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男男)下——鼓手K99
鼓手K99  发于:2011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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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杀杀了。”

袁风想也没想就说:“什么好不好的,他是我的兵,我自然要带好他,这家伙没少给我捅娄子,老是不改他自以为是

的臭德行。”

贴着门缝的李先不削地撇了撇嘴。

只听泰德又说:“行了行了,你嘴上说他这不是那不是,心头还是认同他得很。之前还有人给我说你们那些事,你我

都是一家人有何不能前嫌尽释的?”

队长冷笑:“他算计我,我是忘不了的。你也知道,他差点让‘狼群’徒有虚名,如果他再使坏,我肯定饶不了他的

。”

操,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姓袁的居然也会阴奉阳违,在别人背后说鬼话捅刀子,这算什么?李先非常不爽,恨不得推

门进去跟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舌战。

过了一会,泰德又说:“袁风,你可能不知道,现在兵营里有些流言蜚语,说你和李先有私情,本来我不想过问的,

但是为了还你清白,我还是决定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队长的声音充满怒气:“是谁在乱嚼舌根?你明知道我不是同性恋,也晓得我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你,我怎么会干那种

让人不齿的事!”

李先胸口一窒,只得本能地听下去。

“那就好,世上没有空穴来风,纸终究包不住火,最近我看你没找女人,也有些疑惑,”传来喝茶的声音,“你就当

我多嘴了,我只是怕你误入歧途。”

袁风依旧是冷笑:“要误入歧途还会等现在么?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之前非要把你女儿介绍给我,忽然之间又把她保

护得跟什么似的,我真是搞不懂,你一天都想些什么!”

泰德没开腔。半响才有些愧疚地说:“这事是我的错。”渐渐语露沧桑,“十几年前,我尝过求之不得的痛苦,看见

艾琳坠入情网,身为父亲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我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只会葬送她的青春,断绝她的快乐,我就是

忍不住给她一点希望。也许是同病相怜吧,袁风你不要笑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现在我老了,既然你无法接受,

我也不可能去追忆许多。这一辈,打算就这么过了,我从来没怪过你,你要相信我。”

李先心头一惊,原来他们曾有过那种关系,果然唐所言不假,开先他还不相信,如今眼见为实,也就无法再怀疑了。

袁风沉默良久,才轻轻地说,表面上留有情面实则也没顾虑什么:“以前的事别再提了。要不是你,哪有现在的袁风

。我的确无法接受男人,也不想再多此一举地申诉。你在我眼中,是父亲,是老师,是谁也不可替代的。”

“我懂,我都懂。”二当家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惫,“想来我泰德风光十年之久,居然在感情上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又怪得谁呢?”他苦笑起来,“什么都不要再说了,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明白这些绝情的话不是这么轻

易就能说出口的。好了,我约了人,你先去忙吧,有阿吞守着我。”

房间里响起几声脚步声,李先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他听见袁风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我不会爱上任何人。到我死

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但愿如此。”泰德微微地笑了。

而躲在门后的李先听到他这么一番誓言,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他和他到底算什么?结果什么都不是,既然如此又何必

做出那副有所企图的样子呢?

正落寞,门就打开,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说不会爱上任何人的家伙出现在面前:“你在这干什么?!”

听出了那把声音结冰的程度,李先撇开头,也不理他就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耳边仍旧响着男人残酷的话语:到

我死的时候,我的心仍旧是我的。

以痛之名123

“我能不能中途退出?”队长来他找他做最后的部署确认时,李先叼了支烟漫不经心地说。

袁风反问:“你什么意思?”

男人一只腿曲起,放在板凳上,膝盖托着下巴,咬了几下烟头,有点冷淡地说:“我只是觉得作为这次任务的参与者

太没胜算了,如果你能帮我搞到目前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比如说,某种快速止血的纱布,我自然就能不辱使命了。”

袁风很是不爽:“怎么不早说,只剩下三天,你让我哪去找这种止血纱布?”

“那你多找几个医生壮大下我们的队伍,如果这次又出意外,我和他两个人怎么忙得过来?人死多了还不是我们背黑

锅。”

袁风恨不得捏扁他的乌鸦嘴:“我不管你有何不满,这事就这么定了!少给我找麻烦,你以为你真是什么不得了的人

物?大家全都要围着你转?”

李先不开腔,蜷在那发呆,不像先前那样有斗志,目光有点厌倦。队长只好稍稍放下身段:“我尽量帮你把这两件事

办到,但是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这三天你好好利用起来,何况这次任务并没你想象那样困难,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我

们也就成功了一半。”

微微偏过头,男人吐出一大团烟雾,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就像要随风散了,让人感觉不到主心骨。

于是队长走近他,很随意地说:“今晚到我这里来趟。”转身之际,居然听见一把他以为听错了的声音:“我不是军

妓。”

男人刚才散乱的目光突然束在了一块,有种精光毕露的震慑感,袁风从他这句话里明白过来之后态度同样强硬,不可

一世中带着更加不可一世的轻蔑:“那你觉得你是什么?”

李先一怔,继而有些自我厌恶地说:“跟一个贱货差不多,和男人睡觉,睡着睡着居然还睡出感觉来了,而且分文不

取,比倒贴还要下作!”他笑得歹毒,“袁风,我凭什么要供你予取予求?你对我有情有义?还是对我有大恩大德?

你不觉得羞耻吗?我这副身体不管谁见了都觉得恶心吧?就连变态的口味也没你这么奇怪的,你不觉得好笑吗?”

队长看着他,眼神波澜不惊到极点了,轻蔑和冷酷如影随形地夹杂在反驳的话语中:“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问题不需要

这么复杂,如果你不愿意完全可以拒绝如果你拒绝得了的话。我觉得我们做一对各取所需的性伴侣,在交流的方式上

相对固定没什么不好的。男人总有生理需求,而且你这样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接受,有人跟你上床算是捡了个便宜了,

还有什么不满足要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李先冷冷一笑:“我说你也不太要脸了吧,明明是我在质疑你的无耻你却把话题转移到我该不该感谢别人跟我上床这

个争议上。我可以明确地对你说,我从来都没想过你那根东西,我恨你对我的强暴!你可以不认账,但你不要这么自

我感觉良好仿佛所有的人在你面前都是自取其辱的婊子!”

队长突然停下和他的争辩,几步走过去把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我从没见过你这样强词夺理、无聊至极的人妖!道理

已经给你讲得很明白了,这是生存法则,你强不过我就得臣服于我,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权威!你是哪

根葱,”他趾高气昂,眼高于项地说着,将手伸进他的裤裆指头狠狠掐住那柔软的花穴,“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李

先,我懒得跟你吵,你以为谁都可以做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计较?!整天唧唧歪歪烦不烦啊?!不就是把第

一次给了我有什么不得了?!”

“……”李先疼得脸色发白,头发被狠狠扯着整个人狼狈地掉在男人身上,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屈辱过,“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痛苦和悲哀搅得他无所适从,这个将他从头强迫到尾的家伙居然那么看他的,也太叫人心寒了,“

我要马上离开这里!!”

“你敢!!”袁风咬牙切齿,双目怒瞪,掐着他脆弱之处的手指狠狠用力,还将三根指头强行插入内里横竖乱捅,恨

不得把他就这么废了。

“啊……”李先两眼发黑,痛得连着倒吸两口冷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身心都陷在这样惨无人道的酷刑里,只得痛

不欲生、万念俱灰地颤栗……

以痛之名124

阿富汗,地形复杂,气候恶劣。

为什么从脚武装到牙齿的美国特种兵和比起他们装备落后许多的阿武装分子打起来并不总占上风,有时甚至损失惨重

,难以勘透阿富汗复杂的地理条件正是症结所在。

以至于新上任的总统决定增兵阿富汗,重新拟定反恐策略,但仍旧改变不了越反越孔的趋势。八年前,本以为能够一

气呵成决胜千里之外,不料竟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一场稳操胜券的战争居然此恨绵绵,遥遥无期了起来。

‘狼群’这次的任务其实非常普通,当然是和以前相较之下而言,有人出重金想得到一颗颠沛流离于政客、毒枭以及

海盗手中的钻石。不过拥有过这颗钻石的人都在飞黄腾达一时后死于非命,目前为一个常常与当地塔利班组织有军火

交易的家伙所持。

然而这颗钻石具有连宇宙黑洞都无法比拟的吸引力不仅是因为它血钻的邪恶潜质,要知道来自南非的血钻有黄钻蓝钻

以及粉钻,粉钻素有‘钻中极品’的美誉,十万颗宝石级钻石中,才可能发现一颗彩色钻石,而粉钻更为罕见中的罕

有。可以想象下,一枚重达35克拉并且纯度惊人的粉钻怎会不掀起惊天骇浪,它是无价的宝藏,富可敌国。

这个国家极度贫穷,各行各业都饱受战乱的严重迫害,然而这颗钻石到来,让它蓬荜生辉,却又危险重重。

位于北部和西南部的平原少得可怜,板块上大多数都是高低不平的山脉,阿武装分子得天独厚,靠隐藏于山区与部落

淋漓尽致地发挥着游击战的特点让美国佬端着大炮机枪却束手无策,而且并不认为其他外来者会比美国佬高明许多。

因此袁风和他的手下面临极大的挑战:挑战敌人和挑战自我的双重挑战。他们要开拓出人定胜天的时代,就必须让自

己流血流到疯狂让敌人惨败败到痛快。

下了飞机,‘狼群’以渗透的方式潜入海拔三千米以上的山区。这里穷山僻林,人迹罕至。据说美国的空中侦查从没

发现武装活动的蛛丝马迹,但是基地组织确确实实又出没于此,毕竟塔利班组织受他们的同伴‘猛虎游击队’全军覆

没的前车之鉴,而变得更加狡诈精明起来。‘狼群’除了要格外注意这些家伙布下的陷阱,必须要打破他们神龙见首

不见尾的传说找到他们的巢穴,将那个做客于此的军火商揪出来取得粉钻。

袁风一个安全地带驻扎了不少人手以接应渗透小组的各种需求,直升机也随时待命以保证那些千挑万选出来的精英的

安全。这里不像森林,让部队能够在掩护中前行,人数一多就面临暴露,于是二十几个人分为四个小组各显神通自行

深入,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各自汇合。

准确的情报是行动的前提,在两年前狼群便在当地发展的线人此刻将发挥他的决定性作用。就算他对敌人的基地所在

并非了如指掌,但七七八八零零落落还是知道不少。

考虑到下山的路还有很长一段,雇佣兵们皆轻重上阵,若要速战速决,必须提升行军速度,一鼓作气才不会沦为强弩

之末。羊肠小道弯弯绕绕,曲折陡峭,就算依靠定位系统,也难免不会走错,一个小时后,袁风这组居然和欣佩拉为

首的红队碰到了一起,然而他们碰到的不光是队友,还有几个牧羊人和稀稀拉拉的羊群。

袁风实战经验丰富,这次突发事件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事实很明显,毫不犹豫地除掉这几个牧民,继续赶路是上上

策。要知道,如果放掉他们,就相当于宣判了自己的死刑,一旦有人通风报信,以如此险恶的地势,他们只得别无选

择死在赶来围剿的叛军枪口之下,那是毫无疑问的。

然而在他实行屠杀之际,有人站出来阻止,袁风根本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有李先这家伙总是爱标榜自己愚蠢的人道

主义。

“我知道放走他们会暴露目标,但是没必要乱杀无辜……”

不等他说完,队长就重重地嗤之以鼻:“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既然知道放走他们会陷自己于危难,那还说什么废话

?在我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里突然出你的善良,跟在一群狼里突出自己是头猪无异,我想你以救世主的‘大智若

愚’应该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

以痛之名125

虽然那天和袁风闹得很不愉快,但他绝不会把情绪带来。

本就是他错误理解了男人对自己的好,以为里面多多少少含有情人的暧昧,没想对方只是心血来潮偶尔疼爱下伺候他

下半身的‘女人’。居然这么一点浅薄的温柔自己就迫不及待地沉溺,还天真地以为自己沉沦得越深温柔就会越浓感

情就会越真,想来真是愚蠢,他怎么可以忘记袁风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李先把队长恶劣的态度排除在两人的对话之外,很有模范地打出就事论事的招牌:“当然不会放他们走,我们可以用

特殊的方法将人控制。”

袁风不以为然,嘲笑他的创意:“我们没有时间,更没有足够的绳子,把人打昏,谁知道他们会什么时候醒来?把人

弄残,说不定他们照样有办法发出信号。只有死人才能保证大家的安全。”

李先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从箱子里翻出一样东西:“瘫痪失能战剂,足以让他们几天几夜无法动弹。那个时候

我们早就大功告成,还怕他们通风报信?”

袁风仍是冷笑,一脸的怀疑:“没想到你还会带上这玩意。谁知道它有没技术缺陷?如果有钱稳赚又何必去赌博一番

?”

这时欣佩拉居然帮腔:“这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既然可以不杀我们又何必背负几条无辜的人命?”

其余人统统附和,表示赞成,袁风虽然很生气,但少数服从多数,不过要扭转乾坤也并非不可能,毕竟他是队长,然

而他没必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浪费力气,也就勉强点了头,不再中伤这个办法的可行度和成功率。

当众人将瘫倒的牧民搬进两块大型岩石的夹缝后,运气不好的他们又迎来与敌人莫名其妙的首次交火。

对方人数不多,装备平平,看来是进行巡逻的,无独有偶,他们也没想到居然碰上了不速之客。‘狼群’仗着人数优

势,火力十足,加上处于高地有利于他们的作战位置,硬是将三人击毙,虽然响亮的枪声随风而逝,两队人仍旧快速

转移,要知道,打草惊蛇永远比瞒天过海容易。

李先对袁风责怪他拖延了时间以至于撞上了敌人的事不予辩解。而欣佩拉并不认为是他的不对,和队长争了几句,差

点吵了起来。

李先也不想大家搞得这么僵,只好说:“是我的错,队长也是为大家好,你们还是别争了。”

袁风瞪了他一眼,似乎极其鄙视他宽怀大量的惺惺作态。

其实李先心里也很苦,自己都跟了他这么长一段时间,不仅什么都没得到,如今还因为一件小事被变本加厉地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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