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這樣的你讓為師如何放手。圣語雖然還在笑,可是周圍的氣溫卻慢慢的下降,猶如萬年寒冰。
“不……不可能,你明明就被我的幻境困住,根本不可能逃出來。”假白米還頂著白米的臉,臉上滿是驚恐。他自從有靈智開始就沒有栽過,不知道有多少的神死在他的身上,貢獻出一身的神力為他所用。可是一向對自己很有自心的幻境居然不靈了,身上的男人卻意外的逃了出來。
“不可能?那本尊是什么?哼,一介小小神王境的幻妖就敢向本尊出手,真是不自量力。”圣語打量了幻妖一番,對他借用小七的臉很不滿。這張臉只能是小七的,這個幻妖是不能留了。正想著要怎么處置幻妖,白米的聲音卻打斷了他的沉思。
“太好了,臭師父。下次再也不要上這次當了,真笨。咳咳……”白米一口血吐了出來,把本來就已經看不太出來是本色的衣服染得更是讓人醒目,血紅的顏色刺激著圣語的眼球。
“小七……”像幻妖禁固白米一樣的禁固了他,但圣語似乎更殘忍,他在禁固幻妖的同時也用一個看似玉瓶的東西吸食著幻妖的神力。
來到白米身邊,打開困住他的結界。抱起白米,卻發現他已經是氣弱弦絲了。
“小七,快回去。”圣語著急了,被幻妖困住時都沒能讓他心急,可是白米的虛弱卻讓他焦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咳……師父,我去神界后……你一定要給我解釋……”白米說完又吐了一口血,身體開始變淡,直至虛無。
剛才還充實的懷抱一下子變空虛,讓圣語有點適應不良。“傻小七,你流的血可不是真的血。它比流血還要讓為師擔心,希望器靈能救好你。”圣語恨不得馬上下界去找白米,可是被困秘境的他即使是以神尊的實力也不可能強行離開的。
回過頭,再看幻妖。他已經被無底神瓶吸干了法力,再也沒辦法保持白米的臉了。一個沒臉的家伙就這樣躺在地上,他所制造的幻境也在他法力被吸干的一瞬間消失了,恢復成為了秘境本來的面目。
哼,圣語慢慢的向幻妖走去。他一開始的確是陷入的幻境,甚至是差點中招。可是最緊要的關頭,小七的聲音救了他。雖然幻妖看破了他的心,假扮的小七也很相像。可惜,就像小七說的那樣。假的永遠都是假的,他不可能變成真的。
所以,小七一出現他就完全的清醒了過來。無奈他和幻妖的狀況實在是太丟人,再加上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和小七解釋,所以就干脆的繼續假下去。誰想小七最后為了救他,居然冒險的咿D逍遙神訣。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只是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嗎?根本不是真身。
這樣冒然的行為,只會抽干他身體里的法力,甚至有可能因為法力的全部抽干一魂一魄的消散而死亡。
小七,為師不會解釋。因為他對幻妖的行為本就是心中的對白米最深的希望。當初為自己算了一卦,然后興起想知道收下小七后會有什么后果,也想嘗試改變命摺?上ВF在的一切告訴自己,命咭彩歉淖兞耍墒菒垡擦粝铝恕?/p>
凡界白家
正是月夜當空的時候,白米躺在床上睡覺。瑾瑜照常來看看白米有沒有踢被子,順便把他捻捻被角。
突然,床上的白米坐了起來。
“少爺?”瑾瑜還以為是自己的動作太大,吵醒了白米,再上道歉卻被白米的一口血嚇得臉色發白。
“哇……”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染紅了藍色的被子,這樣子看上去非常觸目驚心。緊閉的雙眼,弱得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讓瑾瑜差點沒嚇死。
“青漱、天應、承佑,快來啊。少爺出事了。”瑾瑜抱住倒下的身子,叫人的同時也替白米檢查了起來。
法力枯竭?怎么可能?瑾瑜不置信的再為白米檢查一遍,最后得出的結論同樣是法力的嚴重枯竭,而且靈魂也受到了重創。剛來出一些補法力的靈藥喂白米,房間的門就被撞開了。
“怎么了……怎么了……明明晚上還好好的,怎么吐血了?”青漱手腳麻煩的換下染上血的
被子,本來就白的臉更是一絲血色都沒有了。
“瑾瑜……”黑天應拎了一濕毛巾遞給瑾瑜,少爺的嘴角全是血漬。可惜瑾瑜正在喂白米吃藥,哪里還有手來接。
“瑾瑜,我師父他怎么樣了?”承佑體貼的接過毛巾,在白米吃下藥后替他擦拭血漬。師父的氣息好弱啊,比剛生下的孩子還要湣5降装l生了什么事?為何師父在半夜突然吐血,還嚇得瑾瑜幾乎方寸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