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医穿越成仵作(穿越)上+番外——亚麦呆
亚麦呆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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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展景岩一直保持着看文的姿势,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文书久未翻页。

一大早,高行跟随高问来到徐夫人家,两人被请进厅堂。

片刻之后,徐夫人身着白灵,头戴白花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来,坐定后,“让两位官爷久等了。”

“无妨。”高问说,“我两人今日前来,是想要询问一些关于徐掌柜的事情。”

“请说。”

“徐掌柜可有与人结仇?”

“我夫君是个生意人,做事一向本人,做人也圆滑,我想不到能与谁结仇。”说着徐夫人拿着手帕拭了拭眼泪。

“夫人,大夫说你不宜过度伤心。”站在徐夫人一旁的中年人说道。

“这位是?”高问看着对方。

“哦,这是我家管事老钟,一直帮我夫君打理生意。”徐夫人介绍道。

双方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钟管事,请问徐掌柜在生意上是否和人结怨?”高问问说。

“同行之间,多少都有些避讳,但是若说结怨,到还不至于。”钟管事客观的说。

“两位真的完全想不到有谁会恨徐掌柜,恨不得他死吗?”高行问。

两人都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徐夫人还是好好休息,我们也不便打扰了。”高问高行站起身。

“请问两位官爷,我什么时候可以领回我家老爷的尸首。”徐夫人说。

“很抱歉,徐夫人,在这件案件没有调查水落石出之前,暂时都无法让你去领尸,但我们会想办法尽快侦破的。”

“如此,有劳两位官爷了。”徐夫人拜托说。

两人走出徐府,“大哥,这么看来,我们不是一个嫌犯都没有?”高行皱着眉头问。

“收集资料,这才只是刚开始。”高问说。

“那接下来呢?”高行问。

“现在我要去一品楼,你呢,就想办法问问徐府的下人,看看能有什么收获。”于是兄弟二人分头行动。

吃过午饭,闲来无事,阿才在自己的院子里找了两棵比较结实的树,将自己之前做的吊床再次挂起。

“你在干吗?”路过的高志走了进来,看到阿才手中结了结成网状的绳子。“这是什么?”

“吊床啊。”阿才边绑边说。两边都挂好后,将一个木头凳子搬到吊床的一边,上面放着一些点心,直接往吊床上一

躺。

“这倒是稀罕。”高志看着他舒服的在上面荡漾,吃着触手可及的点心。“你倒很会享受嘛。”

“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阿才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闲?”打扰他午觉。

“吴大人现在已经不再插手案件,我最近都这么闲着。”说到这,高志不自觉的看了阿才一眼,忙转移话题说,“不

说这了,这个东西也帮我做一个吧,看你躺着挺舒服的。”

“好啊,二两银子我给你做。”阿才知道他想多了,不在乎的说。

“二两银子?”

“当然了,绳子得要我去挑吧,这结得要我打吧,劳动当然也是要付钱的。更何况,这东西只有我会做。才二两银子

而已,别这么小气,免得失了你身份嘛”听完阿才的话,高志哭笑不得,“好,这二两我给了。”

“对嘛,这才是你高捕头该有的气度。”说着一只手伸到高志面前。

高志好笑的摇了摇头,从腰带间掏出二两银子。“喏,拿好。”

阿才立马揣进怀里,“谢谢惠顾。”

傍晚时分,高问和高行回到家,按列向高父报告案件的进程。

“今天我在一品楼询问那些伙计的过程中,每个人都说徐掌柜苛刻小气,例如不小心摔个盘子,都要照市价3倍的赔偿

,或者为了几文钱的菜钱都会斤斤计较。看的出那些伙计都不喜欢他,但是倒不至于恨之入骨。不过有个在伙房打杂

名叫木头的人,我问他徐掌柜可有和人结怨,他说没有,我问他觉得徐掌柜如何,他说人不错。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说

徐掌柜坏话的人。”高问先讲了自己在一品楼的发现。

“我在徐府倒是打听到这徐夫人和徐掌柜的关系好像不是很好,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这徐掌柜很少回家,一般

都会吃住在一品楼。尤其是之前徐掌柜想收了徐夫人的一个小丫鬟,徐夫人很是生气,这一品楼是徐夫人娘家拿钱建

起来的,她威胁徐掌柜说,他要是敢收,她拿回那些钱,让一品楼倒了。最后徐掌柜只好把那个小丫鬟配给一品楼的

一个杂工,这事才作罢。好像就是那个叫木头的,下人们还说那小丫鬟长的非常标致,能娶上这么个老婆,那家伙真

是有福气。除此之外倒也发现有谁跟徐掌柜有深仇大恨。”高行说。

“也就是说没有疑犯?”高父看着两人问,两人都摇了摇头,高父只好转过脸看着阿才问,“阿才,你可有什么想法

。”

【番外】

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啊,睡到晌午才起床的阿才感觉浑身通畅舒服至极。

“阿才,阿才……”听到叫声在几个院落前激动的响起。阿才知道准没好事。

果然几秒钟之后,高行出现在他的院子前。

“快,快走,发现尸体。”说着,拉着阿才就往外走。

这家伙怎么见到尸体这么兴奋呢,阿才纳闷,一路就被他这么拖着到了案发现场。

阿才蹲下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高行也跟着蹲下。

“这一下打的肯定很痛。”阿才拨开死者前额的头发,露出了一个硬物打击的伤痕。阿才凑近了些看,在死者头发上

附着的碎石,“看来他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高行也跟着向前凑了点。

“你干嘛?”阿才看了高行一眼,“不做记录,看什么呢?”

“我哥和我爹都出京了,所以今天我是捕快。他今天给你做记录。”说着指着旁边的一个书生。

书生看到两人看着自己,露齿一笑。

“哦,原来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啊。”阿才笑着说。

“你……哼,反正今天我是捕快,这个案子是我负责,我会让你看看我是猴子还是老虎。”高行站起身。

高行环视围观的群众,“你们谁认识这个人吗?”

“他是这个菜场的地痞,叫杂毛。”一个站在群众前沿的大叔说。

高行走上前,“你认识他?”

“这里的人都认识他,隔天差五的就来菜场收保护费,不给就砸摊子。因为他块头大,大家都不敢制止他。”

高行点了点头,原来是个祸害。

“他……他死了?”一个妇女拨开人群,呆呆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是,你是……?”高行看着她问。

“我,我不是有意的,呜呜呜……”寡妇丽娘突然哭了起来,“是他,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我,我只是反抗他。我…

…”

“你先别哭,慢慢说。”高行安慰她。

“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他,他想……所以……所以,我只是随手拿了地上的石头,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丽娘终于哭哭啼啼的说完了整个过程。

“你的意思是说,是你拿的石头砸的他?”高行重复了一遍。

“是,可……可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哭喊着。

高行向一旁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把人带走。”

“神探大人,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死者头上那一下并不足以将人致死。死者颈间还有被刀划过的伤口……”阿才

的话,使得两个衙役愣在一边。

“真的吗?谢谢大老爷,谢谢……”女人感恩的跪了下来。

高行则满脸黑线。“刀?什么刀?”

“闻起来好像是油饼的味道,还有粒芝麻在他上面。”阿才捏起芝麻说。

“油饼?这个菜场谁卖油饼?”话音刚落,人群中的一个男子突然向外跑去。

“别跑……”于是高行一溜烟的去追那个落跑的人。

很快,就将人带回了现场。

“人是不是你杀的?”高行厉声问。

“小人……大人饶小的一命吧,是他,是他跟我要钱……我钱都买米面了,没有,他要砸我的摊子,我,我只是拿刀

吓唬他而已,那是不小心的,真的是不小心才划到他的。”男子解释说。

“不小心?回去跟大人说吧。”高行一个眼色,那两个衙役马上意会的从他手中接过男子。

“神探大人,”阿才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很抱歉再次打扰你,不过死者颈间的刀划并没有伤到动脉,所以也不是他

致死的原因。”

高行头爆青筋,愤怒的气流在他身边积聚,连那个听到自己无罪的男子都不敢这个时候向仵作大人道谢,悄悄的走到

一边,磕了头马上混入人群中。

“你是不是故意的?”高行瞪着他问。

阿才看了他一眼,无辜的说,“我只是陈述事实,总不能污了大人你的威名啊。”

“咦?”

“又怎么了你?”

“我刚刚在死者的腿部发现两个牙印,看齿印,死者应该是被蛇咬过……”阿才分析说。

“蛇?这里是京城,哪里来的蛇……”说到这突然看到一个杂耍艺人站在一边,手里拎着一个竹笼。“你那里面是什

么?”

“是……是蛇。”年轻男子颤抖着回答说。

“哦,是你对不对,肯定是杂毛今天也向你收钱,你被抢了之后,就放蛇咬了他,所以……”高行说的过程中已经走

进那人,抓起他的领口逼问说。

“不……”男青男子话还没说完。

“当然不是了,这个被咬的伤口是没有毒的,怎么可能毒死死者呢。”阿才将验过的银针收好说。

“是……是啊,大人,我的蛇的毒牙早就给拔了。”

“……”

“啊……死者的脚底下好像被什么东西挫到过。”阿才说着拿起一把很小刀在死者脚底的伤口边缘割下来一小块,将

黑色的东西和肉皮分离开来,仔细看过后,好像是……连忙掏出一块磁铁,“啊,是锈。看来对方是被生了锈的铁钉

扎到之后,没有好好处理伤口,而得破伤风致死,真是可怜啊……”说到这,阿才转过脸想要告诉高行对方的死因,

但在看到高行的表情后,他又慢慢的转了回去。“那个,完工了,我吃饭先。”说完,抱着工具就跑。

只剩下高行的“狮子吼”,“阿才……”

谁让他不听完他的验尸结果的,怎么能怪他呢。

11.疑似嫌疑人

“也就是说仍然没有疑犯?”高父看着两人问,两人都摇了摇头。只好转过脸去看着阿才问,“阿才,你可有什么想

法。”

阿才想了想说,“目前我们所知道的是徐掌柜的死亡时间是酉时和戌时之间,徐掌柜的房间位置并不是很偏僻,距离

后门有两间房子的距离,要穿过一个小院才是伙房和大厅。所以从外面把尸体运进来而不被人发现基本上不太可能。

若是在房间里被杀的话,由于死之前遭受了一段时间的虐待,那么凶手那段时间肯定一直在现场。徐夫人若是有嫌疑

,她作为是一品楼的老板娘,她去的话肯定会有人看到的吧?”

“我问过伙计,他们说徐夫人从不到一品楼,有事的话也是让丫鬟传话。这么说的话……那不就排除了徐夫人的嫌疑

?”高行疑惑的看向阿才。

“不一定,既然徐夫人从不去一品楼,那么认得她的人肯定有限,若是她乔装打扮一番,说不定也无人认出。”高问

接口说。“而且那些伙计说没看到陌生人在后院,那里一般都是店里的人,即使来送货的话也只是搬进门内就会离开

。听说这是钟管事定的规矩,这是为了保证一品楼的食物的安全性,为了防范同行做鬼。”

“也许我们要找的是个经常出入一品楼而不会引起怀疑的人。”阿行的话让其他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完阿才感觉他

好像忽略了什么。

“看不出阿才验尸的本领一流,对破案也很有一手啊。”高父笑着说。

“额,一点点而已。”阿才挠了挠头,他不怕别人批评他,就怕别人夸奖他,往往听到这类话,他不知道如何反应。

“阿行,你可要向阿才好好学习才是。”高问也说。

“……”向他学习……高行索性不再说什么。

“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些公务要去衙门。阿问,你跟我一起来。”随后两人离开。

“阿行,我们再去一品楼吧。”阿才突然说。

高行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让他感觉很陌生。

“先去填饱肚子。”高行心想,差点被他的表情给骗了。

看着依旧满座的一品楼高行说,“看来老板的死对这里的生意没有影响啊。”

“是人都要吃饭的。”阿才左看右看,希望能找到一个空位。

这时一位伙计迎上前,“两位里面请……”

伙计带着两人来到楼上的一个包间,点了几个菜后阿才问,“你们一品楼现在谁管事?”

“是我们钟管事。”小二恭敬的说。

“哦,昨天后院着火你可在?”阿才继续问。

“在啊,小的当时原本在前厅招呼客人,听到喊叫就直接冲到后院去了,那个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想不到我们掌柜

的……”小二带有遗憾的说。

“那你可知道是谁先发现的?”

“这个倒没注意,听到着火,大伙都直接跑过去了,到了那就开始救火,谁注意那了。”

“你在这里做多久了?”

“我啊,从一品楼开业就在这了,有些年头了。”小二说。

“那你据管擦有没有哪个伙计恨你们掌柜的?”阿才问。

“这个……”小二迟疑了下。

阿才掏出二两银子塞给小二,“就当我们这桌的赏钱。你就跟我们随便聊聊就好。”

小二还意思的说了句怎么好意思,但很快收了起来。看了眼关着的包间门,小声的对阿才说,“我们一品楼是老板娘

娘家出钱开起来的,这钟管事也是老板娘那边的人,掌柜的跟他关系很不好,一直说他是老板娘派来监视他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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