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交汇之完全变态(第一部)——猫ZJ
猫ZJ  发于:2012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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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那对你无效。”LANKESTER亲了亲他的额头,“过于忍耐对身体不好,不过你忍痛的样子很美。”

言笑语喘息着,试图把身体蜷缩起来,发梢被冷汗浸湿了,可怜兮兮的粘在脖颈上,有点狼狈,但不损优美。

“有本事你自己试试。”言笑语喘息,殷红的唇角勾着讽刺的弧度,是惯常的冰冷而不屑的表情,“绝对是一种新的体验,我保证,真的!”

LANKESTER大笑,言笑语的反击愉悦了他。他抱起小蝴蝶柔软单薄的身体,转入绿荫小道,沿着装饰着雕花楼梯盘旋往上。

不同于客房的洁净端庄,这边的房间装饰的越加奢华,脚下是浅灰色的克什米尔地毯,墙壁上装饰着油画,镶着宝石和金子的古董剑。

LANKESTER把言笑语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这不是客房那种带着帷幕的古典床,床头是金色的铁艺支架,枕头旁散落着两条白色的丝绸绳子。

“乖乖的,我就不绑你。”LANKESTER柔声,他俯下身,五官端正英俊,如同集合了一切正义人士的特点,虽然内在和外表完全相反。

言笑语一动不动,僵硬的任由他动作,只是在裤子退下的时候把头埋入了枕头。

LANKESTER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手臂绕过他的腰,让他不得不翘起臀部,折磨了言笑语一上午的凶器夹在股间。

LANKESTER伸手,慢慢的把它拔出来。言笑语惨呼一声,柔韧的身体瞬间瘫软。

很普通的东西,易趣上都能买到的。

硅胶质地,三段强度,无线遥控,柔软可弯曲,正常型号的一个按摩棒——人类最奇特的发明,龌龊而淫荡,调教爱人的必备工具。

可是这不是调教,言笑语也不是爱人。公爵只是觉得有趣,他喜欢看言笑语皱着眉,狷丽的凤眼流露出压抑不住的痛苦。

它在言笑语体内肆虐了一个上午,频度视公爵的心情而定。

言笑语几乎是挂在LANKESTER身上,身体冰凉,微微发抖。

雪白的大腿分开,血迹顺着大腿向下滑,雪白血红,对比强烈。细致的地方再次被撕开,里面伤的可能更严重,LANKESTER探入一个手指,言笑语颤抖的更加强烈。

他有点后悔,明知易碎品,还是不可抑止的下了手。结果把自己该享受的福利贡献给一枚按摩棒——言笑语再次受伤,如果不想要了他的命,他还依旧尽情品尝。

然而这只蝴蝶身上的毒似乎有带有上瘾成分,浅尝辄止并不能满足欲望,LANKESTER低头吮吸言笑语的脖颈,他伤口的血迹沿着手指流入他的手心。

LANKESTER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深红的吻痕,然后抽出他探入言笑语体内的手指,言笑语紧紧的闭着眼,似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所觉悟。

大餐在前,不吃是傻子。

然而下一刻,没有恶心的性器冲进来,公爵有利的手指握住了言笑语低垂的性器,舌尖舔着他挺秀的锁骨。

他的拇指和虎口内侧长着薄茧,手指轻柔而有力,熟练的揉搓。

没有人可以拒绝快乐。

言笑语也一样。

他张开了细致狷丽的眼睛,瞳孔漆黑,却没有了那浓郁的阴冷,虽然惶恐的不知接下要发生什么,但无疑的,LANKESTER的技巧唤醒了他的身体。

他想弯曲身体,却被坚决的阻止了,LANKESTER展开他的身体,言笑语就半躺在公爵的怀中,笔直的性器握在他的手指间,逐渐挺立。

快感如潮水般攀援而上,即将没顶。

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如黛青色的远山雾气朦胧。快感侵蚀了理智,他蜷缩着脚趾,足弓和长腿蹦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LANKESTER一手搂着他,低头。如同纯金铸造的头发散落在言笑语的额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未吻过他。

他沉醉在快乐里的表情很美。

“啊……”言笑语低吟,他有一副好嗓子,低沉动听,像猫的舌头,柔软而带着细小的倒钩,把人的欲望一点一点勾起来。

LANKESTER吻上言笑语的唇,舌尖顶入,不肯放过任何空间。

哦,这是我对男人的初吻……他想。

言笑语在他浓郁的吻中射了出来。

他从嗓子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像是幼豹。LANKESTER多年前曾经饲养过一只,小时候确实很想猫,柔滑的纯黑色毛发,绿色的闪闪发光的大眼睛。

“好了,你享受到了,现在该我了。”LANKESTER低声说。

第 18 章

LANKESTER家族的产业遍布全球。但是LANKESTER公爵最爱待的地方还是他的祖产,位于北欧某处的古堡。

欧洲的古堡现在属于私人的很少,毕竟如此巨大的建筑物每年必须花费的维护费用是个天文数字,而财团们的下一代对于这种古旧的建筑物早已失去了兴趣,他们的血脉源于都市。

但是LANKESTER不同,用女人们说,他具有古典的绅士风度。

他用一切现代化设备来装修他的古堡,这个秘密基地位于山脉边缘的一个高崖上,山崖下是波涛澎湃的大海,具有卓越的军事地位。但是现在出入依靠直升机。

古堡的内在是完全现代化的,电器齐全,保卫周到,绝对不存在不为人知的暗道密室。东翼是宴会厅,会客室,书房,卧房和客房所在地,而西翼则是LANKESTER的收藏室以及错综复杂如同迷宫般的走廊。

LANKESTER和他的朋友们经常相聚于此,毕竟他的朋友们身份特殊,不适宜出现在公开场合。

小客厅。

LANKESTER半躺在长沙发上。他穿着白色的休闲服,金发散落,没有像平时那样整齐的梳理,一双湛蓝纯粹的眼睛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看上去真的像个认真工作的绅士。

“文件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他抱怨,要处理的文件堆成小山,身为全局的掌控者,他必须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把握正在发生什么,掌控即将发生什么——而站在全局顶端的代价是,各种报表,投资计划,合作意向以及金融分析。

“我也讨厌文件。极其讨厌。我至今觉得遗憾的就是你可以用死亡对付人,却无法用枪对付文件。”盘腿坐在地毯上的黑发丽人回答,把额前散落的长发粗鲁的撩到脑后,他手里转动着一支笔,皱着眉,像是对付什么高深的难题。

LANKESTER眯起眼睛,“诺森,你在干什么?”他挑了挑眉,确定自己不是看错了,“呃……那是什么?填字游戏?天啊你居然有时间玩填字游戏。”

“无机化学版本的填字游戏。”诺森转动笔尖,写下最后一个单词,“完美!”他放下纸张,一双漆黑的眼睛正视LANKESTER,“我有时间是因为我不像你涉猎那么广,哼哼,东方哲学说的好,‘术业有专攻’。”

“君烨听到会哭泣的。”LANKESTER覆额长叹,LANKESTER家族涉及社会生活各方面,商人向往金钱的天性让LANKESTER们像是鲨鱼嗅到水中百万分之一的血迹敏锐的寻觅着商机,终于造就了一个财富王国。虽然在友人面前略有抱怨,但现在的这位ALEX·LANKESTER无疑是家族百年中来的佼佼者,他善于掌控一切,寻觅机遇,从容,优雅,藐视法律。

诺森站起来,伸个懒腰,肆无忌惮的舒展他的长腿,一头黑的泛蓝的长发铺了肩背,“不过……君烨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言笑语的老板正在满世界的找他。你最好把他藏的好一点,否则就有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客厅的门推开,一个高挑的欧裔男子站在那里。他的头发眼睛都是暗金色系的,眯着眼睛微笑,然而掩饰不住的暴戾还是从瞳孔的深处缓慢弥漫。

“哦,你好,MILOS。”诺森随意的挥挥手,算是打招呼。“言笑语,LAN最近迷恋的小玩意儿……但是君烨说他很危险。”

“可以得到猛兽的认可可见其危险性……听着这个名字有点熟悉。”MILOS倚着门框,食指扶着太阳穴,作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言笑语……是不是个子不高,长的很漂亮,香港来的那个?”

诺森耸肩,LANKESTER作出注释,“美人总是醒目的。”

“哦……确实很漂亮,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MILOS走进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某次不愉快的会面。”

他坐下。虽然言笑语只是那次恶劣事件的善后者,但是无疑的……他迁怒了。两个不知名的小角色潜入WERSEN家的大宅,掀起混乱从而协助叶棋逃脱,虽然事后其中一个落网了,但是导致的后果却无可挽回。

“他过来救人,我很生气。”MILOS抿一口白兰地。“他说他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我放人,那人也是受害者,他被利用了。”

“我真同情言笑语,你的恶劣程度不差于LAN。”诺森坐在一边。

LANKESTER放下手里的工作,“然后呢?”

“他当时可真漂亮,虽然有些狼狈,脸上一道鞭痕,领口下也是交错的鞭痕,淡红色的,痕迹还很新鲜,在皮肤上格外显眼,让人莫名有种性虐的冲动,所以我就说,‘只要你跪下来,让我所有受伤的手下挨个上一遍,我就放人。’”

诺森斜斜的翻个白眼,“变态。”

LANKESTER没有做声。

MILOS微笑着,显然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知道当时受伤的有多少吗?不下五十个。显然逃脱的那个是个用枪的好手。但是出乎意料的,言笑语立刻回答,‘可以。’然后毫不犹豫的跪下了。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惊讶吗?”

他还记得那个东方丽人,一双阴冷的黑眼睛,秀气的如同手工人偶,眉眼狷丽,骨子里透着美到了极致的妖气,却立即淡定柔顺的跪下了,轻轻的说,“可以。”

“之后呢?”

“五十个人……不管是泄欲还是泄愤,他都必死无疑。我一点好处都没有,何必让他们爽……无论看上去再怎么柔弱,他还是青门的执行官,这种一流的情报贩子能给我的好处,还是不可估量的。我改变了交换条件,便于将来更容易的达到目的。”MILOS大笑,“LAN,我觉得你有必要调查,言笑语必定爱着那个人,否则不可能做如此大的牺牲。”

“我为什么要关心这个?”LANKESTER合上笔记本电脑,笑容从容,“我又不要他的心。”

“只有身体?”

“只有身体。”

“很好。”MILOS喝酒,“这再容易不过,愿你的兴趣能长久些。”

第 19 章

“很好。”MILOS喝酒,“这再容易不过,愿你的兴趣能长久些。”

LANKESTER一旦认真起来,无疑是个工作狂。

家族产业众多,权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他的任何一个指令都关系着无数人的命运。

LANKESTER是个善于用人的领导者,他可以把最适合的人安排到最适合的位置上,这无疑让他省心省力,事半功倍。但是如此,他必须要做的事情也很多。

当他看过所有报表,指出其中需要修改或者注意的地方,看过财务报告,将所有台面上的以及见不得光的生意都大致规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清晨的阳光如金色利剑一半穿过彩色拼花玻璃,直直的射入。

他揉揉额头,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收邮件。

一封封的翻看,忽然LANKESTER微笑,湛蓝的眼睛发亮,如同晨曦的天空。

而与此同时,言笑语扶着大理石贴面的墙壁,看着浴缸的水旋。

“哦,还是北半球啊……”

昏迷中被移来这里,窗外是一大片海。

他扶着腰,步履蹒跚。

头很晕,恶心的想吐,言笑语低了低头,股间撕裂的痛,雪白的胸口布满淫靡的吻痕,有些褪去,有些还新鲜。

他苦笑了一下,比起这些……他的灵魂更痛,痛的撕心裂肺。

狼狈的从浴室走出,他沿着墙壁滑坐在地毯上,扯痛了身后的伤口,又是一阵疼的颤抖。

多可笑啊……男宠,性奴隶,泄欲工具……

骄傲的言笑语,强大的言笑语,永远让人畏惧,让人仰视的言笑语。

如今却柔弱的无法抵抗一场强暴。

他把身体蜷缩起来,单薄的浴袍几乎起不了保暖作用,他觉得很冷,非常非常冷,即将结冰。

从骨子里,从灵魂深处,他只觉得冷,觉得怕。

脸埋入掌心……

苏修……

言笑语低低的呢喃,这个简单的名字似乎可以给他一点温暖。哪怕微小如同萤火。

眼泪洇湿了他的指缝。

他也会怕,他也会疼,他也会累。

LANKESTER站在门外。

他没有离开,没有进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厚实的地毯淹没了他来时的脚步。

无法形容他的表情,褪去了惯有的温柔微笑,LANKESTER脸上只是一片宁静,仿佛深思。

窗户大开,窗外水天一色,太阳在云层中翻滚,仿佛溺水。

美丽的蝴蝶蜷缩在墙边,瘦小的像个孩子。细致狷丽的眉眼埋在掌心中,他用自己的母语悲伤呢喃,瘦弱单薄的肩膀抖动着,像是风中摇曳的,即将凋谢的素白小花。

LANKESTER透过胡桃木的门框看过去,觉得这一切像是油画,色泽明亮俏丽,却弥漫着厚重,难以笑容的孤独忧伤。

他想起自己收藏室里的名画。

卡帕斯·达维德·弗里德里希的代表作,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入的《海边的僧侣》。

天水相接,一片深浅变化的蓝色,太阳被挡在变换的云朵后,远处的海水呈现出一种浓郁的黑,海浪卷起的泡沫像是短暂的明亮闪电,青色石头的岸边,一个黑衣僧侣彳亍前行,长长的风帽下是苍白的脸。

一种宁静的,让人窒息的孤独。

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望……他渴望的言笑语是阴冷狠毒的毒蝴蝶,尊贵而骄傲。他让这只美丽的毒物折翼,看着他狷丽眉眼萦绕着痛楚和屈辱,这让猎手上瘾。

低头握了握手心,空空如也,可是瞬间,又仿佛无意收获了珍宝。

某个情绪像是天边闪过的一道闪电,瞬间不见。

他和他之间,隔着几米的空气,一道门框。

寂静无声。

原来……

他也会怕,他也会疼,他也会累。

LANKESTER放弃了思考,理智忽然如风筝上断了的线,在翻滚的风中,一次次在指尖溜走,他抓不住自己的理智。

他任情感奔流。

第 20 章

他任情感奔流。

他不知自己站了多久,太阳升起来,阳光撒了满地。海浪拍在悬崖上,涛声阵阵。

LANKESTER慢慢的走入,一步步的,小心翼翼。

言笑语还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自己,头微微外在一边,睫毛湿漉漉的,不知是睡熟了,还是昏过去。

LANKESTER着迷的伸出手,又缓缓放下。

这实在令人惊奇……他对自己说。

言笑语抿着嘴,噙着泪,睡着的样子单纯无害。

连睡着了都皱着眉,满腹的委屈,因为疼吗?

“这么怕疼,为什么还不乖乖的?”LANKETER缓缓抚上他的额发,“有意思的小东西。”

晚些的时候,诺森带来个消息。

他拎着自己的卫星电话和君烨谈情说爱去了——这是MILOS的原话。但是基于朋友之间的道义,他给LANKESTER写了一张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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