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邪教教主(生子)——生煎包子
生煎包子  发于:2011年10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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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前……不对啊……”

赛斯锁眉,“他逃回华国不过才十九年不到,怎么会是三十年前就……那你可知道,那积云山上住的人是做什么的!

“听说是个外乡来的大夫!据县里的老人说,以前他们但凡有些头疼脑热,都会去积云山上求药。有一位大夫平日里

会在山脚下的药庐为人把脉看病。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积云山像是被人布下了什么奇门遁甲一般,就算

是以砍柴为生的樵夫都没有办法在找到那个大夫的药庐。所以在几年前,姓夏的两师兄弟来到榆木县,号称自己是从

积云山人士的时候,大伙都很吃惊。”

“三十年前的大夫……那么至少也是个年过半百之人了了吧……难道说,不是他么?”

赛斯百思不得其解,挥了挥手,“那个三十多年前的大夫姓甚名谁?可是神医门的门下?”

“这个……属下没有打探到……”

影卫咬牙,看着赛斯一刹那的面色不虞,立即补充道,

“不过,您要打听的那位小道长,据说不但就住在本县最大的‘客似云来’客栈,同时,他也是那里幕后的大老板。

“他一个道士不住在道观就算了,居然还做起了客栈的老板?”

赛斯惊讶地问道,

“这个……这个属下也觉得很奇怪。不过不止如此,其实榆木县本来就没有道观,城外倒是有一个和尚庙……所以当

这里出现一个道士的时候,县民也觉得非常诧异。不过据说那个小道长有些本事,卜卦看相都是个行家里手,所以大

家后来也就渐渐接受他了。”

“所以——说到底,你打听了半天,给我的消息根本一点价值都没有是吧?”

赛斯冷笑。

跪在地上的影卫只觉得汗如雨下——这位教主大人杀起人来可是据说眼睛都不眨眼一下,如今他居然回答得七零八落

,不知教主会不会当场就把他给……

“行了!起来!”

一挥袖子,赛斯便往者客似云来的方向纵身而去。

“留你一条命,给我继续监视神医门的动向……”

听着远远传来的命令声,影卫脚骨一软,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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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站在“客似云来”的外面,赛斯勾起了嘴角。

那个茶馆的小二哥说这里是全县最大的客栈,但是依照赛斯这一路走来的住宿经验,这栋高达三楼,灯火通明的客栈

,不仅在他们榆木县首屈一指,可以说在整个华国江南的花木道都是数一数二了。

也许是因为武林大会,也许是因为正值晚上的饭点,整栋楼里都洋溢着热闹的气氛,人流如同潮水般的涌进涌出。每

一扇窗户里都飘出了欢声笑语,间杂着跑堂和杂役的吆喝声,显得人声鼎沸,却又不是杂乱无章。

“看来那个夏小古道士,倒是真的有些经营的手段……”

不知道为什么,赛斯就是中意那个有着大大眼睛的年轻后生。虽然完全可以说和那个夏小古是素不相识,但是却又忍

不住地欣赏他。据说他们华国人信佛,都讲究一个缘分。

赛斯想,大概他就和那个小道士有缘分吧。

提步刚想往客栈走去,突然赛斯看到远处两个酩酊大醉的男人正往他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正嚷嚷着什么,不由得停

下了脚步。

“妈的!老子居然会输给一个番邦的蛮子!你说一个他们西域人来参加我们武林大会做什么?”

一个身后背着双锤的男人叫骂道。

看来是白天在武林大会上输给了胡人,所以在这里买醉消愁。

“是啊!他们西域人去王都做做买卖就算了,居然没事跑到我们这么远的江南!非但如此,还参加武林大会——怎么

?难道他们想深入中原腹地,借着称霸武林,然后夺取我们华国江山不成!”

站在双锤男子身边,一个精瘦的男人拎着酒壶,骂骂咧咧地说道,“哼!不……不要让老子再看到他妈的番邦蛮子!

不然老子见一个……老子,打,打一个!”

“对!见一个……打一个,打一个!”

背着双锤的男人接着起哄,两人勾肩搭背地朝着客栈的方向走来,看上去是来投宿的。

“除了我,这里还有一个从西域来的么?”

不想招惹麻烦,赛斯转过身躯,与两个醉汉擦肩而过。

走到客栈后面的小巷里,赛斯抬头看着三楼客房的窗户,莞尔一笑。

“没想到本王也有一日会做出偷鸡摸狗般的事情啊……”

踮起脚尖儿,赛斯蹬着垂直的墙壁提起使出了一招“纵云梯”,转瞬间变到了三楼窗户外。接着他翻身一扭,右脚向

上一勾,搭住了房梁的木架,身体顺势向下垂着,用一招漂亮的“金钩倒挂”,贴在了房间的外墙的窗户边儿。

赛斯用手抵着墙壁,壁虎似的倒爬到了墙角边,刚想推开窗户翻身入内。突然听到房内似有人声,急忙屏息凝神,仔

细地听着里头的动静。

这不停还好,一听差点让他从房檐上掉下去。

“啊……啊……”

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是男人情动时火热的喘息。夹杂着肉体撞击和声音和暧昧的摩擦声,在纸窗的那边窸窸

窣窣地响着。

不用说,里头一定正在上演着激烈的情事。

“搞什么……居然听到这种东西!这天还没黑透呢,哪里来的狗男女!”

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赛斯除了夏宵庭之外还没有其他这方面的经验。他练的功夫本来就是段情绝欲的,所以这么

多年来,一直非常凉薄。如今没想到在这边听到了有人在翻云覆雨,不由得脸上一红,不自在起来。

“也不知那个小道士住在哪间房……哎!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打定注意刚想离开,突然从房里传出一声令人心动的尖叫。

“啊!小古!小古!”

本来应该是低沉的男声突然拔高,仿佛酥入骨髓般地颤抖着,飘飘地传入赛斯的耳朵里。

接着又是一声阳刚的吼叫。

“商平!我爱你……啊!”

这一叫,让赛斯吓了一跳。

“居然是两个男人!一直听说他们华国南风盛行,没想到……”

想起十八年前和夏宵庭做的荒唐事,赛斯不由得一阵脸红舌燥,随即突然灵光一闪,“等等……小古……夏小古?莫

非里面的男人就是那个小道士!!”

43

将耳朵紧贴在窗户边,赛斯忍着尴尬静静地听着里面那对小情人的窃窃私语。

伴随着一阵耳鬓厮磨窸窸窣窣的声响,房间里貌似起了一些争执,渐渐的,屋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响。

“不是……我绝对没有要骗你……”

房间里的小道士貌似在解释些什么,看似是两个小情人之间有了什么误会。

赛斯屏息凝神地听着,突然,眼睛猛地睁大。

“我师父……我师傅就是江湖中最神秘门派‘神医门’最出众最有名最妖孽的弟子,二十年前前曾经大闹过武林的夏

霄庭……”

小道士的声音突然拔高,字字句句仿佛敲在了赛斯的心尖上。

神医门!

夏宵庭!

他的师傅真是夏宵庭!那个男人没有死,他活着!阿福他还活着!!

“砰!”

赛斯举手劈掌,只听得“轰隆”一声,木窗顿时四分五裂,他一个小翻身,轻巧巧地落进了房中。

瞥到在床上呆若木鸡的两人,赛斯上前一步,抓着犹赤身裸体的小道士,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你师父是什么人

!”

“你……”

光溜溜的小道士做梦也想不到在他和情人云雨之际外面居然会闯进个外人。一时间两人都慌了神,手足无措地也不知

如何是好。

“鬼!你是坟地里的那个‘鬼’!”

在夏小古身边的年轻男子在看到赛斯的人眼睛后大叫起来,“我认识你的眼睛!你就是那晚在坟地的鬼!”

原来是他……那天在坟地那边躲在墓碑后的人,就是这个叫做商平的青年和那个叫做夏小古的小道士吧!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

赛斯眼神暧昧地看着他们两人,了然地哼了一声。

那个稀奇古怪的夏宵庭,教出来的弟子果然和他如出一辙!

“你师傅是夏宵庭么?”

赛斯指着夏小古喝道。

“什,什么……”

小道士眼神明显地慌乱起来,急忙把头别去一边。

“你说!你师父是什么人!说啊!”

见夏小古不答话,赛斯眉头一皱,大手袭上他的脖子,用力一掐,“说!不说就杀了你!”

“放开小古!”

见得情人有难,顾不得浑身还一丝不挂,商平急忙对着赛斯挥掌。

“哼!你们中原人的武功只有这种水平么!”

这个年轻人可不是夏宵庭的弟子,赛斯自然对他不会客气,反手接掌——商平随即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跌了出去。

“咚”地一声被甩到了床脚,胳臂无力地垂了下来,然后重重地咳了两口血,便两眼一闭,晕死了过去。

“商平!”

小道士急红了眼,也不顾自己和赛斯的武功差距之大,如同泼妇似的反身和他扭打起来,“我……我和你拼了!妈的

!你这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居然趁老子光溜溜的时候偷袭!有本事放了老子,让老子穿上衣服,咱们再决一死战!”

将夏小古反扭在床上,赛斯趴在他的背上,用力地拉住他的头发问道。

“快说!你师父是不是叫做夏霄庭,他现在在哪里!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是不是?”

“放你的狗屁!”

夏小古出口成脏。

不理会夏小古的叫嚣,赛斯用力的按了一下夏小古被反拧的胳膊,后者顿时痛的嘶嘶直叫。

“你找我师傅是吧——我告诉你,我师傅就是夏霄庭!二十年前把武林搞的天翻地覆的大人物!我告诉你,你有本事

把我和商平都杀了,不然我们但凡有一个活着出去,就立刻找我师傅来杀你全家!杀你全家知道么!”

果然……他果然是夏宵庭的弟子!夏宵庭还活着!

他承认了!这个小道士亲口承认了!!

一阵狂喜袭上心来,赛斯放开了夏小古被他拧的几乎要断掉的胳臂,却在眼光瞥过夏小古的后背时,如遭雷击般地心

脏停止了跳动——那个胎记,那个十八年不见的胎记……

“福儿……你是我的福儿!!!”

44

十个月后

“师傅……”

捧着大腹便便的肚子,亚蒙动作迟缓地走到赛斯的身边,“师傅,夜凉了。快进屋里休息吧……”

赛斯回头,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徒弟。

十个月前,自己沿着官道一路挖坟,来到了华国的榆木县。却没有想到非但得到了夏宵庭依然存活在人间的消息。

非但如此,他还找回了失踪了十八年的儿子福儿——如今叫做夏小古的男孩。

也许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顾,萨日娜当年想要杀死夏宵庭,害死自己的孩子,但一样都没有得逞。夏宵庭被贵人搭救,

连被她抛弃在山野中的孩子,也被从屋后密道逃出的夏宵庭拾回,认作了徒弟。

即使不知道叫了十八年的师傅其实是自己的亲身父亲,但是福儿确确实实是被自己的爹爹领大。

虽然没有和自己在一起,不过一想到十八年来福儿是在他夏宵庭亲爹身边长大,还被调教地如此活泼机灵,也让赛斯

不甚唏嘘,感动不已。

仿佛是要弥补他这么多年来的辛苦,幸福就像是过年交子时候的鞭炮一样蜂拥而来。

在认回了儿子的同一天,他还得到了商平——那天和儿子在房里缠绵的小情人,因为误服了夏宵庭那个为老不尊家伙

炼制的生子丹,而怀孕的消息。

接着因为要追寻自己而来到华国的弟子亚蒙也出现了,原来他先自己一步来到华国,还与榆木县的县令成了好事。因

为和自己练了同样的武功,亚蒙也在神功大成之际怀上了夏仙芝的孩子。

一直孤孤单单的赛斯在一个时辰内出现了一群可以称得上是自己亲人的人,赛斯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沉溺在幸福感中,

到如今了都不能回神。

“亚蒙你身体不方便,还跑上来找我做什么?”

赛斯叹了口气,将身上披着的衣服罩到了亚蒙的身上,“你都几个月了,还这样到处乱跑!山顶的风有多大,你不知

道么?”

“我担心师傅么……你每天除了在药庐里照顾我和商平,剩余的时间就全部站在山顶上等着夏……恩,等着仙芝的师

傅,我真的很为您担心啊!”

“你担心什么?我倒是担心你的身子!”

赛斯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虽然你是我的徒弟,但是师傅从来没有想过你居然会走上我的老路……和那个华国的县令

混在一起不说,还有了他的孩子!”

赛斯的语气中微微地透露出了对夏仙芝的不屑,“他虽然和小古是师兄弟,但是师傅一直觉得此人城府极深……师傅

怕他和你在一起,是贪图你赫兹国皇太子的地位!那个夏宵庭从年轻时候就古古怪怪,我看他的这个徒弟像极了他年

轻的时候,说不定会辜负与你啊!”

“师傅,你担心我我,怎么不担心商平呢?小古和仙芝是一个师傅领大的。而且,我看我这个师兄也是古古怪怪,比

起仙芝,他应该更像他们的师傅吧!你不担心他会辜负商平么?”

亚蒙打趣地说道。

“哎!福儿他不一样!”

赛斯完全是瘌痢头的儿子自己的好,急忙护短起来,“虽然福儿是夏宵庭的徒弟,也是他的儿子——不过他也是我的

儿子啊!福儿他自小纯良,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一看就是清澈见底,毫无心机之人!当初我刚来榆木县,在这么多人

里一眼就觉得福儿他与众不同!我想,除了我们父子连心之外,也是因为福儿过于出色的缘故吧!”

说起自己的儿子,赛斯便觉得万分地幸福自豪。

“他对商平是一片真心,我看的是清清楚楚!而且商平肚子里怀的可是我的孙子,就算福儿要辜负商平,我这个当爹

也绝对不答应的!”

赛斯回头看看亚蒙,也安抚地说道,“当然了,如果那个夏仙芝敢欺负你,我也不会放过他的!你和福儿在我眼里都

是一样的,都是我的亲儿子,师傅不会偏心的!”

“师傅你还说你不会偏心——看看你对夏小古夏仙芝他们俩师兄弟的态度啊,那叫做不偏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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