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真准时。”言笑语听到动静回头。眼底满是血丝,苍白的皮肤上浮着掌印,红的触目惊心。
洛锋一惊,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淡淡的问,“你知道了?”
“嗯。”言笑语点头,“他早上给我打电话了。”
太平静了。
洛锋的眉皱的更紧了。言笑语和苏修一起长大,对苏修依恋之深不该是如此平静。苏修对于他而言如兄如友,一向是宠着疼着,言笑语多么任性妄为,苏修也不过是不咸不淡的说两句罢了。只是他后来玩得疯了,手段太过狠毒,苏修才渐渐皱了眉。但也顶不过是骂两句,气狠了动手,事后还是暗自揪心,处处的护着他。
但什么时候,变了?
“你……打算如何?”洛锋犹豫了一下,还是问。言笑语个性极端,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惜手段,颇有一股子飞蛾扑火的意思。
“还能怎么办?”言笑语挑了挑眉,眼中的阴郁邪气更甚,他把放在脚边的笔记本电脑提到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至于人员的交接,我让他们等在我办公室里。都是一等一的心腹,你放心。”
他说的容易轻巧,洛锋又怎不知这是他多年心血?苦苦经营数年,此刻这么拱手让人,却一丝抱怨都无,可见言笑语用情至深。
这些,他原本就是为苏修所作,如今苏修不需要了,他转身就走,绝不犹豫。
洛锋顿了一下,“那你呢?”
言笑语抬了抬眼,一对细长凤眼风流写意,他把指间的烟摁到烟灰缸里,站起来,伸个懒腰,才软绵绵的回答,“我想四处走走。”
一将功成万骨枯,此刻苏修的清白荣誉有多少,言笑语手上的血腥肮脏就有多少。
天狼原本就是双星,一颗在明,一颗在暗。
而言笑语,就是那心甘情愿背负着罪责和报应的惑星,这原本就是他的使命。一开始便如此。
言笑语走进酒吧。
和平时一样,他的进入引起了一阵寂静,他的足够的资本吸引人的目光,这种气质不仅仅是完美的皮相,更多的是某种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满身邪气,让人战栗,却也吸引目光。
就如同聊斋里的妖狐艳鬼,那书生明知不是人间凡物,然而对着妖气的媚,邪气的美,已然浮想联翩。
而现在,言笑语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
他站在酒吧门口微微一顿,就有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小姐款款的迎上来,言笑语瞥了她一眼,一双风流写意的凤眼,浮光流转。
明显是个新来的小妞,这里是J哥的酒吧,说白了就是个淫窝子。男人女人人妖全有,清纯羞涩妖娆妩媚放荡,新手老手俱全。
然而,只要是这边的老人全部都知道,言老大来的时候,最好不要贴上去。他绝对不喜欢陌生人距离太近。
果然,言笑语一扬手,把那个笑着贴上来的小妞甩到一边去。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耐烦。
J哥这才慌忙的从内室跑出来,讪讪的笑着,招手让里面的少爷都出来。一直跟言笑语的几个大哥也赶紧走出来,嘻嘻哈哈的寒暄,自然又是一通吹捧。
言笑语不置可否的点头,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精悍壮实的大汉中间,越发显得纤细修长,这让J哥想起了手下的少爷小姐都不愿接近他另外一个原因,不只是因为他玩得狠,还因为他的漂亮。曾经有一个小姐说过,打扮的美美的想让言老大的包,结果好不容易凑近了才发现,皮肤没他白,脸没他小,眼睛没他的媚,连腰都没他的细。这男人就是生来打击别人的。
言笑语当先往内里的包间走,里面J哥老巢。他走了两步,回头问一个手下,“前两天那孩子呢?”
那手下知道他问的是那个被轮奸的孩子,忙回答,“给小竹带了,养的好好的。”暗暗的抹了抹汗,那天这个喜怒无常的老大只是安静的看完了轮奸的全过程,一个十九岁的孩子被五六个大男人轮番的上,开始还挣扎叫骂,最后喊的嗓子都出血了,下身更是凄惨的一塌糊涂。这期间言笑语动也没动,舒展着身体慢慢喝酒,最后的时候扔下一句,“好好养着。”就扭头走了。实在不知道现在问起来什么意思。
“哦。”他淡淡回了声,“叫小竹带过来。”
第 5 章
“哦。”他淡淡回了声,“叫小竹带过来。”
苑锦的人生完全被言笑语改变了。原本是平淡无奇的蜡笔画,带着一点粗糙和天真,如今却成了浓墨重彩,充斥着绝望和暴力的油彩。
他一个小小的平民,无依无靠无亲无友,孑然一生茕茕孑立,高中毕业后无钱念大学,一边念着夜大一边兢兢业业的打数份工,想着赚点小钱开家店,卖鱼丸河粉或者超商便利店都行。可是这小小的梦想,平凡朴素如同春季墙角绽开蒲公英一般的梦想,就被言笑语无情的打破了。
忘不了身下尖锐的玻璃碎片,忘不了制服被扯开的撕拉声,忘不了陌生的手在肌肤上揉捏的触感,忘不了性器顶入股间的撕裂的剧痛,忘不了耳边的耻笑秽语……一切都是噩梦。
自始至终,那双美轮美奂的凤眼只是懒懒的看着,带着嘲弄,带着玩味,高高在上,不过是片刻就毁灭了他的人生。
而苑锦始终不知道言笑语为何起意。
这个十九岁的少年,眉梢边的和煦从容,隐隐约约带着一点味道,像是他魂牵梦绕的苏修,虽然也不过是三分像。
苑锦被带入的包厢的时候,言笑语舒展着身体坐在酒红色的小沙发里,微微垂着眼,抿着嘴唇翻看手上的一本什么东西。他还是一脸无聊,似乎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眉梢眼角满是颓废,肤色依旧苍白,唇色依旧殷红,带着一股子奇特的媚意,像是某种及其美丽又及其剧毒的东西。
他打开了两颗扣子,Dior homme颓丧纤细的衬衣穿在身上正好,如同平面海报一般诠释了暗黑而颓丧的法国风情,让人很有狠狠虐待的欲望。然而他的强大,又是必须高高仰视的。
一个少年跪在他胯下,把头埋入他的股间。从苑锦的角度只看到半场不短的黑发,努力的运用着唇舌的技巧,而被侍奉的那个人却依旧性质缺缺。
苑锦战栗一下,被后面的人推入包厢。
言笑语放下手上翻看的东西,也是酒红色,似乎是绒面封皮,看上去有点像菜谱。他抬眼看了看苑锦,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坐。”
苑锦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那是小沙发的扶手,很宽,看上去也很坚固。他撇开眼,不敢看言笑语,耳边只听见黑发少年闷闷的呻吟,言笑语却支着下巴,挑眼看了一眼苑锦。
“别拘束。”他说,“给你看点好玩的。”
言笑语把菜谱似的东西拍到手边的吧台上,苑锦才看见那上边是一张张性虐的图片,下面写着中文注释,木马,拉珠,捆绑,滴蜡……
苑锦僵住,嘴唇煞白。
“乖。”言笑语的喘息渐重,他扶着少年的头,抬起腰狠狠的抽插几下,眯着眼微微扬起颈项,片刻后缓缓的舒口气。胯下的少年被噎的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喉结动了几下,似乎是把精液吞了下去。
然后他缓缓吐出口中的性器,伸出舌细细的舔干净,小心的拉上拉锁。言笑语眯着眼睛,眼角眉梢满是春意潮红,揉揉少年的头发,示意他坐在脚下。
少年这才跪坐下来,带着满足的靠在他膝盖上。
言笑语用指甲敲敲玻璃吧台,J哥笑着过来,“选好了?这可是最顶级的调教师做表演。”
“拳交,捆绑,穿刺。其它的随意,不过我要见血。”他随意说,顺手抓过战战兢兢坐在一边的苑锦,随意的翻看那细弱的手腕,“哼,真瘦。”
苑锦被他吓了一跳,不知怎的心里想得话就说了出来,说出来之后自己也吓了一跳,“瘦也没你瘦。我可穿不下Dior hommor。”
言笑语没想到他居然敢接话,起了点性质。一把把他从扶手上拉下来,按在自己身边,“还是这样有意思,战战兢兢的讨厌死了,谁见了我那么一副死德行。”
他有一把好声音,悦耳动听富于磁性,尾音带点鼻音,不经意间有种撒娇的味道。
苑锦只得挨着他坐下,却瞬间发现,刚刚的惧意居然有所减弱。
言笑语,他就再妖孽,也是个人。
不过是个比较变态的人罢了。
调教师收了“菜单”,也得准备一会儿。布置气氛选择奴隶等等。
言笑语一边喝着西瓜汁,一边逗弄脚下的少年,随意的和苑锦搭话。
苑锦却不回答,惧意消减了,便是恨意。他此刻恨不能生吞活剥了眼前这人。
过了一会儿,J哥走过来,带点尴尬的笑,“言老大,您看,有个客人想看表演。”
意思就是现在独家的表演有人也想看。言笑语皱了皱眉,这种要求以前他是绝对不答应的,J哥也不会提出来,可见那人势力有多大。此时不同往日,他几日后便要离去,犯不着为难老朋友,咬着一颗樱桃微微点了点头。
J哥大喜,意外的发现好说话,快步离去。几分钟后两个人进来,向着另外一边的沙发组走去。
为首的人高大英挺,身高足有一米九,体态修长。一身笔挺阿曼尼无比熨帖,更显得气势卓越。金发碧眼,典型的日耳曼血统,唇边微微带着笑,和煦温文,典型的英伦绅士风。
不过,来这看这表演……也该是衣冠禽兽。
吸引言笑语注意的是后面那个。看上去是个少年,不过十六七的年龄,一头黑发美如黑玉,梳了蓬松的辫子绕在肩膀上,美的楚楚可怜。穿着白色短风衣,身体曲线近乎完美。
二人落座,言笑语感到一股意味视线盯着自己,对面的英伦绅士微笑着举杯示意,礼仪周全如同女王舞会。
言笑语不置可否,他的兴趣只在一边的小美人。小美人温顺坐着,玩自己的发梢,眼神四顾,好奇而怯懦。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关闭。中间的小舞台灯光大开,示意表演开始。
第 6 章
未满18岁的不许看!真的不许看!我不负任何责任的。
还有,这是草稿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关闭。中间的小舞台灯光大开,示意表演开始。
舞台中间打开,首先出现的是一个升降台。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紧缚于上,是这次表演的主角。
言笑语微微笑了笑,这调教师果然高手,手段新颖,想象力也不一般。
少年的姿势类似于坐在高脚椅上,双手绑在背后,上身穿着华贵的中世纪的蕾丝花边衬衣,手肘处褶皱打开形成两朵袖花。衣服很正常,唯一突兀的就是在乳头出开了两个洞,两个可爱的朱红色的小东西硬硬的立着。
身边的苑锦短促的尖叫一声,随即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随着灯光的转亮,言笑语知道他看清楚了。
那高脚椅非同一般,根本没有椅面,也没有椅背。少年的足弓蹦的紧紧的扣着脚下的立柱,而粗大的银色立柱则渐渐消失在他蔷薇色的穴口。因为重力还在渐渐下沉,已经不知道吞进去多少,如同要被刺穿一样,少年身体绷紧,止不住的哭号,却又因为口球而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雪白的身体一阵痉挛,如同秀气的鱼,离了水,挣扎着翻转。
言笑语冰冷的手摸上苑锦的腰,感觉他吓得颤抖,几乎惊得要跳起来却又被抑制住。言笑语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他腰间的肌肉,唇角噙着浅浅的笑。
“是个行家。”
舞台后面的帷幕打开,一个身材修长,体态匀称的男子走出来,穿着黑色燕尾服,脸上带着假面,先是走到舞台前向观众行礼示意,用一种明净悦耳的嗓音自我介绍,“我是清朗,这是小叶,此次表演的承受着。希望能给各位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
银色的立柱下降,小叶的身体也随着接近地面,直到脚能够着地。他半蹲着,保持着被贯穿的姿势,双腿间的性器颤巍巍的站起来,少年瞪着水润的眼睛,望着站在一边的清朗。
“吞下去。然后站起来。”清朗下了命令。
发出一声哀号,小叶任命的开始沉下身体,紧致的,蔷薇色的穴口慢慢的下沉,一点一点吞下银色粗大的柱体,动人的蔷薇色也渐渐开始充血,成为一种触目惊心的饱满艳丽的红。
清朗走过去,带着白手套的双手压在小叶肩上,银色面具下的唇微微一笑,然后用力压下去。
小叶一声惨叫,几乎把口球咬碎。细长的腿痉挛着抖动,一大截圆柱猛地插进去。疼痛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又被清朗拉起双腿,一下子包起来。
他又是一声惨叫,几乎二十厘米的柱体瞬间从狭窄的后庭抽出,蔷薇色的菊穴凄惨的抖动,被扩张的几乎合不上,几缕鲜血沿着雪白的大腿慢慢下流。
对面也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言笑语看过去,刚才那个小美人正捂着眼睛,簌簌发抖。细小的腰身陷在肉欲暗示极浓的沙发里,完美而诱人的线条一览无余。
言笑语想了想,此刻舞台上的清朗正在安抚小叶,灵巧的手从胸口的朱红一路向下,言笑语对这种挑逗一向没什么兴趣,就这吧台写了张纸条,拍拍脚下的少年,“给他送去。”他示意对面的英伦绅士。
黑发少年恭顺的接过纸条,赤身裸体的走了过去。言笑语注意着那人的反应,先是微微有点惊讶,打开一看,露出的表情除了惊讶外,还有点他看不懂的神色。
他抬头看了一眼言笑语,露出一个笑容,带点志满意得和纵容,还有一些混合的,仿佛是野兽进食前的残忍一般,一种黏稠的,冰冷的目光。
言笑语皱眉,几乎忍不住的要错过目光,这个人让他害怕,忍不住的想躲开,他现在有点后悔刚才的举动了,虽然不知这人身份,但是绝对是危险分子。
然而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一把搂过黑发少年。回头对旁边的小美人说了两句。然后黑发的小美人站起来,款款的向这边走来。
苑锦识相的站起来,暗道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成功的转移了言笑语的注意力。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清朗已经摘下了手套,把小叶捆绑起来。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膝盖上的扣环连着锁链接到胸口的乳夹上,他被绑成一个屁股吐出,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而稍微一动,便是胸口撕心裂肺的疼。清朗正在用一根红色的棉线绑住小叶站立着的性器,连下面的小球都一一捆住,绝不放过。
然而,这一切都没能吸引言笑语,他正看着眼前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有一把好声音,当他愿意的时候,这声音温柔和煦,动听的几乎想让人珍藏。
有着一头黑玉般长发的少年微微垂头,他的瞳孔居然是雾一般迷人而神秘的青灰色,朦胧的仿佛蒙着薄纱,又像是带着一层泪光。蓬松的辫子垂在肩膀上,他的主人一定很宠爱他,黑玉般的发丝间装饰着黑珍珠。
“我叫爱兹哈儿,先生。”
爱兹哈儿无论是名字还是样貌,都像是个混血儿,皮肤白皙而晶莹,带着浅浅的薄红,温顺的站着,无一不说明身份——一个被调教的极好的宠物。
“不要怕我。”言笑语看着那对动人的眼睛轻柔的开口,“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认识你,和你说说话。现在坐下好吗?”
爱兹哈儿温顺的坐下,青灰色的眼睛安静而带点好奇的看着他。
“你的中文说的很好,谁教你的?”
舞台上已经进行到了一个小高潮,小叶被玩弄的浑身潮红,被束缚住的性器高高翘起,他发出甜腻而带着痛苦的鼻音。清朗俯下身,把他摆到一个容易被观赏的角度,一张一合的小口正对观众,穴口还挂着可怜的血丝。
清朗正把涂了润滑剂的手指伸入菊穴,转动着扩张,然后是第二根,直到四根手指都插入,小叶的呻吟变得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