,却都不说出来。月光下,韩敬牵着伊晨文的手,伊晨文没有拒绝,只是有些别扭的动了动。韩敬大喜,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刚谈恋爱的青涩小子。
伊晨文带了些醉意,脸颊粉红,他用手背靠了靠脸,顺势将手从韩敬手里抽了出来。韩敬心里一阵空落落的,他也有些带酒,但意识还算清醒。
“不要开车了,打车吧。”伊晨文道。
“好啊,去哪里?”韩敬试探着问道。
伊晨文沉默,韩敬知道他不好意思,遂道:“去宾馆吧?”伊晨文点头,韩敬大喜,主动去拦出租车。
他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完完全全落在了沐闻东耳中。
上车后,韩敬道:“去XX宾馆。”那是他常去的地方,那里甚至有专门属于他的房间。
沐闻东摇头轻笑,道:“果然是那里,赶紧去准备,不要出差错。”
“是。”几人声音一致,动作迅速的出去了。
“小子,知道一会儿你该做什么吗?”陆谦推了推旁边的男人,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小声问道:“真的只是安眠药?”他微微抬起头,竟与伊晨文有八分相似。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慕容信,不要忘了那些照片哦。”陆谦笑得欠扁,还将照片在慕容信眼前晃了晃。
慕容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愿再去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一眼。那些全都是他的照片,各种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照片。
“放心吧,办完这件事我就将所有照片销毁,包括底片。”沐闻东悠闲地坐在转椅上,抽着烟道。
慕容信看了他一眼,他不知道这个男人说的话能信几分,但知道目前只能顺从,他不想这些照片被人寄回家让父母看见。他还记得沐闻东刚找上他时他问过沐闻东为什么,沐闻东答道:“因为你这张脸。”
后来他才明白,因为他这张脸与韩敬的新情人很像。他当时当然不愿意,但被沐闻东拿出那些照片后,他顺从了。
他无力去斗争,沐闻东既然连这些照片都拿得到,相信也不会手软将照片寄给他父母。他不敢想象父母看到这些照片后的反应,他家在山村,他是山村人的骄傲,他不能让家乡人知道他是个MB。他被人看不起就算了,他不能让父母整日生活在嘲笑谩骂之下。
所以他妥协,至少目前为止,这些照片还不会传出去。
“好了,时间不多了,我们走吧。”陆谦抓着慕容信的胳膊,朝沐闻东比了个OK的手势。沐闻东继续听着耳麦里的声音,韩敬在问伊晨文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伊晨文没有说话,想是在摇头。
沐闻东很聪明,他知道韩敬对窃听器一类的东西很敏感,于是让人将窃听器偷偷装在了伊晨文身上。韩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情人会被人装了窃听器。
镜三十一:一夜风流
到达宾馆后,有服务员直接带韩敬上了四楼,伊晨文是第一次跟男人来开房,显得有点紧张。韩敬看出了他的窘迫,便不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拉手,尽量让他放松。
服务员带他们来到419房间,伊晨文看见这个房号脸都绿了,待服务员走后说道:“这个房号真有个性。”
韩敬:“你喜欢就好。”
伊晨文:“……”
房间里设施很齐全,韩敬轻车熟路的拿出一瓶红酒两个杯子,一杯递给伊晨文,一杯自己喝。伊晨文喝了点,道:“我先去洗澡吧。”
韩敬心想他还挺主动,不过这样更好,道:“我给你拿睡衣,毛巾里面有。”他找出一套新睡衣递给伊晨文,伊晨文脸红红的接过,韩敬瞬间觉得这个男人真可爱。
伊晨文进去后,韩敬独自坐在沙发上喝酒,一边喝还一边瞟向浴室,听着里面水声哗哗,他不由得浮想联翩。他见过的美男不少,各种类型都有,可是只与伊晨文在一起才有心动的感觉,他想,也许这就是喜欢。
他用手支着下巴想道:也许今晚会是最尽兴的一晚。毕竟,对象是那么可爱的一个男人。
伊晨文洗澡很快,不多久就出来了,因为热水的原因,伊晨文脸熏得红红的,看起来像个鲜嫩的草莓。韩敬给的睡衣很宽松,伊晨文套在身上露出了大片胸膛,性感而美好。
韩敬又喝了一口酒,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盯着伊晨文的胸膛,道:“我也去洗澡。”
伊晨文点点头,用毛巾擦头发。
韩敬猛灌了一口酒,抓起睡衣就进了浴室。他一边洗一边设想待会儿的经过,是先亲嘴还是直接脱衣服,用哪种姿势伊晨文才会喜欢,是先在沙发上做还是先在床上做……
韩敬从未如此期待与人上床过,这种感觉那么新奇那么美好。
他洗得很尽兴,水声淹没了他的全部感官,一想到刚才伊晨文就站在这里洗过澡,他就更加兴奋了。他觉得脑袋有些晕,可能是刚才多喝了几口酒,不过没关系,应该不会影响一会儿的床上活动。
关掉热水,韩敬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系上宽大的睡衣便出来了。伊晨文坐在床上看书,手里端着一杯酒,是最开始他给伊晨文倒的。
昏黄的灯光下,伊晨文面容十分柔和,光洁的皮肤似乎泛着柔光,令人移不开眼睛。他微微垂着头,认真的样子令韩敬为之动容。
“怎么只开着台灯?对眼睛不好。”韩敬拿出毛巾擦头发,走到伊晨文身边道。
伊晨文放下书,将酒递到韩敬面前,道:“喝。”
韩敬看着伊晨文修长的手指,不禁放下毛巾,握住了伊晨文拿酒杯的手,伊晨文也不拒绝,就任他握着。韩敬就着伊晨文的手喝了一口酒,转头想去吻伊晨文,伊晨文却摇头,道:“我醉了。”
韩敬宠溺地笑笑,自己把酒吞了。
伊晨文拿过毛巾给韩敬擦头发,韩敬乖乖地转过头去,任由伊晨文动作。伊晨文下手很轻,韩敬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他只觉得这种感觉很温馨,已经有许久没有感受过了。
他抓住伊晨文的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然后吻了上去。他吻的很认真,一寸寸扫过伊晨文的口腔,伊晨文偶尔发出可爱的鼻音,让韩敬欲罢不能。
一开始伊晨文显得很生涩,吻久了也开始回应,韩敬受到鼓励般更加肆无忌惮,气氛顿时火热起来。他撕扯伊晨文的衣服,待扯去睡衣后才发现伊晨文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偷偷窃笑,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下来。
二人赤身相贴,韩敬不停揉捏着伊晨文的敏感点,伊晨文被他弄地又舒服又难受,开始哼哼起来。韩敬吻他的耳垂,还往耳朵里吹气,伊晨文被激的受不了,死死抱住韩敬。
韩敬坏心地捏他胸前两点,捏他大腿内侧,摸他的腰……
“哈啊……”伊晨文受不住刺激小声叫了起来,韩敬十分得意,直接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伊晨文被情场老手又揉又捏又摸,没多久便泄了出来。韩敬坏笑着盯着他,发现他满脸通红,又尴尬又享受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
“下面该我了。”韩敬吻了吻伊晨文眼睛,将伊晨文泄在他手上的东西涂抹到伊晨文后面,伊晨文满脸尴尬,别扭的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待韩敬进入时,伊晨文痛苦地叫出了声,韩敬顾及着身下人难受便不敢动弹,直哄得伊晨文放松了身体才又一寸寸进入。韩敬早已硬得不像话,此时更是欲火难填,看着身下人可爱又性感的样子,诱得他差点直接泄出来。
适应之后,韩敬便开始在伊晨文体内驰骋,伊晨文被撞到敏感点,才泄过不久的小兄弟又站了起来。韩敬满意地弹了弹他的小兄弟,动作更加迅猛了。
韩敬身经百战,早已练就一身经验,他知道怎么讨得身下人欢心,次次都往伊晨文敏感点上撞。伊晨文被激地叫出声来,快要泄时却被韩敬堵住了前端。伊晨文难过地瞪着他,韩敬道:“宝贝,让我们一起。”
接着便快速动作,临近高潮时他松开了手,与伊晨文一起攀上高峰。
静了,似乎整个世界都静了,韩敬倒在伊晨文身上,伊晨文无力地抱着他,一同感受着高潮的余韵。
“宝贝,我爱你。”韩敬轻轻说道,他吻了吻伊晨文的耳垂,笑的很满足。
伊晨文,不,应该说是慕容信却笑得很悲哀,代替伊晨文被韩敬上就算了,还要代替他听韩敬的告白。韩敬想必是真的喜欢伊晨文了,否则以他的风格是不可能说出爱这个字的。
慕容信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着身旁男人呼呼入睡的声音,自己却毫无睡意。他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将韩敬留着身体里的东西都弄了出来,然后穿上伊晨文的衣服在沙发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黎明,他被沐闻东的人叫醒了,那人把他的衣服拿了过来,让他换好衣服赶快离开。慕容信临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韩敬,发现他睡得很熟,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那人凶他,扯了他一把,将他推了出去。
慕容信有些疑惑,韩敬若吃的是安眠药,那昨晚还有力气上他吗?可若不是安眠药,为什么又睡得那么沉?他摇摇头,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沐闻东把那些照片销毁了。
沐闻东很守信用,当天就让人当着慕容信的面将照片烧了,底片也彻底销毁,没有留下任何一张。慕容信将信将疑地离开,有点不敢相信沐闻东那么好说话。
他回到学校不久,便听人说韩氏赌场的老板突然变成了植物人,此时正在医院检查。慕容信吓了一跳,立刻上网去搜索信息,信息是半个小时前发上去的,还附了一张韩敬被送往医院的照片。
慕容信的心凉了半截,他知道肯定跟那包药有关!
“怎么办?是我下的药,我会不会被查出来……”慕容信害怕极了,韩氏的势力那么大,若是知道是他干的他一辈子也别想翻身了,或许会判终身监禁,或者是无期徒刑。
他痛苦地抱着脑袋,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那么倒霉,如果不这么做照片就会流传出去,可是做了,他要面临的灾难更大。
韩敬会不会死?医生会不会检查出他曾经服过药?警察会不会查到那包药是他下的?沐闻东手里是否还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