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之穿越时代(穿越 生子)下+番外——四海方士
四海方士  发于:2012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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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人家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也曾经,有人是老乡见老乡,背后给一枪。

可是,我这个老乡,他居然伸出他那个细瘦却无比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背:“老乡啊~~~~~~~~~”

老乡,老乡,我确实两眼泪汪汪,可是,老乡啊,我的背好痛啊!

你再砸老子就砸你啦!

等我们都激动完,我才发现,对了,我现在还是他的俘虏。

不由得又有些丧气:“喂,你抓我干嘛啊!”

也就是我这一句,又让他想起来他本来要说的话:“我说,恐高的男人太不像话了!”

我的个神,你绑架我还得意上了!

也许是看我再等他说话就砸他的样子,他终于缩了缩,不情不愿地转了口:“你来帮我们也发展一下吧?”

有一瞬间,我有一种愣住的感觉,这应该是来学艺的吧?应该是吧?

可是,哪里有绑架人家来学艺的啊!有吗?木有吧!绝对不会有吧?

这家伙居然把这句话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他是欠扁的,对吧?

只是,我人在他的屋檐下,不得不得下我的头。

于是,我只能讪讪地对他笑:“你自己不也行?”

其实,我是真希望他不行,那么,也许我还可以运用一下老乡的情怀和中文华妙的语言,把他们拉入到我们的阵营。

只是,这小子非常没脸没皮地靠近我:“我不行啊,所以才要你来嘛。”

好,你小子好,我都想吐血了,看你预测天气那个准确性,鬼才相信你不行,再说了,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行也得行,不行创造条件也得行。

可是看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又觉得他有点可信度,不由就更加有疑问:“你不是可以预测天气?”

“是啊,我大气科学出来的。”他一脸认真。

“那你怎么不知道怎么发展下部落?”我就觉得奇怪。

他反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我是不知道啊。”

“嘿,那你是怎么预测天气的。”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没有工具,你怎么预测天气,知道怎么预测天气,发展农业什么的,不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就算是用手也成么。

结果这小子来了一句让我非常吐血的话:“书上没说啊!”

嘿,书上没说,我一下子愣住了,敢情这小子居然是个书呆子!

也许见我实在太惊讶,这小子又开口了:“别看不起我啊,我可是某某大学出来的。”

我其实很想笑,我知道你是某某大学出来的,不好意思地说,我也是某某大学出来的,可是,书上有告诉你,只要有书就可以了么?虽然,大学里也没教你怎么动手就是了。要不是自己的兴趣和工作,我也不可能知道这么多。

也多亏这小子还会看天看云,而不是看卫星云图就是了。

我想吐槽,但是,面对着这个跟小白兔一样的家伙,我只能保持沉默。

特别是他还真的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跟我说:“我以前看天气都是看卫星云图,现在我还知道怎么从风的味道和云的方向来判别天气哦………”的时候,我就更加假装自己是一个木头人。

也许是见我不说话,这个家伙就开始哼着歌,做着手上一个诡异的大概是用来测风向的,不知道什么鸟,虽然后来我听说他画的是一只公鸡。公鸡什么的,如果长得像个怪兽,那估计也挺可怕的。

只是,当时我一无所知,甚至还赞叹了依据,他画的这种小鸟不错,换来他一个甜死人的微笑。

我倒是想和他谈谈条件,看看他能不能让他们和我们混到一起去算了,反正那地方也挺大,现在种东西还来得及。

但是他完全不理我,只是一心一意在画着他那只歪瓜裂枣的所谓公鸡,甚至连抬头看我都没兴趣,就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也许我掐死他逃走,比跟他好好谈一谈要来的方便得多,虽然,一个好不容易找到的老乡,看起来也挺珍贵。

两个人呆坐着,他哼着他的“我们是害虫”,我坐着思考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居然都没有说话。

直到门口,有个人掀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

番外:罗雷(四)

阿诺试着帮罗烈的孩子活过来的时候,我有些惊讶。

不是说阿诺在我眼睛里是多么小气,事实上,现在的阿诺已经绝对不是我能想象的。

阿诺平时几乎不怎么理会罗烈和阿星,只是把他们当做陌生人,但是和他们一同生活,我还是有过很多担忧。而且,与其说他对阿星不好,他更看不起的似乎还是罗烈,是的,确实是看不起,他对他们都没有仇视或者恨意,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他们都不太看得起。而他最看不起的,恐怕还是罗烈。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也许就如他后来所说,一个没有和任何人有约定的人,去找别人是无可厚非的,虽然如果明知道对方有约定,还那样做是不,他说是不道德的;但是相对来说,明明跟人有约定,还主动去追求别人的那种,就更是应该受到谴责的。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几乎都不和罗烈说任何一句话。

但是,能那样平静地对待罗烈和阿星的孩子,还是让我很吃惊。

阿诺对那个孩子做的事,无论是帮助他吐出胸腔里让他几乎没有活过来的东西,还是后来把他给自己喝的羊奶给那个孩子喝,都让我有些担心。

与其说担心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如说,我很担心阿诺的感情。

虽然,现在的阿诺说他已经不是那个阿诺,可是,他那种平静也很让我忧心,把一种感情控制在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这需要多大的毅力?

稍微让我安心一些的,是阿诺对前来感激的罗烈的态度,他很害怕。

这个可怜的孩子,在看到罗烈用本该有的礼节对他的时候,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还不停地示意我帮他。

他偶尔也会依赖着我的现实,让我感到满足。

既然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也永远不会打算去问。

春天到来的时候,阿诺开始带着我们族人盖房子。

阿诺说,这是四房一厅的大房子,大厅里面还有很大的可以分成好几个来烧火的大火塘。

又可以睡觉的房间,还有专门用来做事的房间,可以放很多东西。

大厅里还放了很多柜子和架子可以用来储存物品,后面有菜地,菜地后面还有可以养阿诺说的牲口,也就是我们的野牛、野羊之类的东西的棚子,还有一个可以不用在外面方便,不用担心冬天太冷而做的阿诺叫做“厕所”的房间,既可以堆放干柴,又可以“储存肥料”用来种屋后的红薯和土豆。

后来我们家的红薯和土豆都种的比别人家的好,阿诺说那是因为“农业一枝花,全靠肥当家”什么的。

房子四周围上了栅栏,阿诺说这是“院子”,院子里还有池塘可以放着那些鱼,为此,我还在从屋后开了一条通往小溪的水沟,让水可以流进来。

最神奇的是,房子上还“窗户”!

木头的窗户在白天可以打开,晚上则关上,白天可以让光线透进来,晚上则可使用“窗栓”吧窗户锁死,免得有蛇或者其他动物跑进来。

大家都很高兴,围着那个房子看的时候,就连大祭司都感慨不已。

行族人过来投奔的时候,我知道这是个机会,就如同阿诺一直跟我说的,能够不易察觉地趁人之危也是一种本事,更何况,卖了别人别人还帮你数钱。

虽然我不知道钱是什么,不过,我还是和阿诺一唱一和地演了一出戏。

阿诺是个很好的伴侣,他总之习惯吧功劳都让给我,虽然,我知道,我才是真正需要他的人。

行族加入我们之后,我们的生活开始变得更加不同,行族人虽然不擅长打猎,但是他们有很大的力气,做手艺活也很精巧。

他们以比我们更快的速度来造房子,还给族人都烧制了陶器。

最重要的是,他们感激我们。

收养罗纳的时候,我有一瞬间有一种“我们自己也来生一个”的想法。

我看着贝罗家的孩子长大,知道小小的他们长大时,贝罗是多么地骄傲和快乐。

虽然罗纳和阿瑞也很好,但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阿爸,比起亲近我,他们也许更难以忘记他们自己的阿爸,阿瑞就不愿意叫我阿爸。

但是我这种愿望,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阿诺接下来的计划打断了。

72.族长和祭司的爱情故事

起先,看那家伙那么自然地推开帘子进来,我还以为他们是伴侣。

不过,很快,我就知道了,原来他们不是。

只是,看他们两个那眼神,那你推我让的小样儿,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儿的啊!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记得,祭司是不会有伴侣的。

知道这里的规定有这么一条,一听那个自我介绍是冯东,在这里叫阿斗的家伙说他们没有关系的时候,我也没再多问什么。

虽然我相信有眼睛看的人都会知道那个族长明显对阿斗有意思,至于这个阿斗么,我看也不像是没意思的样子!

我忽然优点感慨,丫的,天神你倒是给我穿越一些雄性过来啊!都是雌性有个毛线用途啊!

而且眼前还是个真正的阿斗啊,有没有?我明明祈祷是搞冶金的、搞水利的、搞动力的,只好能有个懂发电的技术宅过来的。

这家伙作为祭司,不会治病,治病要靠他们族里另一个没有当成祭司的家伙;作为雌性,不能结亲,作用也等于白搭;会预测天气吧,还不知道该怎么运用,除了逃难。你说他这名字起得多好?简直就是有预见性嘛!

只是看那个族长对他小心呵护的样子,我也只有忍下心里的吐槽,默默地看着这一对明显是在我面前秀恩爱的家伙!

虽然很快,我连看人秀恩爱也做不了了。

因为阿斗这家伙预测又将有一场暴雨,很快,他们又把我抓着在天上飞了。

他们族里的人不多,大概也就不超过五十个人,而且其中雌性还占大多数,所以他们这个族似乎也没什么战斗力。

也因为不能飞的雌性多,所以他们在搬家的时候,几乎是一个雄性背着一个雌性,同时,能够完全兽化的那两只恐鸟还每个爪子里再抓一个。

因为我是俘虏,于是,很不幸的,我又成为了被抓着的那个对象。

而且因为怕我逃跑,他们还用兽皮绳把我绑在腿上!

这种感觉谁知道有多难受么?

我简直想吐血。

不过,我也得先忍住呕吐。

到达他们的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晕晕乎乎地一推就倒了。

就连阿斗那个阿斗都能轻易推我坐在他的帐篷里的椅子上,然后装模作样地给我把脉!

不过,我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会把脉开药的样子,干脆一把推开他,自己躺下休息。

他们抓我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可是我要怎么说服他们跟我走也是个问题。

而且罗雷他们一定也在找我,希望他们能尽快找到我。

也希望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个部落一切都好。

躺着想东想西,我就有些怨念。

特别是当被我推开的阿斗在我身边没多久就睡得像头猪,甚至还打起了呼噜的时候,我就更有一种掐死他,然后扮作他的样子逃跑的欲望。

只是,想一想,这是我的老乡,好不容易能说说汉语让我怀怀旧也好的老乡,我又有些下不了手。

他们那个族长林森送食物过来的时候,我醒着。

但是我没说话,还是假装睡着一般躺着。

就听见身边的阿斗刷地一声起来了,然后轻手轻脚地过去接,一边接还一边说:“你吃了么?”

微微睁开眼睛,我就能看到林森一边把食物放到他手里,一边还满是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还没呢,你们先吃。”

只是,这一句话,就让阿斗不高兴了,嘟嘟囔囔地接过林森手里的食物,他似乎有些不满:“我又没出去打猎,我凭什么先吃,你要先吃才对,可是你今天一定又把自己应得的食物分给别人了!你不能每次都这样,作为族长也不是你这么做的……”

说实话我有些惊奇,虽然我知道他们族里的食物应该是不充足,也知道作为族长有时候会少吃一点东西,可是,把自己的食物分给别人的族长,他吃什么呢?

我还没来得及想下去,就看见我今天才知道的这个林森带着笑意又摸了摸阿斗的头发:“没关系的,刚才杀那些兔子和羊的时候,内脏我留下来一点,待会儿我去煮煮吃了。倒是你,让你过这样的日子……”

阿斗像是完全不在意,挥开了他的手,低下头:“不是,是我没用,人家都能过这么好的日子,我……”然后又像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般看了看还在假睡的我,“不过,以后会好的,有这个人,我们以后的生活就会好起来的。然后……”

我不知道他想说的然后是什么,只是,我看见林森抱住了阿斗,像是安抚一般地拍着他的背:“会好的,大家都会过上好日子的……”

他们两个倒是你侬我侬,可怜我已经一整天都没吃过饭了,肚子就有些咕咕叫了。

也许是听到我的肚子咕咕叫,他们两个才从那种粉红气泡的氛围中醒了过来,一起看着我。

被他们用这样热烈的眼神看着,我也只能渐渐醒过来了。

一边捂着肚子,我一边喊着:“好饿,饿死了,有没有吃的。”

就看见阿斗拍了拍林森的手臂,跟他说:“你先去收拾收拾那些内脏,然后拿过来一起煮,我们一起吃吧。”

你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

你相信,我都不会相信!

可是,这种时候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只能讪讪地看着那个临走之前还特别看了我一眼的林森,假装自己很无辜,用眼神告诉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阿斗做菜的实在不敢恭维。

他做的是纯粹的杂煮,就是把肉切成大小不一的块状,然后把那些羊肠,羊肝什么的都随便切切,打算放到一起煮。

我看他把东西切好,却没有盐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盐呢?”

他有些怨念地看了看我,似乎对我这个疑问有所不满,很是不高兴地回了我一句:“没有。”

我看看那些散发着膻味的羊肉和羊内脏,都有些头晕,也没理他那一副怨妇脸的表情,又问:“那么生姜?大蒜?辣椒?”

这些都没有,你煮出来那肉该多膻啊?

这是羊肉啊,又不是猪肉,就算是猪肉也没有用白水煮一煮就能吃的道理啊,至少我是绝对不行的。

但是看看眼前什么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

于是,我挤开了霸占着那个火塘和那块明显是砧板的石板的阿斗,简直就有些愤怒:“你来这儿多久了?”

阿斗显然是没听出我的意思,居然很老实地回答我:“三年了……”

三年,靠,三年你都能不吃盐也不去找任何发展生活的东西来用,我才真是要佩服你!

一边有些鄙视地看了看他,换得他一个委屈又羞愧的眼神,另一边,我就开始举刀剁那些内脏。

虽然说是剁,不过他这把石刀还真够钝的,别说和我最近做出来的青铜刀没法儿比,就连罗雷给我做的石刀和那个仔细地削地非常尖利的铁木刀都没法儿比。

光是把那些内脏尽量剁地细碎一点,也花了我大概有二十来分钟,也让我忽然有些明白,那个比我个子还小,一看就是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阿斗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个剁碎一点。

剁好了内脏,看看他这个帐篷里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只有一个长长的上面还有三个眼的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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