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中人+番外——子慕予兮
子慕予兮  发于:2013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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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邹明池迅速拔出性器,把那个跳蛋塞进了陈洲的后庭。

“我操!”陈洲一下子炸了,不保持沉默了:“你干嘛!”

“哼……”邹明池轻笑,身体覆上了他,火热的性器在张开的穴口跃跃欲试。

“居然收藏了这么多,正好咱们一起试试。”性器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顶住卡在肉壁间的跳蛋缓缓深入。

冰凉的感觉一路到了深处才停止,过程绝对是又痛苦又甜蜜的。

第二十章

那里面许多东西邹明池都闻所未闻过,稀奇古怪的各色情趣用品让他大开眼界,他一边在陈洲耳边轻声挑逗,说着让人耳红心跳的话,一边谦虚地求教:“这个怎么用?”

陈洲张了张眼皮,睫毛已经被水汽模糊了,腹中那个冰凉的东西已经被温暖起来,硬邦邦地被顶进了最深处,持续不断的震动弄得他魂都要丢了,邹明池还不知足,强硬地把他从情欲的深渊拉扯回来,强硬地一遍遍问:“这个呢?”

陈洲熬不过去,张嘴无声地喘息了一下,嘴唇立刻被邹明池纳入口中,吮吸着下唇,不依不饶地要逼他把用法说出来。

陈洲怎会有脸说,那个抽屉里最让他喜爱的尿道按摩器被他拿在掌心中,摊平放在眼前。

以往能令陈洲欲仙欲死的爱物,这时让陈洲羞臊得抬不起头,下巴被迫抬起,目光不情愿地转向那根精致的器物。

“这么细,是用在哪里的?”邹明池邪恶地拧住他的一粒乳头,让陈洲惊呼了一声:“难不成要从这里插进去?”他用小指指甲抠了抠上头的乳孔,刺痛伴随着麻痒让陈洲敏感的身体如过了电一般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别碰……”细软的声音不像抗议,更像诱惑。

“真是这里?”邹明池好奇地把陈洲反过来,让他半躺在自己的腿上,两腿打开伸在浴缸两侧,把按摩器那纤细透明的管子在他乳头上反复摩擦。

“这里好像都张开了?”他轻轻地用吸管的一段点了点乳孔,试探过后就假意插进去。

“别!”陈洲惊恐地喊道,双手紧紧握住了邹明池的手腕,骂道:“不是这里用的!”

“那是哪里?”邹明池虚心求教着,下体故意在他深处厮磨,让跳蛋上下滑动,陈洲被他弄得几乎说不成话,羞耻万分,本意是要倔强着不服输,可之前更丢人的场面也被他看过了,要是再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也太矫情。

他挣扎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道:“是……是下面用的。”

“下面?”邹明池嘀咕了一句,做势在他与陈洲紧密结合的部位比划了一下,不满地说:“这么细的一点,插进去有什么用?”

“混蛋!”陈洲无法忍受他的愚笨,破口骂道:“你到底会不会用!不会用给我放下!”

邹明池温柔地抚摸他的小腹,握住他的下体捋动,笑道:“你耐心点教我吧,我会认真学的,陈老师。”

“滚你妈的陈老师!”陈洲没来由地耳根子发烫,他在床上的确是有点特殊癖好,即便跟人做得再尽兴,也觉得前面空虚,但是这种癖好又不能给别人透露。

就连同志圈子里的人,能接受尿道插入的也寥寥可数,更别提把这个当情趣的人了。

陈洲一向是以高岭之花着称的,要是让人知道他是这种人,那可真没脸混下去了。

但是,一直以来都是他自己high,还没试过别人替他——咳咳,不知道会不会更刺激?

陈洲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把心一横,劈手夺过那个按摩器,强装成鄙夷的样子,冷冷道:“那你先出去。”

邹明池死皮赖脸地抱住他的腰不肯松。

陈洲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艰难地拖着身上巨大的累赘拉开底层的抽屉。

里面是消毒的药棉和润滑剂。

邹明池不安分地一边缓缓抽插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可怜的陈洲只能强忍着他的性骚扰,一丝不苟地进行消毒工作。

跟以前做过的一样,他往细管与龟头上都涂抹了充分的润滑油,邹明池笑道:“居然是这里用的。”

他阻止了陈洲迫不及待要插入的动作,恳求道:“我要学。”

陈洲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后面被塞得满满的,还得分心做这种细致的工作。

欲火焚身与筋骨酥软的两面夹击,让他几乎不能握住那精致的细管。

邹明池已经扶住了他的手腕:“来,让我来……”

陈洲还有一分理智在,把刚刚用过的消毒液塞到邹明池手中:“你先洗洗。”

邹明池飞快地涂抹了手掌,然后接过了陈洲的工作。

这一方面,他还是很有天赋的,简直是举一反三。

陈洲只不过给他示范了一下,他就能做得很是熟稔,除了一开始插入时有一点不适的疼痛,过程堪称完美。

细管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有力地推开阻力,在润滑剂的帮助下一点一点进入身体。

这种由别人操控的,入侵身体内部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与被进入过多次的后庭相比,他的前面生涩得还像处男,在别人面前还没有完全开启。

陈洲紧紧绷着小腹,硬挺的阳具直立着,被一只大手完全包住,只露出深粉色的头部。中间的小口呈现鲜红的颜色,从细管中几乎能看到神秘的内部是什么样的。

被人完全剖解开的错觉,让陈洲不由地掩住了面孔。

他最不能见天日的癖好暴露给了第二个人。

秘密被发现的解脱感与无助感让他无声地哭泣了起来,但随即一双温暖的嘴唇便徘徊在了他的面颊上,把他流出的泪珠一滴滴地舔舐干净。

“疼吗?”低柔的嗓音一遍遍地询问者。

“不……”陈洲转过头,埋在邹明池的肩窝中,不肯看他。

等到那细管进入了大半,邹明池的后背都出了汗,额头上涔涔地流着汗珠。他又多挤了点润滑剂,抹在尿道口,尝试更深的进入,却似是受到了阻碍,再也不能进入了。

“别动。”陈洲吃痛,推了推他。

“就这样吧……”他摸到那个小小的控制器,塞到邹明池手中,教他按下开关,接着细管内部便出现了微弱的震动与细微的电流,从他身体内部不断地制造着快感。

第二十一章

邹明池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交叉起双腿,陈洲几乎是坐在他的小腹上,后`穴不住地抽搐着含住邹明池,前后一同震动时,偏偏一个快一点一个慢一点,邹明池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深入浅出,顶得他从骨子里都酥了,任由邹明池摆布。

邹明池对新学会的游戏兴趣浓厚,观察着陈洲的表现,尝试着在细管子震动的同时轻轻的来回抽`插,柔嫩的内壁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挽留着制造着快感的东西,习惯了被填满的尿道似乎要把细管长期留在体内,进出的时候都能感到强大的吸附。

更加神奇的地方还是前头与后庭的联系,深入时陈洲的后`穴也紧紧地缩起来,咬得邹明池都有点疼,抽出时又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虽然还有生理上不可避免的阻碍,但还是令人惊叹。

邹明池渐渐摸到窍门,前后一起开动,把陈洲干得是花枝乱颤,一把嗓子叫得无比销魂,再次高`潮的时候忽然手下有点松动,一直不能开启的机关因为高`潮时肌肉的痉挛开了一个小口子,邹明池想也不想,竟是略一用力,把细管又插入了一截,堪堪闯进了最深处。

陈洲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昂起头,优美的曲线颈部宛如濒死的天鹅,脆弱得让人疯狂地想要扼杀,无与伦比的刺激从下`体直接冲上大脑,让它瞬间罢工。

陈洲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地颤抖着,被邹明池揽在怀里的肩膀以耸一耸,后`穴紧得叫人发疯,每一次痉挛仿佛都是预示着下一次的收缩,邹明池也承受不住,只能拥抱着他,等待这长得发指的高`潮慢慢消退。

这大概是平生最酣畅淋漓的一次性`爱,邹明池在接近昏厥的那一刻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肉`体从紧绷回复柔软,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趴在自己怀里。明明也是个成年的高大男人,现在反而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

邹明池打开浴缸上方的莲蓬头,水流很快冲刷掉了他们身上的汗珠,身下本来清澈的一缸水也被弄得污浊不堪。

要是被陈洲发现了,肯定又得发脾气。邹明池赶紧放了脏水,随着水流的消失,他们赤`裸裸滴盘踞在一起,亲密得好似成了一体。

重新放了水,邹明池抱着没有知觉的陈洲一起躺在里面,用毛巾给他擦拭了全身,洗头发的时候他才幽幽地叹口气,睁开了疲倦的眼睛。

“几点了?”陈洲嗓音沙哑,软绵无力地问道。

“十点多了。”邹明池回答,陈洲的头发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非常的软,必须要打许多发胶才不会蓬乱。

邹明池想到之前早晨起来陈洲手忙脚乱地打理头发的样子,忍不住莞尔。

“笑什么?。”陈洲不满地说,此时他已经从高`潮带来的晕眩中恢复过来,立刻变了一副嘴脸。

“没什么。”邹明池把他头顶的泡沫洗干净,不忘提醒他:“低头。”

被人伺候的感觉好极了,陈洲刚发泄完也还算心情愉快,便听话地低下头,眨了眨眼。

“……我里面的东西你拿出来没?”

“啊好像还没。”邹明池答道,实际上,他自己还塞在里面半硬着呢:“陈部长,现在再来一炮也没问题你信不信?”他厚颜无耻地添上一句。

“炮个蛋!”陈洲铁青着脸指着自己的小腹:“你都没觉得这玩意不动了吗?”

邹明池这才寻思起来:“好像是……”

前面的尿道按摩器还在动,但是最里面那个跳蛋……

“我日我限量版的跳蛋啊!老子的珍藏啊!这玩意不能泡水啊!”陈洲欲哭无泪,他心爱的限量版白银跳蛋就这样罢工了。

邹明池无辜地举起手。

“我他妈掐死你啊!”陈洲面目狰狞地扑住了邹明池,怒吼道。

邹明池被他扼住喉管往死里掐,心里感到无比憋屈,声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大活人还没你一个跳蛋值钱?!”

“我呸,要活人按摩棒满大街都是,你上哪里再给我弄个限量版来?”陈洲掐得痛快,一屁股坐在他胸口上,差点没把邹明池压出一口血。

邹明池绝望地长大嘴巴,这人居然下重手掐得他喘不过气,不给点教训肯定就蹬鼻子上脸了,直接抓住他还翘起的性器捏住其中含着的细管一抽。

陈洲登时就软了腰,整个人趴在了邹明池身上,几乎要缩成一团。

抓住了要害,邹明池就肆无忌惮地把他压回身下,讨要了一点补偿。

“我的限量版……跳,跳蛋……”陈洲的双臂紧紧搂着邹明池的脖子,抽抽噎噎地道。

纤长的手指伸进火热的内壁,微凉的触感让它更加紧张,绞住了进入的异物,邹明池进退两难,只得轻轻拍拍他的屁股:“松一些,再这样就拿不出来了……你就只能你自己,嗯?”

陈洲涨红了脸,骂道:“闭嘴!”

虽然是这样骂,但是后面果然是放松了一点,手指极力往里面够,但是那枚跳蛋被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滑不留手,根本不能拿出来。

邹明池弄得满头大汗,最终宣告失败,苦笑道:“真的拿不出来了呢。”

陈洲目光沉沉地盯他。

“……那你自己试试?”邹明池跟他商量,虽然表面上是坦然的,实际上却戏谑地要看好戏。

陈洲只想再送他一拳。

愤愤然了好一会儿,他重重地蹬了一下水,指着邹明池的鼻子道:“给我滚出去!”

邹明池叹息道:“我帮你嘛……”他的指尖在陈洲的腰侧滑动,让陈洲差点又没出息地软了腰。

“出去!”陈洲丢脸到姥姥家了,死活不肯继续刷新羞耻指数。

邹明池又叹口气,只能迈出浴缸,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性器精神抖擞地半挺着。

他拿下套子,打了结丢在垃圾桶里,转头道:“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陈洲扭头不理他。

邹明池恋恋不舍地看他一眼,轻轻地带上了门。

陈洲又在水里歇了一会儿才有点力气,先把前头的按摩器抽出来,在红肿的头上涂了消炎的软膏,然后咬咬牙,半蹲在浴缸里,使劲排里面的跳蛋。

一边用力一边诅咒邹明池迟早阳痿,拿出来后他疼惜地把上面沾着的东西都擦净了,放回抽屉里。

这个跳蛋其实是个观赏物,实用性并不高,但是因为造型精致,陈洲十分喜爱,废了不少力气才弄到。,这一回彻底成了个废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想到这一节,陈洲又把邹明池骂了个狗血淋头。

勤劳地在客厅中收拾残局的邹明池无端地感到后背发冷鼻头作痒,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感冒了?”他抓了抓头皮,跪在地上弓起背卖力地擦拭着地板上湿漉漉的战绩。

第二十二章

邹明池严肃地坐在陈洲对面,把手中一个文件夹推到他手边。

“这是什么?下季度的合作计划?”陈洲挑了挑眉毛。

邹明池不置可否,笑道:“希望你能仔细考虑,尽快给出答复。”

“放这里吧。”陈洲的态度谈不上客气,无声地下了逐客令。

邹明池也不气恼,笑着欠身转身出去了。

美丽的助理小姐正竖着耳朵细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邹明池进去了没十分钟就完好无损地出来了,一脸春风。

“有事吗?”邹明池察觉到她灼灼的视线,便走过来倚在一旁,笑吟吟道。

“邹先生,有喜事?”助理小姐露出甜美的微笑:“部长他心情也很好?”

“好像是这样的。”邹明池神秘地挤了挤眼睛:“不过,我觉得你今天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

助理小姐的嘴角立刻垮了。

每次邹明池离开,他们这群可怜的下属都要在低气压中战战兢兢很久,造孽啊。

果不其然,邹明池前脚才走,陈洲就冷着脸把一堆文件丢到了碎纸机里。

“以后不许那个姓邹的来我们公关部!”陈洲下了死命令。

“可,可是部长,他们公司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啊……”一个下属顶着莫大的压力死谏。

“那就不许他进我办公室,听到没?”

众人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出一声。

陈洲气冲冲地回了办公室,啪地锁了门,绕着办公桌转了几圈后,烦躁感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更郁闷了。

他摸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拨了一个号码。

接通后,一听到对方那万年不变的柔和的声音,他的心一下子沉下来了。

“喂?在不在?”那人听到这边没动静,又问了几遍。

“在,在的老师。”陈洲忙调整了下心态,抓了抓手边的笔。

“好久不联系了,最近还好吗?”

“还好。”陈洲低低地说。

那人微微一怔,戏谑笑道:“忽然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要结婚,请我吃喜酒了?”

陈洲沉默一下,道:“老师,你就别开玩笑了,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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