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珀 下+番外——尼罗
尼罗  发于:2011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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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了冰淇淋之后,两人的身体降了温,渐渐心平气和起来。快乐说道:“要是坤信也在,那就好啦,三个人一起玩多热闹。”

开心问道:“坤信到底是不是小妹妹呀?”

快乐打了他一下:“笨,他有小鸡鸡的!”

开心有些怅惘:“他要是小妹妹就好了。”

这时一条非常小的、刚被断尾的可卡狗从门外经过,开心一眼看到了,却是突发奇想:“快乐,你有没有看过女孩子的屁股?”

快乐摇摇头:“没有哦……我知道她们没有小鸡鸡。”

开心追逐出去,抓着后腿把小狗拖进房内:“我们找一根线,把坤信的小鸡鸡绑起来,过几天,他的小鸡鸡就会像小狗尾巴一样自己掉喽!坤信没有了小鸡鸡,就是小妹妹啦!”

快乐,虽然年幼无知,但也觉得这主意很是荒谬:“那……会很疼吧?”

开心直起腰,一脚踢开了小狗:“不会的,小狗都没有哭过。等坤信变成了小妹妹,我就让爸爸去提亲。到时候坤信成了我的老婆,你也搬过来住吧,我们三个天天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话说到这里,开心扭头就跑,片刻之后回来了,递给快乐一卷绿色丝线:“你要紧紧的绑,爸爸说,如果绑的太松,狗尾巴就不能掉下来!”

快乐犹犹豫豫的接过了丝线,默默揣进了短裤口袋里。

在接下来的几天内,开心一直在怂恿快乐回家去把丝线绑到坤信的小鸡鸡上,可是快乐告诉他:“不行啊,将军不喜欢我,老虎又不在家,我回去之后会死的!”

开心不想让快乐死,只好按下性子,等待老虎归来。

然而老虎迟迟不归。

段珀已经看好了一处红宝石矿,愿意出资进行购买和开采。这当然是一件繁复的事情,不能够一蹴而就的完成。而在办理的过程中,他占据了张家的两间屋子,很惬意的过起了山林生活。

更惬意的是岩温——当段珀不在家的时候,他就甩开鞋子,撒欢似的跑到附近林中,猴子一样的攀爬跳跃。等到他饿了,则是下树燃起一堆篝火,将捕捉来的猎物尽数剥皮烤熟,撒上一层盐便塞进了口中——他在二十多岁前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他觉得这样很好,很过瘾。

不过几天的功夫,他变得越发黑了,而且还瘦了一些。傍晚时分他会跑到河边洗净手脚,然后穿上鞋子跑回家中,等待段珀归来。

段珀心里有事,并没有十分留意他的行踪——事到如今,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岩温当成了自己的小老婆。在段提沙的影响下,他总觉得男女都是一回事,而岩温虽然黑了一点、野了一点、笨了一点,但是心眼不坏,而且是爸爸指定的,这也就可以了——他的大太太不也是个又聋又哑的泰国姑娘么?

——END——

番外十二:游戏

段珀买下了一处宝石矿,又在张启星的指导下开始了基础建设与开发。他闲了许久,那感觉从悠然惬意渐渐演变为寂寞无聊,如今终于又有了事业可做,他不由自主的就振奋了精神,和张启星也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又像是一对好兄弟了。

眼看着万事进行顺利,他这日就决定收拾行装,回仰光去看望父亲。当晚他和张启星一起喝了点酒。张启星看他兴致很好,一张脸上白里透红的,就起了心思,对他动手动脚的摸索。

结果,段珀很不耐烦的推了他一下:“别碰我!”

张启星一愣:“你怎么了?”

段珀带着醉意,蹙着眉头答道:“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别碰我!”

张启星一听这话,还非碰不可了!

张启星仗着自己身高力壮,把段珀拦腰抱起来便要回房。段珀挣扎着跳下来,拔腿要往外跑,张启星见状,却是来了劲,追上去扯住他的手臂就往怀里拽。段珀被他扭痛了关节,骤然变了脸色,回手就抽了他一记耳光:“放开!你弄疼我了!”

张启星挨了一个嘴巴,然而满不在乎。非常执着的再次把段珀抱起来,他当真是大踏步的回房去了。

张启星和段珀在餐桌旁时,虽然微醺,但似乎还没到醉的程度;可是这么手舞足蹈的闹了一场之后,两人的酒劲都涌上来了。

段珀死活不肯让张启星得逞,躺在床上对张启星是又踢又打,又抓又咬。张启星挨了几口狠的,却是并不叫疼,只像受到了强烈刺激似的,竟然使用蛮力按住段珀,三下五除二的撕扯了他的衣裤。

然后,他就像要实施一场强|暴似的,压下去便是混捅乱顶。段珀还没有在这种事上受过苦楚,如今是破天荒头一遭,真是又气愤又惊恐——偏又绝不是张启星的对手。情急之下,他对着张启星的耳朵,拼了命的大吼一声,震的张启星登时一哆嗦,果然暂时停止了动作。

随后,他反应过来了。

“老虎……”他俯身抱住段珀,声音语气统一的柔和斯文起来:“对不起,我吓着你了。”

段珀气喘吁吁的仰卧在床上,忽然觉得张启星非常讨厌。

段珀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先是彻底洗了个澡,然后就垂头丧气的上了床。岩温在门口晃了一下,见他神色不对,立刻躲开,生怕被他捉去做了出气筒。

第二天,段珀带上岩温以及随从,“班师回朝”。

段珀回家,受到了段提沙的热烈欢迎。而他在略事休息之后,立刻派人去张家把快乐接了回来。

快乐见到段珀,为了表示出自己的思念与喜悦,又笑又叫,吵闹的宛如一大群求偶的花喜鹊。在向段珀献媚完毕后,他知道老虎走了这么久,一定要和将军亲近一番了,就趁机溜走,去找坤信。

坤信许久没有见到快乐,如今相见,几乎感到了生疏。而快乐回想起开心对自己的种种吩咐,不禁就把手伸进裤兜里,摸到了那一卷丝线。

坤信很懒,只要身在卧室,就必定是坐在床上,难得起立走路。快乐爬上床,也没多说话,凑上去就脱下了坤信的小裤衩。坤信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忽然一笑,随后探头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轻一吸,发出了“啾”的一声。

这举动在坤信看来,乃是示好的表现;然而快乐这一阵子在开心那里无所不为,偷偷观看了几部来自香港的成人片录像带,旁的体会没有,只在男女之事上大开了眼界。他们兄弟两个虽然幼小,不过害羞之余,心里也像有所触动似的,总不能轻易忘怀。如今坤信这么亲了他一下,他便心有所感。笑嘻嘻的爬过去伸手搂住坤信,他下意识的效仿了那电影中的大反派:“坤信,我要强|奸你啰!”

坤信被他压在了身下,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细细的发出一声疑问:“嗯?”

快乐追忆电影内容——电影里的人物十分可恨,明明都是脱光抱在一起了,偏偏不肯露出屁股。他和开心议论许久,无论如何都没有搞清楚那最后一步应是如何。很潦草的上下颠动了两下,他决定还是先选那清楚明白的动作来学习模仿吧!

于是,他颇为激动的和坤信亲了个嘴,又伸手在对方的胸口抓了两把。一翻身坐起来,他伸手轻轻一揪坤信的小鸡鸡,心中忽然想到这样一点:“如果坤信变成了女孩子,那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呀?娶坤信的是开心,又不是我!老虎那么讨厌坤信,一定不会为我去向将军提亲的!”

这时,坤信也爬了起来。找过小裤衩自己穿了上,他抓起一只大枕头,轻飘飘的在快乐头上打了一下,又用很清甜的小声音轻轻唤道:“嗳,快乐,我们打仗吧!”

快乐和坤信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阵地战,把那弹簧软床踩得咯噔咯噔直响。快乐知道坤信什么都不懂,所以肆无忌惮,每次攻陷“城池”之后,都要把这唯一的小战俘压到身下“强|奸”一次。后来坤信也学会了,在偶然的一次胜利中,他骑上快乐的腰身,先是趴下去亲了对方的嘴唇,又仰起小手在对方的胸膛上抓了一下,最后小声笑道:“耶!强|奸!”

快乐很觉有趣,先还大笑,笑着笑着感到了不对劲,一挺身坐起来,压低声音正色道:“坤信,你可不要对别人说这两个字哦!这是骂人的话,大人听了会生气的!”

坤信平静的摇摇头:“爸爸从来不对坤信生气。”

快乐几乎着急起来,双手合什对着坤信拜了拜:“求你啦,千万别说!将军——你爸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揍我的!而且再也不会让我来陪你玩了!好坤信,求求你,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这两个字呀!”

坤信盯着快乐,末了缓缓的点了头:“噢……”

快乐有些心虚,然而如此过了几天之后,将军那里并没有生出波澜,可见坤信的嘴巴还是很严紧的。

开心在家里等不住了,给快乐打去电话,询问那阴谋诡计的进展状况。快乐早把那一卷丝线丢掉了,这时就随口扯谎道:“将军发现我绑了坤信,打了我一顿呢!”

开心一听快乐挨了揍,立刻忘记坤信,转而关心起了兄弟:“你疼不疼?要是将军还打你,你就到我家里来好了!”

快乐顺嘴继续扯谎:“没关系,老虎救了我。老虎比将军更厉害哟!”

——END——

番外十三:父子情

段提沙发现坤信似乎是喜欢上了快乐。

他对此不甚赞同,然而对于无比幼小娇嫩的孙子,他不由自主的就温柔了手段,甜甜蜜蜜的哄道:“宝贝,张家小子有什么好的?你要玩,爸爸可以陪你嘛!”

坤信坐在他的臂弯里,听到这话就一歪身体,软软的枕到了他的肩膀上,同时从鼻子里细细的哼出声音,是一道九曲十八弯的“嗯——”

这一声“嗯”,来的长久而婉转,蕴藏了他一切的不耐烦。段提沙不死心,还要垂死挣扎:“坤信,爸爸带你出去逛一逛吧?”

坤信缓缓直起腰来,很轻巧的把脸扭开了。

快乐让段珀去把开心接过来,兄弟两个一起去找坤信玩耍。他们依旧是在坤信的床上攻城略地,坤信也依旧是屡战屡败。快乐把他从“堡垒”中抱出来放到一旁躺好,然后欢天喜地的扑上去乱压一气,正是得趣之时,开心却是等不及了,揪住衣领把他用力扯开:“你下去,轮到我啦!”

快乐起身使劲推了他一下:“还没有亲嘴呢!”

开心一屁股坐在了枕头上,急的一蹬腿:“那就快亲呀!”

快乐只好抓紧时间,和坤信嘴对嘴的“啵”了一下。

在打仗打累了的时候,这三个孩子也会到院中闹一闹。坤信照例是很少运动,宁愿席地而坐。快乐和开心则是好战心盛,定会由于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打起架来。这两个崽子比十个娘们儿还要吵闹,时常惹得段珀跑出来大吼大叫,进行镇压。

段珀一露面,坤信就会起身走开。他们父子两个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从来不肯对视。

段珀第一次用心正视坤信,是在坤信五岁生日那天。

那天家里很热闹,只可惜开心被强行送去上学了,导致快乐势单力孤,兴奋的有限。段提沙为孙子操办出了一场家庭晚宴,并且逼迫段珀务必参加:“他不再是无知的小孩子了!你再对他冷淡下去,以后你们怎么办?”

段珀一听这话,心里是万分的不舒服:“我不需要他。”

段提沙拄着手杖,摇晃着走到了他面前:“老虎,你就当他是我们的孩子,不要这样赌气啦。”

段珀仰头望着段提沙,就发现他这一年来真是见老了,再怎样保养,也还是老了。

段珀,因为心疼父亲,所以做出了妥协。

在晚宴开始之前,他走去召唤父亲出场。段提沙和坤信正在卧室里,坤信的头发乱了,段提沙用粗糙大手捏住一把小小的翡翠梳子,绣花雕刻似的下着细心功夫,小心整理坤信的小脑袋。而坤信盘腿坐在床上,倒是十分平静——他对于“生日”一词,还不是很有概念。

眼见儿子过来催请了,段提沙放下梳子,抱起坤信转向了段珀。此时正是傍晚时分,房内没有开灯,夕阳那金红色的余晖斜斜的泼洒进来,浇的房中三人皆是光影斑驳。段珀本是面对段提沙的,这时却是很奇妙的抬起头,望向了坤信的眼睛。

坤信的目光有些冷,没有感情,可平白无故的让段珀感到了震动。那双眼睛让他觉得熟悉,他想自己一定是曾经遇到过同样的眼神——可又会是谁呢?

段珀想不清楚。飞快的移开了目光,他忽然生出了一种感觉——“黄粱一梦三十年”。

在餐桌前,坤信看到了快乐,两个人非常高兴的坐在了一起。段珀这时候又偷偷窥视了坤信的面目。坤信在甜甜的微笑,完全是个小小儿童的乖模样。

段珀发现坤信只有坐在段提沙的臂弯里发呆时,才会露出一种和年龄不相称的冷漠神情。

段珀没法子像段提沙期望的那样,去爱上坤信。

坤信也不爱他,不爱到了对他视而不见的地步。

段提沙有一天展望未来,忽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强行把段珀和坤信拉拢到了一处,希望父子两个能够渐渐滋生出些许感情来。

段珀和坤信都显然是很不安了。段珀垂下头,双手交握在一起,十根指头扭绞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坤信盘腿呆坐在床上,坐着坐着忽然一歪身,自然而然的跪趴下去,闭上了眼睛。

段提沙有些失望,也有些焦虑,要把坤信抱到段珀的腿上去坐。段珀坐在床边,腰身挺得笔直,两只手垂下去紧紧抓了长裤,仿佛父亲送过来的是一只癞蛤蟆。坤信仰头望向段提沙,张开小嘴低低的“啊”了两声,又惶恐又茫然的,显然也是极不情愿。

段提沙铁了心,硬是把坤信塞到了段珀怀里。段珀依旧是笔挺坐着,而坤信在段提沙松手之后,立刻就从他的大腿上溜了下来。段提沙再去哄他,他便一步一步的后退,两道眉毛紧紧蹙着,简直就是痛心疾首的模样。段提沙继续逼他,他索性落下泪来,哀哀的哭泣了。

这样的试验,段提沙又接连做了几次,均以非常尴尬的失败而告终。

段提沙急了,向段珀摆事实讲道理:“老虎,你不是很喜欢哑巴吗?你看坤信,他其实和那个小哑巴很像的,你看到他,不就像看到哑巴一样了?”

段珀靠墙站着——每次谈到这个话题,他都会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不是的!他和哑巴一点都不像!”

他气急败坏的分争:“我记得很清楚,哑巴是傻乎乎的,坤信哪里像她?”

段提沙看了他这个过激反应,不禁唉声叹气:“老虎,你真是不让爸爸安心。”

段珀压低了声音咕哝道:“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和他相处?我从来没想过要做爸爸……你愿意养他,就养着好啦!”

段珀受够了父亲的摆布,于是派人从泰国请来了一位高僧。高僧祖上乃是华人,如今也会讲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段珀希望高僧能给父亲讲一讲佛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要终日研究自己和坤信。

高僧是真高僧,法力无边,人人敬仰,然而到了段提沙这里,不知怎的,几天之后就有了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段珀先还没有留意,后来见父亲那里乌烟瘴气的,而且任由坤信和快乐四处乱跑,就起了好奇心。他派岩温过去进行打探,岩温去了良久,最后回来告诉他:“呃!老虎,将军要在家里养小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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