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和鸡贼流氓的叉叉合约——兴之所至
兴之所至  发于:2013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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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忍不住重重咳嗽一声。

28

窝晚上尽量多撸点儿,一会儿放个小花喷脸的示意图(喂

花楠很生气,他恨不能直接眼中喷火,烧死这对儿狗男男。

特么老子卖屁股救你,你倒是在这儿滋润得连小情儿都标配了?

他越想越气,又哼一声,带着杀气走进休息室,倚着书架不说话。

可惜他脸上颜色太多,虽然表情狰狞,但充其量也是块儿生气的迷彩地瓜。

沙发上坐着的两人赶紧起立,他弟大概是因为一直用药的缘故,反应和动作都有点儿慢。他慢慢起身,茫然地看着花楠,然后眼睛里慢慢涌出泪水:“哥……”

他眼泪流得倒不慢,几秒钟就淌了满脸,又张开手,以慢镜头向花楠扑过去:“哥我对不起……”你字儿还没出口,就被花楠一脚踹到肚子,在沙发上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毛寸克制地倒抽一口气,向花楠笑着伸出手:“花楠先生?我叫莫青,是花杨的朋友。”

花楠眯眼看他:“捅屁眼儿的朋友?”

莫青微微尴尬:“虽然我们还没走到那一步,但是……是,是捅屁眼儿的朋友。”

花楠又以豹子的速度踢出一脚,把悄悄爬起来、慢慢扑过来的花杨重新踹回沙发上,又皱着眉大声骂:“送你来戒毒所是来戒毒的,怎么还养成见个男的就扑的习惯了?不是这儿的人有问题吧?”边骂边斜眼看着莫青。

他胸前也戴着个工作人员的标牌。

莫青转头看一眼花杨,见他没事,才向花楠轻声解释:“花杨刚刚换过新药,情绪不稳,副作用要持续一两周才会消退。——他之前常说自己拖累了大哥,觉得对不起你,现在见到大哥来看他,难免激动了些。”说着向门口一侧身,“待会儿就是花杨服药的时间,他吃过药就能平静一点儿。大哥要是不赶时间,不如先和我去院子里走走?”

花楠扬起眉,心说这小子认亲认得倒快,又嫌弃地瞟一眼花杨满脸的不明液体,犹豫一下,点点头跟着莫青出了门。

莫青一边走,一边重新给自己做了个自我介绍。

他说他是花杨上高中时的学长,俩人在青春期时曾有过一段儿暧昧小初恋,后来莫青考上大学就断了联系。韩素送花杨来戒毒所时,翻到他手机里的短信草稿箱,发现都是写给莫青的,就打电话问他愿不愿来照顾花杨。他听说了花杨的近况之后就辞了工作,飞过来在戒毒所应聘成了临时工,就近照顾花杨。

然后俩人就郎有情郎有意,共同展望美好未来了。

花楠回想一下,倒是记起韩素在电话里跟他提过一句,心说竟然还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又纳闷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傻啊,怎么就跟那个祸害摽上劲儿了?

他想了想,直接道:“我弟五年前沾上毒瘾,我送他进戒毒所三次,他复吸三次。他为了抽点儿白粉什么招儿都使过,还向毒贩卖过屁股、喝过尿。所以就算你看着他现在像个好人,出去以后不到三个月,肯定又要玩完。你跟他捆一块儿,迟早有一天会比我还惨。”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的迷彩。

莫青笑笑:“大哥你放心,我没有什么英雄情节,我既然决定了跟花杨在一起,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困难都考虑过一遍。大哥,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有我在,花杨绝对不会复吸。”

花楠嗤一声,不以为然。

莫青掏出手机,点开个程序递给花楠。

屏幕上显示了一串儿眼花缭乱的数字和表格,数字大多在七十上下,表格按二十四小时划分。

莫青道:“我是搞微电子的,花杨手腕上戴着个心率测试仪,数据同步发送到我手机上进行分析。等他出去之后,我会再加上定位系统和麻醉针,或者电击器。”

花楠想象一下那祸害被电得倒地抽搐的模样,绷不住一乐,把手机还给他:“行了,我弟是你的了。我可告诉你,他要是再惹出什么事儿,你全权负责,他要是死了,你给他陪葬。我说到做到。”

莫青立马点头:“好。”

花楠见他答得太快,肚子里又有些犯嘀咕,赶紧搜肠刮肚地把那爷俩做过的破事儿拿出来问他怎么解决。莫青对答如流,仿佛机器猫附体,每次都说出一样儿宝物作为对策,好几种都是万能型。花楠心想小平爷爷说得对,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玩拳头的就是干不过玩心眼儿的,这小子比老子会治那俩祸害。

问过一圈儿心里有了数,花楠又瞅莫青几眼,突然问:“我弟那个死德性,你还想跟他过一辈子,你看好他哪儿啊?”

莫青想了一会儿,特诗意地:“我觉着,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还能说出喜欢他哪儿,喜欢他漂亮,喜欢他温柔,喜欢他有才华。但是当爱一个人的时候,虽然也能说出他哪儿好,但是我心里清楚,就算他没这些优点,我也一样爱他。俩人相处肯定有疼有苦,但要是跟他分开了,我活着也就和行尸走肉一样了。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他也经历过,所以往后就算再多困难,我俩也能咬牙忍着,就为了日子有个盼头。”

花楠嘶一声:“真他妈肉麻。你整点儿实惠的不行么!”

莫青弯着眼睛笑:“最实惠的,就是我看见他心里就踏实,我想霸着他一辈子,想对他好,想每天晚上跟他一起睡,早上跟他一起醒,等我俩死了,坟头儿也垒一块儿。”

花楠不说话,半晌站起来抻了个懒腰,溜溜达达地往外走。

莫青在后头叫他:“大哥,再进去看看花杨吧!”

花楠头也不回地摆摆手:“归你了!老子从今往后跟他没关系了!你俩要死的时候通知我一声儿,我来给你俩垒一块儿!”

莫青在他身后笑着答应,又喊:“谢谢你,大哥!”

花楠快走几步,匆匆出门跨上摩托,瞪着天上的云彩悠长地呼出一口气,心想,俩包袱终于甩掉一个,谁再来给老子接手一下我老子?叫后妈叫后爸都没问题,能把老祸害治住就行。

他拧着钥匙打着了火儿,又眯着眼想,是不是老子的问题,也该琢磨出个答案了?

梁笙觉得自从花楠看了他弟弟回来之后,整个人就有点儿神神叨叨的。

这小子开始有意无意地打量他,十次有九次还搭配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问他怎么了,就随便找个借口敷衍他,要么说厨师班的师傅要求太高,要么说是在背菜谱。

梁笙被敷衍的次数多了,便觉着有点儿不痛快。心说臭小子连个瞎话都不好好编,老子脸上挂着满汉全席么?但他又不愿意找人调查,就只能盯着花楠的屁股默默运气:臭小子别让老子逮着,让老子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你就要人面桃花相映红了。

花楠自然不知道自己屁股又被盯上了,依旧得着机会就偷偷看他。梁笙冷眼看着,也不再问,就等他自己坦白从宽。

好在笙哥对自家狗崽子的认识比较深刻,花楠憋了四五天,终于酝酿好了情绪,蹲到梁笙面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笙哥,咱新买的摩托还没画过圈儿呢。”

梁笙看他一眼:“想画?”

花楠点点头,目光里除了欲望之外,还隐约带着点儿算计。

梁笙叹了口气,心说甭管狗崽子要什么,老子还能不给么?他把花楠拉起来,一边啃着他嘴一边搂着人往车库带。两人在楼梯上跌跌撞撞,近身肉搏,扒下来的衣服随手甩到一边儿,好不容易扑腾进车库时,就只有梁笙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领带。

他俩急吼吼地掀开防尘罩跨上摩托,比照着上一次的姿势,没羞没臊地来了一回。

完事儿之后,花楠趴在摩托上,扭头看着梁笙:“笙哥,你说过,谁画圈儿了就是谁的,对吧?”

梁笙看着他点点头,隐约猜到他要说什么。

他沾了点儿自己的东西,抹在摩托车把上:“这上头我画圈儿了,就是我的了。”又拉着他手,按上自己后边儿,“这里头你也画过不少圈儿了,以后就认定你了。”

他看着梁笙:“笙哥,你能不能让我也画个圈儿呢?”

梁笙看他一会儿,跳下摩托,自己一个人上了楼。

花楠在摩托上等了一会儿,便抹了把脸跳下车,一边沿着台阶儿往回走,一边把俩人刚刚扔的衣服捡起来,抖搂顺溜了搭在胳膊上。

一路捡到卧室,就看到梁笙站在窗边儿抽烟。他也没费劲儿穿回衣服,只脖子上还挂着领带,听见动静转身看他一眼,招招手:“过来。”

花楠扔下衣服走过去。

梁笙揉揉他脑袋:“想干我?”

花楠犹豫一下,点点头。

梁笙掐了烟,拉着花楠两手并在一起,摘下领带套在他手腕上,一收活扣,牵着人往床上走:“老子以前从没用过后头,以后也不想开发这个功能。咱俩现在这位置都挺爽,没必要换过来,让两边儿都别扭。”他把人摁在床上,看着花楠,“但是你既然想要,老子就给你。”

说着把花楠胳膊拉到头顶,拽着领带两个尾巴,在床头上系了个活扣儿:“不过就这么一回,以后就都别想了。你没经验,前中后戏都由老子代劳,你就抓紧时间好好体会吧。”

又弹了弹他手腕:“别乱动,要是这扣儿散了,老子就翻脸。”

花楠连连点头。他努力绷着脸,眼里却已经隐隐发出点儿绿光。梁笙瞅着他那德行气笑不已,心说狗崽子再乖,也是从狼驯化来的,月亮大点儿就得嚎几声,见着电线杆子就得放点儿水。这本能的玩意儿拦不住,有那拦的功夫,还不如早点儿顺了他的心。

他低头在花楠心口嘬了个印儿,又拍拍他脸,从床头柜里翻出润滑剂,起身进了浴室。

29

嗯因为笙哥还是在上头,气势也没变,所以说反攻有点儿心虚,但小花确实要深入作战一下的!正色!

梁笙一手撑着浴缸,一手帮自己做着润滑。

主卧和浴室之间镶着扇磨砂玻璃,梁笙在这个角度,正好能从玻璃里隐约看见花楠直挺挺地横在床上。他从一指加到两指再到三指,那影子就跟画在玻璃上似的,从没动弹过半点儿。

梁笙不由笑,心说这小子还真是一根筋,不让他乱动就真的不动。——那么现在说要给他画个圈儿,是不是真的就想通了?

他手上动作又加快了些,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跨出浴缸,拎着润滑剂推门出来。

花楠立即抬头看他,两只眼睛跟大功率浴霸似的,带着光和热唰地聚在梁笙身上,小花噌的一下儿跳起来向领导致敬,弹簧都没它敏捷有力。

梁笙没废话,直接上床,抬腿虚跨在花楠身上,又倒了点儿润滑剂,象征性地握着摇杆儿甩弄几下,便扶着它慢慢往下坐。

花楠全身猛地绷紧,半闭着眼睛呻吟了一声儿。

虽然准备充分,开始那段儿还是不可避免的有点儿发紧。梁笙忍着不适,慢慢一坐到底,维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儿,又尝试着收缩了一下附近的肌肉。

花楠绷着小腹哼哼几声,音调儿比着平时还百转千回一些。

梁笙硬生生被花楠哼出了点儿感觉,他伸手捋了捋前头,一手撑在花楠胸口,开始慢慢地上下起落。

花楠仰着脖子捯了几口气,难耐地在床上蹭叽两下儿,眯着眼渴望地看着梁笙。

梁笙咬着牙加快速度。

花楠当即辗转着飙出个高音儿。梁笙听着熟悉的帕瓦罗蒂,心说操,这不还是老子干你么!

有了这个认知,他底下倒是迅速进入了满血状态。梁笙探身把花楠的一只手放出来,按在他棍儿上吩咐:“帮老子撸着!”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又夹住花楠胸前的尖儿,一边动,一边借着那个频率不住捻着。

花楠哼哼得更响,全身绷得跟铁一样,烫得也跟铁一样。他手上毫无章法地在小梁上面乱摸,摸了一会儿又去揉梁笙的腰,然后再顺着腰线继续往上。当他摸上梁笙的脸时,突然疯了似的大叫一声,小花也跟着呼应似的胀大一圈。

梁笙配合着全进全出地狠狠蹲坐两下,然后静止不动,等着花楠交货。

直到小花变软滑出来了,梁笙才压在花楠身上,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笑问:“爽吗?”

花楠茫然地点点头。

梁笙扣住他脑袋来了个法式深吻,半晌才抬起头,笑道:“爽了就行,我去洗洗。”

说着帮他把另一只手拿下来放在身边儿,爬下床,脚步发飘地走进浴室。

梁笙草草把东西弄出来,坐到浴缸沿儿上,拧开水龙头放水。

花楠轻轻敲了敲门,探进半个脑袋看着他,见他没说话,便摸进来蹲在他脚边儿,分开他膝盖,握住小梁抬头看他一眼,然后慢慢含进去,吞吐两下儿之后,就直吞到底。

不管是因为前头后头还是气氛音效,梁笙刚才还是有感觉的。现在花楠一边儿含一边儿抬眼看他,目光里还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梁笙胸口一紧,没几下也痛快交代了出去。

花楠干脆地都吞了,也含到软了才松开,又抬手摸着梁笙的脸,梦游似的叫:“笙哥……”

他索性跪在梁笙面前,直着腰伸手勾住他脖子,一下一下地亲着他眉毛、额头、眼睛、嘴,一边亲一边小声叫他:“笙哥,笙哥……”

梁笙不由笑:“嗯,我在。”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得差不多,花楠帮他转过身子坐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他后头,抱着梁笙不撒手。他亲完了脸又开始亲耳垂、脖子、锁骨,亲一下儿就叫一声笙哥,梁笙也跟着答应一声,觉着身上被他亲得又麻又痒,心里也跟着又麻又痒。

两个人在浴缸里磨叽了半天,才爬出来擦干净,倒回床上发呆。

花楠死死抓着他手不放,半晌翻了个身,把下巴搁在梁笙胸口,抬眼看他:“笙哥,我给你画过圈儿了。”

梁笙揉揉他脑袋,嗯一声,等着他下文。

花楠道:“我这几天想得挺多的,我觉着,我也特想跟你过一辈子,但是我心里头总有点儿发虚,特怕指不定哪天你就腻了,转身找别人去了。“

他动了动:“我知道是我自己矫情,我也知道我要是不板过来这个想法,以后咱俩肯定得在这上头出事儿,可我自个儿板不过来。咱俩都是男的,领不了证儿,所以我就想也给你画个圈儿。有了这个圈儿,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以后咱俩好好过,你走哪我跟到哪,死了我跟你垒一块儿。”

梁笙猛地把人捞上来,翻身压住他,狠狠吻下去,半晌才气喘吁吁地松开,拇指婆娑着他嘴唇儿哑声道:“好,我走哪儿你跟到哪儿,你要是敢撇下我跑了,我就把你抓回来打一顿,再拴到裤腰带上。”顿了顿又笑,“我跑了也一样。”

转天梁笙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他一只对虾,花楠早不知道去向,连被窝都凉了。

梁笙肚子里骂一句笨狗崽子,心说昨晚上咱俩也算是私定终身了,今儿早上你小子就算是装睡也要装到老子把你啃醒了来一发大的吧?你给老子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机会不成么!

骂了几句又实在想得慌,他只得无奈地耙了耙头发,起床下去揪人。

毕竟是每天锻炼,花楠又没坚持多久就交代了,所以昨晚的圈地运动对梁笙影响不大。他站在原地活动几下儿,然后就挺着愤怒的小鸟,满屋子找猪头补回早上的bombing

time。

最终还是在厨房里找着了人。梁笙进去时,花楠正光着脚替他煮咖啡,松松垮垮的牛仔裤配着他的白衬衫,扣子一颗没系,鼓鼓囊囊的腱子肉慷慨地露在外边儿晒太阳。

梁笙肚子里吹了声口哨,心说大餐都已经自己躺盘子里了,老子不吃简直对不起党。想着就冲上去揽过花楠,把险些滞销的早安吻全部批发给他,又按着人趴在流理台上,伸手解他裤扣儿:“屁股撅起来,哥哥要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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