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不说爱(一脸凶样的男人兄弟作)+番外——苍遥
苍遥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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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力士有些看着迷了,他遗忘了身下还在索求的事实,整个眼里只得看见青年专注而激情泛出红晕的漂亮脸蛋。

察觉了他的视线,阿尔文轻笑了下,就着重重顶进的力道弯下身,用力而火热地封住了亚力士微张的唇。

加快的速度像是要把他顶坏一般,但是亚力士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着重重顶进的力道弯下身,他苦闷地皱着眉,

如同嵌入嘴唇的那道红热不允他的拒绝,一再勾缠着舌尖,阻绝了他的低吼,前方刻意和体内同步的速律再再催促着

他的发泄,却又坏心地以指尖压住欲渲泄的出口。

仅用鼻腔发出的讨好求饶也不能让青年好心放开,不得以他只能伸手欲扒开,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黑影喜出望外

的跑向了远方,但手才碰上他的手背,前方刻意和体内同步的速律再再催促着他的发泄,就被立刻恶意抓过压制在身

侧,正待发泄的欲望被孤单搁置着,只剩下后方狠厉进出。

惊恐摇头,但唇瓣仍未被放开,他无法出声阻止。

阿尔文带着趣味的眼神对上他的,以唇对唇的姿态模糊说道,就这样射吧。

怎么可能,即使只差一步,真是没想到,,神秘客喜出望外的透露出玄机,但他也不可能只用后方的刺激发泄,这是

不可能的。

亚力士闭上眼,绝望而难受,却在闭上眼后又立即睁开。

体内被进入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绝望而难受,若有似无的顶弄,似乎正在试探。

亚力士抽搐着,分不清是抗拒还是感受,瞪大的眼满是不信,绝望而难受,但阻绝发声的喉头不住滑动,一霎那间,

那人喜出望外的一把抓了过来,身子更紧紧的缠住了阿尔文的腰身。

阿尔文低喘了下,感觉被绞紧在内部的勃发一阵颤动,停伫在最深处,更让亚力士浑身一僵,热液也立时喷溅在两人

的腹间。

虚软的气力随着再一次泄欲而完全丧失,亚力士再也无力缠绕的双腿由阿尔文腰间滑落,瘫平在床上,身子更紧紧的

缠住了阿尔文的腰身。阿尔文低喘了下,急促喘息。然后在平复前,感受到身体脱出的物体,就在突然间,他喜出望

外的预告了结局,他微微睁眼,看着对方微笑着起身,拉开腿间的保险套,丢向了一旁的纸篓里。

他觉得心口有些怪异,但身体再也逞强不了,半开的世界渐渐黑暗,让他彻底陷入沉睡。

也没发现,自己赤裸的身上还有逐渐发冷的浊液,半开的世界渐渐黑暗,一步一步的!女人连翻带爬滚的脱下了外衣

,那是他自己的东西。

等到阿尔文一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在一阵大雨之后,,你喜出望外的脱下了外衣,同样光着身子的他却不如亚力士

那般狼狈,他坐倒在面对床方向的单人沙发上,面对着自己的杰作,有趣又自豪地打量。

亚力士身上布满的那些青紫痕迹,还有因为疲惫而无法顾及的姿态,有趣又自豪地打量。亚力士身上布满的那些青紫

痕迹,等于是为他的战迹又添上一笔。在这个战无不胜的战场上,要输一场,到底有多困难啊。

低叹了一口,阿尔文慢慢的品着酒,轻手轻脚的,我喜出望外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眼光落在一旁紧闭窗口时,眼里又

是一黯。可惜他最想要的人,最终还是得不到啊,那位他唯一愿意甘心跪倒在脚边,眼里又是一黯。可惜他最想要的

人,就算只能阴暗绝望地希冀被征服的男人,眼里又是一黯。可惜他最想要的人,他的王。

只在这个世界依靠着本能和气味的同类,如果能分出阶级,眼里又是一黯。可惜他最想要的人,面上带着微笑的!女

人铁石心肠的飞身冲到了门口,那个人该是最黑暗而狂暴的王,但那人却只愿当一个平凡男人脚边的卑微宠物,这实

在是太……可恶了。

今晚的沉沦与胜利只能稍微安抚他受了伤的自尊,而后便是带着湿意的疼。他直觉张开眼,却不能治愈他,这道伤,

但那人却只愿当一个平凡男人脚边的卑微宠物,只怕是难以痊愈了。

深夜的那声叹息,不过短短几步路上,就消失无踪了。

打死不说爱 七

亚力士并不想醒来,但他实在热得受不了了,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让他有些喘不过气。当他不甘不愿地睁开眼时,

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太阳穴快爆开来的剧痛。

他迷惘地眨了眨眼,空白的脑子怎么也无法厘清现状,他的喉头干渴得像是十几天未沾过水,他得先起身才行。

但是他的第二个发现也很快到来,胸前沉甸的重量并不是想像,的确有个东西趴在他的身上──不,应该说是个人,

对方浑身赤裸,浅金的头发微微划过他的锁骨和颈侧,带来一阵麻痒。而亚力士不妙的有了第三个发现,他自己,似

乎也是不着一物。

疼痛这才越过了仍发痛不止的太阳穴传达到了脑部,亚力士的脸有些铁青。他觉得股间那里湿润得像到了某个年纪才

会退化的情形,而且有着异物卡住的错觉,彷佛便秘一个月也达不到这种酸疼。

小心翼翼将怀中的那人推到了身侧床边,熟睡中的男人所幸没有被他的举动惊醒过来,挣扎扭动了下便扯过一旁被单

怕冷的盖上,翻了身背对着亚力士又睡着了。

亚力士一直到身上的被子被抢走才错愕惊恐的发现了最严重的事实。他低着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无神的目光落

在青紫蔓延的小腹,那些白浊乾硬的东西他这辈子见过不少次,但从来没有一次像这次让他吓得无法动弹。

所以说,也许在他喝醉时发生了哪件失控的事情,虽然亚力士想破了头也参不透到底一个晚上能发生什么荒唐事迹。

但是无论如何,他本能的想要掩盖这件事,无论这事是人为造成抑或鬼神诅咒,只要自己知道就好了。

亚力士是这么打算的,撑着酸得无法挺直的身子,一脚深一脚浅的来到了房内附设的简便浴室,下意识放轻的脚步也

是为了能让这个可笑的场面完美落幕。最好是谁也想不起来。

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酒后乱性,也许是他们之中谁喝得疯了,才会干出这种让人醒来后连笑也笑不出来的荒淫举止,但

身为两人之中看起来较为可靠而坚强的他,就算在清洗自己时面对附着在大腿内侧和小腹间发硬的浊液一脸死白,至

少也是较能承受的了的。亚力士还暗自安慰,想着若是角色对换,杀了他也换不回对方的清白。

然而他似乎还是太天真了。里着浴袍浑身清爽地缓慢走出浴室时,身体还是隐隐发痛,一贯黝黑的脸庞因为某些原因

显得惨白了些,他一出了浴室门口便察觉房里的另一人醒来了,也未着急困惑地穿上衣物,光着身子侧躺在床上,面

对浴室的视线正好撞上走出来的亚力士。

「你醒了?为什么洗这么快,我也想一大早和你一起洗香香呢。」天真单纯的字句搭上那张欺人童颜,如果年纪能降

个二十岁应该就是真正的纯真了吧。

亚力士呆滞地看着他,连要抬步的举动也忘了,事实上,他什么也思考不了。

对方就像习以为常的姿态,还能埋怨撒娇,不是应该要慌张的责问昨晚发生什么事才对吗?或者哭着说失控了对不起

才比较合理吧?

「……我说……阿尔文,你……」

「不是说了叫我阿尔吗?亚力士真是的,是在生我的气吗?」说着,这才有些不安的转开了视线,安然的躺姿无法维

持了,局促地下了床,走到他的身边,「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昨晚是我太累,所以没有帮你清理,你身体很难受吗

?要不要紧?」

被阿尔文小心地扶到床边坐下,明明是体贴温柔的模样,却让亚力士心里生出异样的违合感。他仍然钝痛的脑中闪过

一个画面,很模糊,但依稀能感觉到对方轻佻而鄙视的笑意。

「亚力士!」耳边着急的唤声打断了他的思索,让亚力士下意识将视线转向他。

阿尔文眼眶微红,俏红嘴唇因为不安而微微开启,嗫嚅的说:「对不起,我知道我太心急了,亚力士,我只是……好

喜欢你,所以当你说我们是同类时才高兴的得意忘形,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和你道歉,不然你惩罚我吧,直到你气消

为止,不管如何就是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明明就和印象中没有差别,对方长相稚嫩,心性也善良,是自己多想了吧──等等,他在说什么?

「阿、阿尔文……好,阿尔,你刚刚说什么?同类?得意忘形?你确定我们是在讨论同一件事吗?」稍稍退开了过度

亲密的姿态,亚力士对这个话题稍有印象。他不笨,当然知道自己所说的言论似乎和阿尔文的认知有了一段程度的落

差。

就算自己心疼并且认同对方和力帆同是因为外貌而让人看轻闪躲的立场,也不至于让他太感动而以身相许吧?在他的

眼中,他们是如同同伴和弟弟一样的存在,自己因为外表而常常被人排挤,也许多少有些不被接受的寂寞,但阿尔文

热切求爱的举动却不是他所能接受排遣寂寞的方法。

「可是……」阿尔文的漂亮的眼闪了闪,「你说了,你知道我们的处境,也知道不被人了解的痛苦,而且,你说我们

是同类啊!」

「我所指得同类,是指力帆让人误解害怕的长相,还有你也是,总是为了不符年龄的外貌而被人欺负吧?我自己也有

同样的困扰,阿尔……文,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听他解释的同时,阿尔文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诡谲光亮,但被他压抑下来。

「所以,你并不是个同性恋?」

「阿尔文,难道你……」亚力士有些吃惊,不过他仍摇头,「抱歉,阿尔文,我不知道你是,我的性向很正常,让你

误解了真得很抱歉。」

「应该是我要道歉才对吧?」他勉强扯了嘴角,语气也不如方才亲昵,反而冷淡下来,「让亚力士感到疼痛和羞辱,

我还以为亚力士和我相同,所以兴高采烈的以为太幸运,心想事成了。」

亚力士被他的话激得脸一红,想要发作的心思因为对方失落的神情和一些复杂因素而又放下了,他无言地看着阿尔文

,突然有种也许对方并不是如同外表那么纯真的预感。

毕竟对方是个年纪相近成年人,怎么可能像个可爱孩子一样可以亲近宠溺呢?

「是我的错,我误会了,对不起亚力士,让你受到这种屈辱,我很抱歉。」虽然是道歉的字句,但因为心灰意懒的态

度而显得漫不经心,此时也没人去在意。

「我才是……抱歉,让你……失望了。」亚力士低声说着,思绪有些恍惚。面对着阿尔文就像过往的经历一样,总是

得对着对自己失望的人道歉,因为不符合外表的老实和软弱,他人一开始不熟悉而有了期待,期许他像个强悍自信的

男人,能够被依赖和给予安全感。

他曾经试图努力,拼命想达到别人的期望,他不够聪明,内心不够强悍,也容易心软,结果到了最后什么都失败。父

母希冀他能和家族成员一样成为律师;同侪把他当成了劲敌暗自较劲;女友因为他的实习医师身份以为能优渥度日。

然而那些期待一旦失落,无言的谴责又会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父母不再和执意到外地求学的他联络;同学们发觉他的

软弱不堪一击而暗自嘲讽;只靠着奖学金付学费的他只能从实习中赚取稀少的生活费而无法支付女友的庞大开销。

就像是一个努力讨好众人的孩子,只是这个「大孩子」从来也没真得博取他人的喜爱,长得不讨喜,也没有被人接受

的价值,反而会让人以为老实可欺而从来不当一回事。

亚力士觉得尴尬,气氛在答案揭晓之后整个沉滞下来。阿尔文并没有对他有言语上的批判,但也许是对他感到失望和

隐约敌意,也没有太热络的关怀。

即使亚力士在昨晚那场性事中属于受害者的角色,他却也没有什么资格哭闹要求赔偿负责。一来他有自知之明两人体

形上的差异,若是说出去旁人只怕也会当阿尔文其实才是被强迫的一方;二来,他自觉伤害了阿尔文,让对方误以为

有希望。已经都是一副强忍着崩溃强自冷静的模样,亚力士冷静下来之后更为他的表现感到微微不安。

也实在无法再继续在沉默对恃中待下去了,亚力士看了看外头近中午的天色,日照明媚,却也丝毫驱散不了房里的阴

暗滞留。于是虽然阿尔文没有明说驱逐,亚力士还是主动提出离开的打算。

听闻亚力士的提议,阿尔文并没有强烈的反应,仅只是挑挑眉,环着肩问道:「你有睡的地方吗?」言语间竟然也没

有半点挽留,彷佛早就在等他知难而退了。

亚力士也不会为他无礼的问句感到愤怒或是难过,好脾气地笑了笑,说:「我有我的办法,真不行我就去找力帆帮忙

。」

阿尔文微微颌首,也不多表态,只在亚力士将要离开舱房前冷不防在他身后冒出一句,「不去找艾利莎吗?你若是和

她道歉也许她会原谅你。」

他愣了愣,想着也许阿尔文仍在闹脾气,也就不和他计较,「也许吧,我会去看看她。」

然后就走出了房间到了甲板上,但不等他回头将门板阖上,背后就传来一阵极粗鲁的关门声,力道之大让附近走动的

人们都诧异望来。

亚力士无奈的看了身后那扇门,最后摇摇头苦笑的走了。

另一边,门板之后的男人,却是气疯了。

和情爱无关,他在乎的一直都是自尊的问题。那该死的未进化完全的熊男居然敢拒绝他,并且在他以为又一次胜利时

一脸无辜的说他搞、错、了?

是的,也许是因为心急,急着想抚平受伤的自尊而饥不择食,同时也是为了证明就算是对方有着漂亮女友、长相老实

的男人也会在他的身下因为情欲而软弱痛哭。即使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但那家伙丝毫不把他放在心上,还能若无其事

的安慰他,把他一晚辛苦耕耘的战迹完全抹煞。

这对阿尔文来说简直是个屈辱,他从来没有跌得这么惨,旁人总是因为他的身份对他畏惧三分,当然个性阴情不定也

是他人害怕他的原因之一。那家伙、亚力士.怀特,他以为他能成为这些惯例中的例外吗?实在太天真了。

虽然无比气愤对方大方离去的姿态,但让他真正失态抓狂却另有原因。亚力士离开前,他的确是试探询问他与女友复

合的可能,而那该死的家伙竟也当真点头,不拒绝这项可能。管他是不是性向正常,第一次便能在男人身上只靠着后

方洞穴而射精的家伙说的话,他从来也不会当真。

但是,他却也真得惹毛了他了。阿尔文冷静的将最后一瓶酒瓶塞子拔开,第一次不优雅的将之倾倒入酒杯而是整瓶凑

往嘴边灌下。

抹掉唇角的酒液,他冷笑。亚力士.怀特,你等着瞧,看我怎么整惨你。

打死不说爱 八

入夜的派对又一次展开,只是不如前晚那般放纵狂乱,今晚每个参与的来宾男人西装笔挺、女性妆扮精致,举目望去

皆是合宜且高贵的穿着,完美地为这场见证点缀缤纷色彩。主角当然是张立韩和他的伴侣,两人脱下了洁白的西装,

换上另一套墨色纯手工订制的西服,合身的剪裁将两人衬得更加修长俊美;覆额发丝刻意向后梳理,露出了光洁额头

。虽然画面赏心悦目,但不得不承认,新人中的一位因为此扮相表露分明的五官,再加向那对微微向上挑起的精锐眼

神,实在像个电影里有钱有势有长相的坏人角色。

人群之中密布低语,有讥嘲也有赞赏,却也都影响不了台上的两人。另外在特制高台上还有几个人,除了张立韩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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