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在手,情人赶走 上——鬼屋
鬼屋  发于:2012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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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少爺,你的大恩大德我和相公永生不忘。”青漱聽了白米的話后,不但沒有起來,反而還沖著他磕起了響頭,讓白米抓狂不已。

“你快起來啊,我都說了不追問了。”白米想拉起青漱,無奈兩人的實力差別太大,根本悍不動這位蛇妖大姐。

“是,青漱聽少爺的。”青漱磕了三個頭后才站起來,這次白米像打了一場勝戰一樣的癱在床上。下次再問什么事前,得先考慮一下他們的反應了。不然每次都來這么一場,他可受不了。

“你繼續收拾吧,我去空間睡一會。”白米不等青漱回答,就閃身進入了空間,他怕自己再呆下去又要忍不住的問她了。不能怪他耐心差,誰讓他對他們的出現太好奇了呢!而且以他們的實力又怎么會甘愿做一個只不過才元嬰期實力的修真者的仆人。不要說是師父派來的,他和他們都知道這不過是個謊言。

來到空間,白米沒有去做自己一向最喜歡的種田活動,而是一頭栽進了河里。冰冷的河水讓他打了一個冷顫,好冷啊……

不過,很快他就習慣了水溫。因為修真的關系,即使是在水里,他也不用擔心會缺氧而被水淹死。像條魚樣在水中自由的游來游去,時不時的還抓一些小魚小蝦在手中逗弄,把它們玩得暈頭轉向后才放開。

嘩啦,白米鉆出了水面。烏黑的長發被水打濕緊緊的貼在他的臉上和身上,本來就薄的衣服也因為被水浸過而變得透明。這樣的白米給人一種誘惑的感覺,會使人臉紅紅、心跳跳的。

走出河水,白米用法術烘干了衣服。然后躺在河邊的青草上,翹著個腿望著空間里藍藍的天空。好真實,和外面的世界幾乎沒有什么區別,連云彩和天空都是一樣的。

打了個響指,一串足足有三、四斤重的葡萄就來到他的手中。招了一股清水沖洗了一番,就這樣摘著葡萄粒吃了起來。

“還是自家的葡萄好吃,酒店里的吃起來真沒勁。不光酸掉牙,味道還差得要命。”白米報怨的說,現在他基本上不吃外面的東西了,每次吃完都要難受好一陣子。

“少爺,你怎么又躺在這兒了?”青漱把手中的披風蓋在幾乎快睡著了的白米身上,因為信任他們,所以白米給青漱和黑天應自由進入空間的權限。說是自由,也僅限于他們夫妻,連黑青玉都沒有那個權利,每次只能在白米點頭后才可以進入。

“喲,青漱你也進來啦!我要睡會,沒事就不要叫醒我。”白米勉強睜開眼睛看了青漱一眼,算是和她打招呼了。

“我東西剛收完,除了基本的行李都放進空間的屋子里了。不過這不是我進來的主要目的,我來是想告訴少爺你,那個人渣又來了。”青漱說完就走了,要不要見他是少爺的權利,她只是捎個信而已。要是按她的意思,不見才好呢!但是事情總是要解決,不然那男人老是纏著也不是個事啊!

“真麻煩,他怎么又來了?我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白米從草地上坐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本來很柔順的烏發被他抓成了鳥窩,還屬于那種特糾結的鳥窩。

盤腿坐著,白米手執一朵小野花“見他,不見他,見他,不見他……”黑線,感情是用這種方式來決定見不見啊,好幼稚的方法。看來他自己也很糾結,見與不見都為難。

其實以他心里真正原意思,也和青漱一樣是不見的。可是也像青漱想的那樣,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逃避不是辦法,只會讓問題變得更糟糕。

最后的結果是……

“見他?早知道就不數了,浪費我的表情。”白米拍拍屁股站起來,伸了伸懶腰。“說清楚也好,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這次只好讓他見見棺材了。”

出了空間,就看到青漱滿臉笑意,手捧衣服站在房里。汗個先,她還真是算準了自己要出來見他啊!

“更衣吧!”青漱一件件的抖衣服,為白米換上一襲淡藍的復古式唐裝。這次衣服走的不是前幾次的清雅、輕靈路線,而是霸氣十足的王者風范。

為什么要這么說呢,因為白米現的穿的衣服上繡的居然是一條從下而上纏繞著的中華神龍。

如果說之前的白米是溫文、清傲、輕靈的話,那么現在的他就是強勢了。坐在酒店放置在房間里的沙發上,喝著青漱特別泡制的上好龍井,白米這一刻充份的表現出了什么是一個王者應有的氣質。

青漱打開,王梓和楊明已經在外面等了有大半個小時了。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比起被人直接掃地出門,或者是拒而不見,這已經是很好的待遇了,所以他們有氣也不敢發出來。特別是在王梓對白米還在乎的時候,他們更是要忍。不然,想要小米回心轉可就難了(小米根本就沒想過要回心加轉心好不好?)。

“小米,你……”王梓再度的震驚了,為什么小米每次給他的感覺都那么的震憾和驚喜。

“小米,我們這次來是想和你談談,王董他是真心喜歡你的。”楊明被白米的氣質說嚇倒,但和王梓的迷戀比起來他心底更多的是妒忌。為什么白米沒有他長得帥,成績在學校時也比不過他,但為何他的邭馐冀K比自己好。家境雖然普通,可是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在社會,大家都更喜歡他。相比之下,自己就顯得無人問津了。

老師們如此,同事如此。還有自己身邊的王董也同樣如此,自己有哪一點比不上白米。為什么他每次都輸給他?楊明的臉在他無自覺的情況下變得有些扭曲了,表情十分之恐怖。讓白米、青漱和王梓都有些吃驚,一個人的臉怎么可能扭成這樣?

“你……沒事吧?楊明。”王梓問他的同時,也不著痕跡的往白米和青漱的方向靠了靠,楊明現在的表情看多了晚上會做惡夢的,還有小米看著舒服。

楊明總算在王梓的聲音下回過了神,讓臉恢復到了正常的程度。只是剛才太過恐怖的一幕讓白米他們太過難忘,所以說話時都不去看也不想去看他的臉,以免再想起那扭曲的非人類極限啊。

‘他的心,很丑陋。’青漱傳音道,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蛇妖,看人就是有一套,楊明心里的黑暗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讓他如此的難受。’白米很自責的說,雖然楊明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但他做為同桌兼同學,居然都沒有發現自己給楊明帶來那么大的痛苦,也怪不得人家會選擇背叛了。

‘這不是少爺的錯,是他的心眼太小。小得只能裝下一只蚊子,和少爺你半點關系都沒有。’有些人天生就沒有容人之量,他也不想想為什么表現優秀的他反而不如普通的少爺更讓人原意親近和喜愛。

‘唉,事世難料。我也太神筋大條了,居然連他其實討厭我都沒有發現到。’白米搖了搖頭,雖然他也有過失,可畢竟也算不上是他的錯,只能說人與人的相處他太沒有經驗了,怪不得以前有很多的同學和同事讓他最好不要和楊明太過親近。原來大家早就看透了他的本質,所以才勸自己的。

見白米又和青漱兩人你來我往的用眼神傳情,王梓的臉不比剛才的楊明好到哪里去。情人當著自己的面和別的女人調情,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心里不在意,除非他不是男人。可是王梓同學,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小米咋地就成了你的情人了,不是早分了嗎?

‘少爺,對面的人快忍不住了。’青漱又露出了艷麗的笑容,把楊明迷得都找不著北了,連自己身在何忘記了。

而王梓可能是因為他喜歡男人,又或者說他喜歡的是白米,所以并沒有被青漱迷住,就這一點而言,他勉強可以過關。

但緣份盡了就是緣份盡了,白米可沒有吃回頭草的習慣。再說了,沒男人他一樣過活。不就是個男人嗎?現在他不但修神,而且手里還有一個無限擴大的空間神器,比起眼前這個除了相貌不錯的男人,種地可就顯得有意思多了。

第39章

‘要的就是他沉不住氣,不然怎么讓他見棺材啊!’白米輕輕勾起嘴角,把對面的王梓迷得連自己的性別是啥都忘光了。

“小米,為什么打我……”王梓伸出手想像以前一樣撫摸白米的臉,卻被一記耳朵給打蒙了。捂著被打的左臉,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從來都是溫溫柔柔的小米會打他。

“不要用你的臟手碰我。”白米本來面帶微笑的臉突然變得冰冷,讓人有一種適應不良的感覺,仿佛不能接受他如此巨大的轉變。

“小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王梓眼半瞇,臉上不由的就帶著一絲修魔者特有的煞氣和陰狠。

“我只是打了一個企圖非禮我的壞蛋,你生什么氣?”白米意有所指的說,表明的就把王梓當成了是壞蛋,而且還是那種見色起意的混蛋。

“我,不是在非禮你,只是想像以前一樣摸摸你。”王梓忍住氣說,他不停的在心里告訴自己,對面的人是他最喜歡的人,不是那些修真者,也不是那些像螻蟻一樣的凡人。

“可你忘了,我們早就分手了。”白米才不怕王梓泄漏出來的魔氣呢,以他現在實力連小蛇妖都比不上,有什么資格讓他害怕。

“我沒有要分手,那只是你一廂情愿而已。”王梓才不承認自己和白米早就分手的事,他認定的人只能屬于他。

“你現在不也是一廂情愿嗎?王梓,在你和那個女人結婚時我們就完了,我不想也不愿意去做一個第三者。”白米把話挑明了,不想王梓再一味的糾纏下去,他這個大少爺不煩,自己可就煩了。

“那是父母逼我娶的,我根本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你——白米。”王梓說的是大事話,可是他忘了即使是喜歡上男人,白米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

“喜歡不喜歡是你的事,就算是你的父母逼你娶她的,結了婚你就應該對她負責。對于你說喜歡我的話,我相信。但我和你根本不可能再回到過去,王梓放棄吧!”白米不想和他鬧得太僵,能和平解決的話他還是希望可以平靜的分手,把話說開。

“不可能,你是我的,以前事,現在在,以后也是。”王梓雙手開始纏繞上一股黑氣,指甲變得又尖又長,看來他終于忍不住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媽呀,有鬼啊……”楊明在王梓露出尖銳的指甲時就忍不住癱在了地上,一股子騷味從他的□散發開來。白米和青漱相視一眼,兩人無語的同時翻了個白眼,沒見過這么沒用的男人,居然嚇得尿了褲子。

“閉嘴。”王梓這時才不管楊明嚇破膽子的懦弱樣子,他現在只想把白米抓回去,囚禁在家里讓他永遠不能離開自己的身邊。所以在聽到楊明鬼叫的聲音時,忍不住的沖他大吼了一聲,這一聲里帶著修行者特有的心神攻擊,于是乎……

“……媽媽,我要回家。哇……”楊明被王梓喝止的聲音嚇得心神大亂,看樣子智商已經退回到了幼兒時期。

“青漱,送他回去吧!”白米頭痛的撫額,雖然對楊明背叛自己的事很不滿,可也沒想過讓他了變成白癡。頂多只會教訓他一頓就算了,現在看來是用不著了。王梓剛才的那聲已經讓他再也正常不起來了,永遠都只會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是,少爺。”青漱手一揮,楊明就出現在他自己的家里。這是渡劫期才能有的轉移之法,只要在轉移之前知道被轉移人要去的地方就行了。這方法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簡單是因為只要知道地方就行了,說難是因為這只能是渡劫期的修行者才可以辦到的事。

“你們是……修仙者……”王梓可以說是完全的傻掉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柔弱的白米和他身邊艷麗的女子居然是修仙者。但最讓他奇怪的是白米了,幾個月前他還只是個普通的凡人,為何半年多不見差別就這么大。他沒有忽略白米剛才在青漱送走楊明時,用了一個消除術清除了屋里楊明留下的知名不俱液體。

“是也,非也。”確定的是說他們是修行者,一個是妖修,一個是修神,根本和修仙者是完全不同的體制。

“王梓,你現在該明白為何我們不可能了吧?”白米承認,他是有故意誤導某人的意圖,但是他修神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好借用修仙者的身份了。這個借用還是屬于沒有限時的那種,除非那天他成神了,不然以后還得借用仙人的身份。

“不……我不會答應的,就算你是修仙者又怎么樣,我不會放手的。”在某一方面來說,王梓可以算得上長情,畢竟修魔者都是無情之人,否則他們過不了那殘酷的修煉。所以他現在的表情完全不像一個無情的修魔者,到像是狗血的言情電視劇里的男主角。

“先不說我答不答應,你難道認為你的父母會讓你和一個修真者在一起嗎?”白米搬出了王梓的父母,他發現只要提起他們王梓就會有一瞬間的害怕情緒出現。

“他們……他們……”王梓想說他們會答應的,可是卻怎么也說不出口。在修真界,傻子都知道修仙者和修魔者是誓不兩立的,兩方相愛的人從來沒有過好下場。

“回去吧!王梓,我們的緣份早就盡了。不要讓我腦海中關于你的那些美好記憶全部毀掉好嗎?我承認當初和你在一起時真的很開心,希望你不會讓這份開心變成悲劇。”白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他是拿王梓對他的感情做酬碼,只要王梓還喜歡就不會勉強自己。這是白米的自信,也是他算準了王梓對喜歡的人還不夠狠的心態。

“如果,我是說如果。小米,當初我沒有瞞著你娶那個女人,你還會不會離開我?哪怕我是個修魔者?”王梓的確如白米所想的那樣,他對小米的感情讓他無法強迫喜歡的人。可是心中又難免有所不甘心,所以才會問白米這樣的問題。

就這一點來說,王梓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差了。只是他在喜歡白米的過程中用錯了方式,隱瞞和欺騙都是愛情結束的前兆。

“……不會。”過了很久,白米吐出了這兩個字。杖缤蹊髡f的那樣,如果他沒有選擇和女人結婚,那么白米肯定不會選擇離開,那怕他是一個讓人不敢茍同的修魔者,只要他愛著自己就永遠不會離開。

“謝謝……”王梓深深的看了眼白米,好像是想要把他最后的樣子印在自己的心底永不忘記。

“不管你信不信,我愛的人始終是你。再見了,我最愛的人。”王梓留下這段話就離開了,他怕自己再不走就會做出自己也無法控制住的事,他不想破壞小米心目中的那個自己。就算他們都清楚那個王梓只是假像,但他還是希望在白米心中的那個自己是美好的。

再見了,我曾經愛的人。眼角落下一滴淚珠,算是對過去的告別。

“總算解決了呢!”青漱扶著白米坐下,然后靜靜的站在一旁。她能理解少爺現在的心情,王梓再愛少爺他們也不可能回到過去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過。錯過就是錯過,愛也是要懂得放棄的。愛不是占有,而是奉獻。

月兒落下,太陽升起。白米就這樣坐了一夜,青漱也這樣陪了他一夜。兩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待著。

“青漱,帶上東西。我們……回家了。”白米站了起來,拉開房間的門。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正好落在白米放在門把上的手背上。

你也在對我說,歡迎你回家嗎?白米看著外面的陽光,臉上終于露出了這一天一夜來最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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