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见随手丢到地上,奏折哗啦啦散的满地都是,融华闷哼一声,身子被撞出几块淤青,耳边响起一连串的丝绸破裂声
,他紧闭着眼,垂在案沿上的五指下意识的扣紧,泛起一行青白。
“朕问你话,为何不答,嗯?!”西沉见又发了颠,情-欲盛放的时刻他心里却是无限的矛盾,身体臣服在融华绝代风
姿之下,心却在对西子臻的执着和对身下人一日甚于一日的迷恋中激烈撕扯,他觉得惶然,紧接着就红了眼眶,望着
身子下面光华如玉的身躯,那种膨胀的蹂躏和凌-虐心情日趋严重,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融华将脸侧到一边,半阖着眼静静的看着那明艳闪烁的烛火,眼光淡然平和,看不出一丝波澜。
西沉见低头,一口狠狠咬上他雪白的脖颈,腥甜的殷红漫出来,晕开在口腔里,让他更加兴奋。一口一口,撕咬着身
下凝白如脂的美丽身体,一边粗暴的掐揉撕扯他胸前那两颗晶莹的红缨,一边迫不及待的扯掉中衣,扒下亵裤一路褪
到小腿。
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西沉见粗喘几声,眼神晶亮的看着身下媚态横陈的玉体,雪白衫子凌乱的堆叠散落在他身下,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上三
不五时的出现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红梅,暧昧迷离,诱人心魂。平滑的肌理,弹性极佳的肤感简直让人疯狂,仿佛越是
蹂躏,那身体就愈发的勾魂夺魄,让你醉生梦死。
西沉见张开五指摩挲着那冷淡的身躯,无论他怎么挑逗怎样残暴对待,似乎都不能引起身下人一丝一毫的情-欲,他炽
烈的眼神顺着那线条美妙的腰身下滑,滑到胯间乌黑茂密的丛林里,那沉睡的情根没有任何苏醒的征兆,依旧如雄狮
般匍匐着,沉默而寡淡。
西沉见望着望着,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那柔软的玉-柱,感觉手下身体陡然一僵,融华迫不得已睁开眼,水光朦胧的
瞳孔,艳压群芳的蔷薇面颊,只是那眼中有破碎的意味。
西沉见冷笑一声:“怎么,还装呢?朕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断袖,还指望着朕来服侍你吗?”说着狠狠捏了捏那滑腻
的玉-柱顶端,浅粉色的嫩肉被捏揉的泛起腥红,融华的身子忍不住直打颤,敏锐处被蹂躏的疼痛简直让他想昏厥过去
。
咬了咬牙,颤巍巍坐起身,垂着头艰难的喘着气,匍匐的胸膛赤-裸着,那上面布满揉捏掐按,各种撕扯的红痕,青紫
有加,甚至有指甲刮过的细长印子。
西沉见是个变态,每次情-欲升腾的时候总喜欢折磨他,越折磨就越兴奋,他是爱极了看着融华绝世精美的身躯在他手
中被破坏的惨不忍睹,爱极了看着这个隐忍低调的美人被他折磨的形销骨立,还要咬着牙把苦楚往肚子里咽……
“过来,自己坐上来。”西沉见冷哼一声,慵懒的张开腿,一掀龙袍露出下面肿胀直立的龙-根,欲望勃发,顶端硬的
发红发紫,模样十分狰狞。
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却还是叫融华心里沉了一沉,倒吸口气,绝望和麻木的闭上眼,慢慢从案子上滑下来,腰
肢被西沉见不耐烦的掐了一把,他咬牙把那闷哼憋了回去,低垂着头,三千长发披散在身后,他颤抖的张开腿,跨上
西沉见大腿间。
“…你说,要是你这幅淫-荡模样叫玉泷白瞧了去,他会怎么想,嗯?”西沉见低低的笑,口气里带着满满的恶毒和戏
谑。彼时融华正颤抖的张开双腿向下坐,未曾润滑过的后-穴紧闭,嫩肉缩成一团死死的抵抗着即将到来的侵略。
听见西沉见的话,动作明显僵了一下,融华头垂的更低,被藏起来的眸子里满是恣肆的哀恸和忧伤。身子下到一半,
被西沉见不耐烦的按住了肩膀,融华脊背窜上一行绝望的颤栗,下一秒整个人被狠狠的按了下去,粗壮而狰狞的男-根
凶狠的插进他体内,鲜血四溅,身体活生生掰成了两半,在剧痛中轻微的抽搐。
西沉见嗓子里爆发出一阵兴奋的闷哼,粗喘几声,手掌像钳子一样狠狠地按在融华肩膀上,捏出一圈浮肿。后-庭被撑
裂,有了血液的润滑显然更令他感觉刺激,鼻尖嗅到那股熟悉的腥甜让他亢奋,抓住融华的身体甩手狠狠调了个各儿
,将他背朝上按压在龙案上。
缠绵的龙涎香飘荡在房内,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腥涩和一股情-欲迷离的味道。
“贱人!贱货!快叫啊,用你那淫-荡的声音叫出来给朕听听……”西沉见奋力挺进,硕大的阳-具在融华血肉模糊的
后-庭里抽律,一下一下顶的又狠又彻底,融华抽搐了几下,整个人像一具苍白无力的艳尸,麻木的匍匐在案子上,双
手紧紧扣着案沿,十指瞠然欲裂。
西沉见一手揪起他的长发,头皮撕裂一般的痛,既然感觉几缕青丝顺着那粗暴的动作扬散开来,落进尘埃里。融华侧
着脸,眼睛始终望着一处地方,那是一具琉璃沙漏,簌簌的落沙记录了他一次又一次被凌-辱的过程,此刻在他眼里,
却只成了提醒他这场悲惨即将结束,距离他回府见到玉泷白的时间……
“啊!好、好紧,别夹!松开……”西沉见嘶吼着在他身体里冲撞,后-庭被捣毁到惨不忍睹的地步,西沉见仍不罢手
,顺手从龙椅上捞起融华衣服上的腰带,狞笑一声,低头将那扒在案子上的双手扯到一起捆绑起来,又在他脖颈上绕
了一圈,用力一提,融华低哼一声被迫扬起脸,腰肢被人狠狠压着,血肉模糊的臀部高高翘起,以一种诱惑而淫-靡的
姿势被西沉见质押在身下。
剧痛袭来。融华视线模糊了一下,眼前天旋地转,下意识的寻找那沙漏的所在。耳边有个声音在狞笑:“别急,还没
完呢!”
还没完,还没完啊,还没完呢……
57.『 寒入髓 』
那漫长的一夜让他感觉像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他曾握着泷白绯细的五指言笑晏晏,温柔的吻间歇落在那两列纤细狭长的锁骨之上,情动时,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宠溺
,他从不拂逆他的意愿,因为他是玉泷白,是这世上唯一的,也是他深爱的那个人。
夜火流殇,他趴在案子上意识模糊的想着泷白,想着他在做什么,他还在驸马府里,他是一个人在独孤的眺望远方想
念西子臻,还是,温顺而疏离的笑着,等待自己归来……
玉泷白啊,玉泷白。他这样想着,心脏会抽搐的钝痛,像被锤子狠狠砸下来,闷哼一声,浑身血液凝固到贲张不起来
。玉泷白是他的劫,从第一眼遇见,他就已经知道。
闭上眼,身下一阵阵痉挛的痛逐渐麻木,他咬破舌尖尝到腥涩的血香,总算是勉强扯回那份清明。视线摇晃着对上那
沙漏,几更了?泷白,已经睡了吧……
身体又一阵痉挛,后-穴被撑开到极限,嫩粉的肉壁因为西沉见壮硕的男-根不断激烈的顶撞摩擦而外翻,鲜血奔涌而
出,顺着融华雪白紧致的大腿内侧滴滴答答的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猩红夺目。
西沉见持续的兴奋,融华被迫欺在他胯-下交欢,双手被缚,绕脖颈一圈狠狠的勒着勒出了一道红痕,西沉见动作愈发
的激烈,抽-插间几乎要把融华的肺腑顶穿个窟窿。强烈的反胃感,融华喉痛一阵上翻,脖颈被勒的更紧,窒息时的脸
颊像被蒙上一层晶莹的玫瑰香露,整个人绽放出逼人的妖异美。
融华雪白的颈上青筋暴起,呼吸被遏制住的时候依然美的惊心动魄,而西沉见显然是极其享受他这一刻的痛苦,手上
将那腰带勒的更狠,融华颈上勒出一条血痕,终于体力不支昏厥过去。西沉见发狠的在他体内撞击,一手揉捏着融华
前端无力柔软的男-根,狠狠的搓弄毫不怜惜,只把那痛楚像过电一样传递进身下人的意识里。然后,猛的一低头,狠
狠的咬住那人的琵琶骨,绯细而薄脆的骨片上仅仅覆盖着一层淡白透明的肌肤,紧致隐忍,此刻变成西沉见口中发疯
撕咬的肉物,融华痛的身子打着痉挛,呻吟一声,再度无力的恢复意识。
后背上满是殷红的啃咬和抓挠痕迹,像野兽放肆过一样令人惨不忍睹。西沉见显然不满于他的昏厥,硬是用疼痛把他
的意识又扯回几分,接着蹂躏。
“睁开眼看看,看你的小骚-穴多么紧,即使被操成这样还紧紧吸着朕不放……”西沉见狞笑着,两手掰开融华的玉臀
,二人密切交合的地方暴露在光线中。西沉见托起他的臀部抬高,一手掰过融华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后-穴一张一翕,
费力吞吐着西沉见巨大的男具。
健硕的阳-具模样狰狞,因了欲望的摩擦而沾上一层粘腻的体-液,光滑油亮,血丝缠绕而上,更衬得那青紫肿胀的私-
处模样狂烈,一下下凶狠的刺进身体里,顶的五脏六腑都摇摇欲坠,两枚圆滚滚的球囊恨不能也插进穴里去,欲望整
根拔出时,连带着翻出里面那一片血红的嫩肉,经过数以百计的摩擦之后显然已经不堪重负的破了皮,形状惨烈。
西沉见扬颈发出一声嘶吼,抽-插的频率明显增大,半骑在融华身上的姿势看上去十分诡异,栖身之下的融华被撞的摇
摇欲坠,一手费力的撑着身子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承受穿插,一手捂着脖颈,皱着眉表情愈发痛苦。
他知道,西沉见快要射了。不仅仅是那越来越疯狂的动作,顶的人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而是他缠在自己脖颈上的腰
带,勒的他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就是有这种诡异的癖好,喜欢在高-潮来临前尽情的虐待他,尤其喜欢勒他的脖子和
鞭笞,喜欢看他涨红的脸像盛开的玫瑰一样娇艳,喜欢看他莹白如玉的身子被割开道道血痕,美的眼花缭乱。
他太喜欢破坏身下这具完美无暇的身躯,在他体内驰骋的快感简直令人疯狂,那种灭顶的快感每次像潮水一样席卷而
来时,他都兴奋的忍不住手脚颤栗,抽筋。
而越到最后,他就越喜欢勒紧融华的脖颈,看那雪白的天鹅一样的细颈被勒的青筋毕露,窒息感强烈。每到这时候融
华的身子就变得分外敏感紧绷,那甬道下意识的收缩,嫩肉把他的欲望裹的密不透风,紧致感达到空前。
他勒紧他的脖颈像骑乘一般压在他身上拼命的撞击,越来越快,喘息声粗厚,炙热的气息扑打在融华后背上。他勒紧
手里的腰带,融华被迫仰首,颈子勒到瞠然欲裂。窒息感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下意识的收缩肌理,连带着收
缩了后-穴的紧致,甬道内像潮水一样的嫩肉裹挟着西沉见壮硕的欲望,快感陡然飞升。
终于,他在他体内大力的律动了百十下后,一股热浪窜进身体里,腥涩的麝香味散发而来,西沉见喘着粗气伏在融华
身上,两人还保持着那淫-乱的姿势。
颈部瞬间又恢复了顺畅的呼吸,融华抖了抖眼皮,身体被灌入热烈的白蚀时不可避免的痉挛了几下,摩破的肠壁十分
敏感,被那热流一激,瞬间疼的他差点昏死过去。舌尖咬烂,一口的浓血咽进肚子里,融华颤栗的动了动,眼睛向着
沙漏的方向望去。
西沉见伏在他身上的身体动了动,冷哼一声起来,离开那伤痕遍布的腰背,余光瞥见那被他折磨的惨不忍睹的后-庭时
弯起嘴角,漾开个满意的笑,转身,慵懒的靠上龙椅。
“还不起来,是等着再被朕操一次?”讥讽的声音,不屑的眼神,可是再过嘲弄都掩盖不了眼底的情-欲。西沉见说服
自己的理由只是他融华太妖异,而他是天子,这天下都是他的,何况一个祸水红颜?
有力量渐渐回复到身体里,融华皱了皱眉,目光渐渐回复聚点,他伸手面无表情的取下脖颈上的腰带,动作迟缓的拾
起身下散落的衫子,一点点穿上身。动作很慢,但行动间仍然是美不胜收。
西沉见发现这个男人有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落落大方,即便此刻后-庭的伤口让他痛的可以死过去,也仍然阻挡不了
他一举一动间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雍容高贵,优雅天成。
衫子一件件套上上,亵裤慢慢拉起来穿好,先前几乎勒的自己快要窒息而死的腰带轻轻缠上身,被揪的凌乱不堪的长
发松松的垂下来,垂到腰际,融华低头抬手浅浅绾了一个髻,拾起地上掉落的玉簪,像来时一样淡定从容。衣衫遮挡
了他那具满是伤痕的身体,就连脖颈处的红痕都被他拉高了衣领挡好,整个人恭谨淡然的立着,鬓发整洁不染纤尘,
浑身上下哪里还有淫-乱过后的狼狈?他就像一株幽兰傲立在空谷之中,不动声色的睥睨脚下沉沦世事。
西沉见的心沉了一下,鹰隼般的目光牢牢攫住他的脸,轮廓依旧那么美,只是脸色苍白很多,经过那一场激烈的性-事
整个人显得尤其单薄。西沉见想起他抚摸过的肌肤,那柔韧雪白的肌肤包裹下的骨骼精美轻薄,却不知藏匿着怎样的
爆发力……
“今儿晚了,就宿在宫里吧。”西沉见支着鬓角漫不经心的睨视他,口气闲散淡然,目光锐利。
融华身子一凝,迟疑一下,还是坚决的开口:“回皇上,微臣以为如此深夜令公主独守空房不好,臣还是回府吧。”
“从阙?呵,你倒是会找借口,唯恐若不是你府里藏着个玉泷白,哪怕十个从阙你都不曾放在眼里吧?”西沉见冷笑
,话里一针见血。融华不卑不亢的俯首,面色无波:“微臣不敢。”
还是一如既往的态度温良,量他西沉见再过火大,这会儿子把人蹂躏完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挥挥手,不耐烦的打法他
下去:“罢了罢了,走吧!从阙的事朕不会管,但是姓玉的你最好看紧点,西子臻虽然被软禁了,可到底还是前太子
的人,朕不希望他有翻盘的机会,懂吗?”
“微臣明白,微臣告退。”融华深一躬身,后退数步,转身,抬脚迈出门槛一步,又听见西沉见带着促狭也带着阴狠
的声音说道,“还有一个人,朕要你亲自把他找出来,你应该见过的吧?当年他竟然敢背叛朕,阮毓竹,朕找了你两
年,你可别辜负了朕的期望……”
话到最后是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融华脚步顿了一顿:“是,皇上。”脚步落定,转身出了宫廊,那恭顺的背在
夜色中一点点的挺直起来,月华无声的落在他惊艳绝尘的五官上,斑斓的星光缠绕在瞳孔间,却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
的阴冷,麻木无情。
他冷冷的望着四周围如睡狮般匍匐的宫闱,宽大的袍子在夜风中盈满寒冷,长发随风起舞,他立在月下的身影竟如同
谪仙般美妙绝伦。
仰头,漠然的看着浩淼无垠的夜空,脚步凝固了一秒,而后义无反顾的离开。
“可还记得当年明月,清辉遍地,你在我怀里微笑,说今生今世都只希望倾靠着我的肩……我曾经以为的最美好,原
来不过是彼此经营了多年的一场骗局,泷白,玉泷白,我有多爱你,爱的我一颗懦弱的心都连带着感觉不到疼痛……
你握着我的手为我取暖,你曾拥抱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义无反顾,你曾为了和我在一起而不遗余力的反抗世俗,而我,
怎么能够对你的一切漠然无视,无动于衷?
所以,如果欠了你一年,我情愿换你十年,欠了你一生,我就换你一世。如果你还爱我,让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如果
我也死一次,你会不会像从前那样爱我。
泷白,我到现在才明白,其实你我西子臻三人之间,该放手的不是你也不是他,是我,一直以来,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