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对赵豫说:“往后这一切就全部托付给你了。”赵豫开始没有说话,站在他身边的冉玉浓感觉到他一瞬间身体轻
微的颤抖,可他又疑心是自己错觉,因为赵豫分明是很响亮的回答他:“放心!”语气没有丝毫的迟疑,就跟往常有
着一往直前的勇气。
但是出来的时候,赵豫确实是紧紧握着他的手,他用的力气真的很大,把他的手都握疼了。随后两人去了慈宁宫,刘
太后对他的态度仍然不好,甚至是更差了。在两人按例行礼后,便命他出去,自己要跟赵豫单独谈谈。赵豫眉宇一暗
,还是对冉玉浓温言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母后跟我要谈些事情。”冉玉浓依言出去了,赵豫直到他身影消失
在门外,这才转身问刘太后:“母后有什么事吗?”
刘太后脸色稍稍舒缓,说:“你既然已经做了皇太弟,那就得有个配得上你身份的正妃。哀家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人
选,模样家世都是极好的,哀家想在册立典礼之后就为你们完婚,你回去做好准备吧。”赵豫脸色一沈,随后问道:
“母后这说的奇怪,难道母后忘了儿臣已经有了正妃了吗?儿臣既然获封皇太弟,他也该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弟妃了。
无需母后费心再为我挑选了。”
刘太后见他一口回绝,稍稍舒缓的脸色又开始不善:“你那正妃,那出身……哀家都不想提了。先前都是你们年轻人
胡闹,哀家又念在前方战事吃紧,所以才纵容了你们一回。现如今你都是储君了,难道还要有个出身下贱的正妃吗?
你若一意孤行,那至我们皇家的颜面何存?到时候别说重臣宗室会谴责你,连天下黎民苍生会如何嗤笑你,你明白吗
?”
她自顾自风颜大怒苦口佛心,赵豫却不温不火,慢悠悠的回答:“儿臣不明白他们有什么好嘲笑的。玉浓虽出身不高
,却也家世清白。从跟了儿臣至今侍奉从不敢懈怠,先是对儿臣有几次救命之恩,后又为儿臣生下三位孩儿。天下无
人不知,儿臣把他扶了正,既是报恩,也是合乎情理之事。不知道哪里不合礼法了?”刘太后一时语塞,赵豫趁胜追
击,说道:“再说出身不高又得以执掌风印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先帝高祖贞顺皇后从前不也是一名宫女吗?”
刘太后无言以对,只好让他退下了。待赵豫出去后,屏风内绕出一人,正是刘皇后。刘太后扭头对她气恨恨的说:“
你瞧瞧,一个两个都翻了天了,全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刘皇后笑着挨着她坐下,柔声说道:“母后莫气,小心别气
坏了身子。依儿臣看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王爷也是仁厚常情,所以才对那冉氏护着点。您先别急,我们哪,再往后
瞧着就是了。”她笑得笃定,刘太后有些迟疑的望着她,想了想,终于是点了点头。
回来时赵豫面色凝重,对冉玉浓说:“你先进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他们。”冉玉浓点点头,自己先进了内院。赵豫待
他身影消失,便扭头吩咐下人将自己的几名心腹幕僚叫到书房。关门密谋了一番后,将福禧招来,对他说:“去给我
找一家人。一家配得上做未来皇后娘家的人。”福禧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答应了下来。赵豫随后又派了几样
差事,随后便散了众人往灵犀馆来了。
众美婢见他来了,忙迎上来,就不见冉玉浓。赵豫便直接去找他,一踏入卧房,就看见他呆呆的坐在窗边,脸向着外
不知在看什么。赵豫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过去,待走的完全近了,便骤然发作,双手狠狠的往那腰上上一掐。冉玉
浓正自出神,没的被吓了一跳,忍不住“啊~”了一声,回神扭头便瞧见他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又恼又笑的嗔了一句:
“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淘气!”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丝类似慈爱的表情。赵豫瞧见了,眼神一动,似
乎有陌生的情绪从眼里闪过。冉玉浓瞧不清,待他再眨个眼,眼前的人似乎跟平常并无二致,此刻还是笑脸盈盈的望
着自己。赵豫果然是一直笑着的,随后顺势起身压下他说:“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否则怎么天天还需要你喂奶呢?”
两人的形势顿时逆转,冉玉浓被推倒在美人靠上,赵豫已经开始扯他衣襟。一双眸子已经渐渐被情欲烧灼的发烫。冉
玉浓脸一红,却伸手微微推开了他。赵豫有些意外,随后有些不悦,问:“怎么了?不愿意吗?”心里一阵阵的烦躁
和焦虑。冉玉浓白了他一眼,说:“次次都这么猴急,也不知道急个什么,我又不会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好几次
了。她们几个忙着修补都忙不完,你还来。”边说着,边脸红红的自己动手宽衣。赵豫眼也不眨的瞧着他拉开一层层
衣衫,直到最后终于将抹胸也解开。彻底的向赵豫展露出美好的胸膛,随后才红着脸,勉强撑着对赵豫瞪了一眼说:
“还看什么?该你来的时候又不来。”随后便低头抿嘴不语。
赵豫瞧着他微微弯下露出的修长颈线,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顺畅,似乎当那道钦定他为储君的圣旨下来也未能敌过这种
感觉。无声一笑,随后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一场云雨毕,两人肢体纠缠大汗淋漓的躺在一处。冉玉浓微微的喘息着,带着情事后惯有的慵懒枕在赵豫胳膊上微微
阖眼休息。赵豫低着头看着他,看着看着便被那被自己吮吸揉捏得红肿的乳尖吸引过去:真诱人啊!忍不住便伸手又
去捏住,顺势将一整个乳房都握在掌中搓揉。冉玉浓身体动了动,一声娇吟后嘟嚷了一句:“不要了,我累了。”赵
豫笑了,吻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头,说:“知道,我只玩玩,不来真的。”冉玉浓便没再出声。
赵豫见他不反对,便更加的得寸进尺。随性亵玩着那双饱满玉乳,听着耳边冉玉浓酥软妖媚的低吟声,犹自出着神。
冷不丁耳边冉玉浓突然问了一声:“在想什么呢?”他没防备的回了句:“想干你太爽了!”后才反应过来。冉玉浓
沉默的半晌,终于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成日里这么不正经,日后可怎么治理这天下呢?”说完之后,却身体动了
动,往赵豫怀里又挤了挤,一双玉臂勾住他脖子闷闷的说了句:“我怕!”
原本正爱抚着他光滑脊梁的手中间微微停了一会,随后有些暗哑的声音响起:“怕什么?”冉玉浓缩了缩身体,在他
怀里温顺的像只幼兔。软软道:“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总是觉得又惊又怕。有时候我觉得很幸福,可有时候又觉
得自己要把一辈子的福气全消耗完了。你不知道,我真怕,怕哪一天醒过来,发现又回到了从前。没有你,没有孩子
们,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办?你看,我已经习惯了你们,再让我回到过去,我受不了。”
他吐露着心声,赵豫静静的听着,当他终于说完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只回问了一句:“你已经离不开我了,是吗
?”冉玉浓被他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俊逸邪肆的容颜,终于说了:“是的,我离不开你。离开你,我能活着,可是也
就是活着!”赵豫突然冷冷一笑,说道:“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放。”突然起身,狠狠的将冉玉浓压在身下,随后分
开他双腿,将手指直直插入那已经闭合的媚穴。冉玉浓身体一震,双手本能抓住他的胳膊。赵豫不管,手指在那湿滑
潮热的媚径中用力搅动。让冉玉浓承受不住,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
赵豫眼神越发深了,望着冉玉浓在自己身下大张着双腿无力的辗转扭动呻吟着,隐约竟有了狰狞之势。他说话的声音
越发凛冽:“实话告诉你,从我们一出谷我就定了:你这辈子就该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在一起。除了我身边,你那都
不准去。我要永远的占有你,宁可吃了你也绝不让别人来抢。你记住了吗?回答我!!”他连连逼问,手下亦一刻也
不松懈。终于摸到了敏感处,手指一使力,冉玉浓已经一声变调的尖叫。赵豫更是毫不放过,连连攻击着那处,冉玉
浓无力的挣动着,身体一次次如脱水的白鱼脱离床榻又瞬间重重落下。赵豫毫不怜惜,只追问着:“回答我!!”
冉玉浓无奈之下,只能努力攀上他肩膀,大声喊道:“我记住了我记住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啊~是你的~~嗯啊~~别……不行了啊……”
“你发誓,如有违约该如何?”
“啊~~你说怎样就怎样了啊~哈啊~~我不行了帮帮我,我要去了~~”
赵豫终于笑了,随后一只手握住他已经挺立的粉茎,前后夹击。终于在连续除了好些精水后,冉玉浓彻底的在床上瘫
软下来,失神的脸颊对着赵豫。赵豫又恢复了平静,他温柔的帮冉玉浓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随后说道:“放心,我们
会永远在一起。我会把你捧上天去。我也会治理好这天下,给你和孩子们一个太平盛世。还有……”他突然又露出了
熟悉的笑容:“我会正经的面对天下,所有的不正经,都只会给你!!”
皇太弟册封大典很快就举行了,因为赵璟的身体熬不住,所以一切从简。可赵璟仍然撑不住,第二天连床都无法起来
。于是国事顺理成章的便由赵豫处理。被繁忙事务缠身,他连续三天呆在宫中没有回府。直到第四天晚上快三更才终
于静悄悄的回来了。一回来,先问清月:“王妃这几天脾气怎么样?”清月老实回答:“并没有什么不好,就是似乎
有些闷闷的。”赵豫点点头,便进屋了。
床上冉玉浓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瞧着帐顶的鸾绣想着心事。听到外面的响动,忙闭眼装睡。只听见一阵衣料窸窣声,
随后被窝被掀开,一个强健赤裸的身体居然就摸进来了。他急了,忙睁眼喊道:“别闹!”随后想起前几日赵豫的恶
劣行径,当时就气了,喊一句:“下去!”便要赶赵豫下床。没想赵豫狠狠压住他,让他无处施展。冉玉浓正挣扎间
,赵豫突然说了句:“皇兄快不行了!”冉玉浓一惊,手放缓了。赵豫趁机将他身上小衣全部剥下,抱到怀里,随后
喃喃说:“别动,让我抱抱你……让我抱抱你……”冉玉浓果然不动了,枕在赵豫怀里,听他轻声不知在说什么,随
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睡之前最后一个念头是:算了,不气他了,总要跟他闹一辈子的!!
41.玉镯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大早就又要起来赶去主持朝议。天才微微亮,赵豫便起了身。胧月过来把藕色徽绣芙蓉床帐挽
起。冉玉浓懒懒的趴伏在枕上,看着赵豫被人伺候穿衣。半截肩膀从品红丝被中露出,上搭着几缕青丝。一双胳膊随
便的压在石榴红羽纱枕上,越发白得让人眼花。赵豫看得心动,忍不住又走过去摸了几把。
待到收拾停当,赵豫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叮嘱了几句才走。冉玉浓目送他离开,随后又缩回被窝里睡下。又
过了近一个时辰才懒懒的睁眼唤人。清月听到忙带着小丫鬟们过来要挽起帐子。冉玉浓倒先意识到自己还赤裸着身体
。忙喊道:“你先等等!”清月一愣,忙说是便将已挽起小半的帐子放下掩好。冉玉浓将小衣穿好才说:“可以了。
“于是便起身下了床,皎月已经带着几个人在穿衣镜前候着,忙过来给他穿衣。然后再送到梳妆台前。
冉玉浓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随她们折腾去了。可是在为他戴首饰的时候,皎月嘟嚷了一句:“那个玻璃种翡翠镯还
是找不着,否则要是陪着今天这身衣裳不知道该多好看呢。”冉玉浓微微朝侍女手中的大盘里看了看,果然,只剩下
一只娇绿欲滴的手镯。便笑着说:“总是还在这屋里的,好好找找就是了。”原来这一对极品翡翠手镯赵豫亲手为他
戴上的,乃是缅甸进贡的宝物,却偏偏少了一只怎么都找不着。皎月有些气恨的说:“怕不是哪个手脚不干净,要真
是这样,待我逮着非揭了她们的皮。”冉玉浓笑着说:“别胡思乱想好好的冤枉人。说来都是我和王爷太随性,所以
才弄没了一只。”皎月一愣,脸却先红了。冉玉浓才回过神来,顿时两人都红了脸面面相觑。
原来这赵豫平日里动不动便拉着冉玉浓求欢,又没耐心等他将身上繁多的饰物一一取下放好,每每都是帮他拿下随手
扔到一边。害的清月她们多次要到桌角床底等处去找。这对手镯也是刚刚被戴上不久便被褪下随手扔到一边。待到雨
收云散之后,就怎么都只能找到一只了。冉玉浓到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吩咐细细查找就是。反倒是清月她们几个急
得不行,只喊着这可是御赐之宝,弄丢了可怎么了得?冉玉浓听了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便忧心忡忡的去跟赵豫说,赵
豫听后大笑三声说:“,吓操什么心呢?我从皇兄那弄来又弄没的宝贝不知道有多少,一个镯子算什么?”不过仍然
吩咐灵犀馆的上下要仔细搜查,更是吩咐内院把门的要仔细留意每日进出的人。
不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冉玉浓开口问了“今早备的是什么膳食?”清月忙过来说:“今天备有珍珠糯米粥,配的
是牛乳和樱桃。开胃小食是香油芜菁,清炒芦笋,凉拌黑云耳……”陆陆续续的报了八个小菜名。冉玉浓点点头,底
下人早就捧着食盒上来了。冉玉浓吃了一碗,剩余的便赏了清月她们几个吃了。随后便去花园散步了,皎月胧月带着
几个小丫鬟跟着,清月便留在屋里指挥下人收拾,正有些忙呢,就瞧见地下一群中少了一个,清月顿时脸一沈,问一
个丫鬟“曼曼呢?”
那姑娘回答说:“今早我叫她来着,可曼曼说不舒服我就自己先过来了。”清月有些恼了,想了想,对身旁的人吩咐
“把屋子收拾好,窗户打开,王妃说这院里的桂花开的好,这些日屋里就别熏香了,免得还跟花香冲了。书房今天是
谁在伺候着,过去吩咐她。王妃昨日看的书还是给她翻到最后看到的那一页。今天天气好,王妃怕是想要习字的。去
在窗旁备好笔墨纸砚。就用个龙尾砚,王妃喜欢的呢。”那人忙答应着去布置了。清月再左右看了看,这才去找曼曼
。
一推门,就瞧见她这迷了心窍的小表妹也起来了,正呆呆的坐着出神。清月满腔子的怒气在看到她憔悴的神态后,一
大半又转为心疼,忍不住喊道:“这么好的天你怎么就坐在这里?还不快出去晒晒,身上都要长霉了。”曼曼眼神呆
滞的瞧了瞧她也不回话。清月瞧瞧她快要瘦完了的脸颊,叹了口气,坐到曼曼身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才多大
一点,怎么就这样想不开呢?那陶丹枫我看着也就一副皮囊不错,偏偏性子那么差,怎么就勾的你三魂七魄都没了?
小妹啊,你清醒一些吧,别再让我们为你操心了。”曼曼还是沉默,清月继续说:“再说那陶丹枫,人家根本没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