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吧 下——dubedu
dubedu  发于:2011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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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批,如果他插上一脚的话,别人有反对意见都不好直接提出来了。

戴齐做了个手势,比了个方框。我就这麽点才能,往他们那里一套,反而约束了他们的思路。这些个人,都比我聪明

,年龄都比我大,社会阅历都比我多,想法也是稀奇古怪,又很懂实际效果。钱老师,您放心吧,他们能做的,比我

一个人能做的要多得多呢。

钱途看著戴齐那张挺实诚挺憨厚的样子,心里不停地翻滚。这个戴齐,真的是做领导的料子,还不是一般的领导,是

能够很有作为的领导。这年头,位居高位者一直都把自己当做天才,别人谁都瞧不上,而戴齐知道自己职责,知道自

己的弱点,了解别人的长处,并且信赖和支持志愿者们的能力……谁说他笨的?所谓大智若愚,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由得又伸出手摸了摸戴齐的头,笑著说:“其实你很强的,我哪有什麽不放心的呢?赵伟伦在外头打拼那麽多年,

他做过的职业,比我们大部分人做过的还多,经验是有的,同时也很具备小孩子爱玩的天性……呵呵,其实我对你和

崔老板的前景也很看好啊。戴齐,”钱途身子前倾,很神秘地说:“我估摸著,崔老板翻不出你的手心啊。”

戴齐又是惶恐又是高兴。真的吗?他追问。

钱途点点头:“我觉得就这麽个样。崔老板貌似很有才,只是没有定心。他需要一个非常有恒心有定力为了自己的理

想奋不顾身的家夥来管束著。戴齐,对待感情,崔老板不如你。我也不如你。”

戴齐得到崇拜的老师的夸奖,嘴巴咧得合不拢,回头看了看崔仁明,那个英俊聪明多情到不行的家夥,真的能够被自

己管束住吗?他低下头想了想,对钱途说,其实我也不要管束他……钱老师,就是觉得,跟他在一起,生活会有很多

的惊喜啊。很多我想都不敢想的惊喜。你瞧今儿跳舞,真的跟打篮球一样,过瘾极了。

钱途哭笑不得,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便站起来吆喝赵伟伦,说他要先回去,明天要进实验室。赵伟伦一蹦

老高,说等一分锺,便跟范林匆匆交代了两句,便过来牵著他男人的手,跟大家告别回家了。

崔仁明也起身,问戴齐第二天要不要上课,得到肯定的回答後,也跟那几位说再见,然後搂著戴齐的肩就往外走。

到了外头,崔仁明上了车,戴齐也很自然地坐到了副驾驶座上。扣好安全带,戴齐却有些囧了,低著头问崔仁明去哪

里,要不要回家。

崔仁明侧过身,摸戴齐的脸,低声笑道:“回家,哪个家?我的家,还是我们的家?”

戴齐的脸在崔仁明的手上蹭著,咬牙切齿地说:“看你想去哪里……”戴齐抬起头,看著崔仁明的眼睛在黑暗中闪著

光,鼓足勇气说:“我希望是我们的家,可是如果你想……”

“嗯?”崔仁明的声音分外的低沈。

戴齐吸了吸鼻子,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该怎麽说,情急之下,头往前伸,在崔仁明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後

眨巴著眼睛,眼睁睁地看著崔仁明。笑意堆砌在脸上,崔仁明并没有启动车子,反而把舌头伸了出来,上下动了两下

。戴齐的脸红得发烧,却毫不犹豫地再次向前,把崔仁明的舌头含在了口中,吮吸了两下,又吐了出来。崔仁明这才

心满意足地点火,踩离合器,挂档,起步。

戴齐低著头,瞟著崔仁明的手,那死不要脸的东西,又开始摩挲著那档了。

戴齐不但是脸热,连身体都热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了左手,覆盖在崔仁明的手上。

崔仁明微微笑著,并不说话。戴齐的动作很轻,不妨碍他挂档。车子开得不快,单手握著方向盘也不会有什麽大危险

。只是心猿意马的话……崔仁明叹了口气:“love,现在你挑逗我的话,会出人命的。”

戴齐把手缩了回来,低声嘀咕著:“你……你又叫我love了……”

崔仁明但笑不语,努力集中精力开车。爱人吧里一般都管别人叫爱人,认识不认识的,爱不爱的,通通都是叫爱人。

想当初最早碰到戴齐,一句“爱人”,把戴齐吓得屁滚尿流。崔仁明也不记得到底这种爱人叫法是什麽时候开始的,

反正长沙这地方,流行的东西都这麽来无影去无踪。似乎从前都叫满哥妹坨,先生小姐叫了一段时间後销声匿迹了,

现在成了特殊服务行业的称呼。後来开始叫姐姐妹妹哥哥弟弟,然後流行起帅哥美女,连人五六十岁的都被人喊成帅

哥美女。熟悉的人也有喊亲爱的,暧昧却又不暧昧,叫著也蛮好玩。更有年轻人,做恶心的搞,学外国人喊什麽甜心

宝贝……

爱人吧里喊爱人,也许是因为吧名的缘故,厉害点的,可以把“爱人”喊得缠绵悱恻,而实际上,喊人的和被喊得也

许完全是陌生人,而且完全没有有意思的成分在里面……汗,所以每次听詹远帆说起他爱人如何如何,崔仁明都忍不

住要爆笑。那麽俗的称呼,居然也用在了这一对黏糊得要死的人当中。他们吧里玩的好的人中间反而都不喊爱人,而

是直呼其外号,比方说九娘啊,废柴啊,钢球啊,小K啊……喊爱人的,反而多半是陌生人。

打赌那会儿,崔仁明当然是玩玩的,喊爱人喊得那个让人心肝乱颤,後来闹翻了,崔仁明觉得再喊戴齐爱人,他准得

吐血。而且不高兴了,发脾气了,喊人的名字反而可以泄愤,多少可以吧。到後来跟戴齐熟了,有那麽一丝感情在里

面了,你侬我侬之时,喊戴齐,倒让崔仁明有些别扭,而再叫“爱人”,崔仁明又有那麽一点不甘……我靠,他就用

了巨肉麻的love。戴齐是个呆子,崔仁明喊love,他也就回应love。

久而久之,似乎好像就都love上了……

崔仁明的额角开始滴汗。果然戴齐在他的心中,早就是个特殊的存在了。也有些窃喜。戴齐注意到了称呼的不同,那

说明他心中肯定也是百转千回地想著自己……

这麽想有些娘,有些丢脸。只是反正也已经丢脸了。再说,甜言蜜语,从来都是崔仁明的拿手好戏。所以崔仁明甜腻

腻地说:“因为,你是不同的啊……”

戴齐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跳啊跳啊,跳得他有些头晕眼花心发慌,那种甜到腻人的话居然这麽有威慑力。他结结巴

巴地回答说:“你……你是唯一的……”

崔仁明硬生生打了个寒战,梗著脖子酝酝神,总算没有把车子开到花坛里去。他决定还是不说话了,今天戴齐不正常

,很不正常,完全不正常。崔仁明突然间觉得,戴齐说便秘或者要便便的时候真是可爱得多。说这样表白的话,在这

种时候,简直只能用“诡异”这两个字来形容。

於是剩下的旅途中,崔仁明打著寒战,戴齐头晕眼花,车子里安静得乱七八糟。等崔仁明想起要开收音机或是CD的时

候,他们居然已经到了。

两个人沈默地走下了车,沈默地一前一後上了楼,沈默地打开了门。戴齐沈默地直接去卧室拿衣服然後去洗手间洗澡

,而崔仁明沈默地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电脑看网页。等到戴齐沈默地从洗手间出来进了卧室上了床,崔仁明也沈默地

关了电脑去洗手间洗澡。洗完澡,把身子擦干净,崔仁明就沈默地爬上了床,一把搂住戴齐,开始啃咬起来。

不说话,并不意味著没有交流。很多时候,做比说更加有威力。饥渴的亲吻,皮肤似乎在叫嚣著对方的亲近和抚爱,

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和低呼,那是本能,原始的本能。四肢纠缠著,腰肢摆动著,口唇侵入以及被侵入。清洁的身体慢

慢地又蒙上了汗,脚与脚的摩擦,手与手交缠,甚至连脖子与脖子的接触,都变得那麽煽情,因此而让两人难耐。

戴齐几乎要流泪。这一周浑浑噩噩地度过,脑子和心满满的郁闷,身体的无力以及偶尔有要大喊的冲动,其实不过是

出於饥渴,身体欲望的饥渴,以及想要跟崔仁明在一起的饥渴。就好像久旱逢甘霖,崔仁明强壮而漂亮的身体一碰到

他,就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满足到几乎无法自控。

原来不仅仅是不再习惯寂寞,不仅仅是害怕被抛弃。还有,还有身体的快 感,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快 感,崔仁明给他

带来的快 感,那种性的快 感,如此的诱人,致命地诱人。原来崔仁明的手已经掌握了他身体的密码,崔仁明的舌头

已经丈量过他的身体,崔仁明的脚摩擦著他的脚背,似乎在那里点燃了火,把他从头烧到脚,再从脚烧到头。

原来他差点失去崔仁明的宠爱,他的温柔,他的耐心,阴差阳错,老天给他送来了这样一个人,给他这麽迷醉的生活

……即使是万劫不复,又有何妨?

戴齐感动了,伤心了,文艺了。他想说,做了我吧,没关系,信任你,信赖你,哪怕是以後没有以後,也没有关系。

但是这话说不出来。他只能拼命地攀附著崔仁明,这个不比他高大不比他强壮,但是比他更懂得生活的人。攀附著他

,不管怎样,就算只有短短的时间,也攀附著他,以便能够体会到生活的甜美。

而戴齐的主动却无章法的索求,让崔仁明体会到那种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喜悦,只是隐隐的,也有著一种不舍。香甜

的瓜果,吃掉就没有了……崔仁明模模糊糊地想到……也许,也许戴齐的索求和渴望会更加强烈……

於是崔仁明……厚道了。他使出浑身解数取悦戴齐,同时又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化身为禽 兽,也许这果

实,随著时间的流逝,随著自己的呵护,会变得更加香甜。

也变得文艺的崔仁明压根就没有想到,瓜熟蒂落,可摘就必须要赶紧摘,否则……那个……

於是他用手,他用口,他用他的身体,让戴齐爽到了失神,而他,当然也理所当然地获得了高 潮。

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躺下休息。崔仁明闭上眼睛开始痛骂自己。真是抽风了,居然完全可以现在就到手,居然还等。等

他妈的个屁啊,难道他妈的要等到他妈的新婚之夜吗?

我靠!

爱人吧(65)

“你在做什麽?”戴齐一进门,放下书包就冲到了厨房里面。崔仁明架势摆足了正在准备晚餐。

戴齐养成了新的习惯,一下课就把手机打开。其实崔仁明已经很少给他发短信了,这种事情做多了自然腻味,更何况

那家夥从来就不是黏糊的人呢。但是偶尔短信也是有的。晚上不回来吃饭,自己解决哈。或者,我会回家做饭,你回

不回来?要不,今晚某某请客吃饭,你去不去?反正无论什麽短信,都是围绕著晚饭问题进行的。以前崔仁明还会短

信骚扰抒发一下自己的心情或者酸溜溜地来上两句甜蜜的话,现在不会了。

这种变化在上次分手前戴齐就已经察觉到,但是他没有想到第二段同居生活开始後,崔仁明不但没有恢复以前的良好

习惯,反而变本加厉,短信越发的少。戴齐琢磨著,是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时说的话太多以至於话已经说完了呢,还是

崔仁明,呃,已经改变策略了?

想不出答案,戴齐就决定不再想下去。他曾考虑自己发短信表达一下关怀和眷念,但是戴齐电脑打字的速度有长进,

手机短信按键,怎麽著都慢得不得了,等到一句话打完,下句话要说什麽,他都已经忘记了。发短信真不是老实人干

的活。他看小乙发短信那个利落哦。不由得羡慕起来。羡慕也没有啥用啊,还是摒弃这招吧。

这一天又接到崔仁明的短消息,说他会回家做饭。戴齐急冲冲地打了个的回家──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这麽奢侈的。

不过头两天崔仁明据说是出差没到他们的房子里来。不过两三天不见,戴齐心里倒惦记得要死。

戴齐犹豫著伸出胳膊抱住崔仁明的腰,下巴搁在崔仁明的肩上,探头看去,赞叹道:“这个是扣肉哈!你真厉害,居

然会做扣肉啊,我记得小时候看我妈妈做过,这个肉啊,要用油煎的,要用糖什麽的,还要炸的,要去毛,还要……

崔仁明侧过头,伸出了舌头。戴齐连忙凑过去,把那舌头含住,吮吸了两下,刚准备吐出来,崔仁明突然发动,迅速

地纠缠住戴齐的舌,缠绕咂舔起来。直到戴齐的脸开始发热,呼吸开始粗重时,崔仁明才放开,咂摸了一下,笑道:

“你还真是个大少爷,做扣肉,首先就要把毛去干净……这个是半成品,从超市买来的,意思意思吧,我自己讨厌弄

……也不会弄。”

崔仁明拿出一大碗,把扣肉放在碗底,又从旁边的大碗中把霉干菜捞出来,铺在扣肉上面,之後又撒上盐和剁辣椒油

,往蒸锅上一放,点上火,回过头对戴齐说:“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

戴齐有点害羞,点了点头,问:“出差还顺利吗?”

崔仁明皱了皱眉头:“还不就是那麽回事,还行吧。对了过几天我得去拿签证,要去德国,乖,想让我带些什麽给你

啊?”

戴齐歪了歪脖子,缩了一下肩:“好像也没有缺什麽啊……不过,那个香水快用完了,你还要不要啊,再弄点回来哦

。”

崔仁明笑了,开始亲吻著戴齐的耳朵:“那次你偷喷了我的香水哦,怎麽现在又不用了?这麽喜欢那种香水味吗?”

戴齐要躲,可是厨房太小,他动作太大的话,准会扫荡掉锅碗瓢盆的,只好扛著,还没等回答崔仁明的问题呢,那家

夥的狼爪又伸到戴齐的河蟹词语,然後那家夥巨不要脸地说:“啊啊,想我,是脑子里在想啊,还是这里在想啊?”

热气喷到戴齐的耳朵里,把他弄得晕乎乎的,不知道该回答那个问题……但是崔仁明的手,已经该死地动了起来。戴

齐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抱住崔仁明的肩,要退不退,要进不进,身子开始扭动起来。

老实人做老实事,有问就要有答,尽管情动,戴齐还是拼命地回答:“那个香水,你喷著才好闻,我喷著,好像……

啊,挺刺鼻的……就是想你啊,也不知道哪里想……”

崔仁明嘿嘿笑了两声,缩回手,站直了身子,转过身,开始洗小菜。

戴齐腿软站不住,却又不怎麽过瘾,低头看看下面已经有反应,崔仁明居然能够忍耐住不继续下去,洗什麽臭白菜!

他靠近崔仁明,河蟹词语在崔仁明的侧胯蹭著,可怜兮兮地说:“等一下我来洗,你帮我弄弄先……”

崔仁明憋住笑,不转身,继续洗小白菜:“你都没有洗澡呢,我也没有洗澡,刚出差回来,身上气味好难闻……乖啊

,等吃过饭洗过澡我再帮你泄火……”

戴齐本来并不是性欲旺盛之人,但是崔仁明手段何等高超,那火已经被点燃了。也不是不能等不能忍,只是戴齐琢磨

著,崔仁明恐怕也并不是就想住手,而是在这里拿话挤兑他,等著他出言央求呢……应该是这样吧。没有情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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