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生子)中——血吟
血吟  发于:2013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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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莫湾无聊了一天,荏苒被折磨了一天,滕子封忙碌了一天,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实则变化巨大。

三日后,江小鱼给滕子封传来信息,内容要滕子封咋舌,小舅荏苒竟然一直就住在龙家住宅里,在这里必须要特意说明一下,龚龙姓不改,自立门户却从来都是自称龙家,不知道对龚泽林的讽刺还是什么,或许,与生俱来的血缘根本不可断,然,男人还不愿承认,边发展成了现在这般。

滕子封知道,冷酷的男人根本就没想遮掩,否则光以江小鱼和全家三少爷的能力根本查不到有关龚龙的半点消息,毕竟他们现在的羽翼还未丰满,除非恳请他们的父辈,这次小鱼查到了,就足以说明霸道男人的不屑一顾。

傍晚,滕子封被龚龙叫进了书房,立在红木桌外的滕子封小心翼翼,男人若不问他便不开口,伺机而动。

龚龙也没有开口,继续埋头执笔不知在书写着什么,完全视滕子封为空气,看着无所谓,其实也是在试探着狼崽子的耐心,很好,站立的一丝不苟,表情波澜不惊,坐怀不乱,大将之才。

一个小时后,龚龙收笔,滕子封侧眼瞄去,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韧而能润、光而不滑、润墨性强的高级宣纸上描绘的不是小舅荏苒还是谁?

不可置信,澄澈的眸子瞪圆,眼前的男人不怒自威,强势的气息太过逼人,而他,竟然会画画?而且还是国画?

滕子封面色不改,心中波涛汹涌,他知道这是龚龙故意为之,否则他不可能看见男人笔下的人物。

“出去吧。”男人冷漠的吐出这三个字。

滕子封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事情已经很明了了,龚龙已经把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告诉给了他,小舅荏苒和男人是上一代的事儿,不是他能插手管得了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对仁莫湾保守这个秘密,除非那俩当事人自己想说。

随后,日子渐渐到了三月底,滕子封不说,仁莫湾这厮便不知道,连续几天都不给滕子封好脸子看,感情不美满?NO!NO!NO!性福生活不和谐?也NONONO!

是这厮四月一号过生日,仁莫湾这厮一直在等着滕子封给他表示,丫的等了几个晚上也木有等到,他白特么投怀送抱主动求欢了,他妈的,生气。

最后,小男人归纳总结,就特么是滕子封这崽子把他的生日给忘了,混蛋!小流氓!!!!!崽子的生日他永远都记得,为毛你老子的生日你不急的?????

124.Love&Pride

仁莫湾的小家子气滕子封全都看在眼里,少年并未告诉他的爱人他已经在love&pride特意为小男人定制了一对情侣对戒。

love&pride,是第一家特别为同性恋者(包括女同性恋者)设计制作高档配饰的品牌。

有一样珠宝,它和精神走得如此接近,人们戴上它就标志着产生某种信念或是追求。

它出现在一个特殊群体——同性恋人群,并代表着他们的信念和热爱,那就是love&pride(爱与骄傲)。

不出所料,三月的最后一夜,仁莫湾这四个钟不痛快,不要滕子封摸不要滕子封碰,从少年进到卧室这厮就撅嘴囊鳃的。

滕子封也不气,故意不提明儿是他生日的事儿,倒在床上就在那自言自语,说明儿要像什么办法去愚弄江小鱼迟聘她们,听的仁莫湾气鼓鼓的像青蛙。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后,便就到了四月一日,仁莫湾的生日,很恶搞的一个生日。

滕子封撑起手肘侧卧着起来,借着床头幽昧的光线,少年垂首欣赏着连在睡梦中都气呼呼的仁莫湾,这厮没有脱衣服,愣是置气的紧紧裹着睡袍睡在滕子封的身边,而且还没品的不和滕子封一个被窝。

平日里一凶起来就会目露凶光,是那种尖酸的、刻薄的,这会儿闭着,便另有一番风情。

他都三十了,为何一点也不像?皮肤那么白,摸起来滑溜溜的,用手指点一点会很弹。

滕子封将痴迷的眸光反复落在仁莫湾的脸颊上流连,最后,少年伸手进自己的枕头下,然后拿出宝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打开盒子,将里面那对由他特别订制的情侣对戒摘下来,然后轻轻地牵起仁莫湾的右手,为小男人将这枚与众不同、意义非凡的戒指套在了小男人的无名指上。

很漂亮,如同脑中无数次幻想的一样,滕子封缓缓又落下一吻,温柔的瞧着睡梦中的小男人轻声低喃:“生日快乐……”

仁莫湾不知做了什么美梦,竟似有意识的弯起唇角,如花的笑靥一闪即逝,却也迷得少年神魂颠倒。

途中,小男人被滕子封惊醒,闷哼一声睁开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在下一秒明白过来下体饱胀的感觉是为何后,仁莫湾果断的炸毛,横眉立目的凶道:“小流氓,你混蛋!起开,下去。”

少年大方的送给仁莫湾一个邪肆的坏笑,旋即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惹得小男人猝不及防的侧喘急呼,更是粉了身子的轻颤着,本能的挺起腰板迎合起来,两条美腿更是不受控制的自己绕上了滕子封结实的腰身。

“喜欢吗?”滕子封目光炯炯,低着头迎着仁莫湾湿漉漉的目光哑声问。

声落,又是深深地一个冲刺,颠起身下诱人的小男人,要他叫、要他喘……

黝黑的眸中倒映着瞬间红了脸颊、红了脖颈的小男人羞窘的模样,只瞧得那张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翕着,呼出烫人的热息,乱人心智。

“唔呼……喜……喜欢小封……”仁莫湾觉得自己像被煮熟的大虾,被欲火焚身,要他说不出一句违心的话来,是的,他喜欢,喜欢被小封占有,很舒服……

毫无节制的一夜占有,彼此的激情令两人落入欲望的漩涡,激烈到宛如明日便是世界末日。

起身时,滕子封已经不在了,仁莫湾本来是幸福的,觉得心窝子暖暖的,可是股间隐隐的抽跳另这厮果断的又炸毛了,摔摔打打着掀开被子,气氛的把滕子封的枕头丢掉。

生气!今天是他的生日他都不留下来一天陪自己吗?小兔崽子,臭流氓,就知道干他,混蛋!难道自己是他泄欲的工具吗?混球,老子今儿过生日,你丫的怎么连个屁都不放?恼怒的抓起手机来看,气死人,一条短信也没有,妈的!

丢掉手机,仁莫湾气的往床上擂了一拳,咦,银光交错?呃……戒指?????

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圆,仁莫湾傻呆呆、二呵呵的举着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眼前傻看起来。

自己的手上怎么会有戒指????

情潮荡漾,仁莫湾立即反应过来,美滋滋的就伸手往下摘那枚戒指,幸福进去了心窝子里,love&pride爱与骄傲,他知道,他知道这个特别的品牌,眼睛湿润了,性感的唇勾起来,幸福的忘记了这一刻要怎么笑,呵呵,除了落下眼泪来什么都不会了呢,呵呵……

滕子封按下邮箱接收建的时候,入目的先是一只手,一只白皙的、带着能与他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严丝合缝对上的铂金戒指的手,下面还有一排手打的字:我爱你,小老公……

滕子封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噼里啪啦也打了一行字给仁莫湾回去,简明扼要的六个字:我也是,小老婆。

“小少爷?小少爷?”瞧着滕子封瞅着手中手机发起呆来的特助彭勃出声提醒道。

被特助彭勃一吵,立马回神的滕子封即刻熟练洋溢在脸上的幸福之色,冷漠道:“我们继续。”旋即讲电话收起。

滕子封为了抢出期间给仁莫湾过个特别的生日,中午连午餐都没有吃,超负荷的办公室里争分夺秒的吸收着工作流程和潜在的一些圈内规则与营销手法、公关策略,而,这只不过是龙氏集团家族企业这一块,还不算龚风的风堂与龚龙的龙堂。

下午两点一刻,在家把自己装饰的帅呆酷毙等着滕子封晚上回来给他节日的仁莫湾突然接到一通电话。

电话里的男人很凶悍,自称是绑架了滕子封的劫匪,要求佳人不许报警,立马带着一百万现金去某某地方,人魔王是当局者迷,听完直接就傻了,这电话是打到家里的,也托巧他从楼上下来,瞧着客厅里没人,就接了,反正之前滕子封也打过来几次,并不是每次都打他的手机。

仁莫湾的手是抖的,腿也是抖的,放下电话他踉跄的往出奔,从他在这里住下来,除了管家丛叔在这里管事,他谁也不认识,慌张的跑出去,满哪找不到丛叔,问下人,下人也指东指西的,仁莫湾情急,每分每秒都担忧着滕子封。

一点没想过会不会是他们联合起来愚弄他,一点没分析过如果劫匪是知道了滕子封的身份才绑架的话,怎么才会要一百万这么少?一点没考虑,为何绑匪会这么痛快的直接在电话里就告诉他赎人的地方了,也没想过为何他跑出来没人阻拦他,知道他坐上车,回了家,翻出存着急忙忙的去提款,他都一点没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似乎忘记了今日是他生日今日是愚人节。

赎人的地方是裕华市远郊的一处原始小森林,仁莫湾正经有些年头没涉足这地方了,记忆力的景物不知道修改了多少回,就连依稀都无法辨别一些建筑物的原貌了。

四月时节,仍是天寒地冻,光秃秃的密林覆盖着厚厚的积雪,真是应了那句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那句话。

仁莫湾将车子停在林子外无路可开的岔路口上,着急忙慌的把满满当当塞在兜子里的一百万现金从车子里拿下来,头也不回的奔着林子深处跑进去,不顾一切的,争分夺秒的。

山风猎猎,寒气逼人,刀子似的拉割着仁莫湾的面门,小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走在密林内,一遍遍的心中祈祷着滕子封不会有事,奔跑中,仁莫湾的视线不经意落在了他那只戴着情侣对戒的手上,兀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他许愿,在心里许愿,什么生日礼物都不要,只要滕子封平平安安。

他没有错,任是谁也想不到自己的家人,自己最亲密的人会在愚人节和他开这种过火的玩笑,所以他信以为真,不要命的往林子深处跑去,带着他这些年来全部的家当……

扑通,绊住脚的仁莫湾大头朝下的就摔了下去,手中的钱袋子飞脱出去,粉红的百元钞票散落一地,还有几张被风吹着在半空中飘,白雪皑皑,那几张粉醒目的很。

仁莫湾爬起来就奔着钱袋子而去,急忙忙的伸手去抓滚出袋子口的钞票,丝毫不知道他自己从提着钱出了银行就被人给盯上了。

三个人一路尾随而来,来到此处,来到这荒山野岭,觉着这是天意,一个人带着一百万现金来鸟无人烟的荒林子?呵呵,这就是天助我也。

有人带着仁莫湾捡起了那几张散落在树根下的钞票,忙着低头捡钱的仁莫湾下意识的开口道谢:“谢谢……”然后他伸出手就要去接,却在下一秒愣住,而后猛地抬起头,对上眼前三张陌生的脸孔,一阵寒栗颤起,小男人不由得背脊一凉。

抓起装着钱的兜子就抱在胸前,那双媚人的丹凤眼袒露惊恐之色,不!不要!不可以!这些钱是他要去救命用的,求求你们不要抢。

125.魔音灌耳

起身,拔腿就跑,不顾一切的。

狂风呼啸,似要将那一颗颗黑乎乎的大树连根拔起,打着旋,野风要林间的落雪形成一个涡,旋转着在半空飞舞,绕着光秃的树干转圈。

很安静,安静的每一脚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山鸟惊起,扑啦啦的在黑压的枝头飞逃,错中复杂的树枝遮掩住幽暗的天空,仁莫湾张着嘴不要命的使劲跑着,风呛在他的嘴巴里,快要扼住他的呼吸,生理眼泪流下来,温热的液体顺着他被冻得青白的面颊滑下。

天旋地转起来,滚落下掩映着厚厚白雪浅坑中的仁莫湾依旧死死抱住被他护在胸前的兜子,死也不要撒开手。

天色越来越暗,摔得七荤八素的仁莫湾坐在雪坑里喘息,有点晕,跑的岔了气儿,心肝肚子肺全都绞在了一起痛苦的作乐着,要他痛苦不堪。

再抬头时,仁莫湾紧搂着怀中装着钞票的兜子像三个恶魔恳求:“求求你们,这钱是救命用的,我答应你们,你们放我去救我儿子,我立马就再给你们一百万好不好?”

嗬~原来有一百万?三个人一听立马精神抖擞起来,个个眼珠子都冒着红光,随即露出丑恶的嘴脸。

有人率先跳到坑里与仁莫湾争抢手中的钱袋子,小男人死不肯松手,另外的一个人也跳了下来,直接一脚踢在仁莫湾的肩头,小男人还是不肯松手,使劲使劲争抢着装钱的袋子哭喊起来:“我求求你们别抢,别抢这钱,你们要我去救我爱人,我保证我一定会再给你们一百万的,是每个人再给一百万,你们松手啊,别抢啊,求你们了。”

其中一个人始终没有动,那人在思考着什么,他听得清楚,仁莫湾开始说要救儿子,后来说又要救爱人,难道是有人被绑架了?他妻子和儿子?这都与他无关,他只做对他有利的事。

眼神暗了暗,这里有一百万,他们三个人,如果按照他说的做,就每人有一百万,看来这个家伙来头不小,家里有几吊子,到底是一百万三个人分还是三百万三个人分?

眼神又深了深,青年定睛打量起仁莫湾来,这家伙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妈的,实在不行就把他绑了,没准最后会得的更多,要远比现在这样多,那之前欠下的赌债还清之后还可以买粉继续吸,哈?

正思索间,忽听一把扑向把钱夺走的青年的仁莫湾紧紧抱住那人的脚腕低贱的求道:“还给我,求求你,我,我陪你们睡觉,把钱先还给我,啊?求你们了。”

仁莫湾为了表示诚心,说着就踉跄的跪起来,不管不顾的就伸手去拉扯拿着钱的那名青年的裤子,一脸迫不及待要给其口交的下贱样子,看的这抢财的三人一愣。

“嘿嘿?有意思。”三人都是混的,男欢男爱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瞬间互视两眼,三人自然会意,只可怜仁莫湾并未发现蹊跷,还以为三人肯答应不抢他的钱。

不过,美色当前也未必就管用,三个青年,只有一个好色,其他两人执意不要节外生枝,拿钱走人便是。

有人一脚踢开仁莫湾,提着钱袋子就走,另外一个扯着另外一个转身就走,仁莫湾从雪坑里爬起来,不死心的追上去,想要把钱拿回来:“别走啊,我求求你们,把钱还给我,那是要救命的,你们相信我,要我先去救我儿子,回头我一定给你们每人一百万。”

三人充耳不闻,拿钱就走,十米开外,其中有个人碎骂一声,转身就奔着仁莫湾跑去,妈的,哭的他心痒难耐,刚才被他手摸摸得好舒服,荒郊野岭的,干他一炮又何妨?

“操,回来。”有人恼怒。

“别他妈管他,随它去。”另外的人扯着拿钱的那个快步离去。

“回来,回来,我的钱,我的钱……”仁莫湾摔进坑里又被三人踢打几下子,加上昨晚被滕子封做了大半宿,这会儿已经浑浑噩噩的,吹了冷风,身子就跟要飞起来一样漂浮。

伸长的手臂被人扯住,青年淫邪一笑:“钱没了,不过……你要是肯要我干你一炮,我答应你跟你去救你儿子怎么样?嗯?我可是刚从部队里退役回来的,身手厉害着呢。”

“我……”泪在眼下风干,冷风割裂了脸上柔嫩的肌肤,仁莫湾一愣,那两个抢了他钱的少年已经淡出了视线淹没在远处的一片树海中。

“还有时间考虑?呵?你不救你儿子了?”青年坏笑,说着就身手摸上仁莫湾的身子,冰冷的手顺着大衣的衣摆就插了进去。

眨眨眼,泪珠掉下来,落在雪坑里融化了那片白,视线越来越模糊,仁莫湾并未反抗,他抖着身子由青年对他上下其手,脑中一片空白,小男人就知道钱没了,他不想滕子封有事,他知道他自己没能耐,救不出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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