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龙像只偷腥的老猫,男人欺骗了所有人,说来说去,最后得力的是他,明着不限制荏苒的自由,什么都不干涉荏苒,随他来随他去。
可暗里,这不还是利用仁莫湾和滕子封之间的事儿来要挟荏苒,这才使得小男人仍旧住在他这里寸步不离。
而男人,竟是用上了攻心计,三个月,几乎很少出现在家里,给荏苒的感觉就是忙着工作,而且是十分的忙碌,世界各地的来回飞。
虽然他人不在,却时时刻刻给荏苒关爱,送花,送礼物,为荏苒安排一切惊喜,每天必保一条短信,他了解荏苒,滕子封和仁莫湾的事儿不是儿戏,荏苒是绝对不会在短信里和他开口的。
而男人更是吩咐,他不在,家里的一切事宜都需要向荏苒报备、请示,无论荏苒他人在哪里,管家丛叔都必须要将荏苒像男主人一样的对待,时时刻刻汇报每天的工作,全部支出也需向荏苒批示。
“夫人,今日的晚餐您看……”老管家毕恭毕敬的出现在荏苒的面前,手中拿着出自精心研究出来的几套食谱。
听后,荏苒直接白了脸,他正与被他派车接来的姐姐任秋香、雷迪,和雷迪的父亲一同坐着喝下午茶,被老管家这么一番话,和谐气氛不见,这称呼还雷得众人七荤八素的。
“噗嗤,啊哈哈哈?夫人?啊哈哈哈……”雷迪这妞心肺肚子大,直接笑场,窘的荏苒脸色更白。
哥哥还是哥哥,不过是亲的和表兄妹的区别而已,仁莫湾是荏苒生的这事儿对雷爷此等深腐资深腐女来说根本就不算事,就算荏苒能产乳,她都不会觉得诧异,那家伙耽美世界里啥重口味的木有啊?哦呵呵~
“小迪,怎么回事你?”出言训斥的事雷迪的父亲。
“拿过来吧。”荏苒故作镇定,伸手接过管家手中的食谱,他说过一万次了,不要再称呼他夫人,可惜,管家告诉他,就算他要天上的星星都可以,可老爷说了,只有这称呼不能变,见鬼的,他不是什么夫人,他是个纯爷们!艾玛!纯爷们!雷死个人!HOHO!
碍于姐姐、姐夫、侄女都在场,荏苒是在拉不下脸来和丛叔探讨称谓这件事情,只能硬着头皮接过菜谱,然后递给雷迪说:“来小迪,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呵呵。”
“别给我啊,我随便,小舅你看着来,哎,我哥呢?哪去了?”雷迪接过来菜谱,然后又给荏苒塞回去。
荏苒笑了笑,又把食谱递给任秋香:“姐,要不你和姐夫看看想吃啥,呵呵。”
“小苒啊,什么都好,你好就好了,开始在电话里听你说,我和姐夫还挺担心。”任秋香说着朝着管家丛叔瞧了瞧,随后也没管那事,继续道:“那家伙莫不是良心发现了,哎,不说了,广东,你快看看想吃什么,今儿可得好好吃顿,呵呵。”任秋香说着就把手中的菜谱往自己老公跟前凑了凑。
随后,任秋香便没在客气,选了几道比较精致的菜品,荏苒再把菜谱递给管家丛叔的时候特别吩咐:“都几好了吗?”嗬,还别说,有那么点女主人的范儿。
“回夫人,都记下了。”我去,这老管家估计也是看狗血剧长大的。
荏苒一顿汗颜:“去吧,顺便把弯弯叫下来。”
“好。”丛叔毕恭毕敬的退出去,去叫少爷?好吗?这个时间段?那不用想,估计一定是在滚床单啦。
老管家估计的不错,今儿可是个大日子,并不是任秋香一家三口登门造访,而是滕子封的发骚模式终于可以再次启动了。艾玛~可喜可贺啊~~~
才上到楼梯,仁莫湾和滕子封发出的声音就羞得老人家望而却步了,我去的,就算整个二楼就你们两个祖宗,也不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吧?
嘞个去的,口出骚言浪语的是少爷?仁莫湾热情似火的表现直接把门外徘徊不前的管家吓跑。
“啊~~~唔,干,干我,小封~~~唔,混蛋,我不要说了,你还要怎样?”被少年骑在身下蹲跨着顶弄的仁莫湾闭着眼睛放声大叫。
“你都答应我什么的?嗯?”少年忽然一个用力,直接扎入一点,淫邪的言辞提示着小男人他都答应了他什么。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流氓!啊~~~我要~~~给我~~~嗯~~~用力顶啊啊啊啊~~~”见鬼的,自己是为毛要答应这个崽子这么下作的要求?为毛要迎合他扮演骚浪的娘们啊????
“对,就这样,继续~~~”呼呼,发骚的少年激动不已,双手使劲地抓着仁莫湾的细腰顶弄着。
“唔呼呼~~~你的好大,好粗,顶的我好舒服,啊~去死吧流氓,不玩了!!!!”见鬼的,这些言词真令人羞耻,混蛋,小兔崽子,你怎么可以要你老子说这些,呼呼,不过……真的好大好粗,呜呜。
“你又炸毛?”少年又是一记凶猛的戳刺,顶的仁莫湾整个人往前倾去,舒爽的无以名状,立即全身颤抖。
“好嘛好嘛。老子说到做到,靠!恩啊~~~Glue me Fuck me,yen”哇哇哇,不要脸了,老子不要脸了,谁叫老子把你的命根子差点踢废,啊啊啊,是老子自作孽不可活,哇哇哇呜呜呜呜~
不知道多久的多久后,满面潮红全身无力的仁莫湾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狂吼出来:“你妹啊,内射是怎么回事?啊?你要死你啊?????”
挥汗如面的滕子封疲惫的压在炸毛的仁莫湾身上,讨好般的咬着小男人的耳朵低语:“射进去,幻想着你能给我生个娃娃,嘿嘿。”
“去死!”仁莫湾听后果断的把炸毛升级,抡起拳头就砸在滕子封的屁股上。
“哎哎哎哎,疼,哦,你轻点宝贝,没套子了没套子,不是幻想你给我生娃娃,艾玛,饶了我吧,不射了,不射了,以后再也不内射了,啊啊啊,爹啊~别打儿子了。”
“什么?你还管我叫爹,滕子封你丫欠揍!!!!”我去的,咱只是想说,任秋香一家三口都特么去吃晚饭了,这两货还木有现身,HOHO~
132.长形餐桌
两人越是这样甜蜜,龚龙越是开怀,这一切都看在荏苒的眼里,断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棒打鸳鸯,铁定拼尽全力的来说服他。
而他,并没有错,仁莫湾和滕子封认祖归宗之后本来就成了表兄弟,再在一起的话那就是搅基加乱伦,作为长辈,不同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男人并不是什么保守派,活了半辈子怎样不堪的事情没见过?他根本不在乎仁莫湾和藤子封的血缘关系,在乎的只有荏苒的态度,他不强迫荏苒,反正荏苒不自愿留下做这座城堡的“女主人”,他就一天不同意仁莫湾和滕子封兄弟相奸,男人的如意算盘打得好、打得妙。
“夫人,老爷刚下飞机,已经在谷宾斯定了位,您看……”老管家丛叔立在一侧,毕恭毕敬的问着正在花房修建花枝的荏苒。
捏着水壶的手一颤,他回来了?他可算回了,这些日子,荏苒憋在肚子里太多的话想要对龚龙说,首当其冲的就是仁莫湾和滕子封的事儿。
“几点?”他当然要去赴约,他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见到男人,为这一见足足在这里挨了三个月。
“时间还很充裕,夫人,是傍晚七点钟。”丛叔目不斜视,问什么答什么。
实在懒得在与丛叔争执称呼的事情,无论他怎么强调,丛叔再见到他时仍旧会称呼他夫人,气色看起来很不错的荏苒放下手中的水壶,抬起手腕看了看,这会儿是五点钟,如此说,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够他准备。
“车子什么时候到?”荏苒不是傻子,他知道男人一定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欠的只是他这道东风。
“回夫人,来接您的车子会在六点一刻到。”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会去。”荏苒说完也不等丛叔说什么,直接潇洒的转身走人了。
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荏苒一直在思量着说辞,思量着如何说服龚龙的说辞,他想离开这里,却不能带走弯弯,同时他希望龚龙不会阻止他们父子相见,只要可以要弯弯个把月回家去看看他就好。
这些都是其次,如果不能说服男人承认滕子封和仁莫湾的恋情,他之前的幻想也就全都破灭了,他不忍心看着热恋中的俩孩子硬生被拆开,他的弯弯太脆弱,爱极了小封,如果没了小封,他真的害怕仁莫湾会在一次轻生。
只要在这个家里,他几乎时时刻刻都能听着那蜜里调油的两个人腻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虽然每次都是弯弯暴跳如雷,可荏苒知道,那是弯弯幸福的。
时间过得很快,荏苒觉着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已,丛叔就来敲开她的房门将他请出去。
穿戴整齐,随着管家下楼,来到前院,这才看清楚,来亲自接他的竟然会是男人的私人特助东南,荏苒眼神闪了闪,他知道东南地位不同,竟想不到男人会大材小用的要东南来做他的司机。
“夫人,请!”为他拉开车门的是同样恭敬有礼的东南,荏苒觉得很尴尬,他不喜欢这个称呼,这要他不自在,似乎在对男人身边的所有人选吃他是男人的男宠一样。
四十不惑的男人依旧清秀俊逸,冲着东南微微菀尔,旋即跨步上车,然后一路望着车窗外来回变幻的景致出神,知道车子在谷宾斯的门前停下。
一点不出乎意料,不意外谷宾斯的奢华典雅,不意外男人包了全场,不意外那些小情调,什么都不意外,这是男人惯用的手法。
直视着绅士一般坐在那里的男人,荏苒自信满满的朝着龚龙一步步的走过去,为什么要怕?为什么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为什么低声下气?为什么逆来顺受?为什么为什么呢?
男人的身下坐着一把纯白色的藤条椅,两端扶手却是纯黑的,黑与白很配男人。
龚龙一身藏青色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暗藏的细条文将他的虎背熊腰凸显的淋漓尽致,淡粉色的衬衫让他的成熟内敛突的跳脱了一把,也更显活跃与年轻。
油口上的蓝钻扣子在穹顶水晶灯的璀璨下熠熠生辉,沿着袖口看下去,男人的手掌很大很干净,右手的食指上套着一枚绿玛瑙戒指,又为他增添了一份老成。
身姿凛凛、两鬓斑斑、方面大耳、双目如潭、要人根本无法忽视男人如此强势的气场,往那一坐,就如同耀眼的巨星,足以要一般的市井小民为之疯狂。
怕了,荏苒想要收回扫量男人的目光,先前进门时鼓起的勇气在男人深邃的注视下,一点点被瓦解,就快要消失殆尽。
男人的眼神从起初的冷硬、阴森渐渐转变成了火热与异常的温柔,荏苒别过头去缓缓在男人的对面坐下。
“小苒……”男人动动唇,他想说他这阵子很想他,可如此肉麻幼稚的话这辈子他都没有说过,对男人来说这太有损颜面了,男人之间无需这些娘们的唧唧歪歪,想不想也无须说出来,一切都用行动证明便可。
除了三个月前男人宣布那四条事宜的当天,自荏苒自杀未遂醒来之后再也没与男人说过一句话,许是习惯了这种无言以对,此刻荏苒根本不知道要从哪一句话开始说起。
“这是两个小时前刚刚空运过来的锦绣龙虾,这儿的厨子最擅长的就是烹制龙虾大餐,来,尝尝。”龚龙极力的表现出他的绅士风度,然,他特意在外聘请了恋爱导师学习了三个月,仍是不懂绅士和温柔不是一回事。
“……”荏苒不知道该如何享受男人亲自的服务,他早就环顾了四周,这里一个侍者都没有,可想而知,应该是被男人挥退了,所以,从带抹布、倒酒、布菜全都是由男人为他亲力亲为。
“来,尝尝,看看合不合你口味。”对于荏苒来说,说实话,龚龙忽然变成这副模样真是要他无福消受,有点……不伦不类,男人笑的真跟哭一样难看。
“怎么?不合你口味?”荏苒淡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是不合他口味,而是他看着男人就吃不下饭。
“……”沉默着,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沉默着,忽略男人十分刻意的眸光,荏苒在揣测着男人的真实用意。
“那我换这些将这些撤掉。”男人很快做了决策。
“你到底要什么?”猛地抬起头来,荏苒不想在这和男人耗时间,急切且大声的喊出来。
男人的眼满是精锐之色,无视男人巡视而来的眼神,荏苒做了他自己的决定,伸手扯住桌布的一角,而后大力地将手扬起,哗啦啦,孱弱的男人掀翻了整张桌子上的美食,银质的瓷器掉落一地。
旋即,荏苒他自己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扣,龚龙不动声色的坐在原位欣赏着荏苒为他表演的脱衣秀。
脱光了自己,再也没有羞耻心,荏苒爬上了长形的餐桌,更是出乎男人意料的用屁股对着男人趴撅着在男人面前做出邀请的姿势。
他太了解男人的恶劣癖好了,好吧,他不要自讨苦吃,他求男人办事就该拿出求人办事的姿态来,于是他低贱自己爬上这张餐桌。
自己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将特殊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知道男人有多色,他不需要男人提醒,他都会、也常做。
自己拨弄手指,然后自己插入自己,当着男人的面前扣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的,这会令男人兴奋,他能给男人什么?不是身体,是发泄时的快感与征服欲吧?呵呵,瞧啊,他是多么的了解男人。
荏苒很放得开,他为龚龙表演的尺度很大,以各种极限的姿态在男人面前暴露射你,时时刻刻都在勾引男人,欲要引爆男人身下那巨根。
谈条件?他凭什么?做好他该做的,没准男人开心了就会怜悯他,呵呵,他从来都是这般卑微。
只是,这次,让自己把卑微变成主动,变成利器,狠狠地刺穿男人的防护,最好迷死男人,要他沉沦于此,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顾朝?呵呵,自己有这个能耐吗?
呼吸渐渐变得浑浊,荏苒身子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恨自己,明明是要勾引男人,为何男人仍坐在那里好整以暇,而他自己却已经醉倒这羞耻的淫乱中?
他如此卖弄所谓的风骚,他不要脸的面对男人自渎,更是羞耻的浅浅哼出声,为何男人仍可以坐怀不乱?
不对,以前不是这样的,换做以前,男人早已冲垮上来将他扑倒了,哪里做错了?哪里不对了?
暴露多时的肌肤忽然被精细的丝绸包裹住,荏苒一愣,扭头去看,竟是男人掀起身下的桌布将其包裹,扎实的臂弯仅仅地搂着他,男人眼中暴露的情绪深不可测,刚毅的脸就在眼前,男人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轻柔的开口:“我只想要你的新。”
“嗯?”一秒、两秒、数秒的怔楞,这句话是接着他喊出来的上句话而答复的,可惜,荏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唔嗯……”突然的进入,顶的荏苒软了腰身,瘫在桌面上便再也爬不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速度快的要荏苒觉着身下的桌子随时都会塌掉。
133.幸福的网
可笑极了,荏苒再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家中,小男人懊恼,他都做了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可算逮到一次单独会见男人的机会,竟然只言片语都没提就结束了?????
怪不得男人,是自己用错了办法,如果自己不顾做骚浪的勾引男人,拖过自己当时有话直说,是不是也能提醒下男人弯弯和小封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都干了什么?????
懊恼!气愤!荏苒纠结,气恼自己的白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男人能这次又走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要怎么办?这到底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