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医穿越成仵作(穿越)上+番外——亚麦呆
亚麦呆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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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何大人是抓伤了凶手。”高问得出结论说,“可是会伤在哪里?”

阿才走到高行跟前,“假装我是何大人,阿行是凶手,凶手若要将我胸前的这层皮撕开……你来。”阿才对高行说。

“哦。”高行腋下夹住记录本,伸手假装凶手的动作。

“那我为了阻止会这样……”阿才因带着手套不方便直接抓高行,只是做了一个假装的动作。阿才看着高行抓着自己

的手,这……

“伤在手背。”高行说。

阿才走回尸体旁,确认后说,“对,凶手手背肯定有伤,而且是伤在左手。”

“你怎么知道的?”高行问。

“你刚才用右手抓着我的时候,拇指在左下方,但是你看何大人被撕掉的这块皮上的拇指印是朝右下方,那么就是用

的左手。”阿才演示道。

“哦……原来是这样的……”高行明白的点点头。

“阿才果然细心。”高问看着阿才笑说。

“额,哪里……”这在现代是很普遍的左右原理,知道的人都会比较容易发现,阿才被夸下意识的又想挠头,却被高

问一把抓住手腕。

“你手上还带着验尸的套子呢。”高问提醒道。

“额,谢谢。”阿才收回手,看他晕的。

阿才继续检查着尸体,希望能更多的找出些蛛丝马迹。

一个时辰后,“验完了。”阿才叹了口气,“没有发现。”说着走到一旁,拉着土豆用皂角仔仔细细的把两人的手都

洗干净了。

“记住验完之后一定要把手洗干净,尸体也是有‘毒’的。”阿才将那些病菌比喻成毒,让土豆更容易理解。

“哦。”土豆记在心里。

高行也写完最后一笔,“我也记好了。”说着将验尸记录递给高问。

这时,只听“咕噜咕噜”一声,大家转头看向阿才,“额,我午饭还没吃。”

高行翻了个白眼,“我们都是一天两顿饭也没见谁像你饿的这么快。”

“咕噜咕噜”又一声肚子叫,大家又看向土豆,土豆不好意思的摸着肚子,阿才后退揽着土豆“自豪”的说,“我们

一天三顿饭的都是饿这么快。”

“你们先去吃饭吧,我先把这拿给崔大人。”高问扬了扬手中的验尸记录。

走在回高府的路上,阿才建议说,“要不我们在外面吃了再回去?回家还要现做。”他饿啊饿啊饿……

“先生在家里,我们吃了回去给他带吗?”土豆仰起脸看着师父。

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想起家里的展景岩,阿才又纠结了……那事问了比不问更让他纠结。

“我们先吃,一会给先生带些回去。”他要先填饱了肚子再好好想想,这会正缺能量,供不上大脑的运转。

刚好拐角路过一个面摊,阿才说,“就这了。”

“这里?”高行确定的问。

“对啊,你要不要吃?”见高行一脸嫌弃的摇头,阿才大声一吆喝,“老板,来两碗面。”便和土豆挑了一个空桌坐

了下来。

“好来,马上。”面摊大哥应道。

高行也只好坐下。

阿才看高行一脸别扭样,“怎么,在这吃东西,丢你高捕头的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行忙说,却越说越小声。

“什么?你大点声,听不到……”

“我说,我在这吃东西保准吃一次拉一次。”高行不好意思的说。

“你当这泻药啊?”阿才一脸的不信。

刚好老板端上两碗面,“两位的。”

“我……我吃给你看。”高行抢过一碗就开吃。

阿才愣愣的看着他,然后把令一碗推给土豆,“你先吃。”对着老板又喊,“再来一碗。”

“想吃就说吗,面好了才跟我抢。”阿才一手拖着下巴,一手弹着桌面,一副“你占我便宜”的样子看着高行。

“咳咳……咳咳……”听了阿才的话,高行一个不小心给呛住,心里委屈的想,他不是不信他,所以他才想吃了证明

的……

最后阿才还是决定买些点心回去好了,这面可不好打包。

回到家,土豆抱着点心先一步跑进院子,“先生,我们给你带点心回来了。”叫完发现无人应。

土豆走进给先生准备的房间,里面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床褥也都铺上了新的,茶桌也擦的像打了蜡似的发亮,常看

的书摆在窗边的桌子上,笔墨纸砚也都齐全,就像一直都住在这里似的。阿才随后走进,双手搭在土豆肩上,“看来

严先生已经收拾好了,大概出去了吧。”

“哦。”土豆有点点失望。

“放先生的桌上吧,待会他回来就会看到的。”阿才拍了拍土豆安慰说。

土豆将纸包放好,跟着师父走了出去,“是不是过了上课时间,先生生气了?”土豆有点担心的问。

“先生知道我们去何大人家,不会因为这生气的。”阿才摸着土豆的脑袋说,“快去练写字吧,今天我讲的也抽空看

看复习一下。”

“恩。”土豆点头进了书房。

“土豆很喜欢这个严先生?”高行突然出声说,吓了阿才一跳。

“你走路不能出点声音啊,严先生是把土豆当成一个正常的孩子教他,严厉也宽容,我想应该是尊敬更多一些。”阿

才道。

“哦……哎呦,不好……”高行突然抚着腹部说。

“干嘛?要上茅房?”不会真这么准吧。

“都跟你说吃一次我会拉一回的,还不信……”说着,不再停顿,向茅房跑去。

看着高行的窘样,阿才忍不住笑起来。

随后他转身又看了眼收拾整洁的房间,还真把这当自己家了。

33.暧昧的暧昧边缘

直到晚上土豆和高行都睡下了,展景岩才回来,看到在吊床上荡来荡去的人儿,走到其身旁问,“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一样。”阿才坐起身来看着他。

“有事?”展景岩看出他的一丝不快。

“……没。”阿才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似的,只因为人家今天说了两句暧昧不清的话就自己在一边想这想那的。“

……早点休息。”他起身准备回房。

经过展景岩身侧时,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我回家处理交代一些事,免得家人以为我失踪了,所以回来的有点晚。”

“……我不是……”他不是想要询问他的行踪。

“我知道,我也不是在解释。”展景岩看着他说,“下次要是晚归,我会提前打声招呼,不用给我留门。”

“……恩。”阿才低首点点头。

“其实……”其实什么?阿才转过脸,突然看到展景岩放大的脸,一下子呆住,额,进展太快了吧。

展景岩上身向前探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搬进来是有目的的。”

呼吸的气息喷在阿才敏感的耳边,当他因悸动而微微颤抖时,展景岩已经放开他直起身走回房间,“早点睡。”

只留下黑夜里一个脸红的冒烟的少年大脑当机,双眼放空的站在那里……

隔天,阿才无意外的顶着两个黑眼圈出了房门。

“哎呦……你昨晚上茅房撞墙了?”高行转身猛的看到阿才,还真被吓了一跳。

“你才撞墙了。”阿才一脸没睡好的便秘样,任意栽赃说,“是你打呼声太大,吵的我没睡好。”想他两世为人,偏

偏感情这块白的比纸都甚,昨晚让展景岩这么一“挑拨”,弄的他愣是一宿没睡好。

“我打呼?我怎么不知道?”以前和他哥一起睡也没听他们说过啊。

土豆跟在阿才身后,一走一晃,同是没睡好的样子。

“你也是因为我打呼?”他不会真的打呼吧?高行有点自我怀疑。

“不是,是师父昨晚翻过来又翻过去,弄的我也没睡好。”土豆委屈的说,翻身就算了,嘴里还嘀嘀咕咕的,也不知

道在说什么。

听了土豆的“控诉”,阿才不好意思的摸摸土豆的脑袋说,“呵呵,待会吃了早饭,再回去睡会,补补眠。”

“哦,原来是有人不知道想什么没睡好,还诬赖我打呼。”高行故意不指名,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谁。

这时展景岩刚好推开房门,看到他们“早。”

土豆很热情的喊道,“先生早。”

阿才转过脸看到他,又忙转过脸去,收回视线,找了别的理由搪塞高行,“我,我昨天是想了一夜的案子,所以才没

睡好。”

“是吗?那你想了一夜想出什么了?”高行一副领教的样子问。

“我要先整理整理思绪,待会告诉你。”阿才继续掰着,偷偷地瞄着展景岩,发现对方勾起的嘴角,被取笑了……

这时有人敲门,高行打开门,看到原来是他大哥拎着包子走了进来,“我想你们大概还没吃早饭,就买了些包子回来

一起吃。”高问边说边将包子递给高行,高行拿着进了伙房找盘子装起来。

高问突然看到展景岩先是一愣,“这位是?”

阿才介绍说,“这是土豆的先生,严景严先生。这是高行的大哥高问。”

两人客气招呼了下,刚好高行端着包子出来,“吃包子咯。”

土豆伸手要拿,被阿才一掌拍了回去,“洗脸洗手洗牙。”

“哦……”跟着师父后面去了水缸那,先搞个人卫生。

这边展景岩,高问,高行先坐下。

“敢问先生之前在哪里教书?”高问问。

“之前在家教过侄儿们。”展景岩答。

“哦,不知先生府上哪里?”高问又问。

“老家泾县。”展景岩又答。这可不假,他们展家的发家之地就在泾县,只是鲜少有人知道。

“泾县可是好地方,我记得苍山就在那里,打猎的好地方啊,我曾和我爹去过,那里的野兔甚是美味。”高问笑说。

“苍山在临川县内,不在泾县。”展景岩笑答。

“哦?许是我记错了,也是很多年前去的了。”高问继续笑。

“在聊什么呢?”阿才插坐在两人中间,土豆坐在展景岩和高行之间。

“在说苍山呢。”高行插话说。

“苍山怎么了?”阿才奇怪的问。

“没,我们在说那里是打猎的好地方。”高问解释说。

“哦,等我存够了钱,我也去看看。”阿才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高问暂时收起了探问,“是啊,有机会是要去瞧瞧。”他怎么看展景岩都不像个教书先生,这个时候搬进来,莫不是

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展景岩淡定的吃着别人买的包子。他知道高问在试探他,不过想来也是为了阿才他们的安全着想吧。

阿才看着大家和和气气的围在一起吃早饭,这感觉真不错,总觉得家里人越来越多了。至于和展景岩那些暧昧的暧昧

嘛,顺其自然好了,这样一想,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高行吃着包子,看了看展景岩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感觉得他俩怪怪的。

土豆从上了饭桌就没抬过头,心里想着,要是高问叔叔天天带包子来就好了。

一顿单纯的早饭就在一群人不单纯的心思中过去了。

饭后展景岩提前开始给土豆上课,准备将昨天的一起补上来。其他人则去衙门报道,鉴于案子的受害人是朝廷命官,

所以各方都在关注着这件案子。

在崔大人的书房里,大家交换着各自所掌握的线索,目前能确定的是凶手和何大人有仇,还有就是凶手惯用左手,手

背上有抓痕,凶器是长约十寸左右的锋利不明物。并且凶手武功高强,至少可以在不引起何大人家护卫的注意的前提

下就能入室杀人,还能悄然离开。

“高问,你有什么想法?”崔大人揪着眉头问。

“大人,这惯用左手和手背有伤很难能锁定嫌疑人,我想还是从何大人的仇人着手比较好。”高问建议说。

“如何着手?”崔大人忙问。

“何大人既然司掌刑部,会不会是他以前判定的案子当中有得罪之人?”高问说。

“恩,这是个方向,那你和高行,阿才先去刑部查旧案,尤其是涉嫌到学过拳脚的,都给我找出来,我会跟那边打声

招呼。”崔大人指派说,“其他人都给我在城中留意记录那些左手背有抓伤并且是有功夫底子的人,一个都不能漏了

。”

“是。”大家领命都出了书房。

“大哥,你在开玩笑吧,这何大人任职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了,你不会是要我们把他办理过的案子全部翻找出来吧?”

高行光想象就觉得那文书少说也得一屋子。

“我们的目标是那些大案,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至于杀掉何大人吧。”阿才说。

“大案?哪些算大案啊?”这个标准也太模糊了吧。

“例如那些关系到数条人命的,或者是灭门的,牵扯到帮派门派江湖的……这不都是大案吗。”阿才解释道。

“而且不用年代很久远的,何大人在地方上的案件先放一放,主要先翻那些他任职在京城后的。”高问补充说,“我

们从今年的开始往前找。”

王府

“是谁?”户部侍郎王大人在书房内,感到窗外人影闪过。

“是我。”

王大人打开房门,“你怎么会来?没人看到吧?”他看向来人身后,忙将黑衣人人拉进书房内,关上门。

“你家的护卫怎么可能拦得住我。”黑衣人不屑的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大人怎么会惨死在家中?是不是我们的事有所败露?”王大人问向来人,希望能弄明白到底

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担心,我今天来是来拿图纸的。”黑衣人道。

“图纸?怎么这个时候要图纸,我们不是说好了五年之后一起去取吗?”王大人问。

“现在事情有变,你只要把图纸拿给我就行。”黑衣人语气中带有不耐。

“不,我不能给你,你以为我不知道,给了你我还有活命吗?”王大人道。

“哼,就是不给你也没有活命。”话还未完,黑衣人的剑已经抹向王大人的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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