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说爱(一脸凶样的男人兄弟作)+番外——苍遥
苍遥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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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阿尔文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尾随着和他相同的方向,一边低笑了几声。

「力帆果然不是普通人,竟然能对你开扁。」

「是啊,他可是很厉害的,真打起来我都没把握制得住他。」还是不住叹息,但亚伯也不甘被人取笑,眼一眯,看向

了阿尔文。

「怎么?」察觉亚伯的目光,心跳也已经快到几乎掩盖耳膜,他强自镇定地露出带点惑人的纯真笑靥。

「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身边不是有那只猩……」啧了下,「小花警告我要再这么称呼他就和我翻脸……算了,你的

身边那只未进化人猿呢?」

闻言,阿尔文却笑不出来,心里一沉,有着被发觉之后就会被疏离冷淡的惶恐,「你说亚力士?他不是和我一起的。

「随便,反正有你跟着也好,省得他老带那个吵人的麻雀女友来烦小花。」语气也是无所谓。

「……是啊,那女人的确很吵。」他冷笑,说不上来是因为对方不在乎的态度,还是因为别的。

「不过你的口味还真特别,未进化人猿的滋味好吗?和小花比起来一定糟上几百倍。」似乎是联想到画面,亚伯厌恶

地低咒几声。

强打起精神,阿尔文看了他一眼,心里有股无从而去的怒气在冲撞,逼得他一晚压抑的苦闷得找出口渲泄。

「你说得没错,那家伙的滋味的确不怎么样。」他赞同地点头,又说:「明明是个直男,还有女朋友,却第一次和男

人上床就夹着我的腰浪叫不停,真是个骚货。」

「那也不错啊,小花总是不肯叫出声,偏偏他越不叫就逼得我欲火高涨,非得让他求饶不可。」亚伯语气有些羡慕,

看了看头顶的星斗,有些可惜地叹息。

「对啊,但你要想想,那家伙的体型可是退化熊男耶,爽到满脸的口水和眼泪,我还没到就射了一大堆,又把我夹的

,啧……」刻意露出流里流气的神情,他夸张的说:「要不是在床上够浪,说实在话,要和这种货色上床,真要有十

足的勇气,那张脸任谁看了都会软掉。」

「是是,你勇气十足,真厉害。」懒懒地为他拍掌,亚伯一副被刺激到的不爽,都被赶出来了还得听人将性事说得活

灵活现,是在讽刺他吗?

「但是……偏偏这个在床上猛夹着我的腰,还只靠着后面就射的浪货,一下床居然就翻脸不认人了,说我误会了,他

性向正常,真是笑死人了,性向正常的人会被人操翻菊穴就射了的吗?」阿尔文痛快的说着,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迁怒

或者故意想引起身旁人的注意。

「哦?这些你可别告诉小花啊,让他知道你诱奸他的前室友,他会很生气的。」似是此时才知道阿尔文犯的错误,亚

伯虽然怕章力帆生气,但最主要是不想情人去理会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忽略他。

「我当然不会说,拜托,退化熊男耶,我要告诉别人的话以后我要怎么在圈内混。」啧了一声,他还补上结论,「现

在让我看到他我都会恶心的想吐,最好他永远别出现在我的眼前。」

「你这个禽兽。」亚伯白了他一眼,语气鄙夷,「把人搞上了还一副委屈的样子,我要叫小花别接近你,省得被你带

坏了。」

阿尔文觉得胸口有些痛,但他仍痞痞的笑道:「谢谢夸奖,可惜你没我长相天真单纯又可爱,你再怎么装无辜装可怜

你家的小花都不会被你骗了。」

「啧,要你管,反正小花也不会理我装可怜,只要把他缠烦了他就什么都好了。」想了想,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这就回去把他缠住,不能绑在窗前那浴室总行了吧,我一直想重温他洗澡的画面,身上被热水浸湿,后面还有

我的夹击,扳开小花有弹性的屁屁顶进去,呜哇……喂,我先走了啊。」

阿尔文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那个满嘴只会小花长小花短的家伙,什么时候进化到意淫达人的境界了?话说回来

亚伯本来就是闷骚又邪恶的人,会有这种想法也不稀奇。

确定亚伯已经走到不见人影了,阿尔文才脱下了伪装,露出低落而不甘的神情。

反正无论如何也不会被看进眼底的,那个人只看重他的饲主,对他的表现也只会当成玩世不恭又轻浮有钱的任性小公

子而已。被重视的人轻视的感觉并不好,但这是他唯一能和别人区格的方式,用着无赖的形象巴在那人身边,总比被

彻底无视来得好一些。

阿尔文苦笑地叹息,也打消了原本欲前往的目的地。他决定好好回房的睡上一觉,迎接明天下船之后的新生活。

「阿尔文.汤普森!」

背后传来这么一句低吼,夹杂着滔天愤怒和其他东西,让阿尔文顿时背脊一僵,他停下脚步,迟疑着要不要回头。

「我要你回头看着我,阿尔文.汤普森!」对方在短暂沉默后又低吼了一句,虽然有刻意压低音量,但在人声绝迹的

空旷甲板上,却是格外引人注意。

阿尔文可不想等会儿被闻声而来的人们围观看好戏,于是他还是乖乖转身了。

「亚力士?怎么了吗?」故意摆出来的也是天真无辜,好似只是个夜晚睡不着觉而出来随意散步的单纯孩子,所有阴

暗色彩也沾不上他的身。

「你不必演戏了,刚刚……我都听见了。」他说道,怒火和绝望同时压迫在胸口,让他不知道该逃离还是上前痛揍对

方。

「听见?你听见了什么?」他不着痕迹地探问,眼神也回复一般。

「我什么也听见了!」亚力士低低自嘲地笑了下,说:「我真傻,信了你的话,还像个傻瓜一样担心你被我拒绝而伤

害自己,一直偷偷跟在你的后面,才听见你们的谈话……」

阿尔文感到喉头有些紧缩,那不是恐惧。他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老实成这样,不但没有离开,还一直跟着自己,怎么会

有这么笨的人……

「我很想揍你一顿,或是揍我自己,你说的对,喝醉酒后竟然这么失态,也许就如同你说的,我只是个「第一次和男

人上床就夹着你的腰浪叫个不停的骚货」,让你忍着恶心和我做这种事,你……」他忍着胸口的疼痛,继续说道:「

我还是想揍你,不过你是鼎鼎大名的阿尔文.汤普森,我如果伤害你的话只怕我下辈子都得待在监狱里面,我不能被

关,这会让我的家族蒙羞,所以我不会打你。

「叫住你,是要让你确定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去向任何人说出这件事,虽然这可以让你颜面无光

,但我的家族已经不能再容忍我让他们名誉扫地,所以这件事情就当成没有发生过,请你忘记。」深深地看他一眼,

亚力士在黑暗中痛苦地闭了闭眼,而后转身欲离开。

「亚力士.怀特!」

阿尔文突然叫住他,语气也是说不清的复杂。

「你不用担心我会再出现你的面前,从此以后,我从来也不认识一个名叫阿尔文.汤普森的人,请你也如此认定,汤

普森先生。」亚力士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冷漠的语气就像面对一个比陌生人还要陌生的对象。

「……我知道了。」阿尔文看着他的背影,也不再开口,叫住他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真要让他说话,他其实也不知

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只是被他迁怒而已,阿尔文心知肚明,但对方之于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一夜情的对象,和阿尔文有过关系

的人有太多了,一夜情也是游戏中的一项。和亲近的同伴们取笑玩乐对象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他无法每一个都去道

歉。

既然如此就这样吧,反正这次被中伤的人还主动又大方的饶过了他,不去计较自己的损失,简直比花钱的玩伴更来得

便利太多,他该感到窃喜才是。

但是阿尔文也笑不出来,他只能站在入夜显得凉寒的甲板上,愣愣地站上一夜。

一直无法去忽略的、依稀回荡在耳边,是对方言语间隐约透露的失望和伤心。

打死不说爱 十一

如果阿尔文能算出他今年流年不佳的话(这是他认识的某位东方佳人所提供的东方小知识,据说亚洲地区的某些庙宇

还会专门为人改运。),他至少会多上几次教堂表面忏悔一下。这么一来,也许他还不至于倒霉成这个样子了。

当汤普森公司为下一季的时装秀打造好完美会场,现场四处布置着充满流行气息的色块,大走中国风的本季时尚立刻

变得古色古香。而阿尔文则是奉了总裁老爹的意思挽着新任情人来到会场观看进度,虽然目前进度只达六成,却也已

经是非常不错了。几个比成人还高的细颈白瓷花瓶纹着漂亮龙纹依序伫立在墙边;灯光打下去地上倒映梅枝的影子,

还有排列整齐、公司上头特地跨海搬运过来的太师爷放满伸展台两侧,椅座上贴心地放置了暗紫色绒毛座垫,杜绝了

让人坐得屁股酸疼的可能。

阿尔文漫不经心地揽着玩伴腰身四处浏览,一双金淬瞳仁状似无聊地看了看,又像对这些不感兴趣,反倒是恶趣味一

起,手臂一滑正好落在玩伴俏挺的臀上。

「阿尔……别这样,这里还有人在看。」硕高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悄悄红了脸,但又对这个喜怒无常的现任伴侣感

到一点强迫性畏惧。他的长相斯文,皮肤黝黑,身材也是经过严格训练过而精悍结实。

「怎么拒绝我呢?亚摩斯明明昨晚还这么热情,夹着我不放让我有些痛了。」软嫩嗓音柔柔道出,眼神也是微微的委

屈。在旁人眼里,只怕会误以为同伴在欺负他了。

被他说得脸一红,亚摩斯似乎也想起昨夜火热,压抑着粗喘使得喉头不住上下滚动。他稍微移开视线,确定无人在旁

才暗地松了口气,他也知道阿尔文在圈内是肆无忌惮出了名的,擅长用肉麻露骨的字句调情,一点也不在意他人目光

甚至是自己的父亲都能用慵懒无谓的口吻打发,对方在电话里要求他来会场巡视,他也能毫不客气地道出自己接下来

的淫乱行程,本欲拒绝的字眼在听闻优秀的哥哥们实在无法到场巡视,才让他不甘不愿地应下了。

亚摩斯隐约感觉得到阿尔文佯装不耐下的冷淡讽意,但他无法理解,为何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阿尔文却毫无所谓,

彷佛对方只是个陌生人。而亚摩斯又聪明地没有问出口,毕竟他们不过仅是肉体交缠的玩伴,感情方面完全没有交集

「亚摩斯太过份了,竟然在我的身边还发呆,实在应该要惩罚一下。」他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容,凑近时在后方揉捏的

手掌也无声无息地滑向前方,着陆在要命的地点,包围住对方最脆弱的地方。

「唔……」被他的举动激得无法呼吸,亚摩斯低低喘了口气,双腿也差点发软跪下。

「别这样……」带着有些嘶哑的声嗓,亚摩斯求饶似地低叹,真不想在只有薄薄布幕遮掩中狼狈失态。

「我最喜欢亚摩斯发情的声音了,简直就像在催促我更用力进去一样,再多叫一些……」凑在他耳边的低语火烫而轻

柔,柔软而深情的姿态,总会让人误以为他多情。

「我……」想要抿紧的唇又不小心溢出几许低吟,感受着耳边那阵低笑,亚摩斯的眼眶微微红了,是羞耻也是动情。

「每次看见亚摩斯走在伸展台上时,我总是忍不住会想,如果我也能站在上头就好了,就在观众面前,撕扯你的衣物

、扳开那双有力又结实的腿,你的眼神一定会很好看,因为羞耻和发情痛哭,太美了……」

「阿尔……」再也忍受不了彷如置身其境的言语,亚摩斯下意识挣扎起来。

然而底下被揉弄的勃发制约般苏醒,更让他感到脸上燥红,正当亚摩斯就要随着本能追寻热吻时,一直探弄的手掌却

移开了。

「……阿尔?」微微失焦的眼对上似笑非笑的浅瞳,他困惑地低喃。

「你没听见吗?外头有人在叫我,可怜的亚摩斯,请你先忍耐一下吧,等我回来再尽情的满足你。」他扬起红唇,颊

上可爱的点点雀斑也在跳跃一般,接着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下愣在原地的亚摩斯,呆然注视着他的背影,乾哑喉头紧缩而酸涩。

总是听其他人说,多情的阿尔文总是喜欢对情人任意捉弄,时而多情温柔,简直就是双面人。但从未有一任由他身边

卸下情人身份的人会对他有负面评语,他们总是失落地苦笑,说着可惜自己不是他选择的最后一任伴侣。

亚摩斯有些明白他们的说法了,挂在唇边的天真笑靥、灵活顽皮的轻巧浅眸,阿尔文就像个单纯的孩子,拿到了喜爱

的玩具就抱在怀里不放、爱不释手,只是有效期限就只到相中下一件有趣的玩具为止。

于是才会有这样的奢想产生。想着也许自己可能成为他最喜欢的玩具(=情人),又会在对方无措伤心地道歉中默然

理解,这其实只是一场短暂游戏。

看过了太多人的教训,亚摩斯理智地知道阿尔文所有的疼爱撒娇并不是长久的,唯一值得庆幸的至少对方在期限内的

确是一心一意和自己热烈交缠,而不只是一个短暂替代,是吧?

当阿尔文带着如同孩童使坏的恶作剧笑容朝他的方向走来时,亚摩斯在心底叹息,然而下一秒,他回应的微笑一僵,

双眼惊恐地瞪着阿尔文的上方。

「小心!」

打死不说爱 十二

这个城市今晚特别热闹,无论是电视还是广播、晚报,全都在报导同一件事,同时间市区某所大学医院急诊室也是同

样忙碌不已。

当亚力士将听诊器挂在脖子上听从学长和指导教授的指示赶往急诊室时,几天来只睡不到几小时致使虚软的双腿像在

云里漂浮,但他已经习惯了。疲惫让他只能专注在专业上头,对于其他杂讯全都接收不了;走廊上设置的电视机里有

个女人正在惊慌报导,似乎是在某个事故现场前,语气也是无比激动。亚力士的注意力并不在那具电视机上,他瞪着

急诊室入口不住被送进来的伤患,大多是凌乱而布满血迹,这让他一直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上前,一个正在对某个血流不止的男人腿上施以紧急处置的护士发现他,赶紧抬头对他说道:「怀特医生,病患人

数太多,整个急诊室忙不过来,请你快来帮忙。」

亚力士点头,拿起放在柜台上的病历翻了翻,眼角微眯,「是车祸吗?」

见他往更里头走动,那位护士确定病患已经做了处理,便起身尾随在他的身后。

「不是,他们都是施工的工人,在市中心大楼内打造走秀会场,意外发生的太快,好像是整面巨大看板从伸展台上压

下来,受伤的人数目前约有二十人。」

「好吧,苏菲,你替我和贝索教授说一声,新进来的伤患我接手了,请他安心处理其他人。」

「好的,但……怀特医生,你的脸色不大好,身体还好吗?」年近中年的苏菲细心地察觉了,并关心地打量起这位伟

岸沉默的男人。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他勉强挤出微笑,转身开始治疗最近的一位患者。

时间在忙碌中火速飞逝,当亚力士松开手上握着的某个男人的手腕时,他尽力不让疲乏在脸上展露出来。直起身子站

起时,腰背在无声呐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谢谢你,医生。」低头看了看包了厚纱布的手臂,躺在床上的中年病患对他露出憨厚的笑容。另一手搔了搔杂乱发

际,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

「不会,你不用担心,手没有断,这个星期伤口不要碰水,周末过来拆线就好了。」他道,面对直对自己不安道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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