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谎言——瑞迷生
瑞迷生  发于:2011年10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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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清楚意图为何,曾纽找到父亲,要求取消订婚典礼。他认为,严斯谨为了阻止自己订婚才来闹事,因为恐惧失去他所以才来。可他却不知道,那时的严斯谨已临失望,他所寻获的只是一个说法。

无论父亲是怎样的勃然大怒,曾纽都毅然奔离豪华的宅子,掏出自己早就复制好的钥匙打开超市,找到在黑暗中发愣的男人,继续哄骗对方,将其抱到床上。

「老板,你就不要生气了。你看,我都为你做到这个份上了。」曾纽拥住严斯谨的身体,心中兀自觉得两人依旧亲密,用嘴唇亲吻严斯谨的发。

曾纽的唇一碰触他,严斯谨就如被电击一般,他「啊」地尖叫出声,用力将曾纽推倒,自己则赶紧跳下床,蜷缩著身体,躲在远处恐惧地观望曾纽。

「你怎麽了?老板,我只是想亲亲你,我都为你取消订婚典礼了,你还闹什麽!快过来。」

严斯谨不理他,整个身体更加往後退缩。

一想到自己已为对方所付出的,甚至不惜违抗父亲,而他依旧以这幅讨人厌的模样对待自己,曾纽内心就升起一阵怒意。他跳下床,扑向严斯谨的方向,气势汹汹地逼近。

严斯谨眼中,曾纽的神情动作实在熟悉不过,那个噩梦般的夜晚也如再度降临,他清楚地意识到,就是眼前的恶魔在其他人面前无情地强暴自己,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严斯谨陷入更深的恐慌。

发出惊惧凄惨的可怕叫声,严斯谨连滚带爬地冲向房门,想要逃离对方。

这个顶著纯真面孔的少年太过凶戾惨绝,他玩不起,只好选择逃走!

「你、想、逃?」眼里映出似要噬人的目光,曾纽一个跨步,粗鲁地揪住严斯谨的发梢。

严斯谨被曾纽连拖带拉,捉回到对方面前。曾纽站在他背後,用力扳转他的脑袋,恶狠狠地逼问,「你想逃?我为你做了那麽多,你竟然还想逃!」

被恐慌堵住喉咙的严斯谨慢慢找回声音,「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曾纽冷哼一声,把严斯谨丢回床边,严斯谨见状,立刻爬向床下,试图躲到那里面。

曾纽的火气引爆所有神经,他野蛮猖狂地捏住男人的两条腿,往脚下拖拉一段距离後,猛地使劲,将男人无情地扔到床上,随後立刻压上去。

严斯谨的手脚同时剧烈反抗,重重地击打曾纽的後背与其他地方。

曾纽这回被彻底惹怒,他为了严斯谨取消订婚,特意赶回这里,未曾料到竟会被如此对待。没有什麽能够让他继续忍耐下去。

於是,曾纽毅然地扬起漂亮却不细弱的手,首次将其狠狠掴向严斯谨的面孔。

严斯谨的脸立即扭向一半,对方毫不手软的大力冲击极大,男人的嘴角旋即淌出血水。

他难以置信曾纽竟会打他,瞪大冤屈的双眼仇视对方。

曾纽磨著牙齿骂他,「你不是爱我吗?嗯?那我就来满足你。」

强行翻转严斯谨的身体,曾纽硬是扯掉对方的裤子,随便抚弄自己的性器几下,就以大力和迅速挺入男人身体内部。

後方突遭贯穿的瞬间,严斯谨立即忆起那夜惨遭强暴的痛楚。是他,就是他,就是这个恶魔!

清楚的感觉和意识让他觉锥心之苦,不顾下体流血的疼痛,他剧烈挣扎,挥动手臂,只想逃出对方的虐待。

曾纽并未料到,事已至此,严斯谨还会反抗。他扭过严斯谨的脖子面向自己,抬起手再扇去一个耳光,随後开始狂烈地抽插进出。

严斯谨不断扭动抗争,下身一面流血水,双腿一面踢动。

曾纽双眼血红,狰狞的器官与其表情一样,愈发凶猛可怕,并无人道地在对方浸血的甬道中疯狂冲撞,好像恨不得借此碾碎对方,不再留下任何骸迹。

渐渐的,力气到达尽头,严斯谨已经完全失去反抗的本钱。他只好张开嘴,拼命嘶吼,不断控诉「不要!」。

从未见过性事中的严斯谨如此强烈抵抗自己的求欢,暴怒中的曾纽更为疯狂偏执,完全不顾对方的死活,把所有气力集中在分身上,掠夺掌控男人,也同样折磨凌迟对方……

最後的谎言 第六章(4)

停止了施加於严斯谨一夜的暴行後,曾纽躺在床上,侧头观察身边的男人,对方好像没有魂魄的模样,可能睡著了可能在发呆。

「SHIT!」他粗鲁地啐一口,打开剧烈震动的手机,发现满是父亲和唐妮拨入的未接来电。

曾纽心里明白,父亲已经给足他面子和时间,昨夜未加阻挠地让他离开家中。他擅自取消订婚典礼,无论对曾家还是对唐家都理应有个交代。

昨夜,他本想和严斯谨好好谈一谈,以为对方会很高兴自己那麽做的,可是却……

曾纽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穿好衣裤,望著被自己折腾了一个晚上的男人,对方全身没有完整无伤之地,下身更是红白两色交杂难堪。

抿住下唇,曾纽想,是他太粗暴了吗?

弯腰抚摸严斯谨被自己打得发红的脸,他叹了口气,走到门边後,想来想去又觉得莫名的不不放心,只能回屋,找到一条皮带把严斯谨的两只手绑在床头,随後才离开严斯谨的超市。

「为什麽取消订婚?」书房内,曾纽的父亲生气地指责这个一夜未归的不乖子。

「我不想和唐妮订婚了,我不要娶她。」

「那你要娶谁?订婚是可以这麽儿戏的吗?」曾父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你说,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

曾纽顿了顿,细想一下,忽然认真地提问,「我要娶谁的事情,能不能让我自己决定?」

「怎麽?翅膀硬了?你以前不是只要有得玩,娶谁都无所谓吗?」曾父颇为不解地看著曾纽,总觉得儿子这回的表现有点不一样。

曾纽记得自己的确这麽说过,但是……严斯谨阻止订婚的事让他有些介怀,他确实下狠心赶走对方了,最後却还是为他取消了订婚。

「不会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吧。」

「如果我说有呢?」曾纽想,父亲果然是知道的。

「没可能。我知道是他纠缠你不放,现在你都回到家里住了。你昨天晚上不会是在他那里吧?你总不会对他是玩真的吧?」

「那倒没有。」曾纽当即否认这种荒谬的可能性,「我怎麽会认真呢?我就随口问问。」

「阿纽,你要娶谁我是不会管的,但是你要丢曾家的脸,那是绝对不行的!除非哪天你当了家,你丢的是你自己的脸,我就不会再管你了!」

略微诧异,明白父亲所言後,曾纽微笑,「我想回美国了,打算好好读书,所以不想订婚了。」

曾父听了,不禁审度曾纽多眼,实在不明白他那个一向玩乐人生的儿子发生了什麽事,会说出这种话。曾纽的脑子并不笨,可是一向懒散,连到美国读书,都是花钱打通关系才去的,现在竟然说要好好读书,还著实吓了曾父一跳。

「你受什麽刺激了?」

「没有。我只是希望能够早点自己当家。」曾纽笑意全无,口气相当认真。

并未见过对方这种举止的曾父也迟疑起来。

曾纽见状,再度开口,「怎麽样?只要取消和唐妮的订婚,我明天就回美国,然後好好地读书。」

走出书房时,曾纽心中清楚,他早就料定父亲必然会被说动。可他究竟为了什麽做到这个份上,提出这个交换条件,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

佣人很快替他订好机票,回到自己房间的曾纽立刻开始收拾行李。

抽屉里,还躺著一块SD卡──那里面记录著他第一次让严斯谨给自己口交时的画面。现在想来,曾纽觉得有些後悔请人来参观那个活色生香的场景了。一抬手,他把东西丢进废纸篓。

可过了一会,依旧伫立在一边的曾钮还是捡起那一小块东西,丢入将会跟著他一起回美国的行李箱里。

花了一个下午时间整装行李後,曾纽在晚饭前走出家,「我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遇到父亲困惑的目光,曾纽又解释一样地道,「为了以後辛苦读书的日子,今天最後放纵一个晚上。」

获得默许後,曾纽离开了家里。

走在路上,他想起严斯谨已被自己绑住一个白天,一口饭还没吃过。烦躁不已地挠了挠脑袋,曾纽承认他的确不懂得如何照顾人。

也不知道严斯谨要吃什麽,曾纽就在路上经过的饭店里叫了几个小菜和粥後,拎在手上,前往超市。

最後的谎言 第七章(1)

严斯谨依旧躺在床上,手被束住,人虽醒了可眼神泛空。

「老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人才入两楼的屋子,曾纽回身的第一动作就是反锁房门。

挪步到严斯谨身边,解开绑住对方的皮带,曾纽颇为心疼地抚摸男人已破皮渗红的手腕,「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严斯谨无动於衷,睁开的眼中,瞳孔稍稍变化。

兴许想到离别在即,曾纽全然没有发脾气的心情,口气顺柔很多,「老板,我明天就要走了,回美国读书。」

听到曾纽的话,严斯谨空浮的眼皮似乎跳动了一下,但最终仍无任何强烈反应。

「取消订婚,总要给我爸一个说法,交换条件就是回美国好好读书。」坐在床沿,曾纽不觉地发出一声苦笑,考虑著是否应该清洗严斯谨的身体。

听觉虽然接纳对方的言语,可严斯谨实在想不出他应该有何表现才是正常。挤压胸口的,是开心还难过,他分不清楚,不解自己心情的同时更看不透曾纽的真心。

曾纽抱起并不理睬自己的严斯谨,动作略显温柔,放置对方於浴缸。

「老板,昨晚是太我过分了。可是,我已经为你取消订婚,为你做了这麽多,你不该这麽对我啊……我太生气了,对不起。」

麻木不仁地收下对方听似恳求的道歉,严斯谨任曾纽清洗他肮脏的身躯,擦干後又被搁回床上。

以为严斯谨还因昨晚太过激烈的性事在赌气,曾纽拉下丧气的耳朵,扁著嘴柔柔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看,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喂你喝粥吧。」

眼睛并不是没看出严斯谨漠然的态度,但曾纽一意孤行。从未伺候过别人的曾少爷勺起一口粥送到严斯谨嘴边,眨眼努嘴,想喂男人喝下。

眼神毫无焦距,严斯谨双唇紧闭,鼻间进出的气息像是其活著的唯一证明。

嘟起红唇,皱起眼眉,曾纽发出甜甜的撒娇鼻音,「老板,拜托你了,吃一口好不好?」

摆在眼前的众多事实,以及昨夜残暴的性事都已证明,立於严斯谨面前的是一个恶魔曾纽,而非当初单纯少年「小牛」。

可是……许久未见对方的可爱与无邪,心中不由记起过往的美好,严斯谨胸口涌起酸涩,不知感叹过眼云烟之虚无,还是哀叹自己竟至此还未真正心死。

黑眼慢慢湿润,严斯谨合上眼,试图挥去那些依旧蒙蔽并折磨他的回忆。

曾纽见状,也微觉难受,将头靠到对方颈边,讨好磨蹭,「拜托啦,老板不要生气……吃一口嘛,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心被一声声轻唤撕裂,淌出鲜血之际,严斯谨不知怎地,最终张开嘴。

一脸惊喜,曾纽摸不清自己真假变幻的心,甜美一笑,「太好了,老板你不生气就好了。」

动作笨拙,勉强喂食严斯谨後,曾纽不得不去擦拭留在对方唇边的污渍。

真没什麽迷人的嘴唇在曾纽眼中,诱惑力十足,他一边抚过对方的唇,一边燃起不规矩的念头,心中痒痒的情绪照亮他愈发不对劲的眼神。

余光瞄到甚为熟悉的目光,严斯谨立即拉过盖在身上的棉被,身体往後退缩。

曾纽逼近他,口气是吹出来的轻飘,「老板,等我到了美国,你会不会想我?」

严斯谨怔一怔,并未答话,内心开始希望曾纽能赶快离开。

曾纽一点没觉得不高兴,「我到了那里,一定会每天打电话给你。」

信誓旦旦的口吻像是掏出肺腑,容不得一丝怀疑般。凝视对方闪亮的深瞳,严斯谨有些想相信却不敢相信,「……随便你……」

见对方终於吭声,曾纽内心大喜,忍不住伸手拥抱严斯谨的身体塞入怀中,而那层棉被也被两人的身体相挤掉落下来。

亲手触到对方皮肤,曾纽一下升起强烈的欲望,而严斯谨身上依旧鲜明的痕迹又让他立刻忆起昨晚那些激烈煽情的画面,他不禁吻上严斯谨的脖子,「老板,你身体好了吗……我想要你。」

猜到免不了这些苟且之事,但严斯谨还是略微愣住,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有哪里吸引之处,揣摩大约是做发泄的最佳用品。刚才曾纽所言去美国、取消订婚之类也都是撒谎胡诌,严斯谨忍不住埋怨自己差点又相信了对方的话。

曾纽说的话不是问句而是命令,根本无意理睬严斯谨的应允与否,他强行探手伸入被窝里。

无论严斯谨的身体,还是被窝内的温度都勾引曾纽的欲火越烧越旺,揉搓男人的身体,曾纽竟忽然很想开口诉说以前反复过的那些话──我喜欢你……

可是,事已至此,说与不说又有什麽差别?些许意识到已经无法挽回的死局,曾纽一横心,索性住了嘴,压到严斯谨上方,擅自在对方全身点火,试图引起严斯谨曾有过的热情反应。

任曾纽为所欲为,严斯谨思及也许这真的是最後一次,一咬牙决意忍耐罢了,顺势也忽略了自己前几秒还认定曾纽所言皆为虚假的念头。

虽然比昨天温柔许多,也稍做前戏,但粗壮的铁器挤入身体时,严斯谨依旧感到止不住的疼痛。

少年模样的人在性事中,一点也不具青涩或羞赧,总是如同野兽一样横行霸道、野蛮粗鲁。

严斯谨也已有所自知,任著少年劈开他身体的性器在他密穴中来回抽插,就算内心再为反感和不信,但已经习惯对方的身体依旧渐渐溢起快感。

身後的肉壁紧缠上曾纽愈发可怖的热物,极尽贪婪地吞吐那噬人凶器外,严斯谨的分身也不断立高,好像恨不得能获得对方滋润。

恨死自己淫荡下贱的身体,可严斯谨并非意志坚强之人,他虽极力维持自己些微的清醒,但身体仍忠诚地表现兴奋,死命绞住曾纽下身,好像一秒也无法分开。

对方身体温热,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是炽热高温,但严斯谨却觉凉意蔓延在心头,然而腰部依旧扭动,腿脚缠上少年精壮的腰身。

「好棒……老板,你的身体好棒……」仰头嘶吼的少年可怕到一个境界,严斯谨闭眼流泪,却仍躲不开眼前淫景与过往记忆的交缠。

「唔唔……嗯……哈哈哈……」好像被看穿自己微弱的压抑,曾纽似要剥掉严斯谨最後一丝维持尊严的外表,大力撞击男人体内最敏感之处。

「叫啊,叫出来……老板,你很喜欢我这麽干你的,不是吗?」

摇头哭泣,严斯谨咬破嘴唇,想要杀死自己,但面对曾纽高超的技巧以及早就臣服的身体,最後的关卡终被突破,白齿间渐渐流泻出放浪的呻吟,夹著止不住的哭泣喘息。

曾纽的性器依旧在严斯谨体内律动,伴上床铺吱嘎作响的声音,动作愈发加剧,严斯谨的心也不断下沈,直至完全堕入绝望……

这是最後一次了,所以就任他去吧……这样安慰自己,严斯谨在激烈情事结束後,终於找回睁眼的勇气。

黑暗中,曾纽拥著他,回味余韵般地亲吻他的胸膛,时而抬起脸,对他露出孩子气的甜美笑容。

严斯谨竟还是忍不住心动,想要摸一摸那张貌似天使的面孔。

几番犹豫之後,悄悄伸长手,指尖轻微碰触曾纽柔发,严斯谨更觉痛苦。

「老板,你还在生气吗?」

似是察觉到严斯谨温柔的举止,趴在严斯谨上方的曾纽好像一下又起了劲,俯在严斯谨腿间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没有声音,严斯谨别过脸。

曾纽摸不清自己的心,突然就拉大严斯谨双腿,借著刚才已经连续好几次性事遗留的白液,沈入对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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