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香(幽兰露前传 生子)上+番外——轩辕花祭
轩辕花祭  发于:2011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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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会意,可是抽抽自己的手,还被绑着呢,哀求的望着赵豫,赵豫笑着:“用嘴巴。”冉玉浓只好伸颈张嘴去咬住赵豫的裤带,用牙齿咬住扯开,然后咬住裤腿将它一点点扯落,最后终于将他下身衣物扯下,于是,那个照旧蓄势待发的肉刃弹跳了出来,正好打在了他脸上。赵豫本想示意他为自己品箫,可惜冉玉浓急的眼睛都红了,喊着主人我要。无奈用胳膊抬起他双腿分开,然后一个挺腰,让凶猛的肉刃直插入早就欲求不满的媚穴之中。

媚穴被填满的快感直冲入冉玉浓脑海之中,他舒服的后脊梁汗毛全部竖起。双腿已经自觉缠上赵豫的腰身,腰臀也开始有力的扭摆挣动。嘴里更是吐出甜美淫靡的呻吟。赵豫感觉地下肉刃被那媚穴反复挤压吮吸,深感宝贝房中术再上一层,直伺候的自己舒服的恨不得就此在此常驻。为了维持夫纲,他忙收敛心神,一面抽插,一面拍打着宝贝的香臀,调笑:“宝贝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为夫要一定要多疼你一些以作奖赏~!”冉玉浓胡乱点着头,身体扭得更欢。赵豫索性一口隔着还未脱下的上衣咬住肿胀的乳头,惹得他更是大声浪叫起来。

就这么着,赵豫横冲直撞,肆意嚣张,冉玉浓柔顺放荡,扭转承欢的你来我往了小半柱香时间。赵豫感觉精关已经打开即将泄洪。见冉玉浓也快差不多了,便停下来附耳过去问:“现在,宝贝还想要些什么吗?”冉玉浓一愣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喊道:“主人,小猫还要,还要主人的种子,下面的小淫穴饥渴难耐,需要主人的精水解渴,主人,求您射在里面吧~!”赵豫满意的亲了他一口,快速的说了句:“满足我的小猫咪~!”腰身一抖,一股炙热的精水已经冲进媚径之中。精水冲激这媚径的刺激,让它连连收紧绞动,让那肉刃又是克制不住的持续出精。这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是长长的喊了起来。后末尾又慢慢的趋于无声。赵豫伸手往上一扯,冉玉浓的手就松开了。两人软绵绵的滚到一起,双双大口的喘息着。

许久,赵豫恢复了过来,又翻身压上冉玉浓。伸手就掀起他的上衣,低头对他双乳又是一阵调弄,冉玉浓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躺倒任他放肆,心里小小腹诽道:什么追忆过去,搞半天不过是换个床上玩法罢了。亏得自己刚刚还想着尽力配合呢!眼前望着车顶,思绪恍恍然的开始回溯到过去那些年……

01.初见

冉玉浓幼时过的也确实不甚好。他是个弃婴,在早春二月的田埂上被押镖路过的一个镖师发现,小婴儿瘦弱的小身躯被一条襁褓裹着,那镖师和同伴找了半天,也只在襁褓内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这孩子姓冉。

当时还正是春寒料峭,可怜的小东西连脸被冻得发青,似乎也很久没有进水米了,连哭都哭都哭不出声了。那镖师刚刚经历了丧妻之痛,见小婴儿实在是可怜,起了怜悯之意,索性就收养了他。一勺米汤一勺饭的将他从阎王爷那里拉了回来,从此两人便相依为命。

虽然艰难,可善良的老镖师靠着一些微薄的薪水还是将冉玉浓一点点扯大。他让冉玉浓称他师傅,在冉玉浓儿时的回忆中,师傅那还算宽厚的肩膀就是全部。在他可以跟在师傅身后跑的时候,师傅便干脆带了他走南闯北的押镖。于是,永远走在前面的那个沉默的背影,又成就了他少年期的回忆。

师傅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冉玉浓从来没见过他跟人高谈阔论,也从来都不与人起争执。但他并不是个冷漠寡淡的人,在冉玉浓第一次开始走路,到他第一次笨手笨脚的做出一顿粥饭,他都会一展终日紧锁的眉头,对他露出赞许而欣慰的笑容。

师傅没有读过什么书,大字都不识几个。“玉浓”,是他过世的妻子留下来的,原本是留给他们的孩子的。师娘,听那些师伯们说,原本是个不得志秀才的女儿,所以小时也跟着读了些书,颇通些文墨。跟师傅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暗暗互生情愫。却不料那秀才贪图财礼,将女儿许给当地一个财主做填房。那师娘也是个野性的,居然就收拾了个包裹跟师傅一起逃了出来,做了对真正的夫妻。从此两人清贫却快乐的生活了一段日子,不料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一次难产,把这个倔强的少妇推向了死亡。空留下一个悲痛欲绝的鳏夫和他们预计给自己未来女儿的名字“玉浓”。

从此师傅就很少笑了,冉玉浓一天天的长大,他也一天天的苍老和衰弱。待冉玉浓十四岁刚过,师傅已经得了严重的肺痨,整日咳嗽哮喘,说话像个破风的老风箱一样痛苦艰难。冉玉浓心急如焚,可惜肺痨是个大病,且需要诸多名贵药材治疗。他们一个月开销都不到一两银子,哪里出得起药费?尽管冉玉浓四处打零工,什么脏活累活苦活都不挑,得来的薪酬相对药费,还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就这么拖着,也没多久,被疾病折磨了几个月的师傅终于还是撒手人寰了。冉玉浓呆呆的坐在屋里望着师傅的遗体,几个来探望的师傅旧日同事看着这个面有菜色的少年,还有这一贫如洗的家,叹口气,彼此凑了些银子,买了口薄棺,找来了收殓人,便要将师傅的遗体放入棺材。看到他们要搬动师傅,冉玉浓才回过神来。眼见着师傅被放入棺材,棺材盖被缓缓阖上,师傅的脸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这个再度成为孤儿的少年终于爆发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扑上了棺材口。用身体死死的堵住,坚决不让那群人将棺材钉上。他不听任何人的劝解,一面嚎哭着死死的看着这个命途坎坷的老人憔悴的面容,他没钱请人为师傅画幅画,所以生怕自己以后会忘记师傅的脸,只有一次次在心里描绘他的模样。众人一筹莫展,好在他连续几个月的照顾师傅,早就心力交瘁,没多久就昏迷过去。众人立刻将他拉开,草草的办了丧事。待到他醒过来追过去,看到的只有一座新起的孤坟。那天,冉玉浓坐在那里,陪了他师傅一整天。

逝者已逝,无论多么悲痛,留下来的人还是要努力活下去。师傅临终之前也是惦记着他,便将自己的一个同门好友的名字告诉了他,嘱咐他一定要去投靠他,并求人为自己代笔写了封书信,信中只说冉玉浓是自己的孩子,言辞恳切的求那位好友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于是已经一无所有的冉玉浓收拾包裹,离开了家,来到了繁华的京城,去寻了那位叔叔。

那个人,就是当时晋王府的护卫首领,姓胡,为人也是个爽利热心重义的。见故友后人来投,且还带有故友一份托孤遗属。也是唏嘘不已,在哭了一场后,便痛快的收下了冉玉浓,因他也没有儿子,便将这故友之子看做自己的半个儿子。因见冉玉浓还学了些拳脚功夫,为让他得到更优渥的待遇,想将他编进了晋王的贴身侍卫队里。于是这天,当晋王出门赴宴的时候,他便想将玉浓拉到王爷面前,也算是让王爷给看看了。

冉玉浓规规矩矩的和一群侍卫站在王府大门外候着。扯扯身上的侍卫衣服,心里觉得很欢喜。因为他从记事起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当然,现在的他不知道,仅仅就是一年之后,这种料子就会连给他做鞋的资格都没有。总之,在经历了几乎算是丧父之痛后,他终于又开始开朗振作了。正开心,胡统领过来,几乎是面命耳提的嘱咐了一次又一次,总之要他待会见到王爷小心行事,举止不可出差错,王爷问话要小心回答云云。冉玉浓点头小心答记下了。

没多久王府大门打开,当时的晋王,也就是日后的宋英帝赵豫,前呼后拥的出来。一群人忙前忙后的伺候着他上马车,赵豫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忙碌的众人,目光落到冉玉浓身上稍稍停了停。胡统领瞅准机会,忙拉着冉玉浓上前,对赵豫行了个礼后,恭恭敬敬的说:“王爷大安,这是卑职一个侄儿,可怜父母去得早,就来投奔卑职。因拳脚功夫还不错,卑职就斗胆暂时将他收了进来。王爷您看这孩子还成吧?”赵豫怎么会管这个细末小事,看都没多看冉玉浓一眼,便嗯了一声抬腿提衣上了马车,就再不理会。

冉玉浓有些愣神,胡统领推了推他说:“愣着干嘛?赶快跟上。”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这么走了。去的时候马车上只有晋王赵豫一人,回来的时候却多了一名男子。在门口下车的时候,冉玉浓瞧见了那男子的模样,就一眼就让他暗暗赞叹:“好俊的人啊!”

此男子本是给事中陶万农之子陶丹枫。那陶万农子息单薄,娶了六房小妾连生了五胎都是女儿,急的头发都要白了的时候,终于多年没动静的正房太太倒是拼死为他生下这个宝贝疙瘩。老头子欣喜若狂,将这迟来的儿子看得比性命还重,从小全家娇宠溺爱,任他作甚都舍不得大声呵斥一声。就这么着上下放纵,将陶丹枫养成了一副骄矜生僻性子,最受不得别人失礼怠慢。且这孩子确实天资聪颖,不到一岁就会说话,三岁开蒙,五岁即可吟诗,长大之后更是出落成了个玉面粉郎。京城人大多仰慕其名,都称他为“丹枫公子”,每回出游,都能引起街道堵塞,皆是因人都想亲眼目睹丹枫公子真容,见识一下他的风采,又有些大胆的姑娘家,纷纷往他车上投掷香囊香袋鲜花等物。扰得陶丹枫烦不胜烦,索性每次出行都找了几个强壮家丁,沿途用竹蒿驱赶围观群众,才得了个清净。

没想到这天却出了大事,一名女子或是太过仰慕丹枫公子,居然不惧竹蒿,誓要与他见上一面。陶丹枫当然不会愿意与一般庸脂俗粉虚以尾蛇。于是那女子与家丁发生纠缠争执,就这么推闹着,那家丁一个失手,居然将那女子推倒。要说也怪,那女子倒下的地方正好对着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结果居然就后脑勺撞上,当场脑袋开花一命呜呼。一地的红红白白看着甚是恶心,加上迅速散发的血腥之气,陶丹枫素来洁癖之人,最见不得这种腌臢东西。见此几欲作呕,忙掩袖命人转头回家。回家之后更是命人准备香汤沐浴,并焚香熏身。后嫌弃衣服和马车沾上污气,索性一把火烧了。

陶丹枫在家里忙着去秽。那女子家里也怒不可遏,一纸状书告向公堂。因陶万农心疼儿子,原本一直还算正派的人第一次动用权势跟关系想将此事压了下来。却不料老头子作为谏官,平日里弹劾别人弹劾的多了,在朝廷惹下不少仇家。那群人见他现有这么个小辫子,怎会不抓。于是几封弹劾奏章呈上,再加上一群人在朝上造势,终于将这件事闹大捅破天。于是宋文帝便将此案发给大理寺审理。

原本就是简单的案子,陶丹枫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百般娇宠的长大,怎么架得住大理寺一帮凶神恶煞的折腾,没多久就招供画押。原本此事也该到此为止,可惜一群仇家继续落井下石。将陶万农硬是扯了进来,他本就有包庇幼子的事迹,再加上仇家又是一点点的将他的过失揪出来,不管是大的小的真的假的一条条罪状罗列出来。于是陶家就彻底的完蛋了,家产充公,官职被革。陶万农原本只是护子,最后却成了主犯被判流放,半途中疾病交加去了。家眷全被剥夺官籍,改为奴籍。陶丹枫之母受不起这打击,一命呜呼。几个姨娘全被人买走,最可怜的是几个还未出嫁的姐姐,原本也是金枝玉叶之身,最后却被教坊管事买走,从此沦落烟花。

而陶丹枫,却还算运气。丹枫公子声名远播,很多人都慕名想要将他买下收入府中,其中不少都是些断袖之癖。好在陶万农最后关头还惦记着这个宝贝儿子,便托人找上了赵豫。赵豫原本跟他有些旧交情,便应承了下来。早早使人将陶丹枫从狱中转移到一处妥善地安置,待到事了,便去将他接回王府。

那天冉玉浓没能跟赵豫说上话,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想法。只是站在角落里,偷偷打量着陶丹枫,只觉他看起来真是好看,想来故事里的仙人大概也就生的这样了。却不料几个月后,这位仙人让他扎扎实实的受了顿皮肉之苦。

02.挨打

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就这样安定下来了,冉玉浓的工作却发生了变化。原本他是被胡统领塞入王爷的亲身侍卫中,可惜几天之后胡统领便发现不妥。冉玉浓的个子太瘦小了,站在一群孔武有力的武夫中实在是格格不入。就算胡统领再想帮帮自己这个侄儿也没法,只好又将他换了个护院的岗位,去看守晋王府花园。

这倒是很和冉玉浓心意,他本性温和,喜爱摆弄花草园艺。以前和师傅在一起最困难的时候都还不忘捡两盆小花回家养,晋王府后园多得是奇花异草,又有专人精心伺候,自然是开的!紫嫣红鲜艳喜人。他闲来无事都会与府中花匠打打下手,虚心求教一下养花经,一来二去,倒也成了半个行家。有位花匠见他确实诚心,便把自己的一本养花经给他瞧。他喜不自胜,忙忙道谢收下了,可偏偏他仍然不甚通晓文墨,那书十有八九都看不太明白。好在他平日里为人老实忠厚宽和,很是跟一群人交好。其中有个叫琪官的,原本是某个戏班的当家台柱,被人送进府来做了家养伶人。见冉玉浓真的是有心,便主动做了他的识字老师。

两人常常相约在花园后门角落的一个凉亭碰头学习。琪官是个伶人,为了唱念戏文,识字自然是不少。可惜做了这一行,基本上就跟娈童无异了,还是个无甚名分的,比被晋王安置在西苑的几个男宠都要少个名分。故很是被人瞧不起,他自此自然是个自卑的内心,可外在还强撑出一幅泼辣的模样,但内心却还是热诚可爱。见冉玉浓从不嫌弃他的出身,每次对他都是一副诚恳和善的模样,自然是对冉玉浓亲近几分。冉玉浓倒是真没对他有什么想法,只觉得琪官是个好人,自己身不由己从了这一行,却还是善良待人。不嫌自己笨,自己烦,总是那么耐心的教导自己。有时候还从他的月俸中拿出一些来给自己用来买纸练字用。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厚,说话也越发的随便起来。

且说这一日两人教习完毕,见日头还早,就开始闲话家常。冉玉浓提到自己前几日看到园内一盆白海棠开的正好,可惜后来被人剪了拿走。然后说最近园里好多白色的花都没了,不知道为什么。琪官听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还能是为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那个陶丹枫吗?”冉玉浓眨巴眨巴眼,问:“跟陶公子有什么干系?”琪官嗤之以鼻道:“还不就是他那个怪僻性子,说什么万色皆俗,白色唯美,所以屋里插着的日日都是白花。原来他住的院子里有株垂丝海棠,生的可好了,一开都是满满一片。偏他嫌它颜色庸俗,硬是砍了……”冉玉浓是爱花之人,最心疼这个。闻言忍不住叹息道:“可惜啊~!那么好的花,为什么非要砍了呢?”

琪官继续说道:“这还算是轻的呢。他说自己眼里见不得脏污,那屋里干净的要命,别说桌椅板凳,连地板都要人拿抹布去一寸寸的擦,还要早晚各擦一次。外出不肯下地自己走,非要人拿轿子抬,嫌外面地上脏,自己屋里伺候的人进来也要拿抹布把鞋底擦得薄一层才行。衣服一日要换个三五回,贴身衣物穿过之后便要扔掉。吃的东西喝的茶,稍稍不如意便不乐意了,非闹着脾气等王爷来哄。你说这人矫情不矫情,还真当自己是谁了?”冉玉浓很厚道的说:“也别这么说,那陶公子原先是官家的少爷,自然生活比我们要讲究的多了。”琪官冷笑:“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跟我们还不是一样,都是一群奴才。还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呢?偏王爷就吃他那一套,由着他这样拿腔作调,变着法折腾他屋里伺候的人。前几天嫌洗衣房的衣服没洗干净,竟然当着王爷的面给当场扔了回去。害得几个女工被打了板子扣了工钱,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

冉玉浓皱皱眉,他心里也很是不能接受那位气质出尘如仙的公子平日竟是这样的为人。不过他的性子习惯从别人好的方面看,所以努力回想那位陶公子的好处来说服琪官和自己。想了想说:“我想陶公子这样也是一时习惯改不过来。其实我觉得他还是个好人的。琪官你看,不说别的,陶公子还是个孝子呢。”琪官不解,问:“他是个孝子,你怎么知道的?”冉玉浓说:“我几次遇见陶公子都见他身着重孝,听说他父母故去,想是为了他们所以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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