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小白(生子)——风轻扬
风轻扬  发于:2011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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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也爱孩子!”

49(生子ing,ed)

肖白一直警备著的心,在林跃的安抚下终於平静了下来。昨天夜半的时候他已经感到孩子变得不安分了,早上林跃上

班的时候,肖白想跟林跃说孩子的事,可他担心林跃会要求他马上把孩子生下来,所以肖白就忍著没说。

肖白一直忍痛拖著,直到中午的时候,夏森来给他送饭,见他面色不好,这才被李叔他们知道了他要临产的事情。夏

森建议肖白马上剖腹取出孩子,肖白如何也不肯同意,两个人僵了一个下午,最後林跃回来了!

“我想坐起来!”肖白轻声对林跃说。林跃把肖白扶起来,温暖的拥著他,肖白觉得舒服多了,果然只有林跃是最理

解自己的,毕竟这个孩子不是李叔的,也不是夏森的,是他跟林跃的,肖白甜美的想著。

林跃搂著肖白,不时的给他揉下肚子。床头柜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林跃想肖白必定还没吃饭。於是他打电话给李叔

,让他给肖白弄碗粥来吃。不多时,李叔就拿粥上来了,林跃接过粥,李叔便离开了,他还得照顾小赞赞跟小美呢!

林跃乘了一勺送到肖白嘴边,肖白乖乖的吃下了,然後眨著眼睛看著林跃,林跃摇头笑了一下,自己也乘了一勺吃。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了一大碗的粥,他们总是相视而笑,而很少讲话。

夜里的时候,肖白痛得睡睡醒醒,林跃一直陪著他,握著他的手,给他揉腹,亲他的额头。漫漫长夜在你侬我侬中出

奇快的结束了。早上的时候,林跃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肖白的手,温柔的对他说:“我得去上班了,今天中午的时候我

就会回来陪你,别担心,好好吃饭!”

肖白疲惫却甜蜜的点了点头,肚子里孩子更不安分了,肖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毕竟一旦羊水破了就必须得

把孩子取出来。他能做的只是安静的躺著,把破水的时间尽量延长一些,这是一种折磨,如果没有林跃,就更是煎熬

林跃走了,肖白告诉自己只要睡上一觉,林跃就回来了,他躺在床上,拼命的想睡却不能。孩子的焦躁,肚子的疼痛

,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剧烈清晰过。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肖白自怨自艾的想著,泪也在淌著。

林跃到了公司就直接到了经理办公室,不是为了请假而是为了辞职。公司里的人认为林跃不是“另有高就”就是去“

继承祖业”了。在公司人的眼里,林跃更像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二世祖。

从公司里出来,林跃买了毯子,买了些零食玩具,把它们通通放在了车子的後备箱里。回到家中,林跃若无其事的陪

在肖白身边,给他按摩身体,陪他聊天。林跃的归来并没有让腹中闹腾的孩子安静下来,他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冲破束

缚,来到世间。

肖白的体力渐渐不支,疼痛让他神智萎靡。夏森一次次的劝肖白不要再坚持了,可是肖白不语,林跃也不语。到了傍

晚,肖白已经痛得坐卧不安,即使林跃一刻不停的帮他抚揉肚子,肖白仍不能安静的在他怀里呆上一时半刻。疼痛让

肖白几欲崩溃。

“小白,是时候了!”林跃平静温和的说。

“不,你不是说爱这个孩子麽?你知道该怎麽保护他!”即使这样肖白仍不改初衷。

林跃心中突然针刺似的痛,他稳了稳,道:“小白,我说过的,我爱孩子。可我也说过,我爱你啊!够了,已经够了

,将来孩子会理解的!”说著便不急不徐的吻上了肖白的唇。

林跃已经很久没这样吻过自己了,肖白已经记不起林跃上次这麽吻他是什麽时候了。舌与舌翻飞缠舞著,已经不能呼

吸,却想要继续。肖白现在是幸福的,没有比现在更幸福的时候。所以他更不能伤害林跃的孩子。

不管肖白同不同意,林跃还是叫来了夏森。洁净的手术室里,林跃伏下身子轻轻的抱著肖白道:“听话,我爱你,也

爱孩子!”肖白虽然不情愿被架上了这手术台,可内心的深处却是满满的甜蜜。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晚上10点10分的时候孩子出生了,之後的清理跟缝合又用了一个小时,等手术正式结束的时候已

经接近午夜了,肖白还在麻醉中,睡著,其余的人都已经很累了。

李叔准备带著拍摄了手术过程的摄像机去睡觉了,林跃跟李叔说他想用李叔的摄像机拍拍孩子,李叔便把摄像机留给

了他。於是就在那个午夜,林跃连同三个孩子以及摄像机一同消失了。

50(生子)

随著天亮的来临,一场轩然大波在肖白的家里激荡起来。首先是李叔发现孩子们不见了,他找遍了所有的屋子都找不

到两个孩子,接著他发现林跃也不见了。他试著给林跃打电话,无数次的结果都是关机!

李叔有了不好的预感,他马上跑去了实验室。实验室里诡异的安静,所有的设备都被关上了,他试著打开电脑却没有

一丝反应。李叔犹如被人打了一闷棍,他大声的咒骂著,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

李叔颤抖打开自己的电脑,他连按了三次电源键电脑都没反应。“被耍了!被耍了!”李叔发疯般的叫喊著,屋子里

乒乒乓乓的一阵地覆天翻,随後李叔摔门而出,怒发冲冠的跑向了肖白的房间。

夏森是被楼上的惊天乱响吵醒的,他上楼後就从半掩的门中看到了李叔那狼藉的屋子,随即就从肖白的房间里传出了

声音。

“你给我醒醒,你这个没良心的王八犊子!我养你这麽大,给你饭吃,给你书念,最後你竟然摆了我一道!说,林跃

呢?孩子呢?你毁了所有的数据,是想独吞成果吗?”

肖白被李叔硬生生的扯醒,伤口热辣辣的痛著,脑袋昏昏的。李叔狰狞的面庞在眼前似有似无的,飘渺又虚幻。肖白

迷离的眼神让李叔更加的火大,他抬起手猛的扇了两下,肖白就清醒过来了。

李叔恶狠狠的样子恐怖而陌生。肖白嘴巴嗡动著,好像在说些什麽却又听不清楚。李叔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他抓著

肖白的衣领大叫道:“你跟你那个死鬼爹想比,果然是青出於蓝。你那死爹就知道实验,不过我也是操之过急了,不

该让他那麽早早的死了,没了利用价值!”

不该让他这麽早早的死了,没了利用价值……不该让他这麽早早的死了,没了利用价值……肖白脑中一片空白,只有

这句话久久的在他脑中盘旋,犹如梦魇挥之不去。“说,林跃他们在哪?”就连李叔恶狠狠的质问都好似在天边那样

远。

发泄了这麽一通,李叔回过神後发现自己做过了,他不该这麽冲动的,这样会毁了他20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不过也正

因为这20年来的苦心经营,他殚精竭虑,牺牲了太多,所以当这一切就要失去的时候,他变得无法控制自己。

李叔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梦想,就是有朝一日他能成为改变世界的科学家。他梦想著神采奕奕的站在聚光灯下,得

意洋洋的展示自己的发明,然後用谦虚又得意的目光扫视著底下那些或崇敬,或钦佩的目光。

当他渐渐长大之後,李叔发现了一个让他痛心不已的事实。人跟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智商的鸿沟有时候会像海洋那麽

的深,他彻夜的苦读竟比不上别人的灵光一先。这世界上是有天才的,不幸的是他只是个凡人。

李叔是不甘的,但他很快就发现了希望,那就是肖白的父亲。肖白的父亲让李叔明白了另外的一个道理。当上帝在给

你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也会给你打开一扇窗。反之亦然。肖白的父亲有著李叔不能企及的智慧,个性却比小孩子

还要天真。

李叔从肖白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夏森,他不知道夏森听到了多少,也不管了那麽多,他认为至少现在

他跟夏森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因为他们都失去了苦心研究的成果。

“盯著肖白,别让他跑了,如果找不到林跃就把他作为研究成果发布。实在不行的话就找个人上了他,然後生孩子便

行了!”

夏森打了个寒颤,刚刚他听到果然不是误会,李叔在乎的只有研究成果,而肖白的生死与幸福对李叔来说一文不值。

51

夏森走进房间,肖白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腹上的纱布染上了血色,看来是伤口被扯裂了。夏森重新给肖白包扎了伤

口,扶著他慢慢的躺好。肖白全身都在痛,胸前更是刺痛又发胀,夏森已经尽力轻手轻脚了,但逼人的疼痛还是差点

夺去肖白的神智。

肖白静静的躺在床上缓了很久,待疼痛稍逝,今早的一幕幕又重新塞满了肖白的脑子,这蚀骨的神伤一点都不比疼痛

逊色。父母的死跟李叔有关麽?难道他养大自己不是因为是他父亲的朋友?这一切到底是什麽回事?看肖白神苦痛的

的样子,夏森担心的轻轻唤他。肖白听到了夏森的呼唤,强打精神,换了个话题问:“新出生的孩子还健康吧!林跃

呢?上班去了麽?”

夏森诧异,顺口道:“你没听见李叔说麽?林跃带著小赞赞,小美跟刚出生的孩子走了,还把所有的资料都毁了,所

以李叔才这麽生气的!”

“走了?林跃走了?还有孩子?”肖白的身子瞬间弹了起来,又因为疼痛很快便倒下去了,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夏森

不知道肖白没听到林跃离开的事,看肖白现在的反应,林跃後悔自己的嘴快。

“夏森,你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我得好好想想,今天发生太多的事了!”肖白双目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出奇平静的

说著,夏森一时无措,只好先出去了。

夏森下楼後便看到李叔阴沈著脸坐在沙发上,李叔看见夏森开口便说:“你到林跃的单位去找找看,应该能找到联系

他的方法,我们必须得找到他!”李叔见到他,没有问肖白的情况,唯独关心林跃跟成果。这让夏森心里更加确定,

李叔是因为肖白的才华才养大肖白的,而肖白父母的死应该也跟李叔有扯不开的关系。肖白後背发凉,相处了这次久

,原来李叔竟然是如此可怕之人。

夏森不敢违背李叔的命令,乖乖的去林跃的公司了。路上夏森想了很多,也许他把今天发生的事都告诉林跃,就能让

他回心转意。但是林跃曾清楚的说过,他并不喜欢肖白。

这几年下来,他跟林跃也算得上朝夕相处了,但他依然摸不透林跃,而这次林跃的离开,就是一个不出乎意料的意外

。想到这里夏森不禁感慨,这些年来,他究竟都是跟什麽人相处在一起!

这中间唯一让夏森感到意外的是林跃竟然毁了所有的数据,这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林跃究竟是谁,夏森心里更打鼓

了。夏森到了林跃的公司,林跃的同事们说林跃昨天突然辞职了,连未结的工资都没要就走人了。

这个结果不算意外,为了更多的了解林跃,夏森跟林跃的同事们攀谈了起来,据同事们说,林跃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

通的白领,但是不论穿衣打扮还是消费水平,都远远高於他的薪金水平,所以大家都猜他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开,这次

辞职估计是家里出了什麽急事了。

夏森问林跃的工作是不是跟电脑相关,同事们都摇头,说林跃是学工程设计的,平常虽然也会用到电脑,但也就是几

个专业软件而已。而且林跃似乎并不太擅长使用电脑,他有手工画图的习惯。

夏森一头雾水的离开林跃的公司,唯一的收获就是林跃的email的地址。夏森回家後,竟然找不到一台可用的电脑来给

林跃发邮件,家里的电脑已经损坏到连重装系统都没法使用了。

李叔怕夏森节外生枝,给他钱让他特意买个新电脑回家,在他眼前给林跃发了邮件。邮件的内容是不管他跟肖白有没

有串通好,即使带走孩子,毁掉数据,只要有肖白这个实验品在,他们就不怕成果跑了,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用

的,只会给肖白带来更多的痛苦。

趁著出门给李叔买饭的时候,夏森跑到网吧,给林跃发了另外一封邮件,上面陈述了李叔对肖白的种种,恳请林跃回

来救救肖白。

52

车後面的两个孩子在安睡著,林跃打了个哈欠摔了摔头,他已经开了一夜的车,现在是最困倦的时候,再有4个小时就

能到家了,林跃决定一鼓作气回家去。

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海的影子,林跃精神为之一振,看到海了就意味著家不远了。下了高速公路,拐进乡村公路,道路

两旁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田,郁郁葱葱十分爽眼。林跃稍稍的打开了车窗,久违清新气息扑面而来。

距上次回家已经有四五年了,这条道路似乎也重新修过了,并不像记忆里的那般崎岖。林跃熟练的左拐右拐,最後在

沙滩旁边的一家小旅馆前停了下来。林跃走下车,大声的喊著:“爸妈,我回来了!”

不消一会儿,从旅馆里就出来了一对老夫妇,都跟林跃有五分的相象。男的脖子上搭了一个毛巾,女的身上围了个鲜

红的围裙,映得那曾经姣好的面庞熠熠生辉。女的见到林跃笑得落了泪,把手中的扫帚往丈夫手里一塞就扑向了林跃

,狠狠的抱住他,开心的叫著:“儿子,你怎麽突然回来了?是不是想妈妈了?”

林跃无奈的拍了拍他老娘的背,道:“妈,我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你怎麽总拿我当小孩子!”

林妈妈捧著林跃的脸,笑嘻嘻的说:“儿子多大都是妈的儿子!”

“妈,这次我回来就不走了!”在来的路上,林跃还犹豫著,是把孩子们留下,还是自己跟孩子们一起留下。不过当

他看到父母的那一刹那,林跃决定了,他要留下。四年过去了,父亲的头发全白了,母亲的脸上竟然长出了老年斑。

得知林跃不走了,林妈妈大喜过望,林爸爸也乐得合不拢嘴。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总是盼著自己唯一的儿子

能回到身边。趁二老正高兴著,林跃又开口了,道:“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给你们带回了三个孙子,两个在

车里,一个还在医院里。”

两个老人家的笑容瞬间便僵住了,他们面面相觑,像是在彼此确认刚才那是不是幻觉。接著笑容又绽开了,欢呼声也

响了起来,两个老人家像孩子一样抱在一起又蹦又跳,幸福来得这麽快,这麽多,他们还来不及辨清个中细节。

林跃打开车门,抱出小美跟小赞赞,把他们一个交给母亲一个交给父亲。一双孙子,孙女,沈甸甸的抱在怀里,二老

乐得和不上嘴。幸福的波浪平息後,林爸爸最先问道:“孩子妈呢?你们没结婚就生了三个孩子啦?那个在医院的?

生病啦?严重嘛?”

在归家的路上,林跃对这个问题准备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经烂熟於心,可在他直面父母的时候,舌头还是打起了结来

。“孩子妈……跟……跟……我吵架了……那个孩子,没什麽事情,一周後我就把他从医院里接回来!”林跃说完自

己都笑了,面对从小把自己养大的父母,林跃也知道这拙劣的谎言,肯定被戳穿了!

林跃的疲惫自从林妈妈看到他第一眼就发现了,她觉得儿子想必是遇上什麽难事了所以才回家来的。她不管儿子在外

面遇上了什麽,只要他回家了,她就应该保护他,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林妈妈拉开继续盘问林跃的林爸爸,喜滋滋

的拉著儿子,抱著孙子,径直的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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