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兽 上+番外——紫色妖绕
紫色妖绕  发于:2011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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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经过一夜的折腾,已经把他们几个的老骨头折腾的差不多了。

王德喜看几们老太医走了出来,急忙迎上前来,还未出声,便听李太医轻叹地说道。

“王总管,韩将军的命是保住了,可要是继续这么折腾下去,我怕就是神仙下凡也难救了。”

“唉,李太医,咱们都是做奴才的,怎能管得主子的事,我这就去回禀陛下。”说罢,王德喜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

向前院走去。

萧杰伸手轻柔了一下眼睛,起身便要向门外走。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房门外响起几下敲门声,接着传来王德的声音“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进来”萧杰冷声地说道。

王德喜轻推开房门,缓步来到萧杰的面前,咚的一声跪下“禀陛下,韩将军的病情已稳定!只不过……”。王德喜说

到这,不由的停住了。

“只不过什么?”萧杰不解地看着眼前跪拜之人。

“只不过太医们说,韩将军身体虚弱,不宜再侍寝。”王德喜声音犹若蚊蝇,将头低的更低。

“知道了,你下去吧。”萧杰面上有些挂不住,但终是没有发火。人伤成什么样,心中是有数的,知这次是自己做的

过份了。

王德喜应了一声,站起身急步走出了房间后,不由用袖口轻轻将头上的冷汗擦拭掉,深出一口气后,向别院走去。

第八章:困惑

天边白光乍现,耀眼刺目,一轮红日自地平线冉冉升起,暗淡的天空瞬间变的一片绯红。萧杰轻轻推开窗,入冬后的

清晨分外寒冷,一股冷气迎面直扑而来,不由打了个冷战。倚窗而望,看向那天际的一抹绯红的彩霞,眉心紧蹙,因

彻夜未眠双眼此时已爬满血丝,刚毅俊美的面容此时显得疲惫而憔悴。

轻叹一声,心中那股思念之情越发的强烈,虽知多见无益,可是双腿竟不由自主地向着韩子月的别院走去。不算远的

距离萧杰走得极其缓慢,思绪起伏不定,走走停停。当脚步收于房门外时,看向那紧闭的房门,萧杰竟有些犹豫了,

抬起欲开门的手却在下一时刻垂了下去。转身刚要离去,房门却突然开了,寻声看去,只见一身绿白相间的小宫女,

手捧铜盆自房内走出,在看到萧杰时,先是一惊,紧接着双膝跪地。

“奴婢,参见陛下!”小宫女轻声说道。

“起来吧!他怎么样了?”萧杰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屋内瞟去,将目光投向床上之人。

“韩将军还在昏睡中,不过高烧已经退了,太医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了!”小宫女低着头答道。

“你先下去吧。”萧杰轻声地说道,话语竟不似往日让人冷到骨髓里。

“是”小宫女不由被萧杰的语气惊住,但在下一时刻便起身退了出去。

萧杰迈过门槛走进屋内,回手将房门轻轻关上,缓步来到床榻边坐下,看向床上晕睡的人良久。

香炉内上好的紫檀香,正向外散发着幽幽的清香,壁炉里的火此时烧的正旺,将整个屋子烤得暖融融的,火红跳动的

炉火竟为韩子月那苍白的脸颊抹上了一抹红晕。

萧杰看的竟有些出神,伸出手欲抚上那沉睡的面颊,当快要触碰到那温热时却停住了,将手紧握成拳,倏地站起身,

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摔门而去。

躲在房子拐角处的小宫女被萧杰的动作吓的一激灵,心不由的心跳加快。偷眼看去,待发现萧杰走远后方才蹑手蹑脚

地走了出来,可是又不放心,便又向院门外望去,在确定萧杰真的走了后,才惴惴不安地端着药碗悄悄走进屋内。

萧杰此时被一股莫名的怒火烧的焦躁不安,一脸的阴郁,自己是堂堂的一国之君,竟被一个男人牵着鼻子走!越想越

是恼火,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了,人已经在身边,想看就看,这一点也不像他萧杰能干出来的事,为什么一遇上和韩

子月有关的事自己总是屡屡失控。

宁飞在很远处就看到萧杰在那里低头嘟嚷着什么,不停地在原地来来回回踱着步,神情很是怪异,甚至当宁飞走到近

前时都没有发现。

走近后,只听得喉间隐约发出‘韩子月’三个字。宁飞眉头一皱,不由无声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陛下,大臣们

都在议事厅等您呢!”

突然出现的声音,将萧杰的思绪急速拉回,抬眼看向面前的宁飞,那原是困惑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冷漠。

宁飞看着面无表情的帝王,心知刚才根本没有听到自己所言之事,便重复说道:“陛下,大臣们都在议事厅等您呢!

“等朕做什么?”萧杰不加任何思索地随口问道。

宁飞顿时目瞪口呆,一脸不解地看向面前若有所思的帝王,然宁飞久居官场,何等的圆滑世故,瞬间的呆愣后,便恢

复了原状。

“陛下,永宁城已攻陷,我们下步如何行事?大臣们还等着您做最后的决断。”宁飞解释地说道。

“哦?好!”萧杰终将思绪从韩子月的身上拉了回来,方觉刚才自己失态,将手背于身后,大踏步地随宁飞来到了议

事厅。

萧杰斜坐于龙椅之上,眯着双眼,仔细地听着大臣们的议论,嘴角之上挂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眼帘上挑,萧杰看

向面前的郑岚,冷笑着说道:“郑将军,你是说夏越的花都是夏越国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是吗?”

“正是陛下,据臣所知,花都因盛产鲜花而文明天下,然也正因花而使花都成为一座天然的屏障。花都盛产一种毒花

名曰‘紫兰’,此花通体紫色,而所开之花却是白色,更奇的是这种花四季常生,而花都四周皆种满此花。人一旦接

触‘紫兰’,便会在半盏茶内中毒身亡,毒性之强实属罕见。”郑岚摇着头叹息地说道。

“这有何难?放一把火烧了那些毒花不就解决了吗?”宁飞在一旁不解地问道。

“宁将军有所不知,此花一旦遇火便会散发出毒气,如此一来不旦我军受损,就连城中百姓皆会中毒,况且花都四周

地势险峻,放火也不见得能将毒花烧尽。”郑岚抬眼看向身旁的宁飞。

“哦,竟有如此奇花?难道此花无解吗?”萧杰目光轻扫,看向郑岚,冷声问道。

“此花的解药乃是夏越都城内的‘寒泉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寒泉水’,这有何难!”萧杰剑眉微微上挑,若无其事地看向郑岚。

众人皆是满头的雾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是摇头表示不解。

萧杰忍不住笑了笑说:“我要让花都的‘紫兰’成为迎接我轩宇大军的胜利之花!”

“陛下的意思是?”宁飞剑眉紧蹙,一脸疑问地看向那胸有成竹的帝王。

“此事你们无须多问,十日后必将有人将‘寒泉水’送至大营,你们只管做好攻城的准备!”

宁飞、郑岚一及众人沉默,面面相觑,皆不明白其中的奥秘。

“我轩宇不久后必一统天下,战场上死伤不可避免,但不能让我们的勇士作无谓的牺牲!”

说道这,萧杰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你们都下去吧,按照朕的吩咐备战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们无需过问!”

众人告退,宁飞被萧杰叫住,轻声问道:“不知陛下还有何吩咐?”

“我给你写一封书信,你送至花都城外不远处的‘夜来客栈’,亲手交给他们的老板娘。此事只你我二人知晓,切不

可让第三个人知道,速去速回!”萧杰面色严峻,冷声说道。

“臣,遵旨!”

宁飞回到营帐后换上便衣,未做片刻停顿,便一路奋马扬蹄向花都赶去。然这一路所经之处让宁飞无不痛彻心扉,到

处是因饥饿而冻死的难民,看着路边那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具具衣衫都不能遮体的穷苦百姓,宁飞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

滋味。

永宁城距花都并不远,经过几个时辰的赶路,宁飞已带马来到‘夜来客栈’的门前,飞身下马,将马栓于店门外的柱

子上,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迈步走进店房内。

一进屋,宁飞就被惊呆了,在外面看来极其普通的客栈里面确着实让人惊叹不已。翠帏细帘,雕窗画屏,桂楫兰桡,

无处不显示出店主人的别致用心。正在宁飞惊叹之际,自二楼的扶梯上笑盈盈、轻飘飘走下来一女子,略施粉黛的俏

脸,高挽的流云髻,一根银簪别于发髻之上,下面的珠穗随着身体的移动而来回摆动,一身的水蓝色长裙拂地而落,

手中的香帕在手中摇晃着。宁飞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得赞叹,世间竟有如此俏丽佳人!真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

宫粉黛无颜色。

“客官,你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女人的声音犹如春天的百灵鸟,让人不觉清脆悦耳。

“哦,我不打尖也不住店!我找这家店的老板娘有要事!”宁飞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我就是老板娘,敢问客官有何事?”女人柳眉微挑,把玩着手中的香帕,悠悠地说道。

“我家主人有封书信,让我亲手交于老板娘!”宁飞不由得对面前的女子另眼相看,从年纪上看这女子也就二十有余

,年纪轻轻竟已能经营如此大的客栈,真是不容人小窥!

“哦?那请楼上讲话!”女人转眼间收起那习惯性的笑容。

宁飞随女人来到楼上,待坐定后,将怀中的书信取出放于桌上,推到女人的面前。当女人看到信面上的落款‘萧杰’

时,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惊讶,伸手将信拿起,打开仔细看后,不由朝宁飞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请陛下放心,十日

后‘寒泉水’必定准时送到!”

“那就有劳姑娘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宁飞方才想起,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眼前的姑娘的名字。

“您叫我‘蝶影’就行!”女人娇俏的脸庞浮上一抹淡淡的微笑,似有似无。

“那宁某就此告辞!”说罢,宁飞转身来到客栈外,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蝶影看着宁飞远去的背影,不由暗暗的叹了口气,‘这么多年的等待,终是快走到尽头了,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可

既已然做了决定,那蝶影也必定紧相随!’

转身望向花都城,夜色中的花都散发着幽幽的花香,蝶影不由眉心微蹙,一丝哀愁悄然爬于面颊之上。

第九章:煎熬

昏暗的房间内,烛光闪闪烁烁,韩子月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是被打碎后又重新拼接起来一样。从疼痛中醒来,缓慢地睁

开酸涩的双眼,努力将涣散的目光对准焦距,过了好一阵子才看清眼前的一切,依旧是那个昏暗的房间,低头看向自

己,身上已然换上了干净的里衣,右肩的伤也重新包扎过了。转头看向身边,一个宫女模样的小姑娘趴在不远处的桌

子上睡的正香,看那熟睡的样子,应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窗外一片漆黑,已是深夜了,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唯一的响动是壁炉里跳动的火焰燃烧木头的吱吱声。韩子月只觉得

喉咙如火烧般,干裂的嘴唇龟裂起着皮,只是微微的一动,便裂开几条血口,向外渗着红色液体。

费力地支起胳膊,身体只是移动了一点点,一阵剧痛便从下身传来,紧接着便感到一股暖流自那结痂而越发干涩的伤

口流出,温热的液体再次浸湿身下的衣裤。被再次撕裂开伤口,让韩子月回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一幕,颤抖地紧紧闭

上双眼,咬紧下唇,强忍住不让眼中的水气溢出,那会让他感到很窝囊很没骨气。

稳了稳心神,深吸一口气,将身子微微倾斜,想从床上下来,可当双脚刚接触到地面时就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简单了

,那无力的双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更痛苦的是自伤口传来的一阵剧痛,犹如电击一般直入骨髓,顿时韩子月

那苍白的俊脸上便覆上了一层冷汗。伸出手欲扶住床边的小桌,可当手刚触到桌边时,便无力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啊!”沉睡中的小宫女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醒,倏地从凳子上弹了起来,睁着睡眼朦胧的双眼在四周扫视,当发现

地上的韩子月时,先是一惊,紧接着急步来到韩子月的身前,想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韩将军,你昏睡了三天三夜,现在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随便下床的,要是被陛下发现了,一定又会责罚我的!

”小宫女一脸焦急地看着面前的韩子月,一双纤手正努力地想把韩子月从地上拉起来。可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娇小的

身体怎么也拉不动一个成年男子。

“对不起!”韩子月一脸歉意地看着面前的小宫女,微笑着说道。

“韩将军,奴婢可受不起!你这是在折杀奴婢!”小宫女在看到韩子月那温柔一笑时,双颊竟不由得浮上一抹微红。

“将军?我还算是将军吗?”韩子月低着头轻声说道,一丝哀愁悄然爬于面颊之上,眼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朕不是说,他一醒就告诉朕吗?”自门外传来一个低沉而浑浊有力的声音。

“奴婢,参见陛下”小宫女连忙松开韩子月,转身跪在地上。

“他怎么会在地上?你是怎么伺候的?”当萧杰看到地上的韩子月时,不由眉头微皱。

“奴婢……”

“这不怪她,是我自己摔倒的!”韩子月努力从地上撑起身体,一脸愤恨地看向面前之人,声音犹如三月的冰霜。

“你下去吧,没朕的传唤不用进来!”

“是,奴婢告退!”小宫女颤抖地从地上站起来,急步走出房间,轻轻地将门带上。

韩子月看着那被关上的门,不由再次将头低下,双手紧握成拳。

萧杰嘴角之上挂着一丝邪笑,几步来到韩子月的面前,伸手欲将地上之人扶起,可当他的手刚触碰到韩子月的身体时

,就被韩子月用手挡开了。萧杰眉心微皱,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之人,而韩子月水雾弥漫的双眼中带的倔强,在萧杰

看来又是那样该死地诱人。

伸手将人拉起打横强行抱起,大踏步地向床榻走去。

“你放开我,放开我!”韩子月挣扎地想从萧杰的怀中挣脱出来。

“好,朕就放开你!”萧杰一脸坏笑地看向怀中之人,然后突然将手松开。

“啊!”韩子月的身子直接从空中落到坚硬的床板之上,顿时痛的韩子月闷哼一声,紧紧将身体卷曲起来,以缓解疼

痛。

韩子月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抱住双肩,身体立即覆上一层冷汗,将身上的里衣浸透。衣料因汗水紧致

地贴服在那充满弹性的身躯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萧杰眼睛微微眯起,紧盯着眼前的猎物,俯身将嘴贴在韩子月的耳边,热气轻吐,轻声说道:“子月,你还真是诱人

呢!”

萧杰的声音不大,确让韩子月全身剧震,下意思的躲开热气的来源。顿时那些不堪回首的一幕幕全都涌上脑海,韩子

月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之人,原本苍白的脸庞此时更是惨白全无血色,几乎透出青色,看着萧杰那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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