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规“男男”生子 上+番外——schneeSternför
schneeSternför  发于:2011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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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隽早就在温暖的车里睡着了,这会儿,被段清抱着,半梦半醒,被他弄进了屋,脱了衣服,擦了脸,裹着被子陷入

了深度睡眠。段清清理完自己,走向自己床边,看着微暗的落地灯光里文隽的脸。安静,柔和,天真,透着幸福;呼

吸深长,如嘴唇一样带着淡淡的酒味和甜味。

嘴唇轻轻滑过文隽的额头鼻梁,掠过耳后,脸颊贴着脸颊感受温暖。段清钻进被子,搂着那一团温暖贴向自己,把下

巴埋进他的头发。肢体相交,肌肤相亲,这里会有多少亿个神经末梢为他们传递暧昧的信息;睡吧,新的一年,好的

开端将会是成功的一半。

月上苍穹,清风醉人。辛苦了,我们的段主任,还有我们段主任体内坚守在神经细胞质膜岗位上的钾、钠离子们,不

断的出入细胞内外,反转电位,释放化学物质,让源源不断的乙酰胆碱一路走过纤维,跨越突触前膜、间隙、后膜,

历经脊髓,沿着上行纤维束,滑过脊髓丘脑束、薄束和楔束…一路的千山万水,到达大脑皮质,让段氏大脑的中央后

回告诉自己,你爱这个温度,你爱这个感觉;这个人,能满足你的想念,填平你的渴望,安抚你的身心。

睡吧,忙碌了一年,在劳累了一天,在诊断了雷少群,在腹黑了陈巍之后,给自己的皮肤问题也做一次诊断、鉴别诊

断、体格检查、实验室检查,为自己制定下一个最富有人生意义的治疗方案!

第 35 章

傍晚时分,陈巍立在窗前向外发呆。

春节已过,但是外面的天气依旧雨雪交加,寒气刺骨。这个处在长江中下游边缘的城市,在冬天总是笼罩在长时间的

阴冷寒湿里。天色压抑,窗户口望出去能看到院子外面的小马路,不过所处地段和天气原因,半天都不见一个人影走

过。窗户下面的院子是小洋楼的后半部分,没有前庭打理的规整,靠厨房的一块土地还给翻挖了一下,能看到厨师在

那里种了点葱蒜香叶之类的植物。

屋里已经随着外面自然光线的减少黑暗下来,更显得寒冷。对面远处的小洋楼里隐约亮起了温暖的灯光。这一带的房

子全盘保留民国时期的风格,独门独户,高墙深院,树木葱郁;各家之间是一条条整齐的小马路,所以显着格外的与

世隔绝。小时候,在妈妈的带领下在这里走过,这一带是完全区别于外面现代化喧闹都市的地方,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这里代表的都是权势和身份。

那时候他还自己看过沿街过来一排排的紧闭的大铁门,数着门牌号,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偶尔进出的汽车。没想到,他

倒是真正体验到了这里的房屋怎样成了禁锢他自由的监牢。

在这个狭小的单间里,时光停止,不知世事,三年,没有人和他说过话,语言功能几乎退化。门上传来一阵开锁的声

音,进来的是中年的管事。端着他的晚餐。大概是受了医生的叮嘱,从医院回来后,雷少群给他找了一个老中医开了

调养的药方,饮食也按照医生给的建议搭配。每天这个管事都会送中药和食物,并且监督着他吃完。吃完,管事的会

亲自带他去漱洗,然后锁他回房睡觉。生活被安排的极其有规律,简直就像等死。

等到晚上最后一顿中药喝完,管家把他带去外面的浴室。规定好了的二十分钟,陈巍洗漱完,换上新的睡衣,再由管

家带着回房,看着他上床躺下,然后关灯,锁门。陈巍觉得有点好笑,简直就像幼儿园时期被老师阿姨看管的生活。

一个人躺着想些以前的事情,直到疲倦袭来。那副中药应该有助眠的功效,陈巍闭上眼想,黑暗中觉得头开始发晕,

仿佛身处漩涡。昏昏沉沉之际,一个黑影渐渐靠近床边,覆在他的身上,然后,浓厚的鼻息扫在他的脸上,柔软微凉

的唇来回游走,直到把他弄醒。

陈巍睁开眼,屋里一片黑暗,大致看到一个影子,虽然有点刚睡醒的混乱,但是却知道这个好几次半夜出现在他床前

的,是雷少群。此时的气息中有强烈的酒气,正试图撬开他的唇与他纠缠,动作温柔但很坚决。

对于酒醉的雷少群,陈巍有本能的害怕。平常的雷少群冷酷的像个死火山,但是发疯的时候,有着惊人的破坏力;他

性格两级分化严重,要么极度压抑,要么歇斯底里,做什么事情都极端的让人无法忍受。雷少群已经在解他的衣服,

说在解,不如说是硬生生的拽开他睡衣的纽扣。掀开两人之间的阻隔,雷少群抓着陈巍的收放到自己的衣领处,陈巍

已经懂了他的暗示,开始乖乖的给他脱衣服。

自从上次在医院莫名其妙的要他唱歌之后,雷少群变得有点难以琢磨,以前的他在半夜叫人把他拖出来,体罚或者虐

待他都不会感到奇怪。但是自医院回来以后,雷少群似乎改变了对待他的方式。陈巍一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

怠慢,雷少群抬起手脱下上衣,整个人的重量压在陈巍身上,压得他叫了一声,雷少群太重了。

雷少群肌肤微凉,两人相触的一霎那,陈巍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浑身紧张的僵硬。感觉到他的紧张,雷少群伸手捏

住了陈巍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怕我?”陈巍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雷少群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说话”。

陈巍吸了口气说:“重”说着微微挣扎了一下。

“别动”雷少群皱了眉头,压制了陈巍

低头的闻着陈巍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伸出舌头舔舐着陈巍的唇,继续刚刚中断的吻。然后侧了身,继续搂着陈巍的

姿势把他按压自己胸前,两只手臂在他身上上下用力抚摸搓揉,两腿紧紧夹住陈巍的腿,同样的磨蹭着。

夹着陈巍的手臂和腿越收越紧,几乎被搂着要断气的陈巍隐隐约约似乎能感受到雷少群这种让人哭笑不得的亲热方式

背后的含义。似乎没有情 色的要求,背后的手来来回回在皮肤上游走,从头顶到到臀部,但是并没有再深入到后穴

中去;今晚的雷少群危险气息并不浓,随着雷少群唇转移到他的耳后舔舐,陈巍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这是他的敏感带

,身上压制的力量也让他喘不过气,就算雷少群没有发疯,那个搓揉的力道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说到底,他还是不

能接受同/性/交/媾。他稍微挣扎了一下,意外的,雷少群松开了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听到雷少群说,“去给我倒

杯水”。

陈巍黑暗中摸索了衣服胡乱套上,找到房门往楼下走去。应该很晚了,所有人都休息,只留着走廊上的灯发着黯淡的

灯光。陈巍一路往楼下的厨房走,进去找着开关。开始开柜子门找玻璃杯,然后在饮水机那儿接水。一边接一边在思

考,雷少群最近反常的表现和段清之前和他的对话。是不是雷少群对他真的改变了想法,或许这次实验并不完全带给

他的都是负面的东西。如果他和雷少群之前的关系能够解冻缓和的话,是不是有一天他有希望离开这里…或者说,能

让雷少群对他放松警惕…

正想的入神,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杯子里的水已经慢的直往外溢,底下的接水槽也满了。陈巍急忙停止,把杯子拿到水

池那里倒掉一些水,到处找了厨房纸去擦地上的水迹。

擦完起身,猛地回身看见一个身影挡在他身后;陈巍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吓的本能往后一仰,靠在身后冰箱上,是

雷少群。

雷少群光了上身,松松垮垮套了条裤子;陈巍发现,之前摸黑中穿在自己身上的是雷少群的衬衣。陈巍站直了身体,

面对雷少群的压迫感,并没有显出退缩的感觉。

雷少群,眯了眼看着对面的陈巍,这个人表面上一付低眉顺眼忍气吞声的样子,可是无论站姿,表情还有回避的眼神

都能看出他只是认命,但不是屈服。不过,其实他并不很在意陈巍心中的那些小九九,有些东西没有必要扼杀的太彻

底,太过于完全驯服了,成就感也就消失。以他雷少群现今的实力,陈巍是翻不出什么花来的;留着他的一点脾气和

小心思,倒是可以增加一点床第间的乐趣。段清说的对,事情不要做的太绝,尤其是对人。说不定陈巍能给他旁人所

不能给,就算后面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对付这个已经整个被他捏在手心的人,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你在干什么?”雷少群慢慢的问,刚刚在楼上,陈巍一离开他就悄悄的跟了下来,看着对方在接水时候发呆.

“水接到地上了”陈巍回答

“水呢?”

陈巍走到水池那儿,拿起放在台面上的杯子递给雷少群。雷少群接过,慢慢喝完,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台面上。

伸手,去翻看陈巍身上的衬衣,尺寸对于陈巍来说有点大,不过松松的挂在身上,只扣了两粒纽扣,尤其显得陈巍身

段性感。雷少群解开纽扣,衬衣滑下陈巍的肩头,修长的身体,比例完美,宽肩窄臀瘦腰,肌肉线条流畅,皮肤光滑

紧绷,灯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视线往上移,是陈巍略有红肿的嘴唇,秀气饱满的鼻和半低垂故作镇静的眼神,完

美的五官,让人一见难忘。

雷少群,伸出手捏住陈巍的下巴,大拇指撬开对方的唇,开始逗弄陈巍的舌。 被雷少群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挑逗着

,陈巍的脸有些红,下意识的低头往后退。虽然死命低头,还是被雷少群看到陈巍变得粉红的两只耳朵。雷少群深吸

口气,猛地圈起陈巍,把衬衫拉到背后手肘处绞起,反扭绑住陈巍的两只手臂,手臂一用力,陈巍还不及惊叫,便被

雷少群头朝下扛在肩上,往楼上走去。

房间里开着灯,一进屋,把他整个扔在床上,反扭在背后的手臂被重压之下发出剧烈疼痛。雷少群的眼神阴郁,开始

变得和那晚上濒临发狂前相似,陈巍害怕那晚的事情重演,急着放低了声音说:“放过我好吗?”语气中饱含哀求,

他不想再次被强 暴。

雷少群微笑,亲了亲他的眼睛说:“那不可能。”

第 36 章

雷少群的强而有力的大手用力摩擦着陈巍的皮肤,手指沿着脊髓,髂腰转到尾椎骨消失的深处,往下探去,在后/穴周

围揉按,手法相当技巧高超,令陈巍大脑一片昏沉。

他一手扣住陈巍的后颈,炙热的嘴唇吻了上去,缠住对方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面,用力的吮吸,疯狂地肆虐。陈巍

舌头被他弄得痛得发麻,透明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只能间或喘息间对雷少群微微抗议着:“嗯……啊……别,别进

去……唔……”。

被雷少群强压制住,身体不能动弹,雷少群的手指技巧性的在陈巍的后/穴里进出着,做着扩张-按照医生的指导。

陈巍的身体已经变得很敏感,雷少群却非常恶趣的用深入的食指指腹触及前壁,找到了那个理论指导中的刺激点,由

两侧外缘向中央沟反复按压,然后在中央沟自上而下按压刺激,陈巍的后/穴里变得湿漉漉,微微抬头的前端也分泌出

粘腻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滑下。看着陈巍的表情不难猜到他内心五味陈杂的情绪,有懊恼,有不甘,又害羞,使得本

身就显得弱势的人此刻更是撩人,只能发出急促的小声的呻吟。

雷少群逗弄够了扶着自己兴致高昂的欲/望,顶在陈巍微张的后/庭处,双手抬高他的腿压向床单,猛地顶了进去。

“唔……啊……”陈巍猛地挣开雷少群的令人窒息的吻,发出一声隐忍的叫声,大口的喘气。当完全把自己埋入了对

方体内,雷少群暂时停了下来,感受陈巍那火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自己,舒服地叹了口气,顿时放松了身体。这种感

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把脸凑近陈巍的胸前,开始啃咬着他的锁骨,搓揉舔/弄胸前的两点粉色,一边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他的炙热的

欲/望一次次的冲击着陈巍敏感的部位,沉浸在原始欲望中的雷少群力道越来越大,陈巍的身体随着对方强烈地摆动着

,修长的腿被雷少群摆弄着圈着他精悍的腰。

陈巍随着对方凶悍的冲击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无力的接受着来自雷少群的猛烈冲撞。空气中充溢着一方在高/潮中沸

腾,放肆毫无忌讳的叫喊,和另一个嘶哑的无法连贯的尤带着哭泣的呻吟,狭小的房间中充斥着如火的温度和汗水的咸

味,陈巍的身体被他一次次的往上顶去,又一次次地被抓回被牢牢禁锢,眼前一片白盲,几乎被如此强壮的攻击弄得

晕死过去。又在这样攻击的带领下不断地涌上高/潮,漂亮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焦距,睫毛湿润,眼睛大而无辜的望向

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唇边发出意乱情迷的低吟,惹得身上强壮的男人冲撞越来越凶猛。猛烈的高/潮袭来,仿若汹涌的

潮水将他淹没,陈巍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无意识的剧烈抽搐,肌肉收缩带给雷少群销魂蚀骨的快/感,他闭上眼睛,

“噢…噢…”喘息着在欲望达到顶点时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声,一口咬住陈巍的脖子,如濒死般紧紧抱着身下的人。

雷少群释放后没有马上 退出陈巍的身体,他慢慢小幅度的前后抽/插半软的分/身,感受着身下陈巍温暖润滑被他深深

液满。还有怀里的人扎扎实实的肌肤相亲的热度,他眯着眼睛静静享受着快感的余韵。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陈巍突然逃跑的那一天,还是在病房唱歌的那次?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突然察觉了的一种叫

做孤单的东西。是习惯吗?习惯了有一个能呼吸,会动,有体温的东西陪伴左右,这个东西不论情愿不情愿,都必须

牢牢依附自己生存。仿佛空气一般丝毫没有存在感,只有突然从手中消失,才发现真正依靠对方存活的并不只有陈巍

,知道陈巍的存在并不似开始时的可有可无。

或许陈巍自己都无法想象,尽管和雷少群相处的时候面对的是无数次的殴打虐待,但是只有他见过雷少群真正的情绪

,几年来陪伴他度过最多孤独时光的也是他陈巍。

陈巍已经是法律意义上的消失者,他偷天换日的成果,就是给自己制造这个可以毫不顾忌的发泄情绪的,也永远离不

开他的陈巍。

最开始,是报复和享受掌控摧毁别人人生的乐趣吧。慢慢的,陈巍的安静和隐忍在供他发泄怒火的同时,也渐渐植入

了他的习惯;陈巍的角色已经不仅仅是刚开始时被发泄怒气的东西,更多了陪伴的意味。这个陪伴犹如买来的洋娃娃

,除非自己丢弃,永远不能主动离开。这样的角色赋予拥有者绝对至上的优越感和感情的收放主导权。但是当他独自

一人在外,渐渐会觉得心里寂寥有些伤感,只有回家再次抓牢陈巍,无论是体罚还是毫无爱意的交合,才能觉得情绪

里缺少的那一块被补上;很奇怪自己一个大男人为何如此依赖一个被自己囚禁,生命完全仰仗自己的人!

当陈巍在短暂的逃离又失而复得的那个晚上,当他再次见到那个挺直的身影,抓住他变得消瘦的手足,嗅着他身上特

有的阳光般的味道时,惶惶的漂浮着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当他慢慢走向关着陈巍的房间,抚摸被他鞭打出的伤痕,狠

狠蹂躏着对方,或者像现在这样把对方窒息般嵌在身体里的时候,他都会感觉陈巍的存在能驱散他长久以来的孤寂。

这个孤寂是自孩童记忆力带来,贯穿整个成长过程,深深刻在灵魂里,让他几十年来无时无刻不久久徘徊在这种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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