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兽 上+番外——紫色妖绕
紫色妖绕  发于:2011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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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到晌午了,别吃那冷饭,吃这些吧。”小夕无可奈何将托盘上的饭放到桌上,又将早上的冷饭撤了下去。

“对不起,总是麻烦你!”韩子月看着眼前忙碌的小夕竟感到一丝的歉疚。

“韩大哥,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夕笑答。

韩子月微微一笑,再不答言,因为自己不知该说什么也不想再说什么,只是低头默默地拿起碗筷。

午饭过后,韩子月有意留下小夕,自己能知道外面消息的唯一途径只有面前的这个小夕。先是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然后韩子月更是貌似无意地问道:“小夕,你知道和我一起被俘的那个副将邢纪威现在关在哪里吗?”然而言毕他就

紧张,生怕听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听说陛下已下令将夏越投降的战俘放回家了!”小夕轻声回道。

“都放了?”韩子月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竟是满脸的困惑不解。

“嗯,在我们进入永宁城的次日陛下就将全部的战俘发放路银后给放了。”

“那和我一起的邢纪威也放了?”韩子月未做它想,焦急又问。

“这个我不清楚,听守位们说好像有几个被关在县衙的地牢里,但不知道有没有韩大哥说的人!”

“地牢……”韩子月若有所思,轻声地说道。

“韩大哥,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小夕你去休息吧。”

“好。”小夕瞥了眼韩子月那忽然沉下的眼神,不由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间亦凉意浸人,寒气四溢,一轮圆月高悬于天际,朦胧的月光洒落在皑皑白雪之上。韩子月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时

快速剧烈跳动的心脏,顶得胸膛隐隐作痛。将身体翻转面朝里,平复情绪,让呼吸平稳流畅。

小夕看了一眼床上的韩子月,以为床上的人已然睡去,拿下灯罩将火吹灭后,端起脸盆悄悄走了出去。

韩子月在床上辗转反复,当听到外面钟鼓响了两下后,悄然起身穿好衣服来到门前,轻轻将门推开,闪身形躲到门前

不远的柱子后面。经过几天在窗边对院内的暗哨和巡逻队伍的观察,韩子月快速敏捷地躲过院内的暗哨来到院门边上

,但当发现门口有人把守时,不得不转身来到一处墙角。凝神屏息,待发现院墙外无人时,纵身一跃,轻飘飘,稳稳

地落于院外,但当双脚着地时,不由浑身一紧,刚刚的纵跃还是牵引到了身后的伤口,不由眉头微皱,深出一口气,

咬紧下唇,快速将身体隐于墙下的阴影之中。

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待确定方位后,韩子毫不犹豫,顺着墙下的阴影,径直向地牢的方向走去。永宁城的县衙并

不算大,况且韩子月曾来过多次,所以除了躲避巡逻的护卫和暗哨,一路之上都很顺利无阻,这让韩子月心里畅快了

不少。

来到距地牢入口不远的地方,韩子月此时神色紧张,隐身于一处阴暗的角落里。深冬夜晚是寒气逼人,可此时韩子月

却是一头的汗,苍白的月光照射在白雪之上反射出白茫茫的光,阴森而诡异。放眼看向四周,一派萧条的景象,也许

是因为所关之人并不重要,地牢的周围并没有多少暗哨和卫兵把守。

昏暗的地牢里,潮湿阴暗,墙上的油灯闪烁跳动,邢纪威盘腿坐在地上的草堆上,手里揪着一节枯草,正怒目而视。

“我说你们快点把小爷放了!不然等小爷出去拧断你们的脖子!”邢纪威冲着两个狱卒大声地喊道。

“哼,我看您还是省省吧,你还能活几天都不知道了,还拧断我们的脖子呢?真是笑死人了!”

其中一个狱卒看着邢纪威一脸轻蔑地说道。

“就算小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别想安生!”邢纪威气的双眼通红,一口钢牙咬的咯咯直响。

“我说兄弟,我听后院值勤的兄弟说,那个韩什么的将军好像被咱们的陛下整的挺惨的,好几天都没下得了床!”另

一个狱卒一脸淫^笑地小声说道。

“是吗?我可听说那个韩将军长得的可是挺俊俏的,哈哈……”

“给我闭上你们的狗嘴,不许你们侮辱韩将军!”邢纪威发疯一样地从地上站起来,双手紧握住面前的铁柱,愤怒的

双眼紧紧盯着牢房外的两个人。

“哈哈……这小子吃醋了!”两个人看着发疯一般的邢纪威,肆无忌弹地说笑着。

“当”一声硬物撞击门的声间。

韩子月拿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对准地牢的门打去。

“谁呀?真他妈的闹挺,大半夜也不让人消停!”其中一个狱卒骂骂咧咧地向门口走去。

“谁在外面?”狱卒将门打开,探出头向外张望。

韩子月猛然从门后快速而准确地卡住狱卒的脖子,手向左侧一用力,只听“卡嘣”一声,狱卒还未来得及出声,便一

命呜呼,将人托至暗处放好。

“我说兄弟你在外面干什么呢?”只听地牢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懒痒痒的声音。

韩子月躲在门后并未答言,待来人走出门后,韩子月一把勒住来人的颈项,冷声说道:“别出声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

狱卒吓得浑身直抖,不停地点头。

韩子月勒着狱卒走进地牢,随手将门关上,待来到牢房前看到里面的邢纪威,不由激动地说道:“纪威你没事吧?”

“大哥,你怎么来了?”邢纪威看着眼前的韩子月一脸的惊讶。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逃出去后我再和你细说!”

韩子月将狱卒的脖子松了松,冷声喝道:“你把门打开!”

“是,是!”狱卒此时已抖如筛糠,头上早已布满冷汗,手得得瑟瑟地从兜里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哼,狗仗人势的东西!”邢纪威上前就一脚,将狱卒踹倒在地。

“纪威,别打了!”韩子月一把拉住了邢纪威。

“大哥,你怎么还护着他?他们刚才侮辱你,说你被萧杰给……”说到这,邢纪威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用眼角

瞟了一眼韩子月。

韩子月此时如噬雷击,面无表情地呆立在那里,双手紧握成拳。

“大哥,你没事吧?”邢纪威的声音犹如蚊蝇。

“没事,我们走吧!”韩子月将牙关咬紧说道,来到狱卒的面前,一击手刀直劈向狱卒的颈项,狱卒“啊”地一声,

倒地昏死过去。

******

烛光闪烁,萧杰此时正坐在桌案前批阅着面前成山的奏折,忽的由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陛下,属下有急事禀报!”

“进来!”萧杰抬头看向门口。

只见门乍地打开后又合上,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来到萧杰面前单膝跪地,“禀陛下,韩将军当真去了地牢,我们按照

陛下的旨意并未加任何阻拦!”。

“嗯,很好!等了这么多天,有趣的事终于开始了!”萧杰置笔于案,倏地站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十二章:赢家

韩子月和邢纪威来到地牢门口,轻轻推门探望,发现四周平静如初。二人闪身形隐于暗处,避过暗哨和巡卫,很快逃

出了县衙。一路之上竟未受到半点阻碍,使他不由得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也并未多想,便带着邢纪威直奔城门方向

而去。然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城门早已关闭,二人只得藏身于距城门不远处的陋巷之中,等待天亮城门打开之际,也

许可以伺机混入百姓中出城。

距天明还有几个时辰,可韩子月仿佛觉得比几年还要久,不时的抬头看向天空,眉宇间焦急之色一目了然。

当天空中的启明星亮起,百姓起床开门劳作,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韩子月和邢纪威迫不及待来到了城门前。可

让二人万万没有想的是,见到的不是敞开的城门,而是十名被捆绑跪在城门口的夏越降兵,而且每个人身边都站有一

名刽子手,怀中明晃晃的钢刀闪着阴森寒光。韩子月不由倒吸一口冷气,拉着邢纪威快速地躲回陋巷。

韩子月此时紧闭着双眼,快速跳动的心脏撞的前胸隐隐作痛,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原来一路之上如此顺利皆是萧杰

事先安排好的,看来城门前的一切也是做给自己看的吧!韩子月此时怒火中烧,“萧杰你这个残暴的帝王,你简直连

禽兽都不如!”

“陛下有令,午时三刻处绝夏越战犯!”一个尖而细的声音高声喊道。韩子月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急忙将头探出向城

门望去,只见城门前站着一个太监模样的人。

“大哥,他们要处决咱们的兄弟!……”

韩子月一把捂住了邢纪威的嘴,将他拉了回来,身体紧紧靠在墙壁上,气的浑身颤抖,却只能低语一句:“别出声!

两个人就这样静立良久,周围早已聚集了大批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

“大哥,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就都完了!”邢纪威双眼充血,一口钢牙咬的咯咯直响。

“闭嘴,你现在出去只能是去送死?”韩子月薄唇轻颤,双眼爬满血丝,透出股噬血的颜色。

这个暴君早已料到自己会逃,竟想出这种残忍的方法,双眼紧闭,不由以拳击墙,自己终是低估了萧杰,“萧杰,你

这个暴君!”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韩子月觉得自己几近崩溃,仿佛那钢刀并未架在夏越士兵的颈上,而是在他的心上剜肉,百

姓的议论声就像在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滴蜡,此时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心上啃咬,痛的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双手紧

紧抱着头蹲在地上,牙齿早已深深刺入下唇,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蜿蜒而下,如同他那无法宣泄的情绪一般。

晌午将至,待看到刽子手已做好准备之时,韩子月终于放弃了,缓慢地从地上站起身。如墨般的眸子中满是绝望,轻

轻在邢纪威的肩上拍了一下:“纪威,一会城门打开,你尽快出城!”说完,却转身朝城中方向走去。

“大哥,你要去哪?”看着韩子月离去的背影,邢纪威剑眉紧皱,上前便拦住韩子月。

韩子月表情木然,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一把挣脱了邢纪威的阻拦,此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为那些被捆

绑在城门前的夏越弟兄。如果不是自己一意孤行,如果不是自己战场之上一时的分神,他们何以会被俘?太多的如果

,韩子月只觉头痛欲裂,脚下灌铅,每行一步都分外艰难。

可是路总有走完的时候,韩子月看着府衙敞开的大门,脸上居然浮上一丝苦笑。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萧杰安排好的

,而自己却像个傻子一样,一步步走进他设好的圈套。抬步走进县衙的大门,一路之上没有阻拦,所有人都只是默然

的旁观,仿佛在嘲笑自己的天真愚蠢。

抬手轻轻推开紧闭的房门,果不其然,萧杰正端坐桌前背对来人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韩大将军舍得回来了?”萧杰的声间中带着戏谑。

“他们是无辜的!”韩子月双眼怒火闪烁,对着萧杰的背影吼道。

“无辜?那你便是有罪的了?那些人会死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处心积虑的逃跑,朕本打算赏他们银子大赦返乡!

是你要害他们,却来这里质问朕?”萧杰站起身缓步来到韩子月的面前,双眼紧紧盯着眼前之人,说的咬牙切齿。

“你不是想走吗?朕现在就让他们打开城门,放你出城!不过朕会把你的部下全部处死,当着你的面让他们血流成河

!朕要让你记得他们是因你而死,全都是因为你!”

“你卑鄙无耻!”

“哼,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韩将军不会不懂吧?朕不会再逼你,朕想要的是个心甘情愿留在朕身

边的人!”萧杰一脸自信地看着韩子月。

“你做梦!”韩子月恨恨地说道。

“朕向来言出必行,韩将军如果不愿意大可自便,反正那些人与你非亲非故,你又何需在意他们的生死!”

整个房间顷刻间静的可怕,唯一可闻的便是两人的呼吸,韩子月紧咬下唇,愤怒的双眸瞪向面前之人,浑身因气愤而

轻颤。良久,他终将盛满水气的双眼紧紧闭上,松开那紧咬的薄唇,声音颤抖问道,“你想怎样?”

“朕说了,要你心甘情愿地成为朕的人!”萧杰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轻颤的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要怎样我照做便是,但你要先放人!”

“在你进府之时城门的表演早已结束,不过朕可以让他们随时继续,一切全都取决于你!”

韩子月表情木然,呆立良久,目光毫无焦距地不知看向何处,心里早已恨不得将面前之人千刀万剐。

“韩将军难道是在等朕给你更衣吗?”萧杰的声音犹如三月的冰霜,寒瘆透骨。

言语未毕韩子月便是周身一颤,而后开始缓慢地解自己的腰带。可是颤抖的手与那腰带纠缠良久却怎么也解不开。萧

杰见状不由眉头微皱,一把将面前的人拉进怀中,打横抱起径直来到床前。

韩子月全身僵硬如石,双眸紧闭,睫毛不停地轻颤。伸手轻抚过那隐忍的脸庞,萧杰低头将唇贴于韩子月的耳边,热

气轻吐,轻声地说道:“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子月,朕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晶莹剔

透,通体的翠绿。

“你都不想看看吗?这可是朕的一片心意!”萧杰若有所指高深莫测地说,然后发现身下之人没有任何反映,不由嘴

角轻浮一笑。

“这可是你妹妹韩子莹的贴身玉佩哦!”

话间刚落,韩子月倏地睁开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上之人。

萧杰拿着玉佩在韩子月的面前晃了晃,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的一脸震惊,伸手抬起他的手,将玉佩放入韩子月的掌心:

“不信就仔细看看!”

韩子月一把夺了玉佩,摊开掌心,目光所及让他不由打了个冷战,寒意瞬间直击骨髓。那的确是自己妹妹子莹的贴身

之物,而且和自己身上的是一对,再次将玉佩握于掌心,仿佛能感受到妹妹的气息一样。

“如果你乖乖听朕的话,也许朕会大发慈悲让你远远地看她一眼!”萧杰的声间犹如魔咒一般在韩子月的耳边回荡。

韩子月将头偏向一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手也松了力道。

萧杰见其从未有过的驯服,虽然是因为一个女人,但是这已让萧杰感到了些许的满足。伸手轻抚上那精致的颈项,却

引得身下人一阵紧绷,萧杰脸上不由浮上一丝笑容,俯身覆上那冰凉的薄唇,直吻得身下人因缺氧而开始挣扎。

按下那双不安份的双手,萧杰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那略显红肿的双唇,似火的目光紧紧盯着身下的人。

韩子月再重新得到呼吸后,急促地喘息着,待他呼吸顺畅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退去大半,此时衣衫

半敞,而萧杰的手在下一时刻竟顺着那敞开的衣襟滑入。

韩子月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将头埋于枕内,一口牙咬的咯咯直响,努力去忽视身上之人给予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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