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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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居然认真想了想,说:“不行。”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健步如飞,往深不见底的夜色里冲去,模糊的背影渐渐与阴沉的浓黑融为一气。

袁风用挑剔的目光审视了一下这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小房间,嫌弃的眼神最后落在那张单人床上:“你就住这里?”

把他当作透明的空气,李先敲击着键盘的手指旁若无人地跳动个不停。

抽出一根烟,靠在墙上,队长漫不经心地开口:“明天跟我回去,该为这次任务准备准备了。我打算把你和张帅帅分

配在一组,你抓紧时间传授他一些实战经验。”

看过去,男人坐在手提电脑前一动不动,仿佛在想该如何拒绝,袁风赶忙添油加醋趁火打铁:“名单已定,不能更改

,一日在‘狼群’就要服从我的安排,我想这个不用我提醒。”

哪知他杞人忧天,李先对此并没任何反弹的心理,只见他关掉电脑,走到床边,脱衣服,看来是准备睡觉。

队长心里微微一动,几步靠过去:“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你也用不着心存芥蒂。”

男人这才冷笑起来:“你这么说,是想麻痹我,还是怕我再次报复?之所以前嫌不计,那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也明白,

没有我的药,你们怎能死里逃生,甚至反败为胜?而且前段时间表面看上去你是在照顾我,实则不过软禁罢了。我有

什么利用价值,难道你还不清楚?”

以痛之名119

大概已经习惯了他的毒舌,何况现在并没发火的冲动,袁风干脆退一步海阔天空:“行了,早点睡觉。”

李先却不解风情:“要睡你自己睡,反正明天我是不会走的,我还有事。”必须尽快给华泽元打胎,否则后患无穷,

他迟早承受不了身怀六甲的压力。

“那好,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也许是困了,队长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反正大局已定,就是兴风作浪怕也为时已

晚。

“你干什么?!”一把抓住环上腰的手臂,男人的表情要多可怕就有可怕。

袁风半卧在他身后,痞痞地说:“难道那一天的宽限是白给的?”

李先没有挣扎,只是满脸不削:“屡次三番搞一个男人很有成就感?”

队长被逼得只有冷笑:“今天我就是要搞你,不让搞也得搞,如果你表现好,别说一天,就是三天也没问题,你自己

看着办……”

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三天,你说的三天。反悔的是龟孙子!”他的确需要时间善后,如果华泽元人工流产不太

顺利,他得采取补救的措施,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守在他床前,为他排忧解难,帮他恢复元气。

宽衣解带本是再轻松不过的事,然而他如今做来却是千难万难。

袁风倒是心情大好,耐心地等待直到他赤身裸体。

“关灯。”李先打掉对方伸过来的手,却被男人以牙还牙地打掉他去关灯的手。

从背后抱住他,内裤里的男性因为预感到了那人就要奉献给自己的花口而蠢蠢欲动。

李先勉强沉住气,在他身下躺平,三下五除二踢掉裤子,张开腿,意思是让他速战速决。

袁风却丝毫不急,压着他隔着层布料在他阴囊下的美妙突起上缓缓按揉,以么指画着圈圈猥亵他暂时还深藏不露的穴

口。

不耐烦地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李先语气恶劣:“你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队长邪恶地俯下身,从鼻子里呼出的暧昧气息裹住他的耳垂有那么点挑逗的意思:“我也想快,但你那里太紧,我怕

进不去。”

李先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不再说话,任他在那个羞耻的地方摸来抚去。

弄了好一会,底裤终于染上一抹湿晕,袁风才挑开一角,将蓄势待发的分身插进去,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小嘴,李先没

好气地用力拍打他的背:“还做不做了?”说着挺腰,臀部蹭向那根炙热的大家伙。

队长往后一退,揶揄地说:“慌什么,我又不是不搞你,用得着送货上门吗?”

李先恨得牙痒痒,却莫可奈何,只好低声下气地:“好,算我怕你,要搞就搞,还等什么?”

眉毛一挑,袁风来劲了:“到时怀上了咋办?是我带套还是你吃药?”

彻底无力了,男人咬牙切齿地冲他低吼:“你若是打算打套,还会让我选择么?”

“也是。”对于他的答复袁风满意地点了点头,随之又问了个让人恨不得把他大切八块的问题:“既然能怀孕,是不

是也会来那个?”

“操!”李先忍不住爆了粗口,“呜……”继而惨叫一声,五官皱成一团让那人幸灾乐祸了个够。

“这可是你叫的啊。”袁风抓住他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动起来了,男人有苦说不出,只得在他强烈的攻势下难堪

地闷哼。

在疼痛和欢愉的夹缝中喘息着,李先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无法逃避嵌在他腿间的男人深深地撞入。

“啊……”在他身下不住地颤抖,此刻的男人不复倨傲,脆弱得给人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特殊的体质注定他面

临性欲只能臣服的命运,再说袁风是欢爱的好手,就是有些粗鲁罢了,有很多人接受不了那种充满力量的性交以及身

心都被掌控的无助只好选择打退堂鼓。

陈旧的钢丝床在剧烈的摇晃中吱吱作响,昏黄的灯光漫天洒,情欲的味道熏得人晕头转向,李先不知自己是飘向天堂

的轻还是沉沦地狱的重,只是恐惧着不该和对方产生的绝对契合。

银色的十字架在光裸的脖子上狂乱地跳动,似乎里面关着一个躁动不安的恶魔。袁风的目光停留在那片皮肤上,想起

上次他一时冲动在上面留下的咬痕,因为咬得很深,直到现在,那抹痕迹还隐约可见。突然之间他感到自己的勃发份

外硬朗起来,便狠狠一下戳刺将灼热的种子送进深处,打破那片幽深的静默之地……

以痛之名120

做完之后,两人相拥而眠。

李先是累得不行了,也困得受不了,只得在这个让人胆战心惊的怀抱里将就一夜。

刚才他准备打地铺,但是男人拉着他说不准,也就作罢,就是孩子气也格外盛气凌人,简直就一野兽的化身。

“很热……”本来是盛夏,屋里有没空调,勉强睡了一会的李先要死不活地爬起来,打算下地开风扇,却被男人圈住

腰:“你能不能吃苦耐劳一点?”

“……”李先翻了个白眼倒回去,尽量蹭离他身边,却惹来袁风的不满:“别乱动,我要掉下去了。”

活该。被拉回怀里的李先轻轻挣了挣,然后安静下来发出微微的鼾声。

透过窗外,可以看见繁星点点。非常漂亮,就像身处离星辰最近的缺氧高原。

待袁风睡了之后,他偷偷睁开眼,男人将他牢牢禁锢着就好像自己是他最爱的人。

被颈后灼热的鼻息骚扰得无法入眠,但是又不肯将那片发热的皮肤挪开一点。今夜前所未有的和睦就像一个甜得掉渣

的梦,他觉得这家伙讨厌,恨他但不管怎么恨总是无法长远。

耳边是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和着蛐蛐的鸣叫,以及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仿佛此时此刻是另一个世界,所有的喧嚣

都也已然淡却,复杂的大脑也停下了绕圈圈。

李先叹息一声,朝对方稍稍靠近,但大腿碰到那火热的形状时,又生出一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膝跳反射。他忽

地往后退,抬头,不料撞进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里。

“你在干嘛?”男人用慵懒得几近沙哑的声音喃喃着,“给我乖乖睡觉,再吵醒我看我不再来一次!”

李先用鼻子哼了一声,转身背向他,袁风却唯恐天下不乱地紧挨过来,用嘴唇蹭着他的耳垂:“没浴室真不方便。”

说着居然伸出手摸向他的下身,在对方狠狠夹紧的腿间搅了满手的湿润,“还不如做到天亮,反正你都这么湿了。”

“……”李先有些脸红心跳,缩在旁边危险地眯着眼,就像被主人逮住的猫咪乖乖地不敢造次,队长龙心大悦,“我

想被你夹着睡,”虽然兴奋在升级但声音仍是很轻,仿佛在这样纯净的夜色里有些微醺,“腿张开一点,别这么死板

行不行?”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找他晦气。

“呃……”男人闷哼一声,把头狠狠埋在枕里,努力适应闯进来的硕大,有些结结巴巴地:“你若是、若是敢动……

我杀了你……”

“这句话我都听腻了……”男人怕是无聊至极,跟他多侃了几句,“都做了好几次还这么紧……放着岂不是浪费?”

破天荒的碎碎念之后,渐渐没了声音。

李先又恼又恨,觉得这家伙越来越不可理喻,哪有打了又来舔的?他倒是善用糖果和鞭子。没诅咒几声就困得不行,

但是夹着那玩意又实在磨人得很,可惜是这种时间他居然还能发挥随遇而安的个性,进入梦乡之前就这么毫无异议地

接受了男人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李先穿戴整齐,临行时吃了包方便面。

将整张床占得一点不剩的袁风半醒着,想起对方还真把他老二夹了一夜,不禁有些得意:“穿得人模人样的去哪?”

李先没有反应,专心地吃着泡面,吃几口朝电脑瞟一眼。

队长伸了个懒腰,嘴角邪气地勾起,只着一条内裤的身体,结实的机理一览无余,特别是胸膛和大腿健美至极,把这

张小床衬得越发寒酸,就连正值壮年的晨曦也黯然失色起来。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昨天没怎么尽兴,还是及时补上好一点。”

仿佛那只对着他的耳朵自动过滤他发出的声音,吃完泡面的李先把桌子收拾干净,用手绢擦了擦嘴,将准备好的东西

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合上箱子。

这时,在床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的队长又开始向他打趣,仿佛以这种方式放松自己,想将这三天变作一个比较另类而有

趣的假期:“你给我过来!”

以痛之名121

见李先不但不理他,还往相反的方向逃去,队长有些啼笑皆非,觉得这家伙真是有趣得紧。

虽然男人没有理睬他一句话,而且若无其事得惊人,刀枪不入似的,但是他耳尖上那抹红晕,还是让人看见了他的保

守和拘谨。

男人摔门而去后,袁风双手枕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眼睛淡淡的,淡得似乎现出了一抹温柔的影子,但闭上后

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这次李先回来,大家居然一副夹道欢迎的架势,把他吓得不轻。

泰德正对新加入救护队的张帅帅耳提面命,那家伙一脸严肃拍马屁拍得到处都是灰尘:“二当家放心,我一定向白求

恩学习!”

李先刚翻了个白眼,西蒙又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我是‘少男杀手’,没想到你是‘猛男杀手’,一个二个熊腰虎

背的家伙都被你制得服服帖帖的!”朝他竖起大么指,很有种要和颇有前途的他结拜为兄弟的架势。

夸完之后,又凑过来笑得一脸馅媚:“你不在的时候,兄弟们帮你报了仇,保罗那家伙被我们揍得阳痿,你不必再怕

被他劫色了!”

“……”虽然这事在西蒙嘴里说出来很是变味,但并不妨碍他心中感动,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真够到

了那个境界,嘴角不禁有了分笑意。

西蒙仍旧狂热地讨好着:“先先,你越来越帅了,今天能见到你,算我艳福不浅……”话没说完就被李先踹到在地,

另外追加几脚,就差泼一盆硫酸了。

回来就去唐那里打了一趟。

这才知道,最近道上腥风血雨,几个黑手党家族你来我往明枪暗箭,为了登上教父那个宝座血拼之激烈。

‘狼群’的人趁机接了不少私活,给家族头目当保镖或者进行刺杀活动,忙得不可开交,生意可谓红红火火。

唐这家伙明显纵欲过度,一脸萎靡不振,不知是他SM别人还是被别人SM了,李先笑着说:“好东西不能一次吃腻,人

家还没成年哪经得起你辣手摧花,你最好悠着点。”

调教师打了个饱嗝,饱嗝里全是情欲的余味,李先赶忙走远,免得被传染腐败的瘟疫:“别为了美色把自己掏空了,

瞧瞧你,就像个吸毒的。”

袁风那边正加紧训练,这些家伙放松了半年手早就痒得不行,全等着在战场上大开杀戒,聊以空虚。

下午队长把他堵住:“你也来操练操练,活动下筋骨,找下感觉,免得上战场摸头不知脑,连站位都不会了。”

李先不答,只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掏烟,终于找到盒里却只剩一根,他失望又欣喜地叼上了。

袁风满头黑线:“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给我戒了!”

男人只不怀好意地笑:“好啊,那你能不能把乱发情的坏毛病戒掉?”

队长虽然满脸不悦,但仍是拿出打火机帮他把烟点上:“我发情又怎么了?我高兴。你还不是夹我夹得挺爽……”

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没好气地打断:“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么无耻的,你少无耻一点行不行?”

“不行。”袁风断然拒绝,压根没发现他和男人说话越来越像不着边际的聊天,变得就像蓝天和白云那般熟稔,“走

,跟我去练练枪法,不学会自保就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李先不干:“我痛。不想去。”

队长问:“哪里痛?”

男人很慢很慢地说:“你、是、猪。”

不知对方为何答非所问,袁风觉得两人好像总是不能很好地沟通,质问的话到口边却又变成毫无营养的拌嘴:“哪有

我这么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猪,你真是瞎了眼。”

李先将心头的狂笑及时憋住,有些闷闷地说:“笨蛋。不跟你讲了。”

队长一下就傻了眼,似乎终于明白过来:“那晚不就做了三次,我看没那么严重吧,本来我还想多来几次的……”

这回李先沈下脸,转身就走。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说话老这么随心所欲不分场合,讨厌死了。

袁风几步追上去,将他打横抱起:“那就回房休息,我批准你请假好了。”

男人本想挣扎,但想到挣扎目标更大,倒时引来围观就糟了,只好揍了他一拳:“你抱着我跟就地操了我有什么区别

?白痴,放下老子!”

以痛之名122

泰德的腿要做次全面检查,本来约的是下午,反正闲着没事李先就早点去了。

走到门口,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有其他人在里面,仔细一听原来是袁风,还有几天就上战场了,想到他们也许

是在做最后的部署,也就没去打扰他们,免得被怀疑是奸细。

两人在作战方针上达成一致,又开始畅所欲言,聊起家常。

没说几句,居然拐到他头上。

“你和李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平时总是针锋相对,让我头疼得很。这下让我放心了,你们终于不再一见面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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