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扭动身体,殷红润湿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启,喊道:“好……对用力……啊好深……好……好人再来一次啊好……
相公相公……”赵豫听到他的呼唤也格外激动,接连挺着腰连连上顶,激起冉玉浓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叫,随后身体似
再也受不住的倒在赵豫怀里。赵豫搂住他身体一番,将他反过来来到自己身下,随后继续开始他强而有力的攻击。直
到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再也抵挡不住这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尖叫声逐渐拔高,征兆着他已达到了性欲的顶峰,身下被
赵豫的硕大肉刃连连抽插几乎外翻的媚穴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赵豫这才腰身一抖,将一股炙热的精水射入了那淫荡
放肆的媚穴之中。
同时得到宣泄和满足的两人好一阵没有说话,帐内只能闻得一阵阵急促喘息声。好一会,赵豫突然转过神来,对冉玉
浓说:“你说错了,我最喜欢的,不是你这里。”冉玉浓仍然有些失神的双眸扭头呆呆的望着他,赵豫勾勾嘴角,淫
邪一笑:“我最喜欢的,恨不得把我的命都送上去的,是这里!!”一只手已经探入被持久占有而还来不及合拢,正
泊泊淌着汁液的媚穴口。冉玉浓抿嘴一笑,微微分开腿,任他随意亵玩自己媚穴。赵豫赞了一句:“好热好滑。”冉
玉浓突然一收,将赵豫伸进媚穴的手指绞紧,随后调皮的说了句:“反正都是你的,随你喜欢哪里。”赵豫一挑眉,
手指在他媚穴中抽插着,看着冉玉浓又在舒服的呻吟起来,眯眼问道:“你呢?你最喜欢我玩弄你的哪里?”冉玉浓
睁开眼,起身抱住他,一双腿又要缠上他的腰:“只要是你,我哪里都喜欢!!”……
43.醒悟
一个小丫头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清月提着一个食盒悄悄走进黑漆漆的石屋内。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靠着
灯笼,清月才勉强看清了角落里那一抹瘦弱的黑影。她说了一句:“怎么没点灯?”黑影没动,清月叹了口气,示意
小丫头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点亮。随后让她出去,自己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两碟精致小菜,一碗贡米粥拿了出来摆
在缺了个脚的四方桌上。随后走过去,拉着曼曼说:“过来吧,一天没吃东西,一定是饿了吧。”
曼曼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清月干脆就像牵木偶似的将他牵到桌旁坐下。随后将筷子和碗塞到她手里,说:“快趁热吃
吧!否则凉了就伤胃了。”听了这话曼曼终于有了回应,一句幽魂似的说:“伤着胃有什么要紧,横竖是活不过几天
了。姐姐也别白为我操心了。”话音未落,一记狠狠的耳光已经落到她脸上。曼曼当即被打得跌到了。这一掌还真有
些用,立刻让她回了些神,捂着腮帮瞪大了眼睛瞧着清月。
只瞧清月柳眉倒竖,星眸含泪满脸心痛愤然的指着她问:“你倒是死的轻巧,可我跟你娘该怎么办?你刚刚那句话,
知道我听着是什么感受吗?知道姑妈听着会是什么感受吗?曼曼,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声音响亮尖锐,又混合着满
满的痛心疾首,终于摧毁了曼曼的麻木不仁。她哆嗦着嘴唇,怔怔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滴落。嘴角动了好几次,终
于痛哭出声:“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白让你们操了这么久的心,我不争气,对不起。从此以后,就请你们当
没我这个人吧。别管我了,我不能拖累你们了。”她边哭边说,最后终于痛哭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清月也是泪流满面,当下冲上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继续激动的骂道:“你说的倒轻巧,却要我们怎么忘?姑
妈十月怀胎生了你一个女儿,姑丈去得早,全靠她一人把你拉扯大。她为你操碎了心,你现在就这么甩手去了,你要
她怎么活?你说啊?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提起妈,曼曼马上悬起心来,连忙问:“妈她怎么了?姐姐你快
告诉我。”清月流着泪咬着牙,冷笑道:“亏你还知道惦念她。自从你被带到这里来,姑妈就一直在二门外守着。她
进不来又不肯走,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了。眼泪都快流干了,嘴里只跟中了魔似地只念你的名字。她都那么大年纪了
,你怎么就忍心让她受这种罪?你说呀?”她越说越愤怒痛惜心,最后干脆揪着曼曼摇扯,恨不得能把她摇醒。
曼曼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反复念叨着“妈,妈……”清月已经激动得浑身发抖,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八岁的时
候你六岁。我被隔壁的顾顺他们兄弟欺负,是你,哭着跑回家拿了根竹竿去打他们家墙瓦要为我报仇。我十一岁的时
候上房晾菜摔折了腿,大夫都说怕是要留下后遗症了,是你趴在我枕头边上说‘姐姐别怕,有我呢,我照顾你一辈子
。’我刚进到内宅被人欺负被烫伤了,你哭得比我还厉害,你替我骂那群欺负我的人……”
清月雪白的脸蛋涨得通红,太激动以至于一口气没缓下来,只能停下来喘口气。稍稍缓下了之后,她流着泪咬着唇连
连质问道:“那个说要孝顺她娘亲一辈子,要跟我做一辈子的姐妹的曼曼呢,去哪了?你还给我,把我以前那个孝顺
乖巧贴心的妹妹还给我。还给我啊!”她死死的掐着曼曼的肩膀,让曼曼无处躲闪。曼曼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来来
回回只能说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清月连连摇着头说:“别这样说什么对不起,这只是一句废话。如果你真的还
有些良心,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和姑妈。那就想办法平安无事的活下去,或者,你真想要了姑妈的命?”
曼曼摇头,拼命否认。清月追问:“如果你不想,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要藏那个镯子,你快说出来啊。你这样什
么都不说,谁都救不了你的。”这话问的如此急切,曼曼却又沉默了。清月急了,追道:“你说啊,都什么时候了你
还犹豫什么?”曼曼只能痛苦的摇头,却还不肯说出真相。清月何等聪慧的女子,立刻想到了关节,于是就问:“是
不是跟那个陶丹枫有关?”果然,曼曼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就变了。清月心里有数了。
她沉默了一会,开始问道:“曼曼,你是真的喜欢他啊!”曼曼不敢回答,清月也不管,继续自顾自的说:“你喜欢
他喜欢到命也不要了,生你养你的娘也不要了,跟你一起长大的姐妹也不要了,是不是?”曼曼忙否认道:“不是,
我没有这么想。”清月厉声道:“你没有这么想,你现在却这样做了。”曼曼无言以对,终于崩溃的再度大哭起来:
“姐姐,我真的是喜欢公子。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没办法不去想他,我每天都想哭。姐
姐,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哭着扑到清月怀里,清月虽然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此刻听到她坦诚仍然心如刀割。她抚摸着曼曼的头,缓缓说:“
曼曼,你喜欢一个人,也不算什么,你是个大姑娘了,也是到时候了。可是,那陶丹枫是什么人?说他是个混蛋都不
冤枉,你怎么能为他这样糟践自己呢?”曼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知道,我清楚他不是个好男子。可我…
…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忘不了他。我不争气,对不起姐姐,我太不争气!!”清月痛心的闭眼,稍稍平复了情绪
之后,开解道:“曼曼,你既然都清楚,为什么执迷不悟呢?说什么忘不了他,你真的有努力去试着忘了他吗?那陶
丹枫但凡有一点值得托付,我也不至于为你焦心。你现在扪心自问,他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迷恋成这个样子?”
曼曼停止了哭泣,想了半天,想来想去,唯有她初次见到陶丹枫的风华气度,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再然后呢?似乎
就真的没有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清月还在逼问她,她实在是躲不过了,只好羞愧的说:“我……我想不出来。
”清月却心知肚明,问:“你还是喜欢他的皮囊,是吧?”曼曼羞愧难当,低头不语。清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我的妹妹,从小我们就舍不得让她吃点苦头的小妹,姑妈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她吃的妹妹。就这么白养了
十几年,到头来要为个除了皮相一无是处的男人,往死里作践自己。忘了娘,忘了姐姐,全然不顾我们看到她这样,
心头上犹如一把钝刀子宰割的痛苦了。是吗?曼曼”
那一字一句都像是从清月心里头抠出来的,到了最后已经有了声声血泪的味道。曼曼如何承受得起,终于再次崩溃了
,她抱着清月大哭:“姐姐,求你别这样了,我说,我说……”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送走赵豫,屏退他人,独留清月问话。清月急急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到原委
也是大吃一惊,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清月:“我跟那陶丹枫并无冤仇,他为何要起这害我之心?”清月哼
了一声,说:“王妃不理他,他却自以为是王妃夺了他的宠,让了失了以往的尊荣呢。狗东西,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
料子,配得上王爷的厚恩吗?”冉玉浓也有些动气了,说:“这人竟如此心胸狭隘狠毒,为了这么无聊的事居然还要
搭上一个真心对他的好姑娘,实在是铁石心肠。既如此,我必得给他个教训才是。”清月听了,忙跪下来求道:“请
王妃为我妹妹做主,清月全家定会一辈子记得娘娘的大恩大德!”说完便伏地大拜。冉玉浓忙叫她起来,说道:“快
别多礼了!”停了停,又说:“只是你妹妹拿玉镯一事已经闹了出去,要遮掩怕是也要想个恰当的理由才是。”清月
忙说:“全听王妃吩咐!”
冉玉浓皱眉想了想,猛然拍掌道:“有了!”随后唤皓月去将那翡翠玉镯取了一只过来,随后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
清月不解,问了声:“王妃?”冉玉浓叹了口气,说:“美玉无罪,只是为了一个好姑娘的名声,少不得受点委屈了
。”当下从发鬓上拔下一只金钗,只对准其中一处,连续轻击。清月瞠目结舌,忙问道:“王妃,这是做什么?”冉
玉浓不理,继续手中的工作。直到将那翡翠镯敲出一丝裂纹,这才满意的停下来。随后招清月上前,对她说:“你去
找曼曼,教她明日如此这般说话……“
于是第二天,冉玉浓将灵犀馆上下和福禧福禄都召集过来,手里拿着那只翡翠镯,对她们说:“你们都知道曼曼偷藏
我的镯子的事吧。现我已查明,曼曼偷藏起这镯子,并不是想要占为己有,而是胆小怕事。她在为我收拾的时候,发
现这镯子上有道裂纹。”说着便让皓月拿着那只镯子在下走了一圈,让大家看清楚镯子上的裂纹。随后继续说:“她
误以为是自己弄的,害怕受罚,所以便藏了起来。却不知这镯子先前就有了裂痕,乃是我无意中磕坏的,与她无关。
现如今既然她把镯子拿出来了,我也不再追究。只是即使是误以为是自己磕坏的,也不该隐瞒不报。因此曼曼,我要
罚你,扣你三月俸禄,你可心服?”他问曼曼,曼曼只感激的泪流满面,忙跪下来拜谢道:“王妃大恩,曼曼粉身碎
骨也无以为报。”冉玉浓满意的点点头,对福禧福禄说:“既如此,此事便就此罢了。以后不必再提。”两人也忙答
应下来。
等到赵豫回来,冉玉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赵豫笑道:“你这人也是太善了。那翡翠镯子买一百个丫头都
够了。你居然就那样为了她敲坏了。”冉玉浓不以为意,说:“翡翠再好也是个死物,那可是个大活人,一个姑娘家
,背着这样的名声,这辈子不就全毁了。她家里也抬不起头来,还有清月,让我怎么能放着不管呢?”赵豫听着笑了
,抱着他感叹道:“有你在身边,就算做再多的孽,这天上诸神怕是也会瞧在你份上少追究些吧!”冉玉浓红着脸拍
了他,随后又说:“只是那陶丹枫着实可恶,想出这样愚蠢又恶毒的计策来害我。也全然不考虑曼曼的安危,亏得她
待他一心一意的。我想着就气,觉得定要给他个教训,为曼曼出口气才是。你说是不是?”赵豫抱着他在怀里,目光
幽深“曼曼怎么样我不在乎,可是他既然敢对你动坏心,那自然是要给个教训才行的。”冉玉浓点点头,突然又想起
一事,忙说:“虽说是教训,可也不用做得太过,给点苦头他吃吃就行,别真的伤到他性命。”赵豫微笑着点点头,
说:“好!”冉玉浓这才放心。
赵豫随即便找了福禄来,问:“那陶丹枫现在是在一南风馆挂牌是吧?”福禄点点头,说:“是东城后庭芳的红牌。
”赵豫笑道:“既然是红牌,渡夜资怕是要不少银钱吧?”福禄点点头,说:“据说不低于十两银钱!”赵豫便说:
“既然是十两,怕是要拦住不少买春客了。这可不好。去吧,拿100两银子给那后庭芳管事,就说是我说的。这价定的
太高了,要改。就改成20文大钱一晚。把那陶丹枫的补办身契也一并送去。去吧!”福禄一听,想到若是20文钱,怕
是人人都可嫖那陶丹枫了,这么着那人还能有好日子?不过他倒并无同情,只答应着去了。
隔了段日子,冉玉浓瞧了瞧已经恢复了气色的曼曼,想起陶丹枫来。便问赵豫:“那人你后来是怎么处置的?没有伤
他性命吧。”赵豫抱着他笑眯眯的说:“哪有伤他。连指头都没碰他一根呢。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做到
。”冉玉浓便终于放了心,说:“若他有心悔改,倒是我做了件好事了。”赵豫笑而不答。
44.大恸
这一天,福禧派出去的人回来了,福禧听完他们的回话后来灵犀馆找赵豫。赵豫正在跟冉玉浓窝在暖阁里调情呢。眼
看着自己的手已经伸到冉玉浓的抹胸,摸到那两团温热的软肉了。又不得不抽手出来,心情自然不太好。于是脸色有
些黑黑的出去见了福禧,问:“什么事?”福禧忙回话说:“底下人传来消息,最近突然有人到王妃家乡里四处打探
,调查王妃的身世。”赵豫脸色一沈,问:“结果如何?”福禧回到:“王爷英明!!老奴已按您的吩咐,将当初认
识王妃的老人都遣走了。并在当地留了几个我们的人充当当年事情的见证人。那些人所查到的,也只是当年王妃的养
父捡到的,是个女婴。他们查不到什么,就走了。”赵豫点点头,又问:“王妃的家人呢?找的如何?”福禧回道:
“已经找到一家冉姓人家,算起来,也算是您的一门远亲了。”
“噢?”赵豫挑眉,有些趣味的问:“是哪一门远亲呢?”福禧一五一十的回答说:“那冉家在以前也是曾结了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