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只失意的,毫无自觉的猎物。
LANKESTER在这里待到第四天,他期待已久的“货物”终于到达。
英国管家学校毕业的专业管家将送货员带到大厅。那是个看上去像大学生一样的男孩子,穿着一身白色镶着紫色花纹的制服,燕尾设计,手臂上的袖标绣着一只金属光泽昂首扬尾的紫色蝎子。
男孩食指中指并拢,帅气的画了个圆弧抵到紫色大沿帽的帽檐上,浅的几乎是白色的卷发,玻璃珠子一样的绿色眼睛,很典型的西伯利亚血统。
“紫蝎子军团向您交货。”他露齿而笑,“请验货。”
第 10 章
“紫蝎子军团NO.11向您交货。”他露齿而笑,“请验货。”
西伯利亚高原的紫蝎子军团,雇佣军中的佼佼者,只要你出的起价钱,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
后面跟上两个随从,他们抬着一口箱子,看上去是金属制品,一个立方米的标准体积。男孩——或者说NO.11上前,灵巧的打开箱子的四枚暗扣,掀开,微笑着站在旁边,“请验货。”
LANKESTER走近,惊叹一声,满意的挑了挑眉。
箱子里面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公爵大人是否满意?”NO.11后退一步,得意的笑,“这可是个棘手的人物,不过很幸运,他的危险和美丽成正比,同样令人惊叹。”
“这当然。”LANKESTER俯身,为手上柔滑的触感感到满意。“这是唯一的,美丽和危险并存的毒蝴蝶。”
NO.11满意的离开了,在亲眼验证公爵用网络银行成功转账之后。
LANKESTER看着那口半人高的箱子,言笑语蜷缩在里面,浑身赤裸,不着丝缕。从脚踝到膝盖,手腕到手肘,都被数条结实的皮带紧紧绑在一起,捆的结结实实。同时被注射了镇静剂和肌肉松弛剂,此刻如同睡眠,蜷缩着,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安静的待在箱子里。
LANKESTER俯身把他抱出来,紫蝎子军团的“包装”不错,但也同时说明了言笑语的危险,他们必定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得手。
他微微吃了一惊,言笑语的体重出乎他的意料。怀里的身体如同少年般带着稚气,骨架纤细,肌肉匀称,肤色苍白,带着奇异的违和感。
他把这只毒蝴蝶放到柔软的铺着丝绸的大床上,没有解开皮带的束缚,然后轻轻的拉上丝绸被。
实际上,被放到床上的一瞬间,言笑语就醒了。
他维持着肌肉放松的状态,甚至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这个怀抱充满高级古龙水宜人的香气,从手臂的力度看无疑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继续昏迷是个好主意,在任何陌生的地方醒来,言笑语都不会贸然张开眼,他维持着身体的平静状态,用视觉以外的任何感官观察。这是一个游走在生死之间的亡命之徒保命的习惯。
房间里没有呼吸声,只有他一个人。这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是——不知道有没有监视器。
用了大概半个小时,言笑语把手臂从皮带中挣脱出来。
托丝绸被的福,这是最好的屏蔽物。
10秒钟解决了身上的束缚,很好。可是肌肉酸软无力,肌肉松弛剂的效力还没有褪去。幸运的是除了肌肉松弛剂的后遗症,没有发现身上有其它的不适。言笑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不重要,因为他只需要离开。
拜这张脸所赐,妄想把他弄上床的人如过江之鲤,所以他逃跑的经验多的是,事后算账的经验也多的是!
他张开眼,装成一副刚刚苏醒的样子,视线空茫转头,四肢遮在被子下。
嘿,那个吊灯里肯定有摄像头!
很快的,大约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紧闭的大门有了动静。
门球转动,实木装饰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隙,安静无声。
言笑语垂下眼帘,浓密漆黑的睫毛遮挡了他清丽晶亮的眼神,他伪装成一副刚从镇静剂中苏醒的模样,懵懵懂懂的软弱无力。
门打开,公爵从容步入,唇边一抹浅浅的笑意。
就是这瞬间!
他霍然跳起,速度快的惊人,电闪雷鸣般的,手里握着的皮带缠上了LANKSTER喉咙。
咽喉是人体上的致命点之一,无论是脆弱的喉结,颈椎,还是大动脉,据说,窒息十秒钟就能导致心脏停止跳动,而割开大动脉,瞬间彪出的血花像失控的水管,造成喷泉一样惊悚的效果。
现在,致命的凶器就勒在LANKESTER的喉咙上,两端握在骨节有力的手指中。他不得不向后仰头,脸上浮起窒息的潮红。
“嘿,真是个好姿势。”
言笑语眯了眯眼,富有东方神韵的丹凤眼意气飞扬,他毫无羞涩的赤裸着雪白诱人的身体,动作间如同猫一样轻盈无声,矫健有力。
LANKESTER被喉咙上的皮带勒紧,不得不向后仰身,艰难的呼吸让他后悔刚才的轻率——永远别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言笑语,这是位从业中的杀手。
第 11 章
LANKESTER被喉咙上的皮带勒紧,不得不向后仰身,艰难的呼吸让他后悔刚才的轻率——永远别用常人的标准去衡量言笑语,这是位从业中的杀手。
他保持着这种别扭的姿势,说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被人制住要害了,先是君烨,然后是诺森,最后是言笑语,这也许归咎于公爵的坏习惯,他总是招惹浑身是刺的美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暴躁,一个比一个危险。
“伪装的很不错。”他勉强开口。
言笑语手上用力,还保持着一贯的笑意,薄薄的唇红的近乎妖异,“谬奖。只不过想离开而已。”
“是吗?”LANKESTER随意回答。“我不认为你能离开”
言笑语轻蔑的笑了笑,只是一瞬间他就改变了主意,他丝毫不考虑什么退路什么威胁,只想杀人!
修长的骨节猛然收缩,身上散发的杀气令人窒息,四指宽的皮带在手中吱吱作响——他下了杀手。
但是同一瞬间,LANKSTER的手肘击中了他的肋骨。
轻微的骨裂声中,言笑语笔挺的如同直尺的身体,猛然的被折成直角。他不得不放开皮带,随即那凶器如鞭子般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
“啊!”
他尖叫。一只手捂着断骨处,一道鲜血淋漓的鞭痕淋漓拖沓着,从左肩延伸到后腰,蔓延了大半个肩背。
肌肉松弛剂和之前受得伤影响了言笑语的反应速度,不等他喘息,腹部又挨了重重的一脚,紧接着被抓着头发提起来,然后又是下腹重重的一拳。他痛呼一声,几乎被打飞出去,跌倒在纯羊毛地毯上翻滚。
口腔里满是血的味道,一瞬间言笑语一位自己会被这么活生生的殴打致死,剧痛给了他内脏破裂的错觉,他呜咽着,跪倒在毛毯上。
雪白而修长的身体和淡米色的地毯上,背上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断骨和肌肉松弛剂让言笑语摇摇晃晃,雪白和血红两种对比强烈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反而引起了人性中潜伏的嗜虐欲。
LANKESTER居高临下,把皮带一头缠在手掌上试了试力度,他抓着言笑语强迫他仰起头,洁白修长的颈项如同天鹅般脆弱优美,后者的眼神充满痛苦,但是却如同山野森林的兽物,骄傲,不屈,充满随时反噬一口的跃跃欲试。
LANKESTER拉近言笑语,后者现出痛苦的表情。他扬起手,指背轻轻的抚摸言笑语脸上精制的曲线和尖削的下巴,男人能拥有这么精致秀气的五官实在太难得,LANKESTER惊叹,“真美。”
言笑语抓住这难能可贵的机会,一拳挥上去。
准度够了,但是速度不够。
拳头挨到了LANKESTER的脸,言笑语也被卡着脖子按到了地板上。脸紧紧挨着地毯,脖子被卡的窒息,断骨处相互摩擦,疼的他眼前发黑。
言笑语大力挣扎。
“腿这么长,骑乘的时候一定很带劲。”LANKESTER开口,膝盖压住言笑语的一双长腿,他抓住言笑语的手腕,毫不留情向后一提一拽。
言笑语闷哼一声,冷汗瞬间就从饱满的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额发。
“你有一副好嗓子。”LANKESTER低沉的笑着,“非常适合叫床。”
言笑语大力挣扎,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唇齿间满是鲜血。
LANKESTER轻松的制住他的挣扎,看着那雪白的身体,鲜红的唇,鸦羽一般柔顺的发,大笑,“小蝴蝶……难道你是白雪公主吗?”
a little daughter,who was as white as snow,and as red as blood,and her hair was as black as ebony;and she was therefore called Little Snow-white。
“滚你妈的!”言笑语愤怒的大叫。
“看来有必要让你乖一点。”LANKESTER拍拍他的脸,“真是细腻的好皮肤,像骨瓷一般。”
第 12 章
“看来有必要让你乖一点。”LANKESTER拍拍他的脸,“真是细腻的好皮肤,像骨瓷一般。”
扔在一遍的皮带被重新捡起,LANKESTER把皮带一端缠在手上,试着挥了挥。
听着破空声,言笑语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绷紧了,肢体僵硬。
“凑合凑合。”LANKESTER舔舔下唇,放开言笑语。后者努力的想爬起来,可是LANKESTER扬起手臂,皮带带着尖利的破空声落下。
他完全没有防备,呜咽一声倒下,修长的手指抓住地毯,雪白的背上又一道血痕,和先前那一道交叉而过,像个血红的“X”。
没有停顿,几乎是立刻,皮带暴雨般的落下来。
言笑语狼狈的躲闪,可是LANKESTER没有一下落空,这只美丽的蝴蝶疼得五官扭曲,只得咬紧了牙,手指抓着地毯的长毛,疼的痉挛变色。
不是第一次挨鞭子了,可是这次最难熬。
LANKESTER停了手。
爱因斯坦用美女和火的例子精妙的解释了相对论——这只不过过了一分钟,LANKESTER也没有下重手,原本四指宽的皮带不适合做鞭子,太宽了导致手里面过大,但是LANKESTER调整了角度,让皮带边缘落在皮肤上,立刻红肿出血,这确实很疼,但也仅仅是很疼而已。
美丽的蝴蝶蜷缩在地毯上,手肘和膝盖的力量已经无法支持身体的重量,他狼狈的如同折翼。
视觉效果非常好。
LANKESTER俯身抱起他,动作小心温柔如同情人。他笑容依然绅士得体,“知道疼就要学会听话。真漂亮。”他赞叹,目光在言笑语下身巡视。
言笑语狠狠的看着他,忽然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LANKESTER躲开,面色发冷。
他放下言笑语,有力的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强制那双长腿分开,把他摆成羞耻的,双腿打开跪在地毯上的姿势。言笑语发出一串低沉的呜咽,大力挣扎,立即被压住肩膀一动不能动。
LANKESTER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眼前那张雪白紧实的背上血痕累累,他满意的笑了笑,露出已经剑拔弩张的灼热凶器。
真漂亮,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连这种地方都是。
他的拇指在肉色的入口揉了揉,磁性的声音窜入言笑语耳朵,“用过这个地方吗?”骤然将火热贲张的分身插入迷人的身体深处。
只一下,言笑语尖声惨叫,漆黑的眼里满是痛楚和脆弱。
“好娇嫩啊……裂开了。”LANKESTER没有动,他俯下身体舔了舔身下人的耳轮,“我要看着你的脸做。”
疼痛让言笑语几乎无法呼吸,他再次惨叫,喉咙出血。
LANKESTER埋在他的体内,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言笑语脸色煞白,五官扭曲,觉得自己身处绞肉机,下一刻就变成肉馅,粉粉碎。
疼的要死。
LANKESTER脸色悠然,很享受的样子,如同体贴温柔的情人,嘴唇贴在他冰冷失血的唇上,轻轻的碰了碰,动作却截然相反,开始野蛮的贯穿。
每个冲刺都用了全力,LANKESTER的理智告诉他这样言笑语承受不起,但是就是不想停,恨不能用自己的东西把他碾碎。
频繁的抽插中夹杂着大力的撞击,野蛮而激烈的侵犯着言笑语最娇嫩的地方。
终于从满是鲜血的销魂之地退出来,精液顺着撕裂的伤口慢慢流下,带着残忍的艳丽。
堪堪要昏过去的言笑语紧紧咬着嘴唇,指甲掐进掌心,有几个已经掀开了。
但是那双眼睛,依然清亮,带着从骨子里迸出的狠毒和不屈。如同野狼,随时随地可以咬上一口。
“再来一次。”LANKESTER揉揉他湿透的头发,轻轻说,低沉的声音充满情欲。
他再次把自己埋入伤痕累累的入口。
当LANKESTER最终离开那具销魂的身体,言笑语早已昏过去,手脚软软的垂着,可怜兮兮的,和主人性格完全相反。
充满野性和不逊的眼睛一点点闭上,在言笑语身上,LANKESTER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无论生理心理。
第 13 章
充满野性和不逊的眼睛一点点闭上,在言笑语身上,LANKESTER获得了莫大的满足感,无论生理心理。
言笑语趴上床上。
雪白柔软的大床,铺着高级的丝织床单,舒服的让人恨不能在上面打几个滚,言笑语却不能,他只得一动不动的趴在上面,紧紧的抓住充满柔软羽毛的大枕头,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他背上伤的很重,皮带留下的痕迹青紫破皮,血液凝固了,一塌糊涂的粘在雪白的皮肤上。肋骨有些骨裂,也绑好了绷带,除此之外,胸腹间大片淤青也在阵阵发疼。
然而这些比起下身的伤,完全不值一提。
他不知道……原来真的这么疼。
他想起无数个在他身下挣扎嘶喊的少年,扭曲的眉眼,徒劳的挣扎,他们……也这样疼吗?
还有苑锦,被轮番进入的时候,喊得嗓子出血,也这么疼吗?
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他想。
“别动,再动我就叫人进来按着你。”LANKESTER低沉的嗓音突然窜入他的耳朵,言笑语一阵僵硬,他把脸埋入柔软的羽枕,牙齿咬住枕头一角。
LANKESTER皱着眉,手里拿着棉签和生理盐水,他没想到言笑语伤的这么厉害,一点一点导出射进去的精液,用棉签沾着生理盐水顺着撕裂的伤口清洗干净。
棉签每一次落在皮肤上,言笑语都是一声闷哼,可怜兮兮的褶皱疼的抖动,肿的厉害。
最后把消炎止痛的药膏送入内部的时候,言笑语挣扎得如同脱水的鱼,几乎从床上跳起来。等整个清理上药完毕,LANKESTER才发现言笑语侧着头,额上一层薄汗,早已经晕过去。
连昏迷的时候都皱着眉,眉眼间满是委屈。
可怜的小东西……LANKESTER叹口气,发现自己额头上也是一片冷汗。
昏过去也好,省的背上上药的时候再疼。
这次……似乎是太狠了点,言笑语的狠毒决断,常常让人忘记了他也会有极限。
当逃无可逃,逼到了极限的时候,才显露出脆弱的一面,而正是这一点,让人恨不能下死手蹂躏。
公爵的纵欲让言笑语几乎没命。
下身的伤口发炎,后背的伤口感染,隔膜炎,高烧,肋骨骨裂,言笑语昏昏沉沉烧了一个礼拜,才渐渐退烧。
他水米不进,意识载沉载浮,全靠打点滴维持。只一个礼拜就憔悴不堪,瘦的跟纸人似的,只剩下薄薄一个片。
LANKESTER后悔不迭,看着他平日张牙舞爪心狠手辣,谁知道这么不经折腾?不过想想他那标准下的体重和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公爵再次叹气。
“小蝴蝶……你可真是个小蝴蝶。”LANKESTER拍拍他的脸,瘦的下巴能戳人,“再怎么有毒,也是只小蝴蝶,一阵大风就能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