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不了从小到大荏苒对他的付出与关爱,血浓于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荏苒的付出,早已种在仁莫湾的心底,要他记得分明,荏苒给他的是爱,全是爱。
妈?这个称谓很怪异,本事该雷得大家里焦外嫩,可仁莫湾却是出于本能,妈妈成了大姑,少了一个妈妈又重新补回来一个妈妈。小男人也没有多想,习惯性的认为龚龙既然是爹,那荏苒自然是妈。
“弯弯?弯弯你真的能接受?你……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是我把你生下来的吗?啊?”头部缠绕纱布的荏苒很激动,迫切的伸手抓上仁莫湾的双肩,看的出他身体不舒服却因为急于知道答案而愣挺着。
“我为什么要介意?我为什么不接受,这是事实不是吗?天晓得我有多高兴,从小到大我跟你最亲,无数次的幻想为何我不是你生的,呵呵,你瞧,一定是老天听见了我的祈祷,所以要我梦想成真了,我好激动,竟然真的是你生的,呵呵,呵呵呵,你生了我,你生了我,真的是你生了我,呵呵呵。”
“弯弯……弯弯……你能这么想我真高兴……呵呵……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喊,喊我一声。”荏苒抱住坐在他床边的仁莫湾激动的快要背过气去。
“妈~”艾玛,荏苒听后一个白眼直接昏死过去,那个,拜托,能不能要荏苒先生在说最后一句话才要他晕过去啊,他老人家想对仁莫湾说:喊我一声爸,卧槽的不是妈啊!!!!!
荏苒以晕,仁莫湾直接不会了,但,很快的,在男人的嘶吼下,家庭医师和仆人陆陆续续的赶来,那家伙把荏苒简直当神明一样的侍奉起来。
而仁莫湾则被人恭敬的请到楼下,以前是小少爷的爱人,这会儿身份调转,直接成了这座城堡的小主人,真是令人跌破眼镜。
四目交接,仁莫湾的目光正巧与刚刚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滕子封撞个正着,霎时的尴尬致使仁莫湾调转身子,蹬蹬蹬就跑上了楼,我去的,这厮真会跑,不知不觉……不知不觉就跑回了他和滕子封在这座城堡的甜蜜小窝,尼玛的这不素羊入虎口吗????
等小男人发觉时,再回身,房门俨然被气喘吁吁追进来的少爷锁死,滕子封目光赤裸,简直像要想吃人一样,一寸一寸的落在仁莫湾的身子上,似光用那火热的视线便能将小男人点燃。
130.一脚惹的祸
仁莫湾不由得干咽下一口唾液,嗓子登时紧致难耐起来,想要逃,可又觉得不平衡,干嘛是他要逃?逃个屁!逃毛啊?他做错什么了吗?????
不服气,孩子似的梗起脖子来,挺胸脯,仰着脸,一副傲娇花孔雀的死德性,又特么尖酸,又特么刻薄,说句难听的,这厮又特么欠操了!!!!
“不管你想没想我,我都想死你了小弯。”年轻气盛的少年才不管那事,急急地跨步上前,一把将还在那摆造型的仁莫湾搂入怀中,接着,便是强势而带有攻击性的一吻,咬住小男人的唇片便痴缠起来。
本来还想反抗,本来还想挣扎,本来还有许许多多难听的言辞想要怒斥紧紧搂住自己的滕子封,可是,这一吻太过要人情潮澎湃了,立时浇熄了小男人胸中的怒气。
激情的吻如火如荼,被滕子封扒下衣服的仁莫湾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忙的别开脸问猴急的小爱人:“等,等下小封,那,那个,我们是假父子真兄弟,龚,龚龙他是我爸。”
“你爸是李刚也无所谓。”唐子峰一脑门子的汗,扯下仁莫湾的裤子就顺手丢了出去,直接压住身下的仁莫湾就伸出手去拓展起小男人身下的温软之地。
“唔……不……不是,你到底听懂没?你老舅是我爸,我们是表兄弟。”有两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在仁莫湾的紧致中出入,搅拌得小男人气喘连连。
“那又怎样?”一切的动作突然停止,滕子封目光如炬,直视着脸上染了情潮的小男人,自句清晰道:“你是我老子都敢和儿子乱伦,是兄弟又如何?”声落,少年邪肆的扬起唇角,旋即垂头下去,直接张口含住了某人的某处。
“嗯啊……”小爱人的口中的火热快要融化自己的孽根,小男人情难自制的低喘起来:“不,不如何,就算你成了我老子我也不放过你,呜~”
黝黑的眼眸跳跃着掠夺与政府的欲焰,滕子封坏坏一笑,旋即情色道:“再劈开点,自己用手把着,要我狠狠的吸吮你。”
“混,混蛋,闭嘴!唔,不要,嗯~~~”激情是激情,可这崽子也太特么牛虻了吧?仁莫湾登时脸红心跳起来。
少年的舌头灵活的快要要了仁莫湾的老命,吸盘似的紧贴在仁莫湾的孽根上,将快感清晰地烙印在仁莫湾的脆弱上,让他发狂。
“起来趴过去,撅起来,要我舔吻你的小洞。”艾玛,骚年这又是发骚模式启动中,真是啥话都敢在好炸毛的仁莫湾面前勒啊。
“滕子封!”果断的炸毛:“你丫的去死!”咣当一脚,发骚模式直接熄火,HOHO~~
骚年被仁莫湾一脚踹的倒退两步,旋即弓腰用手捂着自己的下体一脸的痛苦样,豆大的汗珠从脑门子上滴落下来,那疼简直要了骚年的命。
仁莫湾侧在床上白眼,十分不屑滕子封的演技:“装,再装啊,唱歌不咋地你照样进军好莱坞,红果果的奥斯卡影帝!”哼,同样的办法想骗老子几次?混球。
悲催的滕子封这次是真的被仁莫湾一脚踢中,活该他平时喜欢做那喊狼来了的娃,这次狼真的来了,仁莫湾那厮也不信了,哈哈哈。
“打滚啊,有能耐你躺地上打滚啊,别说你胖你就喘,咋不疼死你!臭流氓,不要脸!”床第间的事儿最难办了,放不开就会被指责装紧,过于热情又会要对方觉得你骚浪,他妈的,闹心。
“……”滕子封吃瘪,丫的快要疼死了,那股子寸进还没过去,夹着腿捂着,痛苦的真想即刻死去。
“喂?别装了,有意思吗?”仁莫湾有点半信半疑,可他又有哪一次不是半信半疑的上套的???斜着眼瞄地上的滕子封,这孩子怎么可以演绎的这么像啊?瞧他,脸上都是汗,那神情,我去的,跟死了妈一样,真的?不不不,一定是假的,每次都这样,只能说演技太精湛,已经达到专业的水准。
“……”滕子封半晌无语,最后难为情的低吼:“叫,快叫西北来。”一直都在疼,止不住的痛,滕子封起初以为很快就会过去那劲儿,没想到越来越疼,心下了然,应是被仁莫湾踢坏了什么软组织。
“你还装?”这厮一听急了:“别闹了,不无聊吗?”装毛装啊,快点过来啊,混球~~~
“快去叫西北!”滕子封只觉得眼前发黑,疼的他一股股的往外冒汗,一时气急,便没了分寸的狂吼出来,惊得床上的仁莫湾一愣,眨眨眼,半天才察觉出异样。
“小,小封?你,你怎么了你?我,我真的踢倒你了?你,你别怕啊,我马上去,马上去叫西北来。”仁莫湾慌了,踢坏了滕子封的老二还了得,以后可咋整啊,艾玛,性福啊~呜呜呜。
这俩孩子真会添乱,人家西北正在前楼主卧室给荏苒瞧病呢,仁莫湾这厮衣衫不整的急忙忙跑过来,扶着门框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喊道:“西,西北,快点跟我走,我,我把小封踢坏了。”丫的你俩心真大,亲妈自杀呢,你俩就好意思呼呼哈嘿,结果还闹出个这么事来,你丫的要荏苒情何以堪啊。
“怎么回事?”闻言,顶张大便脸的龚龙像很是狼狈的仁莫湾投去淡淡的目光沉声问。
咯噔一下子,仁莫湾顿时窘迫的红了脸,我靠的,这话咋说啊,丹凤眼四下瞄瞄,我去的,满屋子的人,这太难以启齿了。
难为情的目光对上龚龙冰冷刻骨的眸光,仁莫湾一哆嗦,硬着头皮低声道:“我,我不小心一脚踢倒了小封的下面,好像,好像是踢坏了。”
龚龙听后没有什么过于激动的反应,审视的目光落在仁莫湾的神伤,瞧这孩子连裤子都穿反了,衬衫的扣子也扣得上下窜位,一脸的绯红,不是傻子一看就特么知道他和滕子封刚刚在做什么好事。
还不小心的一脚踢倒了滕子封的下面?那你那条腿是要多么不小心才会抬那么高?
龚龙心中愠怒,原是因荏苒还在这病着呢,这俩崽子就特么搅合在一起做那些事,简直混蛋!
“西北,去,跟过去看看。”收回残酷的目光,龚龙淡漠道,旋即落座床边,伸手牵起荏苒的手注视起来,我去的,这画面真诡异。
心中咂舌,仁莫湾急忙忙领着西北返回小楼,检查结果很刺激,骚年至少三个之内都不能再启动发骚模式了,HOHO,丫的滕子封被仁莫湾一脚干的JJ骨折,哈哈。
立场一下子颠倒过来,这回变成仁莫湾成了罪人,滕子封黑着脸不说话,下半身的事对俺男人来说都是事关重大的,要火力旺盛的骚年怎么能不气?要是在被江小鱼。全想迟聘他们知道,非得笑掉大牙。
仁莫湾这厮也没想到自己一脚就惹了事端,追着西北连连追问:“那个,小封到底伤的重不重?”这厮着急上火还难以启齿,可要是不问个明白他搁心里总得惦记着,咬咬牙,这厮鼓起勇气用大白话问道:“我是说,我是说以后还能正常勃起吗?会不会影响性生活和生育能力啊?”
“……”滕子封黑着脸无语,生育能力就不要问了吧好不好?和谁生去???
明显的,西北也是一愣,生育能力?难不成仁莫湾还期待着滕子封和某个女人生一窝????
委婉一笑,西北用很容易就能要仁莫湾听懂的话对其安抚说:“不用担心,什么问题都不会有,按照医嘱修养就好,不过……”
“不过什么?”一听到西北说还有不过,瞧着西北犹豫下,这厮又慌了。
“至少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呵呵。”拎起医药箱,西北笑着转身离去,这事儿,想想就觉得好笑。
呃……瞧着西北推门而去,仁莫湾无语,旋即就觉得背脊一阵发凉,谄笑着缓缓转身,对上滕子封吃了一顿大便般的黑脸,这厮窘迫的就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嘿嘿,嘿嘿,小,小封,嘿嘿嘿,没事的,别担心,嘿嘿嘿,你刚不也听西北说了吗,嘿嘿,嘿嘿嘿。”完了,这厮除了嘿嘿傻笑啥也不会了,面对滕子封只觉得惭愧,这诊断太特么的惨不忍睹了,艾玛,看来以后要和谐生活了。
“我困了。”这么多年来,如果说真正的生气,这是滕子封第一次真的对仁莫湾撂脸子,说完拉起被子就躺下了。
仁莫湾心里也不舒服,不舒服滕子封对他冷着脸,可他还挑不出一个理来,心气不顺,被爱人忽视冷落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这厮别别扭扭的凑过去,坐在床边,顺着滕子封的背后拥住少年,竟语出惊人的道:“踢都踢了,要是你还气,要不你也踢我一脚给你出气?”
滕子封心气不顺,第一次对小男人的主动无动于衷,现在很烦,一点也不想和仁莫湾说话,更不想听仁莫湾说这些为老不尊的话,他爱仁莫湾,仁莫湾对他如何都好,作为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事,这是大忌。
131.窘人的“夫人”
仁莫湾又说了一大堆好话,可滕子封理也没理他,这厮一气之下,抱着枕头去了隔壁的房间,本以为滕子封会来哄他,结果也没有,便在气愤中睡去。
第二天,荏苒醒了过来,迫切的想要见仁莫湾,和滕子封算是冷战的仁莫湾气不过,便没有去看滕子封,这感觉就像是你始终被人捧在掌心挂在嘴边,已经习以为常,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再也不把你放在心上,不把你挂在嘴边,如此大的落差任是谁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过来的,所以,仁莫湾正好借着照顾荏苒来缓和下他和滕子封之间的事,便专心致志的孝顺起荏苒来,这也要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省着越想越气。
就这么过了一周,荏苒开心的和仁莫湾与滕子封的冷战全都看在龚龙的眼底,男人心中已经有了思量,他与龚凤都是离经叛道的人,根本不在乎什么兄弟乱伦,况且也不是亲兄弟,看着荏苒如此高兴,男人便不愿意破坏现在的气氛。
而荏苒似乎沉醉在和仁莫湾相认的喜悦中,竟是丝毫没有发现仁莫湾和滕子封之间的矛盾,直到一周后,荏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蹊跷,因为滕子封和仁莫湾总是错开时间段来照顾他。
龚龙不想荏苒操心,特别挑了个黄道吉日约了龚凤回来一同把大家叫在一起,算是开个家庭会议,也是用他的手腕要这两孩子和好如初,方法很简单,就是阻挠,激起俩人的叛逆心。
众目睽睽之下,仁莫湾认祖归宗,令荏苒意外的是,龚龙并未要仁莫湾改名换姓,仍旧随着他的姓仁,荏苒面子上无动于衷,心里却十分激动。
第二件事是公共竟然未经荏苒同意就宣布了荏苒是这个家另外的男主人,同时不在限制荏苒的自由,由着小男人随意出入,荏苒着实心中一动,他的第一想法是马上离开这座牢笼。
第三,就是滕子封和仁莫湾以后都要以兄弟相称,这个家以后上上下下都清楚滕子封和仁莫湾的关系,可此番却突然从情人变成兄弟,龚龙的意图可想而知,明晃晃的棒打鸳鸯啊,果然,仁莫湾和滕子封一愣,随后四目交接,目光交缠在一起,胸中涌出千丝万缕的情丝。
第四,会在滕子封彻底的、全面的掌握公司的事务后就召开股东大会,说白了就是龚龙会举办个盛大的宴会广邀各界名流来见证滕子封和仁莫湾认祖归宗,如果到了那个时候,仁莫湾和滕子封在想如何的话就更加惹人非议了。
“我不同意”异口同声的是仁莫湾和滕子封,前三件他们都没有异议,只有第四条,那不成,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他们是兄弟,那以后还要怎么在一起?
“同不同意不适你们说的算。”龚龙说完起身离去,仁莫湾直接将目光落在荏苒的身上,荏苒眼神一黯,他不想和龚龙再有牵扯,男人已经说了不限制他的自由了,可是,可是为了弯弯……不做犹豫,荏苒起身追了龚龙而去。
很快的,偏厅的人全都散了去,只留相视对坐的仁莫湾和滕子封,之前的气一下子全都消失不见,仁莫湾看着 藤子封竟看着看着红了眼圈,人永远都是这样的,拥有时不珍惜……呵呵……呵呵呵。
滕子封咬牙切齿,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就是冲过去抱住仁莫湾,然后将其压倒,狠狠地爱抚他,拥有他,可是……呵呵……天不从原,他下面不行。
这一晚,分房睡了半个月的两人重新睡在了一起,他们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荏苒的身上,希望,希望荏苒可以说动龚龙。
荏苒的压力很大,仁莫湾来找过他,之后滕子封也来求他,两个孩子一个委婉,一个直白,委婉的是仁莫湾,直白的是滕子封,少年很坦诚,他说他很自私,他想和仁莫湾在一起,问荏苒是不是可以牺牲下去求龚龙。
当时荏苒看在眼里的是少年的赤诚,滕子封很坚定,有些像发狂的小兽,红着眼等待荏苒的答案,似乎如果荏苒不同意,他就要向他伸出利爪。
荏苒笑了,他都和龚龙纠缠了半生,为的也不过是要弯弯幸福快乐,在纠缠下去又何妨?这辈子,就这么回事吧,于是男人应了滕子封,少年这才安心的离去。
很快,三个月的时光一晃而过,漫长的冬季过去,八月时节草长鹰飞,处处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