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香(幽兰露前传 生子)上+番外——轩辕花祭
轩辕花祭  发于:2011年10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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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求婚

屈体跪伏在软榻上,嘴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捂住而快要喘不过气来,生生的面涨耳赤了。可是已经酥软无力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凶残入侵。冉玉浓瑟瑟发抖,混沌间他的脑子越发迟钝,只有不断的嗡鸣声在耳边回旋。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散架了,也许下一次的情浪拍击过来时,他就被击碎了。腰部以下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唯有后庭媚穴却越发的敏感,清晰的感受到那柄肉刃进入的每一丝变化,它插进来了多深?它在攻击哪里?它现在已经变得多粗?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容不下其他。脑子也被填满了,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这个在身上肆虐的男人。

突然,一条腿被提了起来,嘴仍然被捂着,身体一阵旋转被调成了面对那男人的姿势。带动着还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就在媚径中旋转了一圈。那短短一会的刺激,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可惜尽数被堵住。随后一副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赵豫嘿嘿一笑说:“看不到你的脸,总是觉得不满足!”说完便再度大力抽干起来。冉玉浓已经被他整治的失了常态,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羞耻心。此刻已经深深的为这种焦虑而刺激的交媾而着迷。无需要思考,身体本能的向赵豫放开,两条长腿自主的缠上了他的肩膀,泪光点点的双眸流露出痴态。无声的向他述说着:我要!!

心上人终于在面前露出这样放肆淫荡的姿态,赵豫还能忍得住吗?当即提枪更加疯狂迅猛的朝那臀间媚穴抽插,只恨不得将它操弄坏掉。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悠闲此刻已经被亢奋替代。他疯狂的抽干着,甚至觉得这样还不满足,最终看到眼前那两团微微颤动颤动的双乳,眼瞳一收,已经一口咬了上去。与此同时手掌一痛,却是冉玉浓也受不住忘情的咬住他的手。

就在两人都浪态百出的时候,突然冉玉浓的身体发生了痉挛。他全身都筛糠一样的抖动着,那媚径也跟着陡然收绞挤压起来。赵豫那肉刃本就在里面狂刺了小半个时辰,已经濒临爆发,怎么禁得起这样挤榨。顿时一股灼热的精水涌出,就在媚径中回荡。刺激的冉玉浓身体也迅速的出精,濡湿了赵豫的衣裳。赵豫出了精失了力,顿时委顿下来一动不动。

没多久,他回了力气,便撑起身来,懒懒的将肉刃从那处销魂窟拔出。没料那媚径居然舍不得它离开,紧紧的包裹纠缠着它。让赵豫还花了点力气,待到拔出时,“啵”的响起了小小的爆鸣声,在这狭小的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赵豫抬手看看自己掌上被冉玉浓咬出的牙印,冲还软在身下的冉玉浓邪邪一笑,说:“宝贝这两张嘴力气都不小嘛。”冉玉浓体验激爽,连连出精。早就已经快要虚脱,自然无力对他回应,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赵豫也无意,双眼直盯着那还尚未闭合的媚穴,只见一股散发着浓浓腥腻气息的精水缓缓从中淌出,看它划过股沟,随后流到床榻上,赵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满足。

冉玉浓已经完全被榨干了体力,呆呆的望着他。赵豫兽欲得以发泄,终于能继续以温文尔雅的面孔对着他,微笑着为他清理着下身。随后从一旁的箱柜里拿出一床薄被,将他满是淤痕的身体裹住,抱在怀里。冉玉浓靠在他怀里,不哭不闹,柔顺的像个小孩子。赵豫爱怜的亲亲他的脸颊,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潜入到被褥中,淫邪猥亵的在他身体上厮摩抚摸着。

冉玉浓仍然呆呆的望着他,赵豫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对他说:“宝贝乖,这路还很长,你靠着我好好休息。我自己会找些事来打发。”冉玉浓听了,便乖乖的阖目将睡。赵豫笑着看着他闭上双眼,地下却悄悄的分开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后扶住他的臀部,将媚穴穴口对准又开始胀大的肉刃,动作轻柔的缓缓压了下去。媚穴刚刚被以排山倒海的攻势侵略过,此刻软若春泥,很轻松便将肉刃吞了进去。冉玉浓觉察到了,眼睫一抖,赵豫忙柔声对他说:“乖,别管其他的,好好睡觉就行了。”冉玉浓便老实的睡了,赵豫像只已经餍足的猛兽,一手扶着他趴在自己怀里安睡,一手拿过一本书籍翻看,偶尔放下书籍伸手在他胸前双乳上亵玩一把。偶尔一阵小小的颠簸,引起肉刃在宝贝身体里的颤动。宝贝轻哼了一声,便忙拍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听着马车有节奏的“吧嗒”声,赵豫觉得真是惬意极了。

待到了一处中午打尖的酒楼,外面有人来请他们俩下车。赵豫看着宝贝在怀里的天真恬静睡颜,贪恋着肉刃被埋入那最最柔软紧致之处的销魂,竟一时之间舍不得叫醒冉玉浓。想了想,终于还是推了推他的身体,随后朝着懵懵懂懂睁开眼的冉玉浓笑道:“宝贝,睡好了吗?”冉玉浓眨眨还不甚清醒的双眼,迷迷糊糊问:“什么事?”赵豫笑着说:“已经中午了,我们该下去走动一下吃些东西了。”冉玉浓哦了一声身体一动,这才觉察到下身里还深埋着赵豫那孽根物事。顿时回想起早上马车上两人的种种,立刻又羞又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身,喊道:“快点拿出来。”神情态度却活像是在对夫君撒娇的小媳妇。

赵豫瞧他这不自觉的娇俏妩媚,心头一荡,恨不得再要一回。可终于还是克制住了,将冉玉浓慢条斯理的放倒在软榻上,然后再故意慢慢的将那还半软半硬的肉刃从媚穴中拔出。随之而来的缠绵快感让冉玉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赵豫心中得意,知道宝贝已经尝到了这男男交媾之事的甜头,心中顿觉称意。不料把那肉刃拔出来一看,赵豫顿时大惊失色。只瞧着那东西上面居然沾着一些血迹,再瞧那媚穴里居然也在缓缓淌出一些血渍。赵豫吓了一跳,原以为是自己早上过于急色,下手不知轻重,伤着他内里,忙问冉玉浓:“宝贝,你这里疼不疼?”说完一只手指已经小心戳戳那媚穴小口。

冉玉浓本就又羞又臊又恼,被他这么一戳终于忍不住发起火来:“混蛋,你居然还来!”说完却一眼瞧见了赵豫那硕大肉刃上的血迹,也被吓着了,顿时没了话语。赵豫急了,忙说:“快感觉一下,到底是哪里疼?”冉玉浓也慌了,凝神细细体验了一下,末了一些奇怪的说:“怪了,为什么我的小腹处有种坠坠的疼痛感?又不是伤着了那里。”这话提醒了赵豫,他想起先前桂太医的话,顿时心都提了起来。忙急急的将胡乱丢了满地的衣服为冉玉浓穿上,并盖好被子。随后不顾自己还满身的狼藉,稍稍整了一下,就出去命人喊了桂太医过来。

过了一会桂太医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毕竟是经验老到,他对弥漫在车厢里浓浓的淫靡气息只当是没感觉,甚至对赵豫身上明显的一团团情欲污物都视为不见,只一心为冉玉浓切脉。闭目半响之后,终于长长一叹睁眼松开了冉玉浓的腕子。赵豫本就心急如焚,现见他如此整个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忙问:‘如何,到底要不要紧?”桂太医睁开眼略带责怪的瞧了他一眼,终于本着医者的良心说道:“王爷,您与王妃正值青春年少,日后有的多日子来行夫妻之礼,何必一定要在她孕期未稳,胎气不定的时候呢?”

此话一出,无异于天雷。先别提冉玉浓躺在被褥里瞪大了眼睛说:“什么?”赵豫顿时愧疚难当,忙问:“现在到底如何?”桂太医叹息道:“王妃才一个半月孕期,方才经过与您的一番房事,耗了精元动了筋骨,导致伤了胎气。好在并不太严重,卑职这就去开个方子为她稳胎,随后再好好休息调养几天,也就没有大碍了。”赵豫心虚的连连点头也就无心去管他的不恭了,忙催着他去开方煎药。桂太医下去了,赵豫扭头看见冉玉浓瞪着眼睛望着自己,一愣,才反应过来。忙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问:“好些了吗?”冉玉浓颤着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否则我定跟你没完。”

这话一字一句,说的是斩金截铁。事到如今赵豫知道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心知瞒不过去,想着也不能瞒着冉玉浓让他做个糊涂妈妈。想了想,只好老实说:“还记得昨日你突然呕吐桂太医和几名民间医师为你诊治吗?他们说,你这是开始妊娠,也就是说,玉浓,你怀孕了。”

此言一出,冉玉浓头上如遭五雷轰顶。他张大了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我是男的啊,这一定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怀孕,我是男的!”说着说着,手边伸出来在虚空中胡乱抓舞。赵豫忙一把按住他,随后想了想,说:“开始我也将信将疑,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这样讲,何况今天桂太医又说……又说因为今早,你动了胎气了。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冉玉浓还是胡乱摇着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男的。”竟然是听不进他的话了。

赵豫急了,提高声音喊了一声:“玉浓!”音量极大,将冉玉浓镇住了,怯怯的望着他。赵豫心软了下来,随后弯下腰,俯瞰着冉玉浓,郑重而深情的说:“听我说,现如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们都弄错了,你好好的并没有怀孕。第二,就是你确实天赋异禀,有着雌雄合一的身体,十月孕期一过,瓜熟蒂落,会产下我们的孩子。若是第一种结果,那我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为你终生不娶。若是第二种,玉浓,你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们名正言顺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让我赵豫耗尽一生来照顾你?”

他恳切而专注的望着冉玉浓,冉玉浓全身被他的身影笼罩,竟是怎么都脱不开身。终于呐呐回道:“你说要娶我?可……这……这太突然了,我原本是个男孩的,可现在你告诉我我是雌雄同体,还……还怀着你的孩子”说到这,他脸不可抑止的红透了“我虽然心里觉得你确实是不同的,可是做女人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这,这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说完扭过头去,脸贴着枕头不说话。赵豫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不能心急,便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先好好想想”停了停,又说:“可是无论如何,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我赵豫要把自己的一颗心都交给你你!愿意一辈子爱你疼你,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这件事,不会因你是否愿意答应我的求婚而改变。你一定要记住!”床榻上的身影微微震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应。赵豫守了一会,终于叹口气转身要下去。突然背后飘过一声细弱的声响:嗯,知道了!

于是一整天两人便再未谈论这件事,到了晚上,一行人下榻在一处馆驿。赵豫仍旧熟手的为他浣洗宽衣送上床,随后也躺了上来。帐内一时无话,许久,冉玉浓才幽幽问道:“若是我答应了,是不是以后在众人面前,得像现在这般,做女子装扮?”赵豫心头一紧,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回答:“是!”冉玉浓叹了一口气,又不说话了。赵豫急了,脱口而出道:“可我能光明正大的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众人也不会因为我对你的满腔热忱而对你诸多责难。还有我们的孩子,他也会是名正言顺的晋王嫡世子。你知道吗,知道你怀孕了,我有多么的谢天谢地吗,只因为你可以孕育一个孩子,一个带着你我血脉的孩子。这意味着你我的血脉终于融入一体,玉浓,求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吧!即使……即使日后,你找到了你的意中人,来找我放你离开的时候,他也会是你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足以抹杀我心中的撕心剧痛,成为我余生的慰藉。我赵豫此生没有求过什么人,可是此刻,我求你。”说着,他居然这么从被褥里爬出来,跪在冉玉浓身边,就朝着他低头磕下去。

冉玉浓慌了,忙起来制止道:“好好的这是做什么?你是个王爷,怎么能随便对人下跪磕头呢?快别这样了。”赵豫顺势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语气缠绵又哀婉的说:“在你面前,我永远不是什么王爷,只是一个时刻等你垂怜的无能男子。玉浓,发发慈悲吧,求你!”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忧伤,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哀切,冉玉浓怎么能硬下心来拒绝。他依偎在赵豫怀中,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紧紧地抱住他,沉沉的说了句:“多谢!”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的将头带帏帽的冉玉浓扶上车后,转身耽误了一下去找了桂太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不是王妃怀孕的这些日子,本王都不能亲近他与他行房?”桂太医愣了愣才说:“倒也不是,只是王妃现如今胎气未稳,所以只能适量。且不可大动,不可急躁,也要注意不可扭着腰,总之,不能过于粗暴激烈就是,次数也不能多。”赵豫点点头,心满意足的转身上了马车,桂太医瞧着他挺拔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17.回府

大队又一次出发了。马车踢踢踏踏的走了半个时辰,赵豫又开始动起了花花肠子。看了看在一边认认真真的习字的冉玉浓,他想了想,先亲热的靠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冉玉浓正用功呢,被他一抱手就乱了。忙放下笔墨,去拉他的手说:“做什么呢?”赵豫手温柔而强势的揽住他在怀里,低低的说:“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玉浓,我现在真幸福,真的!”冉玉心头一软,手便放了下来,笑着说:“好好的说这个?”赵豫呵呵笑着说:“有感而发嘛!刚刚看着你就坐在我身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那么恬静安然的模样,我心里解觉得充实欢喜。”

冉玉浓微笑着叹息了一下,终于说:“你的这份情意,无论如何,我定会珍惜!”赵豫笑了,继续抱着他不放。随后手臂一使劲,便将他抱到自己膝上来了。冉玉浓有些意外,赵豫一只手却已经覆上了他胸口,随后握住他一只乳揉捏道:“这里今天涨奶了吗?”冉玉浓红了脸,忙要拉他,赵豫笑着说:“我们都成了这个关系了,还要扭扭捏捏的吗?”说完,竟然已经开始去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无法,想想他们两人已经多次交媾,再推脱反而显得矫情,便只好放下手说:“那……你只能吃……别做其他事啊!桂太医都说了,现在不行。”说完,脸都快成熟透的虾子。赵豫眯眼笑着点头说:“那是当然,不为孩子,就为你的身体我都不能这样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脱他衣服的时候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不一会冉玉浓又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他急了,说:“你脱我裤子做什么?”就要挣扎着去抢,可一抬起身体,双唇便被吻住不放。待到冉玉浓被他吻得身软腿软,无力反抗时,赵豫终于松开了。望着气喘吁吁的冉玉浓,深情款款的说:“让我看看你,摸摸你。玉浓,我的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我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都拥你入怀,抚摸你,吻你。”然后再狠狠的要你要上一万次。他在心里默默的将话说完,面上还是一副柔肠万千的模样微笑着。

冉玉浓红着脸,低着头,还是摇头说:“不行,现在不行,桂太医说了,这几天都不能太剧烈的。你且先忍忍好吗?”赵豫笑着躺在他身边,说:“我知道,我今天不会做到最后。你只让我看看,亲亲你就好。”瞧冉玉浓还是没有松动,叹口气加了句说:“否则到了京城,恐怕我就多少时间再看了。”这话一说,果然冉玉浓便注意到了,忙问:“怎么?”赵豫摇头说:“梁王既然要造反,他的封地离晋地最近,届时肯定是要先过晋地,直逼京城。我既然受封为晋王,自然要领军出战,这一去恐怕至少要一两年不得回。因此怕是不能与你相见了,我就想,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多看你几眼。这样等到了战场,我也有个念想,不至于太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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