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3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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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没错,没几个人受得了他。

尽管如此,爹妈依旧不依不饶地替他安排相亲,男女都有,真不知这对老人是怎么找到如此多年龄合适的同志的。

要知道陈洲只有在酒吧和俱乐部才会认识同类人,他爹妈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这些人的?

陈洲又不好意思去问他们,只能耐着性子一次又一次地接受惨无人道的相亲,对女的就保持绝对的绅士风度外带十分冷淡,对男的就百般挑剔务必令对方知难而退。

在这个时候,陈洲才察觉到爹妈的怨念有多强大。

从一个月一次相亲发展到一周一次相亲,太可怕了!

第十五章

陈洲西装革履地坐在咖啡厅里,等候他的相亲对象。

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兴起来的风气,十有八九都得让约相亲的那方等一会儿。

要是对方是女的也就算了,女孩子要矜持,陈洲等也就等了,可对方是男的,那怎么说?

合着他还非得上赶着求人相亲?

他看了眼手表,他娘约的时间是周末下午三点,可是现在已经接近三点半了,还是没人影。陈洲等得不耐烦,把第三杯咖啡喝完打算离开,可就这时,他转眼看到邹明池笑吟吟地挽着一个妙龄女郎走进店里。

陈洲连忙又坐下,悄悄把椅子挪到盆栽植物的后面,巧妙地挡住了视线。

做完一系列动作后陈洲忍不住想抽自己一耳光,这么躲着是想干嘛,他们都成年人了还不能有点正常的社会交往?

可是邹明池这么一个死基佬居然还敢染指这么娇嫩的小姑娘,真是一坨牛屎非得霸占一朵鲜花,太恶心了。

陈洲愤愤地想。

这个咖啡厅名叫“缘原”,老板本身就是个开婚介所的,咖啡厅只是副业,但是工作之便,他顺便把这里也弄成了相亲圣地,陈洲有好几次见相亲对象都是这里。

邹明池来干嘛?摆明了就是相亲啊,还带个小姑娘,太恶心了,没想到这人还是双插头,擦擦!

陈洲越想越反胃,觉得自己受骗了,居然跟这么一个品德败坏道德素质低下无节操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他黑了脸,躲在后面竖起耳朵听,想知道这混球到底想怎么哄人家小姑娘。

无奈距离略远,他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大概。

“……这种地方,我不是很喜欢呢。”小姑娘娇滴滴地说。

“这里可是别人强烈推荐的,我觉得你肯定能中意才约在这里,没想到让你失望了。”邹明池禽兽地用他低八度的音量沙哑地勾引着妹子。

“听你的啦,反正你说的没有错过。”小姑娘笑了。

邹明池显然也很自信:“下次我们换地方,你啊你,每次都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呢?”

“我就赖着你了,你赶我走我也不走……”

我操……太恶心了。

陈洲听得鸡皮疙瘩满天飞,忍不住想掀桌走人。

邹明池微笑,招来服务生,温柔地问:“想点什么?”

小姑娘也不客气,拿过菜单稀里哗啦点了一堆,想了想又点了一碟黑森林。

“你爱吃的,我记得。”

邹明池笑道:“就你记性好。”

麻痹啊郎情妾意,老子在这里干瞪眼你们在那儿秀恩爱,太过分了吧!陈洲气得脸色铁青,简直要拍案而起冲出去跟那姑娘大爆这衣冠禽兽的真面目。脸才没好几天就出来拈花惹草,迟早要把他再修理成猪头。

就在他差点暴起的时候,一个个头挺拔的年轻人进来,在四周环视了一下,锁定了正板着脸进行强烈思想斗争的陈洲。

他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伸手笑道:“你好,是陈先生吗?我是李正清。”

他个子高,说话声音又清朗,一下子吸引了店里不少人的目光,包括邹明池……

于是邹明池顺便地也看到了李正清伸手的对象……

陈洲的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站起来,口气不善道:“你好,我是陈洲。”

邹明池的眼光从诧异到了然,再到微微的愤怒,最后沉淀成一汪深水。虽然脸上肌肉群没做什么变化,但是眼神诚实地透露出了他的心路历程。

这家伙怎么也在这里,相亲?妈的居然敢背着我相亲!

邹明池肯定忘了自己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个相亲圣地。

李正清没有察觉周围诡异的气场,恋恋不舍地抽回手,坐到陈洲的对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散发着一个信号——这个相亲对象实在太令他满意了!

陈洲从开始就没给他啥好脸色,他刻意地避开邹明池从身后射来的慑人的目光,手指在咖啡杯沿轻轻摸了几下,像之前拒绝其他相亲对象一样,说出了经久不衰的台词。

“李先生,是吧?”陈洲颇有点不礼貌地说:“今天我们见面彼此都没有什么了解,说穿了就是父母之命不得不从,见过面能跟他们交代就成了,也没必要浪费太多时间,希望你能理解。”

按照陈洲从前相亲的经历来看,被他这几句话打发掉的人不在少数,就算有几个眼力界的也会在陈洲接下来表现出的无比龟毛的刺激下知难而退。

但是李正清显然不是一般人,他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摇头道:“不,尽管来之前我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可是看到陈先生你我立刻就改变了主意。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交往对象,我们不妨试一试?”

陈洲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我想一厢情愿不会有好结果的。”陈洲不客气地指出。

李正清不以为意:“没有经过实践就妄下断言,陈先生,你太草率了。”

陈洲眉头一挑,忽然笑了,一改强硬的语调,柔声道:“你说的没错,是我太草率了。既然李先生有意,那我们就处一段时间?”

李正清自然不会反驳,招手叫来服务生要了咖啡,大有跟陈洲畅谈人生的意思。

陈洲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就春风满面了,他们先从彼此的工作开始介绍,居然有那么点相谈甚欢的意思。

陈洲背后的邹明池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哥……你没事吧?”当了很久花瓶的小姑娘一看邹明池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臂,小声问道:“你认识旁边那个男人?”

邹明池气愤地抓起叉子,从蛋糕上狠狠地挖出一口塞进嘴里,冷冰冰道:“不认得!”

“骗鬼啊,你脸都黑了。”小姑娘叹气道:“早知道不叫你来陪我了,等会儿怎么见人?”

邹明池道:“你哥还不能见人了?”

小姑娘苦恼道:“你这样不把人吓跑才怪了。”

“哼,我只是觉得被欺骗了。”邹明池戳着无辜的黑森林:“小蕾,你哥我最近挺倒霉的,事事不顺。”

小蕾眨眨眼,狡黠道:“难道你失恋了?”

“谁说的?”邹明池立刻否认,眼角瞟向满脸笑容的陈洲,心里那个酸啊。

“肯定是。”小蕾得意地笑道:“欲盖弥彰,刚才那个男的是不是你情敌?”

邹明池哑然失笑:“你先管好你自己。”

他们正说笑的功夫,小蕾的另一半也来了。

这位男士与小蕾马上谈婚论嫁,邹明池坚持要亲眼看看这个妹夫才放心,这才缠着小蕾跟他们出来约会。不巧路上堵车,男人来的时候热得满头大汗,形象尽失,可一脸敦厚的模样让邹明池放心了。

寒暄了一阵,邹明池才得空转过头,发现陈洲与李正清已经一起离开了。

他的脸色瞬间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臭。

可怜他那老实巴交的妹夫以为哪里表现不好得罪了他,一路上表现得战战兢兢的,让小蕾也忍不住丢了她哥好几记眼刀。

邹明池此刻的全部心思都在陈洲身上。

丫居然敢跟那人走了!

既定计划是小蕾跟她对象请吃饭,但邹明池现在哪有心思吃,更何况还是充当超大瓦数的电灯泡,于是他很识趣地婉拒了,心急火燎地冲回家。

路上给陈洲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邹明池越想越不是滋味。

好家伙肉到嘴边了居然要跑了,合着他白瞎这么多功夫,那陈洲不是自诩很有节操啊非常管得住下半身啊怎么今天才见人第一面就被人勾走了呢?

是不是之前上的那回那家伙没过瘾对自己不满意啊!

(扶额你真的想多了喂

邹明池这人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欢胡思乱想,一想就刹不住车,陈洲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连渣渣都没了,邹明池简直可以脑补那家伙怎么把一小伙子拐上床然后扭着小腰用那把小嗓子把年轻人迷得晕头转向了。

闯了俩红灯,邹明池三不做两步地跨上楼梯,掏钥匙开门的时候还念叨着:“要是看到你不在我他妈立马去抓奸。”

一脚踹开门,气势汹汹地冲进来,邹明池登时有点傻眼。

陈洲在家,而且还脱得光溜溜的,就屁股上挂着一条小内裤,两腿成一字马,对着电视机里的瑜伽教程练得正起劲。

门哐当被踹开,把沉醉在筋骨舒展中的陈洲也吓了一跳,一扭头瞧见邹明池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差点从地上跳起来。

“我操这是我家,你摔坏我的门给我赔!”

邹明池退了一步,抓住门框,眼珠子死死地镶嵌在了陈洲的身体中间。

“你家做瑜伽不穿衣服……”

有种你再往上抬,再抬内裤都包不住蛋蛋了!

陈洲羞愤地合起腿,一指门外吼道:“滚!”

“滚个球!”邹明池一瞬间在心里下了个决定,转头关门上锁,禽兽一样地扑了上去。

“滚也滚你身上,妈的存心招惹我别怪我不是人。”

突然的变故让陈洲有点懵,但是好歹在邹明池压在他身上扒他内裤的时候回过味来,极力地挣扎:“谁招惹你了少自作多情!”

邹明池吸取了前几次交锋的经验,两手钳住他的手腕,两条腿一边一个压住他的腿,整个身体挤进他的腿间,用他一进门就被刺激得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往腿心的凹陷处挤压。

他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洲。

第十六章

陈洲一头汗,额头上一直梳起来的头发都紧紧地贴在了脸颊两侧,白皙的面皮上两抹红晕,一双眼睛水灵灵的,秀色可餐。

邹明池晚餐没吃,决定一不做二不休把陈洲吃完算了,他磨了磨雪白的牙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对着他认为最鲜美的嘴唇就下了口。

陈洲这人有那么点外强中干的意思,一时间竟然被邹明池的模样吓到了,惊得打了个嗝,然后就被人肆意地品尝了。

陈洲极为抗拒舌吻,但邹明池的目标就是他嘴里那根总是煞风景的舌头,不依不饶地在唇瓣上啃咬厮磨,咬得陈洲都觉得火辣辣地痛,不甘不愿地张开了嘴,才满意地长驱直入,直奔目标,把那块软肉尽情地吃了个够。

一反之前的粗暴,他对待陈洲的舌头极尽温柔,刻意地用上了技巧,一定要陈洲心甘情愿地回吻。

在邹明池看来,能让陈洲接受他的吻,要比直接上床还重要。

陈洲的身体扭曲地如一条银鱼,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反抗邹明池的欺压,可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了他,让他此番挣扎更像是增加情趣。

随着接吻时间的增长,缺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地袭来,陈洲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可从舌根蹿升而起的快感又不断地侵扰他的大脑,令他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从邹明池嘴里夺取什么。

渐渐地,不甘愿的亲吻也有了服从的意味,带着强迫的吻也逐渐变了味道,有了一丝的缠绵。

陈洲涨红了脸,被迫仰起头,口腔一缩一缩地汲取着邹明池赐予的氧气,神情中不经意地带着几分餍足。邹明池与他辗转亲吻,手掌托住他的后脑,把他的每一丝变化都看在眼里。

直到把两片薄唇蹂躏得几乎出血,他的舌根也隐隐作痛,邹明池才恋恋不舍地略微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陈洲。

陈洲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有一些已经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赤裸着身体大口喘气的模样,完全颠覆了往日树立起来的精英形象。

“你这个样子,都有谁看过,嗯?今天下午你去做什么了?那个人有没有看到你这样?”

邹明池咄咄逼问着,手臂勒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尽管还隔着一层西裤,但依旧不能小觑其中蛰伏的巨兽。

陈洲的那条内裤已经被邹明池扯到了屁股蛋下面,小兄弟被刚才的吻刺激得有点点抬头,尴尬地挡住了内裤边,就形成了半挂着的形式。

邹明池一面逼问,一面在下面解开了裤子前门。

腰带没有解开,直接掏出了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鸟跟还羞涩着的小陈洲碰了头。

“我操我想干嘛你管得着?”陈洲火了,可是他这幅模样没啥威慑力,就算是火冒三丈那看起来也像情趣,挨揍经验丰富的邹先生直中他软肋,三两下让陈洲笑成一团,几乎要打起滚来,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骂道:“你丫卑鄙!”

邹明池好整以暇,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点火,陈洲的怕痒程度几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到后来几乎不用挠他的腋下,随便触摸哪里都会让他神经质一样地颤抖,脸上都笑出了泪水,偏偏邹明池用了吃奶的力气按住他,他动也不能动,只能小幅度地在他身下哆嗦,厮磨得邹明池欲火更旺,直想把他就地正法。

但是邹明池明白,陈洲这人如果不一下子弄服气一定跟养不熟的白眼狼一样会反咬一口。

上两次他被揍那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无论陈洲怎样求饶,怎样用泪花攻势,邹明池就是不为所动,按兵不动地逗弄着他。

陈洲笑着笑着就真的哭了起来,哽咽道:“邹……你放了我吧……我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邹明池不动声色,五根手指灵活地从他胸口滑过,在最敏感的乳头上刻意逗留,让那两枚小东西可怜兮兮地战栗。

“我……我不该去见……”陈洲极力躲避他的挑逗,可身下就是地板,他只能被迫承受邹明池恶意的戏弄。

“你们有没有这样过?”萎靡的性器被抓在掌心中,粗糙的拇指直接抚摸了娇嫩的龟头,陈洲像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惊叫一声,随即又被邹明池的重重抚慰弄得哭哭啼啼,几次想要蜷成一团都被邹明池残忍地摊平了,把胸腹最柔嫩的部位都暴露出来。

陈洲憋得脸通红,忍无可忍之下爆发,狂吼了一句:“你不放开我我跟你没完!”

这一下正合邹明池的意思,狡猾的手指捏住他两枚睾丸,把鼓鼓囊囊的东西揉了个遍,感到手心里都在痉挛了,才低低问道:“是这样没完……还是这样?”手指顺着他的会阴滑到后庭口,捋了捋上头的褶皱,调笑道:“上次都没问你,你这里没毛呢……是不是自己剃掉了?”

陈洲的力气几乎被耗光了,但是身体仍旧处在不由自主的战栗之中,他只想并起双腿,可邹明池恶劣地,并且顽强地要把他的双腿绷成一字,还在他大腿内侧最敏感最怕痒的地方弹钢琴,这里玩够了就换到脚底板,弄得陈洲终于承受不住,痛哭道:“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再弄了……”

终于听到这句话了……真他妈不容易!

邹明池大喜,俯身压下去,松开了他的一条手臂。

“帮我脱了裤子。”他命令道。

陈洲抽噎了下,虽然还有点不情愿,但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没了,邹明池想弄他易如反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只能识时务,乖乖地用还在颤抖的手指帮他解开腰带和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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