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法医穿越成仵作(穿越)上+番外——亚麦呆
亚麦呆  发于:2011年10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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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志看着这个弟弟,心底叹息,什么时候他能稳重些呢。“我有问你案子的情况吗?”

“那你想说什么?”高行敛住不满问。

“你马上搬进阿才的院子里去。”高志说。

“为什么?”高行不解。

“保护他们。”

“保护?为什么?有人要伤害他们?”高行完全在状况外。

“我的案子你也少打听,为了他们好,你最好马上去收拾东西搬进去。”虽然他也不确定那些人是否会伤害他,但是

防患于未然,他不能冒险。

22.如此背景……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高行相信他三哥不会无缘无故让他搬进阿才的院子的。

所以当阿才再次看到高行的时候,只见他带了几个下人往他隔壁的房间搬东西。

“喂,你这是干嘛?”是要给他添置家具吗?不过他不缺床也不缺被啊。

“搬进来啊。”高行边说边指挥,“床放那里。”

“谁搬进来?”有人要搬进来怎么也不跟他这个院子的临时主人打个招呼。

“我。那些桌凳放在床边就行。”

“你?你能不能先说清楚再继续?”阿才双手抱于胸前看着他里外忙乎。

“我三哥说要保护你们,所以让我最好搬进来。”高行说,他也不想搬进来的好吧。

如果是高志让他搬进来的话……

看了高行一眼,搬进来也好,万一有状况,有这家伙在也好照应。

“那你忙,我去外面等你。”那些衣服还没检查。

院子突然多了很多人,土豆站在一边看着他们进进出出。看到他师父走出来时,两三步跑到跟前,拽着阿才的袖子。

阿才摸了摸他的脑袋以作安慰,“不用管他们,搬完他们就走了。”

土豆点点头。

“阿行会搬进来跟我们住在一起,不习惯的话就直接无视他吧。”阿才说。

“我们走吧。”高行走出来说。

阿才点点头。

阿才将容紫苑的衣物摊开放在长桌上,先是放在鼻间嗅了嗅,“这衣服应该是刚洗过的,上面有皂角的味道,还有一

股……”又闻了闻,“好像是檀香味。”

“檀香?那里是妓院怎么会有檀香味?”高行说。

阿才拿着死者的鞋子,“她的鞋子……”

“怎么了?”高行忙问,有情况?

“现在的姑娘也有高跟鞋啊?”看着高度要有5到7厘米吧。

“高跟鞋?什么东西啊?”高行问,又开始说那些听不懂的词了。

“就是这个啊。”阿才倒拿着鞋,指着鞋跟说。

“那叫高低鞋,真没见识。”高行说

“哦,这叫高低鞋。”阿才看着高行挑眉说,“你真是见多识广啊,连这姑娘家的东西都如此了解……”话毕,土豆

也看向高行。

“我……我妹妹也有这种鞋,所以我才知道的。”高行解释说,“你乱想什么?”看了土豆一眼,这不毁他名誉么。

“我想什么了?”阿才无辜的说。

“你……”高行气的牙痒痒,等二哥回来定要找他帮忙“报仇”,“还有什么线索?”

“没了,只能等你哥回来,看他在现场发现了什么。”阿才说。

“在等我吗?”恰时高问走了进来。

“大哥。”高行说。

“验尸记录出来了吗?”高问说。

高行将记录递给高问,待他看完后,阿才问,“在现场有什么发现?”

“房间里没发现毒物,水壶里没有谁,窗台上倒是凉了一些茶叶,不过老鸨说,蓉姑娘经常买些生茶自己晒,这倒不

稀奇。”

“什么茶叶?”阿才说完,就看到高问从怀中掏出一块包起来的白布。

“我想你也会问起,是六安瓜片。”高问打开白布。

高行和阿才都捏起几片嫩绿的茶叶。

“这是什么茶?我怎么没见过。”高行问。

“这是贡茶,你怎么可能见过。”高问答。

“这种茶生长在长江以北,靠长江边大边山北麓淠河上游的天然腹地,那里高山环抱云雾缭绕,青山碧水竹大成林。

是‘六安瓜片’生长的先天性条件。”阿才进一步解说。

“不错。”高问赞赏的说,“没想到你对茶也有涉猎。”

阿才挠了挠头,“那倒没有,只是听说过这种茶而已。”若问阿才如何得知,那是因为过去实验室里有一位老法医曾

被人送过一两这种茶叶,珍惜的不得了。阿才问他那是什么茶,老法医说,“这是六安瓜片,解放后相当一段时间这

可是中央军委特贡茶。”所以阿才对这种茶有特别的印象。不过,他记得老法医说过,六安瓜片的品质高下与它的贮

存密切相关,是要求干燥密封的。这蓉姑娘为什么会凉在窗台上?

“蓉姑娘房里怎么会有贡茶?”高行问。

“我问过老鸨,她们院里没有这种茶,也许是客人赏给她的。”高问说。

“贡茶怎么可能随便送人?再说能拥有这种贡茶的人可不多。”会不会真的像吴炎说的那样……

“大哥,今天二哥带吴炎来家里找阿才……”高行将下午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这件案子和去年的官银失窃案有关?”高问看着两人问,不过更像是询问意见。

“也许有,也许没有。”阿才说。

“这话我也会说。”他还以为他有什么高见呢。

“无论这件案子和你们说的那个官银失窃案是否有关,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杀她的凶手。”阿才看着死者说。

高行和高问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死者。

“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是被杀的,也知道她是中毒而死,那么中的什么毒?谁下的毒?怎么中的毒?”阿才看看高行

又看看高问。

“我会从贡茶上开始追查,看看能否找到嫌疑人。”高问说,贡茶只有皇室可以享用,他需要先确认皇上曾奖赏过哪

些人,看来他要先向大人汇报一下。

“那我再回丽春院看看?”高行有些兴奋,说不定这是个大案子。

“让阿才跟你一起去,这是命令。”高问不容拒绝的说。

他看着大哥离开,为什么他要和他一起去?高行在心里嘀咕。

但他只能不满的看向仍在研究茶叶的阿才。

丽春院

“我说两位爷,你们查案就查案,干嘛要把我这院子封起来啊,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客人哪敢上门啊,这还让不让我

们做生意啊。”张妈妈非常气愤非常不满,想起那些飞走的银子她就心疼。

完全不理会对方的抱怨,高行左看看右瞧瞧,最后正面看着老鸨问,“蓉姑娘的房间里没有香炉吗?”

“有啊,在那案几上。”老鸨随手指向高行背后的某个方向。

高行转过身,走到案几前,打开香炉盖,低头闻了下。“怎么什么都没有”

“官爷,我们这是妓院,除非是夏天或者客人要求,一般是不会点香炉的。”老鸨甩着丝绢手帕说。

“你们这里有人点檀香吗?”阿才问。

“我们这又不是祠庙,怎么会点檀香。”老鸨说,“我说你们快点破案啊,不然像你们这样三天两头的来,我真的要

关门了。”

“我们也希望早点抓到凶手,所以更需要你的配合。”高行看了一圈屋子里的人,放大了音量,“待会你们都先出去

,一个个进来,我有几个问题要问清楚。希望大家不要有所隐瞒,不然就做帮凶论处。”说着,高行对周围的人投出

一个警告的眼神。别说,还真有那么点威慑力。

衙役们帮忙清空的现场,只留下了阿才,高行和老鸨。

“越早抓到凶手,对你我都有好处。”高行说。

老鸨点了点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你说最后看到蓉姑娘是什么时候?”

“昨晚亥时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前厅招呼客人,蓉姑娘在台上弹琴,演奏了两曲后就回房了,因为隔天她是主角,所

以除了早就预约好推不掉的,我也就没让她见别的客。”

“那昨晚她约了谁?”高行问。

“吕公子他们啊。”老鸨说。

“哪个吕公子?”高行追问。

老鸨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吕太师的小公子吕庆。”

“你说的他们,除了吕庆还有谁?”

“还有御史李大人的小公子李志岩,刑部何尚书的三公子何谦,户部侍郎王大人的长公子王薛。”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

23.毫无头绪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职能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

“是他们……”高行低语。阿才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吗?”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走了,不过当时只有三个人离开,吕公子没走,多呆了会,他后来什么时候走的,当时忙我就没

注意。”老鸨说。

“这几个人经常来找容姑娘吗?”阿才说。

“也没有经常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不过每次来都会要容姑娘在旁抚琴。”

随后进来的是容紫苑隔壁房间的莫芊芊,是丽春院两位红牌姑娘之一,善歌。

一身桃色的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碎花的白色披肩搭在肩头,素雅却略带喜庆,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

芙蓉,巧笑倩兮,竟一点不似这院中女子的气质。

“额,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的高行开始问话。

“莫芊芊。”声音更是洋洋盈耳。

“昨日亥时之后到丑时之间,你在哪里?”

“奴家昨日身子不适一直在房中休息,丫头小桃在房内伺候着。”莫芊芊面色沉着,不急不慢的回答。

“那可听到隔壁有什么异常的声音?”高行又问。

“没有。”说着莫芊芊用手帕遮住嘴,咳嗽数声。

“平日里都有什么人来找她吗?”

“没注意。”

“额,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高行说。

莫芊芊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门关上后,阿才调侃说,“看不出我们的高捕头很是怜香惜玉啊。”

高行微敛,“人家又不是嫌犯,问完了不让人出去留着干嘛?”

阿才但笑不语。

紧接着是另一位红牌姑娘杜诗娘,善舞。房间位置紧挨莫芊芊。这位从衣着上就和刚才的莫芊芊截然不同。大朵牡丹

锈于外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粉腮红润,唇色朱樱一点,盈盈走来。丰姿尽

展,整个人看上去,更突显妩媚。

阿才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是京城第一的妓院。

“不知两位官爷有何问题问奴家?”杜诗娘主动说。

“那个,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高行问。

“奴家是在容姑娘抚琴之后上的台,舞了一曲《飞仙》,之后就没见过容姑娘了。”说话间眉目转着风情。

“平日你与容姑娘来往如何?”高行又问。

“大家各忙各的,基本上互不打扰。她刚来的时候啊,脾气犟的很,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学乖了,又抚了一手琴

,张妈妈就把她当摇钱树般的供着。”杜诗娘边说边摆弄着手中丝娟手帕。

之后进来的一些姑娘和下人询问的结果也都大同小异,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神色紧张。

“名字?”高行说。

“小莹。”小丫头哆哆嗦嗦说。

“在这院中做什么的?”

“我是蓉姑娘的贴身丫头。”想起蓉姑娘,小莹红了眼眶。

“哦?那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高行说。

“子时左右,我伺候容姑娘在吕公子他们的包房里抚琴,后来容姑娘说不舒服,吕公子就送她回了后院,其他公子就

先回去了,容姑娘没让我进屋伺候,她和吕公子单独待了一会,没多久吕公子就走了。容姑娘送吕公子出了房门,交

待我泡了壶水,然后就让我休息去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上闩的声音。”

听了小丫头的话,阿才陷入沉思中,这么说来吕庆走时,容姑娘还活着……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时容姑娘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阿才问。

“容姑娘说有些晕晕的,而且看起来想吐的样子,当时我以为她可能吃坏了肚子了吧。”小莹答。

“那昨日容姑娘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阿才继续问。

“没有,我和容姑娘吃的都是一样的。”小莹也纳闷怎么就中毒了呢。

“那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找容姑娘?”高行问。

“特别的人?”小莹不解。

“对,例如经常来的,或是表现比较奇怪的。”

“吕公子他们经常一起来,偶尔也会分开来,还有一个做药材生意姓胡的老板,容姑娘来了院子后,受过几次苦,身

体不是很好,所以喜欢跟那人聊天,问一些保养之道。啊,对了,还有一个好像是姓吴的公子,每次他来,容姑娘都

会跟他单独相处,从不让我在旁伺候。”小莹边想边数着。想来这姓吴的公子十有八九是吴炎。

问完话,房间里只剩下高行和阿才。

“老鸨说的那四人你认识?”阿才这才问。

“是五个人,再加一个工部侍郎的外甥柳毅,他们被称为‘京城五公子’,这五人除了王薛之外都无功名在身,平日

也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他们一向是五人一起活动。”高行一脸不屑的说。

看高行的表情,不难看出对这‘京城五公子’没什么好感。

“他们得罪过你?”阿才好奇问。

“……没有。”高行说时眼睛闪了一下。

阿才看他不想说也就没追问下去。他站起身,环视整个房间,这个房间真的太整洁了,若说是他杀,完全没有外人闯

入的迹象。若说自杀,更是没有理由。他们到底漏了什么呢?房间里的东西一目了然,除了家具就是装饰的物品,一

张古琴,一个蜡烛烧了半截的烛台,一张八仙桌上两边摆着两个陶瓷花瓶,中间放着一个空的香炉。窗边放着一张晾

茶叶的簸箕,一张放着笔墨纸砚的书桌,摆着几本书的书架,以及一个大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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