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禽不兽 上——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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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当天晚上,亚施竟被聂枰扔出门外。

梁朴昕觉得纳闷,唤来亚施盘问。原来,那只蝙蝠怎么都不肯吃亚施的精液,整夜叽叽乱叫,聂枰便将他轰走了。

梁朴昕狡猾而得意地笑了,即刻吩咐李斌再送个处男给聂枰。当然,为防聂枰和那男孩日久生情真做出些什么事来,不出几个月,梁老大便破了那男孩的身子,随后再送个新的给聂枰。

梁朴昕一向不跟男人干那事,他最爱找漂亮空姐搞一夜情。然而,对于聂枰的‘蝙蝠男孩’,他必定亲身上阵,似乎每刺破一个处男的童贞,就能证明聂枰仍是完璧,仍是那个在他的手中释放了第一次,给他一辈子忠诚的少年。

……

一晃十几年,这二人乐此不疲地重复着心照不宣的游戏。

然而,当聂枰第一次看到那个名叫海贝贝的桀骜少年,看到那双与死去的克雷一般无二的晶黄色美眸,便知道老大死也不会放手!

果然,那之后,梁老大一心扑在海贝贝身上,处心积虑地设下一个个陷阱,残忍地将那少年玩弄于股掌,再没心思理会聂枰的蝙蝠男孩是否还保持着童贞。

所以,从二十四岁到二十八岁,聂枰仅有一个‘蝙蝠男孩’,他无比在意那男孩的贞操,禁止任何人接近他,在外人看来他对那孩子的占有欲简直可怕!

那边厢,梁老大和海贝贝历尽四年波折,感情已经好到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与子偕老的境地, 蝙蝠男孩的陈旧游戏似乎早已被淡忘……

紧绷的弦总有断裂的一天。

那夜,海贝贝打翻醋坛子,竟然剥光了聂枰,扔在黑屋子里,骗着不知情的梁朴昕说出令聂枰心寒的话。梁老大醒悟后,恼怒万分,狠狠教训了海贝贝,又对聂枰挑明心迹,匆匆抛下一句‘放开比抓住容易’,便急着去哄小情人。

第二日,聂枰主动请缨去打理刚果那边的生意,算是将自己发配到了非洲。

古老神秘的非洲大陆,战火蔓延的刚果腹地,应该是疗治心伤的好去处。然而,离开了梁老大,逃到了天边那么远,锥心刺骨的痛楚却如影随形、无法抹去……

……

亲爱的大人们:关于上边提到的海贝贝吃醋之事,在《顽石他日成翡翠》的番外《醋海风波》里,有很详细的交代。

还有,梁梁对聂枰的感情很复杂,不是说放开就能放开的。以后还会有更多故事写他们俩。

第三章

聂枰极少去酒吧,有限的几次都是跟着梁朴昕。如今人在非洲,十几年来第一次和老大隔山跨海的,心情阴郁得难受,索性跑去当地一家出名的华人酒吧,喝些闷酒。

尽管面前已经摆了一排空酒杯,但平淡冷静的双眸不见丝毫酒意,可见聂枰离醉尚远。众人惊讶于他的酒量,酒逢知己,几个男人凑上来跟他搭讪。聂枰仍是一副平淡表情,冷冷得一句话不说。

酒吧,绝对是个寻衅闹事的好地方。聂枰不时瞟一眼幽暗的角落,表情越来越阴沉,素来冷静的眼眸也逐渐染上怒色。

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一个男人正在招惹荣歌——他的‘蝙蝠男孩’!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年的下颌,随后弯下腰,整个身体消失在桌子下面……只需看荣歌脸上羞涩难耐的表情,便知那男人正在干什么好事!

荣歌的童贞一直是聂枰所珍视的。四年来,他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替老大看守一样东西,对待荣歌如同严厉的父亲看管待嫁的闺女。他一直在盼,老大某一天突然想起了那个旧日游戏,亲自毁掉荣歌的纯真,再送一个新的蝙蝠男孩给他。然而,他心底明镜似的——就算荣歌变成‘蝙蝠男人’,甚至那只蝙蝠老死,老大也不可能再碰海贝贝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曾经豁达淡定的少年,心心念念着他的老大,陷在荒唐游戏中无力自拔,苦苦压抑性欲十几年,简直执着到顽固不化的地步。

如今的聂枰是呼风唤雨财大势大的军火商,人格早被扭曲,人前平淡温和,而心底的冷酷阴狠唯有他自己最清楚。

在走向荣歌的短短几分钟内,几十种折磨少年的阴损招数已经在聂枰脑海中成形。

“过来。”聂枰抬手指向荣歌,漫不经心的口气像在召唤一只小宠物。

荣歌喝了些酒,俏脸红润欲滴,却在听到聂枰的声音后,即刻转为惨白,双腿微微颤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身边的男人死死按住。

聂枰何等眼力,自是看出那男人从中作梗。当下冷笑一声,挨着荣歌坐下,猛地伸臂将他抱进怀里,一把扯开他的皮带,拉下牛仔裤链,探手进去,隔着内裤罩住人儿的性器。

“二当家,不要。”荣歌脸红气喘,极力挣扎起来。

“你不要?!”聂枰冷哼一声,眼睛盯着对面的男人,残忍地拽开少年的内裤,让他白生生的性器裸露在男人面前。

这边的紧张气氛吸引了好事者,男人们纷纷走过来,呈围观之势,更有人探着身子张望少年的诱人下体。

荣歌已经羞得哭起来,却不敢伸手去遮自己的私密处,只得将脸深深埋进聂枰怀里,不住哀求着。

聂枰充耳不闻,冷冷打量着那个男人——身材瘦削,皮肤很白,鼻梁高挺,一副夸张的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长相。

那男人嘴角嘲弄地一撇,冷笑道:“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情人?”

听到男人清冽的声音,聂枰心底划过一丝异样,却不肯因男人的讽刺而收敛起来。他所关心的只是‘蝙蝠男孩’后面屁洞的贞操,就算把荣歌剥光了,在酒吧大跳艳舞,被一百个男人浑身摸遍,他也毫不在乎!是以,聂枰更加放肆妄为,将荣歌的内裤拽得更低,用力握住他的阴茎,粗暴得越勒越紧,直令少年痛得浑身发抖。

男人摇摇头,不再说话,转身拿过自己的外套,罩在荣歌身前,叹道:“何必胡乱猜测。这孩子说腿疼,我便给他针灸一下。”说罢,指了指荣歌的膝盖。

果然,少年的裤腿挽得很高,小腿上扎着几根银针。

聂枰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薄唇紧紧抿着,沉默不语。

男人轻笑,站起身,淡淡说道:“粱朴昕不是善人,你怎么也跟他学样儿呢?”慢慢踱到酒吧门口,突然又回过头,冲聂枰丢下一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便消失在暗沉的夜色中。

初来刚果,就被人点破,虽然有些吃惊,倒也在意料之中。

然而,男人最后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蓦地令聂枰心头一震,思绪纷乱间,这位素来沉稳的二当家竟有些缓不过气来。

……

聂枰面色阴沉地回到临时租住的别墅,不待他开口,伶俐的荣歌便吩咐几个兄弟去查清那男人的底细。

“二当家,荣歌给您捶捶背。”少年乖巧地跪在床边,轻轻揉着聂枰的肩膀,很小心地喃喃道:“那个男人没安好心,要不是二当家赶过来救我,非叫他占了便宜不可。”说罢,红艳艳的小嘴微微撅着,眼角噙泪,非常清楚自己这副受了委屈、忍气吞声的模样最惹男人疼爱;正待抬眼偷瞧一下二当家,突然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耳朵嗡嗡乱响,身子一歪,直直摔倒在地板上。

“哼,那男人做了东郭先生。”聂枰冷冷说一句,随手从衣兜里掏出蝙蝠,放在床上,又道:“探查底细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该怎么受罚,你自己清楚。”

荣歌揉揉摔痛的胳膊,委屈地点点头,慢慢脱了衣服,光着身子重新在地板上跪好,感到男人射过来的阴冷眸光,禁不住又羞又怕,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待到喷出精液,便将蝙蝠拿过来喂它吃了……

聂枰在一旁冷眼旁观,越看越烦燥,渐渐困乏起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由于精液流失太多,少年已经昏死过去,膝盖处跪出一片乌青,瘦弱的身子蜷缩成一团,趴在地板上。

聂枰斜靠在床头端详片刻,起身走过去,一把抱起荣歌放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犹豫一下,又掀开,仔细看了看少年乌青浮肿的膝盖,蓦地想起昨夜那男人说他腿疼……是因为经常被罚跪吗?当下找了盒跌打药膏,给他轻轻涂上,又唤佣人过来,吩咐熬些补汤,等荣歌醒了端给他……

……

到了下午,那男人的底细便化作厚厚一摞报告,摆在书房桌上了。

聂枰脸色阴沉地翻了一遍,那人名叫晟升,越南人,十几年前来到非洲,做军火生意,主要在埃及和刚果一带活动,生意和势力算是中等。看完一遍,聂枰翻回首页,再看那张照片——脸色白得吓人,嘴巴红得不自然,活脱一个吸血鬼!又仔细端详一会儿,聂枰断定没有见过此人。可他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分明话里藏刀,暗示自己曾被老大恶意羞辱过。

可恶!聂枰抬起拳头,重重砸在桌子上——这个晟升莫非去过洞里萨湖区?正待吩咐手下接着查,不料晟升竟然自己跑上门来了。

……

那张吸血鬼脸笑得轻狂,嘲弄意味十足,“记得李斌吧,洗手不干很多年了。他跟我是表亲。你和粱老大那些陈年旧事,我自然知道。当然,没别的意思,只是出于好奇。”

想到自己的尴尬往事竟然被当作笑柄四处散播,聂枰立刻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晟升站起身,慢慢走了几步,忽然敛去刺眼的笑容,正经起来:“我这次来,是想跟二当家谈笔生意。我知道,你想打开非洲市场,往刚果运军火。”

聂枰仍是一副冷淡的表情,不置可否。

晟升继续往下说,“我在埃及和苏丹的边境上有相当大规模的军火仓库,都是以色列的最新款重型武器,价格绝对低廉,交货后,你可以直接穿越撒哈拉沙漠,越过扎伊尔,把军火运进刚果。一本万利的买卖,二当家没有不做的道理吧?”

是没有不做的道理……聂枰在心底暗叹。

送走了晟升,聂枰便开始对着非洲地图研究方案。

他是一个公私分得很开的人,更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当然不会因为跟晟升闹了一些不愉快就放弃一大笔买卖。况且,此次非洲之行目的就是扩张市场。晟升所提供的价格、交货地点都是上上之选,契机摆在眼前,怎能轻易放过。

日头偏西,聂枰拟好了交易方案,连着晟升的报价清单一起E-mail给梁老大,请他最后定夺。

伏案工作一下午,这个以身手敏捷见长的男人跟几个弟兄一起练空手道,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便打倒一片,心里惦记着老大也许看完方案了,丢下那些弟兄,匆匆赶回书房,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却不见了。

“荣少爷拿去打游戏了,人在客厅里呢。”一个弟兄支吾着答道。毕竟,荣歌开口要的东西,他们实在不好拒绝。

聂枰冷哼一声,脸上的神情越发阴郁,大步走进客厅,就见荣歌光着脚丫趴在沙发上,对着电脑正玩得开心。

砰——电脑被合上。

荣歌诧异地抬起头,正对上一脸阴沉的二当家,立刻紧紧咬住嘴唇,一语不发。由于害怕,红嫩柔软的嘴唇被咬出血来,少年却不自知。

看着那片柔嫩的唇被蹂躏,聂枰心底蓦地涌起一股冲动,突然俯身将荣歌压在身下,掠夺的唇凑了上去,猛烈地吻着人儿唇上那抹鲜红的血痕,继而将舌头探进湿软的小嘴,翻搅吸吮,感到人儿虽然青涩没有回应,却也乖巧可人,便放肆地越吻越深,直到惊觉鼠蹊部阵阵骚动,才放开怀里的人儿,匆匆恢复了不动声色。

“不准再动我的电脑。”

荣歌还在为那狂热的吻而失神,忽然听到聂枰的冷声命令,立刻颤抖一下,乖巧地点点头。

“你在玩什么游戏,嗯?”聂枰老练世故,此番问话绝非温柔相待,只是等着观察荣歌回答时的神态表情。

荣歌有些受宠若惊,张着大大的黑眼睛痴望着二当家,结结巴巴道:“我……在玩……沙漠奇兵……”

虽是结结巴巴,反倒比利落的回答更真实,况且他在客厅里,没拿到卧室关起门来玩,应该没有撒谎。看着少年柔弱害怕的模样,聂枰突然有些心软,冲荣歌淡淡一笑,“明天,我叫人给你买个电脑。”

“谢谢二当家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吧。荣歌的吻不值那么多钱。”少年淡淡一席话,如同一枚地雷,轰然炸掉了聂枰脸上的冷静从容。

荣歌却没事人似的,丢下阴沉骇人的聂枰,慢悠悠走上楼梯,刚走没几步,猛然天旋地转,身子竟被男人从后面抱起,一把抗在肩上,大步冲进了卧室,狠狠甩在冰冷的地板上。

荣歌被摔得头晕眼花,却不服软,倔强地低垂着头,没像往日那样低声讨饶。

居高临下俯视少年,聂枰突然森冷一笑,慢悠悠抬起手拉开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性器掏出来,冷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荣歌慢慢抬起头,惊见男人坚硬巨大的东西就在眼前,身子害怕得微微颤抖,向后缩了缩,却仍紧咬着唇,不出声求饶。

分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聂枰直觉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飞到了九霄云外!这荣歌自从十二岁跟了自己,一贯逆来顺受,乖巧机灵,从没像今天这般冷嘲热讽、桀骜不驯过。望着少年白藕般诱人的脖子,聂枰突然低吼一声,沉重的身体压倒少年,匆匆剥光他下身衣物,大手按上那柔软细瘦的腰侧,火烫坚硬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猛烈撞击着人儿柔嫩的大腿,同时冷硬道:“你的吻不值钱……若是要了你的身子呢,值多少?”

大腿被男人硬梆梆的剑刃戳得生疼,荣歌一反往日柔顺,拼命挣扎扭动,甚至伸手捶打男人同样硬梆梆的胸膛,喊道:“你才不敢!我们这样的男孩最后都是留给老大的,你根本不敢要我!”喊罢,少年突然双手一软,停止反抗,脸上泪水狂流,低声喃喃:“我还知道,如果被破了身子,就不能陪在你身边,也不能留在洞里萨,会给些钱被打发走,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二当家……”

他这么一哭一闹,聂枰反而不知所措起来,笨手笨脚地给人儿擦擦眼泪,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憋了好半天,终于爆发成一声压抑的怒吼,吓得人儿止了哭声,只敢无声地流泪,越发可怜了。

聂枰叹口气,一把抱起荣歌,放在床上,突然感到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了自己胀痛欲裂的欲望,再看床上的少年俏脸羞红,腮边兀自挂着晶莹泪珠,黑亮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向自己,小声问着:“二当家,荣歌给您揉一揉,好不好?”

见男人没有反对,少年胆大起来,忽松忽紧地揉弄着粗硬的坚挺,那个吓人的东西又热又粗,暗红色的褶皱上青筋缠绕,甚至还能感受到猛烈跃动的脉搏……

任由少年揉弄着,聂枰并不阻止,心思却已飘回十三岁——阴暗的大房间里,老大那双手狡猾老练,邪恶挑逗,众目睽睽之下,硬是将自己逼上欲望顶峰,丢脸地泻了出来。

相较之下,眼前的少年抓着那话儿,好像在探索一个新玩具,生涩得要命,还弄得他很不舒服。但这种青涩与毫无经验却强烈地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当下用手掌罩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引导着它如何用力,一起侍弄着自己的欲望……渐渐地,男人平淡冷静的眸子染上欲色,心海忽然有雾升起,老大魔鬼般的面容逐渐模糊,一个狂野的声音越喊越高——让我放纵一次,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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