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从乡邻那一桌回到后院，路大将军和洪军师送走众官绅，和林起他们在一桌，正喝的痛快，见秦书成带着张擎进来。都叫到：“新娘子过来，斟酒！”秦书成执起酒壶，一一倒满，自己也倒满，笑道：“各位，多承看顾，文绿无以为谢，此杯酒，全当谢礼。”说完一饮而尽。众人心知他指的是照顾张擎，见他甘愿以将军身份下嫁，这份情意却令人敬服，纷纷举杯饮尽。

洪秋领着众女兵却和张婶和王大奇妻子等一般妇女内眷在东边店里的雅间里。张擎和秦书成推门进来，众妇女也纷纷站起。因和秦书成也很熟，故没有见外。

秦书成拉着张擎说，多承众姑嫂婶娘们照顾，文绿深深一谢，说着双手作揖弯腰作礼。众女赶忙扶起。张婶笑道：“如今阿擎已经和大将军成了一家人，望你们日后和和美美，白头到老啊。”张擎赶紧作谢。洪秋拿出一副刺绣，送给张擎，上面两只鸳鸳，翠羽红翎，栩栩如生，张擎脸一红接下了，反正今晚他脸红的次数太多，一直红红的，众人也看不出是不是害羞了。

午夜过后众人渐渐散尽了，那些带来的兵士们被路大将军严禁闹洞房，因为张擎快羞死了，悄悄和他商量能不能别闹洞房了，路帅一边笑一边应了。

路大将军和洪军师领军连夜回临海去了，留了几个兵士给秦书成守夜，怕有贼盗之类。秦书成安排他们在书房睡了。

酒楼伙计收了家伙桌椅也散去了。看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卧室也已打扫干净，已是后半夜了。小盏搬到前院客房歇下了。

秦书成看张擎又累又醉，几乎化成水了，就抱起他先到浴室洗干净了，用一个单子裹着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因热了，刚刚收拾喜房时又铺了凉席，张擎赤体躺着，一幅大红的丝绸单子盖在腰际，红烛高烧，海棠春睡。肌肤莹润，粉面如花，朱唇水润。秦书成只穿了一件亵1裤，见此情景，直觉下－体怒张。虽然喝了不少酒，有点晕，还是忍不住抱住张擎抚摸咂1弄起来。张擎酒醉，全身放松，随着秦书成的节奏不由微微喘息起来，下体也挺立起来了。

秦书成回头吹熄红烛，只剩一支。借着微微烛光，轻轻抚弄想了三年的美味。依然雪白水嫩，依然貌美如花，只是还是清瘦的很，日后再补吧，此时此刻，先品尝品尝。

依早先的经验，退退进进，最后终于全根没入。秦书成深吸一口气，心里焦急，恨不得大力抽送，却怕惊醒张擎，又要呕吐，只好抱住他肩膀慢慢挺动，一边用手套1弄张擎前面。渐渐，张擎呻2吟加重，最后一边挺2动一边高吟着泻出，一股股白、液从跳动的玉柱中吐出。

秦书成正要趁机大力抽插，以偿所愿，张擎眼睛忽然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问：“你给了张婶多少钱让她办这件事？”秦书成正在动，听此问，顺口答道：“一两金子，事成后还有一两金子。”张擎啊地叫了一声，坐了起来。秦书成正在得趣，张擎这样一坐，底下一绞，就觉自己立刻达到顶峰，浑身一酸，一泄如注，趴在了张擎身上，把他又压倒在床，这一泻竟觉得往日从没经过的舒服。

秦将军的洞房之夜很让人不满意。

42.回门

张擎做了这件不仗义的事，其实还迷迷糊糊呢，自己发泄过了，浑身酸软，心满意足地睡着了。留下秦将军怨念不已，硬做吧，又怕张擎醒了，不做吧，实在难熬。也没办法，只好自己匆匆用手解决了，睡下，寻思着找机会报回来。

第二天张擎几乎睡了一天，到傍晚才爬起来。中间小解一次，还是秦书成帮他。喝了几口水，吃了两个包子就又睡了。

太累了，实在太累了。终于可以休息了。忙了二十多天。秦书成大手一挥，定了只请婚礼当天的酒席，要不然得吃三天三夜。张擎想想就要昏过去了。现在身体像抽了筋一样酸软，崩得快断掉神经终于得救了。

肿着眼睛，蓬着头发，只穿着睡袍出来。屋里院里已收拾干净了。正院客厅和小盏屋里堆满了箱子包袱，屋里屋外大红的喜字和灯笼还挂着。空气里还弥漫着硝石的味道，依旧是喜庆的气氛。

伸个大大的懒腰，看着大红的灯笼和喜字。张擎想，真的结婚了吗？真像做梦一样。既高兴又感慨，没有办法表达心情，就呆呆看着出神。背后伸过一双手臂搂住，秦书成把下巴贴在张擎头顶，轻轻摇晃着两个人的身体，说：“怎么了？出什么神？你相公我是不是很能干？这样短的功夫就办完喜事了。”张擎回头：“娘子，你是很有本事。唉，你一个大将军就这样草草和一个小百姓成婚，真是委屈你了。”说完自己都笑起来。

秦书成道：“你先去洗漱，我去看看小盏给你做什么好吃的。”说完就过东边去了。

张擎先去了茅厕。解决完了，然后回屋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美美地泡了个澡，神清气爽地出来，换了一身上边半袖下到小腿的半截白衣，拦腰扎了丝绦，头上用红绸扎了个马尾吊起，脚下光脚穿了木屐。

窗下墙边点起了防蚊子的艾草，青烟袅袅，气味芬芳。张擎在躺椅上坐了片刻，秦书成就和小盏回来了，各自端了一个托盘。看到他这身清凉又清艳的打扮，秦书成微微而笑，心里想的是把他剥光压到床上，再这样那样叉叉圈圈。

张擎却不知道他的想法，自顾流着口水看托盘。

小盏做了一盘猪肉蒸饺，一小盆清粥，里边是剁碎的青菜末，一盘竹笋炒肉，一盘清炒菜心，一盘炸大虾，几样甜甜的小馒头，花样很好看，颜色清爽搭配合宜，夏天吃也不油腻，还有一壶好酒。张擎喝了两口酒就不喝了。秦书成给他盛了一小碗清粥喝着。

小盏道：“哥哥，秦大哥说你们明日回门，要回老宅去是么？”

张擎一愣，这是怎么说？又不是女人，还要回门？看了一眼秦书成。

秦书成笑道：“我嫁过来，当然要回门了，要不然不合规矩。”

张擎皱皱鼻子，说：“到你这里还有规矩？随你。要是回去的话，还是把那些金银器物都运回去吧，放在这里怕有人偷，我和小盏又不是总是家里。”秦书成应了。于是就定了明天回门。

第二天一大早，秦书成就收拾好了。那几个兵士把几个大箱子装上马车，秦书成和张擎坐另一辆车，张擎实在累了，骑不动马。红枫和炭头跟着，这两个形影不离，只要分开就闹脾气，没人惹得起。秦书成就把它们两个都牵来了。柳清辉向老邱抗议，抗议无效，只好眼泪汪汪地看两匹马双双对对出城门去了。柳清辉在后面悄悄骂炭头没良心，让人压还把老爹忘了（他把炭头当儿子养的）。回来也不要它。

路上暖风拂面，绿柳成荫，张擎觉得心里也像开了花一样，忍不住喜逐颜开，笑语声欢。拉着秦书成看外面，觉得行人个个都喜气洋洋。秦书成看他放开心怀，如此高兴，心里后悔怎么不早成婚呢？

这次走的慢，到傍晚才到家。只见门上贴着大红的喜字，挂着两个大大的红灯笼，灯笼上也贴着喜字。门两边是大红的对联。兵士们卸了车，顾田安排他们下处。

张擎见了顾叔他们，硬撑着厚着脸皮没有躲，大大方方做了礼，顾叔脸上带笑，依旧叫他小少爷。张婶拉着张擎欢喜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小姑娘香儿围着张擎像小狗一样笑闹，嚷着要糖吃。顾叔一家和秦书成亲如家人，张擎也把小香儿看做了侄女，是以和她也很亲热，抱起她，给塞了一块雪花糖，香儿笑得眼睛咪咪的，叫道：“小少爷，新娘子！”张擎赶紧把她放下，走去和顾田说话。大家都笑了。

正乱着，邻居们前来贺喜，秦书成把众人让到客厅奉茶。因为秦家人向来和邻舍关系和睦，虽身居高位，并不显摆，反而非常低调，生活简朴，是以村社邻家都和秦家关系很好。听说秦大将军竟然和男人成亲，都大感惊奇，却没人说难听的话，没见过张擎的只是想来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竟然使大将军连娶妻生子传承家业都不顾了。这一看，就明白了，怪不得，见张擎穿着水蓝的新袍子，面带桃红，眼神羞涩，这样漂亮的男孩子，比姑娘家都好看，又举动稳重，谈吐文雅，礼节周全。都纷纷向秦书成道贺。虽然未必赞同，也无人反对，毕竟秦书成又不是自己的儿子，老一辈的街坊们也带了贺礼来拱手为贺。

送走众邻居，顾婶带着儿媳端上饭来。因为张擎喜欢上次的面条，所以除了精致的饭菜，还单独给他做了一碗面条，张擎从进门脸就红着，一直没褪下去。看席上有自家酿的醪糟，还加了鸡蛋冲成蛋酒，顾婶说是专为小少爷准备的，怕酒太烈了他受不了，这个又甜又补身，还很温和。张擎前世早饭经常吃这个，这一端起碗，喝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人不由思念起以前。张擎喝的上瘾，连喝三大碗。秦书成让他别喝了，怕喝醉了。张擎笑他，这样的醪糟还算酒吗？怎么可能喝醉了？秦书成宠惯他，就随他去了。其实这个醪糟后劲却不小，只是张擎现在还没感觉，只觉甜甜的好喝。

一家人在桌上说说笑笑很是欢乐。顾叔他们平时是不上桌的，今天是喜日子，秦书成硬把他们留在桌上，人多热闹。

吃晚饭秦书成拉着张擎自顾到后宅去歇息。

一看，后宅更是喜庆精致。院子里打扫的干净，一片落叶都无。屋里纤尘不染，到处都是红喜字和灯笼，亮堂堂的。卧室的被褥都是全新的，红绸绣花，衣柜里又单做的新衣，大半是红的、桃红的。

各种摆设都是新摆上的，精致的很，卧室窗户开着，新换的窗纱，屋里已经打扫干净，竹簟竹枕清新凉爽，还有一股清香扑鼻，原来是屋里插的盛开的栀子。看来顾田也知道张擎喜欢什么花了。

秦书成拉着张擎去洗澡，一边洗一边揩油，害的得自己也硬+挺挺的。张擎用指头点着秦书成下边，一颤一颤的，笑道：“自讨苦吃了吧？”

秦书成抱住张擎上下乱摸，觉得光滑清凉又带温，真是活色生香，既像凉粉又似暖玉，忍不住紧紧抱住抚弄咂品个不停。嘴里说道：“前天夜里你害得我做了一半，你得赔我。”张擎道：“一样是男人，我也得在上边，要不然我就不让你碰。”秦书成苦着脸点头答应，手却不放开。冲洗干净也没穿衣就直接抱进卧室里，放在凉席上。

席上有把蒲扇，很漂亮。张擎觉得那把蒲扇做得精巧，拿着蒲扇细看，只见蕉叶做扇，碧绿天成，红绸做边，连扇柄都用红绸层层包裹，柄上坠着红穗子，轻轻一扇，清风拂面，张擎觉得比那些团扇折扇什么的都好看又天然。

那边秦书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渐渐到了臀、间，见张擎并无反应，细细抚摸了一会，手指插在缝里滑动试探，屡屡划过穴口，却并不进去。其实他是在试探张擎，怕他还要干呕，所以只是用手探摸。

张擎这几天心情十分舒畅。后顾之忧一并消除，总算可以安安心心当个平民百姓了，因此精神放松，身体也就不紧张了。秦书成摸摸擦擦，他也没再反感，反而打开身体让他抚摸。秦书成暗暗欢喜，其实说要回门，不过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可以肆意和张擎甜蜜几天，老宅地方大，后院可锁上门，别人都进不来卧室又连着浴室，最是隐蔽安静了，完全可以放开了玩耍，所以急急忙忙搬了回来，准备把自己不满意的洞房之夜补回来。

五月下旬的天气，白天下过雨，此刻就算是光身也不冷不热。烛光摇摇，夏虫唧唧，两个亲蜜爱人一边亲热一边闲聊，眼看秦书成就要忍不住了，把张擎压在身下，就想开始，张擎不知使了什么身法，腰一扭，像条鱼一样溜走，一个翻身压在了秦书成背上，说道：“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该我了。”

秦书成心里又惊讶又好笑，翻过身来仰躺着，用双腿圈住张擎，笑道：“学了武功用到这里？你敢跟洪秋去说吗？”张擎醉意上来，十分任性，脸一红，坚定地压在他上面，说：“你管呢，你答应过我让我在上边的。”说着双手放开秦书成双膝，俯身来亲秦书成，完全模仿他的动作。

秦书成顺水推舟，看他怎样做，就张嘴和他亲着，自己完全不动。

张擎亲了一会，就伸手握住秦书成下、面撸动，接着停下手，直起身，拿了膏脂盒子打开，挖了一块，就想涂抹在秦书成身后，此时才真真切切第一次仔细看秦书成的身体，不是没见过，已经很熟了，只是以性的眼光来观察，是第一次。只见褐色的皮肤光滑紧致，肌肉坚硬，反着微微的光，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箍着自己，小腹上腹肌微微鼓起，整个人就像一个懒懒躺着的豹子。下面丛林茂盛，粗、大的柱体微微颤动，杀气腾腾。

张擎本来兴致勃勃，结果看了秦书成一会，发现自己，萎了。看着秦书成的身体，想到的不是要压倒他，而是自己真逊啊，人比人气死人，跟他一比，自己就像个小鸡子。想到这里再也提不起兴致了，蔫蔫地爬下来，歪着身子躺在一边，背对秦书成，默默生自己的气。

秦书成看着他从兴致勃勃到偃旗息鼓，心里好笑，从背后抱住张擎，笑道：“怎么了？觉得自己长的太瘦啊，那就使劲练武，争取变成我这样啊。”张擎心道：“练死也变不成你这样！”

秦书成抚着他腰线说道：“人和人就是不一样的，你老想这个没用的做什么？你看很多男人还没你高，也没见人家怎么样，你又不是女人，这么小心眼干什么！以前我就说过你，还是这样。”张擎心里又想，女人也不是都小心眼！转念又一想，自己得了这么个爱人，捡了大便宜，还纠结这个，真是有点无聊。想到这里展颜笑了，转过身来，和秦书成亲在了一起。

窗外星光微微，烛光透过窗纱，映得人影幢幢。深院无人，只听得虫声起伏，屋内或喘息或低吟，声音或清脆，或粘腻，床帐雷动声，帘钩叮当声，间或有低低沉厚的男人吼声和清澈好听的男子说话声在告饶，夜，还很长……

43.蜜月

过后两日却是晴天，阳光普照，花园里万紫千红。秦书成正在新婚，军中都知道，所以没有人来打扰他，邻居都知道他带了新人回来，也没有人上门。顾叔一家更是体谅，除了饮食衣服伺候的精心外只有每天三餐吃饭前，顾田才来后院叫门，把饭食端进来就走，另外早晚收拾一下屋子和换洗衣服。所以这两个人是恨不得时时沾在一起。

午后时光温暖舒适，真让人昏昏欲睡，花园里百花怒放，蜂缠蝶绕。张擎舍不得离开这里回屋，就坐在竹椅上眯着眼消食，听着鸟鸣于枝叶间，微笑懒散着。秦书成看这里景色清幽，花艳人娇，动了心思。

出到前院，叫顾田进来，两个人从库房里找出两领大大的竹席，细细擦净，晒干。把一株晚开高大的牡丹树荫下打扫的极干净，地下铺了一领席子，上面铺上锦被，再铺上一领席子，这样坐在席上也不硌人。又放了一张红绸做的单子，水润清凉，盖在身上以免伤了风，还有凉枕，凉扇、软垫、靠枕。旁边放了小小方桌，茶水美酒点心水果，手巾，水盆无一不备。

张擎看着他们忙碌，心里想，真是会享受，看来在这里做有钱人还是很舒服的。前世看过那些杂书，说是那些有钱人享乐时还有下人伺候的，真是不怕羞，幸好秦书成不好那个，哪里想得到是秦书成不想让任何别的人看见张擎的身体。

忙完了，顾田就退出去了，秦书成掩了门，插好，看看无人能进来，就进花园来，抱着张擎放到席子上，慢慢脱下衣服，连小衣也不剩，看着柔润雪白的身体，秦书成深吸一口气，转身去水盆里洗手。张擎知道他要干什么，只因下午正是懒散打盹的时候，也懒得动，随他怎么拨弄，自己只是懒散着享受就行了，连眼都懒得睁。

席子上很是凉爽，秦书成还是给他盖上了腰腹。张擎躺在凉枕上，微闭着眼养神。秦书成给他擦了手，轻轻扶起，喂了一枚深红的杨梅，张擎含了，立时觉得清凉生津，酸甜可口。吐了核，又喝了一口绿豆汤，张擎就又躺下了。微风吹来，花香阵阵，真是，舒服啊。张擎禁不住伸展了一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