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家美男(穿越)上——米栏
米栏  发于:2013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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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是那么龟毛,如果他答应我还不肯,他不答应自己心里却又堵的慌。

但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送出去,按住他的脸,轻柔替他把泪水一点一滴擦干“若棋,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什么吗?你说为了我你什么都可以做,就是要你命都行,可现在我只是叫你出宫,这么小的事你都不愿意,叫我又如何相信你所谓的生当陨首,死当结草的大义,你只要这次听我话,就是对我恩情最大的报答,少爷没要求过你做什么事情,就这一次,以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再也不会管你。”

“不,少爷,我……”

“你还是不肯吗?”眉毛挑起,如果软硬都不行,我可不介意把他打晕包裹出去。

迅速抬头,他桃红晕染的脸蛋使我惊奇他转化的迅速“少爷,我,我只是想问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小心翼翼,小鹿样的眼睛直直盯得人发毛,我也郁闷了,撇开我就值得他那么高兴吗?若棋虽然说有时候笨笨傻傻,在很多事情上正直到转不过弯,但他能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失去他这个保姆我损失不小啊,所以我的答应很是不情愿“是啊!句句属实。”

我话才刚说完,他一跃而起紧紧抱住我挂在我身上,笑容快要闪花人眼“那我愿意,我愿意跟着少爷周游列国,走遍天下。而且就我和少爷两个人好不好?”

艰难抬起手,我虚弱抚额。

噗嗤一声,很不应景的笑声打破我们之间迤逦的气氛,犹觉不够,花容干脆弯腰抱住肚子哈哈大笑,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赤裸裸的笑话,我不甘示弱,对花容的站立的位置使用白眼球轰炸法,直到他不好意思,再不敢吱声,心里好受点,才收起我杀人的视线。

只是挂在我身上的这只人形动物却很让我头疼,防止自己暴走,深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到能正常控制自己的脾气,我才敢开口“若棋,你既然愿意,那你哭什么?”

“我,我是太高兴。”

“呵呵……你高兴的好啊!高兴使少爷死了亿万个细胞。也好为你报仇是不是?”牙齿一个不小心,咔嚓咔嚓的响。

我很郁闷我很生气我很委屈,白让我误会他也郁闷纠结了那么久,肠子都快打结了。

“少爷,细胞是什么?”还有你需要我教的东西吧!勾起嘴角,我心情大好。

现在也好啦!就算雾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雪拂不待见我,我不是还有个傻傻的若棋吗。雪拂登上皇位后,只要我能活着,我一定不会背弃我的誓言,摸摸他软软的头发,我向他发誓,更是对自己发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但我后面还有一句“如果我能出得了皇宫,如果你还愿意等我……”

若棋终于走了,红尘给他换件太监服安插在出宫办事的太监群中,瞒天过海,算是有惊无险,这个世界和我在一起最长时间,跟我最亲热的人莫过若棋,才见一面又匆匆分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但什么事情都比不上后天的宴会。

跟花容商量准备什么节目,该如何吸引雪昊眼球,什么时候出手,事情定下来后也了却我心头一件大事。

那天会有很多官员和夫人小姐进宫,为保证安全需要很多禁卫军巡逻守护,这样为我们的事情行了方便,黄康多调出禁卫军把手好皇宫出入口就不怕出意外,到时,只要控制住雪昊和那些官员的家人整个皇宫就落入我们手里了。

他女儿淑妃落在我们手里,相信淑宰相不敢轻举妄动,还有兵部尚书郁立,他女儿刚被雪昊赐死,侄子马致远还被关在皇宫天牢,又是因为淑妃,他应该不会继续倒向雪昊那边,当整个场面控制住后,再请出暮鸿先生,将雪昊的真面目公诸于世,就能还雪氏皇朝一个清白,雪拂也可以顺利当上皇上。

我这个想法设计是很好,可还是有很多漏洞,最大的不定因素是郁立,虽然因郁美人的事有传出郁家和淑家不和,但不能尽信,至少马致远还活着,而且设计连环案的凶手雪拂虽然没有亲口承认过,但不出他左右,如果被郁立查出,也许他会更死心塌地效忠雪昊。怕他举起旗而立有人倒向他。

我这次的筹码全部搭在黄康身上,此人是张太医干涉的,我在后宫深宅接触不了他,张太医说行,我也就行,可是不知道是否我想太多,心里七上八下,到时别出什么事最好。

朝廷表面静水无波,波涛暗涌,每个人都想在难得的宫宴上获得皇上青睐,加官进爵,进日来朝殿上的气氛诡异莫名。

不止朝廷,后宫一样热闹,每宫宫妃绞尽脑汁,就为出人意表与众不同。独秀一枝,争艳争宠从来都是后宫恒古不变的话题,暗里的较劲从来不缺。

只有泰和宫静悄悄,全然不当一回事。

第五十章:盘景

每日闲来无事,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莫过于画画,可宫里的日子无聊透顶,做什么事情做多了都会腻烦。将宣纸扯下揉成一团,狠狠丢向一边。

“日梦君,这花插得不好吗?不如,奴婢再去摘些新鲜的换上?”红尘殷切询问,站在那如一个大家闺秀般体贴温柔,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吗?自己又有什么好忧愁,只能说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这个问题。”将炭笔扔到书桌上,往后躺进貂皮大椅里,烦闷揉揉太阳穴。“日梦君,让奴婢来。”绿衣适时站到身后,手指力度适中一圈圈在太阳穴处打转,越有感觉越是舒服,不一会儿神清气爽精神气又十足了,满足喟叹一声,唉……自己这是温饱思淫欲还是闲愁、闲愁,闲来就愁得慌呢!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此梅和彼梅应当不一样,下笔有神韵,深浅有度,只枝叶散漫,笔迹凝阻画不下去,这作画之人又有何想不明白的事情?”

只见拂宇捡起我刚才扔掉的画纸,对着里面的墨迹摇头晃脑,明明穿着太监服,却连个太监的样子也不愿意装,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上一点,恩!就是那里,再左,左边向上,呜……好舒服。”长长吐一口气,绿衣的手艺真不是盖的。“日梦君,想不想知道一件有趣的事?”

拂宇的声音再次响起,自从小路子离开换他来后,我就不怎么待见他,睁开眼睛,不耐烦开口“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眼睛都没在他身上停留超过一秒,又转向绿衣“揉揉左肩,那里又酸又痛。”说完,继续闭上眼睛当他不存在。

料他也说不出什么好玩有趣的事。

“听说马致远逃狱,京城四大名捕都出动了还抓不到人。郁府被禁卫军全面包围,但马致远个人影都找不着,皇帝震怒,各个官员吓破胆,调出大半数官兵缉捕,城门已关上,进京做买卖的商人出不去,现在雾都乱糟糟一团。还不知会出什么大事。你说有趣不有趣?”桌子被他敲得梆梆响。

拂宇是乌鸦嘴,他说出大事,不到几个时辰还真出件举国震惊的事情,只是我们都没想到事情发生在他主子身上。

霎时睁开眼睛坐正“你说的是郁美人的那位表哥马致远?”

“除了他,还有谁值得雪昊那么着急。”

雪昊把他打入天牢而不杀他不就为了调和郁家和淑家的关系,如果他逃跑给郁立一个面子事情不了了之不是更好?一个马致远值得雪昊调动京城半数兵马又得罪郁家吗?这件事情说不通,真的说不通。

“马致远逃跑是什么时候的事?”

“凌晨寅时。”

“雪昊那么精明真想不到他会做这么不划算的事情,除非……哎呀!”拍腿而起“雪昊在乎马致远,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意思?听说是个人见人爱的美男”双眼发光,我直盯盯看着拂宇。

他咳咳两声,轻笑“想不到日梦君如此八卦。”

“咳……你不说就算了,用得着这么奚落我。”倒回貂皮大椅上,绿衣很乖巧,马上就上来,这里揉揉,那里捏捏,按摩按得我通体舒畅,也在乎他拿不着边的调调。

“雪昊在乎的不是马致远,在乎的是另一个人。而且这马致远又如何比得上日梦君的美貌。”

利落坐到旁边的木桌上,纸扇打开,拂宇又开始装他的闷骚男,如果不是亲眼见过他执行任务,我还真会误会哪来的花花公子。

他以为我会求着问他,好让他装酷装帅装逼,可我也就轻轻瞥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表示没兴趣。

“呀!你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闷声哼哼“你想说自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哈!还是日梦君明事理,属下还怕日梦君缠着问,如此,属下便不需要为难了,事情已经传达到,属下下去溜达溜达。日梦君,福禄先行告退。”行个太监礼,他好不闷骚学宫里的太监垫起脚尖。

“喂……”恨恨看着他一摇一摆出去再有礼关上门的背影,我是咬破银牙和血吞。转头,眼睛幽幽盯着红尘“你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吗?”

“奴婢……奴婢不清楚。”红尘一副惊吓的样子,也不好太为难她,摆摆手“哦!算了。是谁都不重要,对我们的事情不影响。”他雪昊在乎谁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演好我的戏就行,真是吃饱了撑着。

“刚熬好薏米莲子粥,奴婢,奴婢给您端过来。”都没等我说好不好,红尘急急忙忙出去。她是余惊未了?这也太夸张了。

拿起拂宇捡回放在书桌上的墨水画,左瞧右瞧都觉不对劲“绿衣,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很好看。”

“哪里好看?”

“只要是日梦君画的都好看。”本来还有些许希望的,听她这句话我直接无语了。

“有没有矮矮胖胖,大概有这么长这么宽的盘子?”我用手比划,绿衣思考半天突然醒悟“呃!有,上一批御赐品中就有日梦君形容的玉盘,当时奴婢想不出什么用处就给收好,日梦君要拿出来吗?”

“恩!去吧!”

想到现代的观赏盘景,多为松柏类常青树,姿态苍古秀雅,放室内每天看看都心旷神怡,后宫没有松柏,如果我做一盘红梅盘景放泰和宫就不需要红尘每天摘新鲜的花朵,第二天又枯萎。自己看着也有灵感作画,可谓不可多得的好主意。

说做就做,只是绿衣端来的玉盘墨中透绿,光润温华,没有丝毫瑕疵,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用它来做乘土盘会不会太大材小用,这东西要是放在现代都可值个几千万。

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是雪昊给的东西不用白不用。

亲自选取生长健壮形态优雅的粉红朱砂梅,只因其易形成花芽,开花繁密,同时兼顾花香、色艳的优点,放在窗前案头,盘根错节,苍劲多姿很有观赏价值,最重要得是它易于成活。

在这里没有生长激素,没有营养液,弄盘景就是看天吃饭,我都没有信心能否养活它。

命令几名太监把院子里几棵粉红朱砂梅挖出截枝锯成我要的形状后,都差不得花费了两个时辰,再加上培土,加灶灰,弄些杂七杂八的,等三盘像点样子的粉红朱砂梅盘景现世,我都快口吐白沫了。

“日梦君,喝点水,剩下的让奴婢做吧!”

“别动。”

红尘手定在盘口上方还真的一动不敢动,我上看下看觉得没什么差错了,才放心一点“它这样就行,你们两个最好不要动到它枝头,偏位了会很难看。”

绿衣围着三盘盘景转圈咋舌“日梦君,奴婢没看出它们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不就是把它们从新移了个地方吗?和平常也没两样!”

“这你可说对了,它们确实就移了个地方,但放在室内和放在室外就是不同的两样,这叫艺术,你懂不懂?”转头对旁边偷懒的太监吆喝“你,你,还有你,一人一盘,搬回我屋内靠窗的地方。红尘,你带它们去。可小心点,如果弄坏有你们好看。”

拍拍手还见绿衣站原地自言自语“艺术?奴婢确实不懂。可是艺术又是什么?这几棵树叫艺术?”

“噗……好了,有什么好纠结,想不明白就别想。来,给本君锤锤肩。”可还没等我坐稳,又看到刘公公带一班太监往这边来,急匆匆,看到我,比看到他爸还高兴。

“刘公公,不在御书房好好呆着,跑我泰和宫有何贵干?”

第五十一章:刘公公喊救命

行到离我不远的地方,呼呼通顺口气,吞咽两口唾沫,刘公公才完整回话“日梦君,奴才是来求您救命的。”

挑眉“哦……?后宫奴婢太监们底下都传刘公公是勾命阎罗,这勾命阎罗的命还需要本君救?难不成今天天下红雨?”

刘公公做什么老爱一惊一乍风风火火,该是坐内务总管的位置久了,找个什么人,做点什么事都得以如此高调的方式登场。只要他还在内务总管的位置一天,掌管着皇上吃喝拉撒兼并一天十二时辰动向,就连皇上想睡哪宫妃子他都可从中作梗,就冲他的职务便利,各宫巴结还来不及。

除了雪昊和我外,我可不认为青天白日的谁敢找他茬。人云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就是现在因为几天后的安排,我都不想得罪他,免得被惦记到时出什么篓子就不好。

救命?哼!说得好听。当然我不介意喂他两支针吃吃,可那也得在黑灯瞎火人赃不能俱获的晚上。如果他只是想拿些无聊的事烦我就像前阵子带到泰和宫连我这个现代人看了都脸红心跳的春宫图,和他那一套该在床上摆什么姿势讨雪昊那白痴欢心的论调,把我惹恼,忍到不能再忍的情况,我不介意赏他两拳头吃。

讽刺一通后心情舒畅。忽略碍眼的刘公公,全身放松享受美女的温柔服务。绿衣的按摩技术是一天比一天好,被她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筋骨松动,忙了大半个上午的疲惫感很快烟消云散。

被话噎住,刘公公老脸涨红,想好的台词突然说不下去,脸上青绿蓝紫,都不知还该变出什么颜色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毒不治了,那我可真是罪过。

欺软怕硬,绿衣早看他不顺眼,这时也插话“就是,刘公公每次来泰和宫找主子都没好事,别分了金山银山就跑别的宫去,遇到什么麻烦事才想到我们主子,如果这样,我们泰和宫可不欢迎你,一条狗都比你强。”

“你……”作为内务府总管,所有太监婢女都是他下属,很多人都巴不得讨好奉承他,没想到绿衣敢明目张胆呛他话,颤抖着兰花指,他气得不轻。

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难不成他还想在我面前对绿衣使绊子,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面色变冷,开口打断他的话“刘公公,你好像已经忘了你为什么而来,如果没什么要紧事,恕本君不奉陪,绿衣,我们走。”

“是,日梦君。”收起坐垫,绿衣跟在我身后,越过刘公公我们往泰和宫内院的方向去。

没想到我们说走就走,刘公公的脸一阵雪白,吆喝他手下“还站着干什么。”收到指示,他手下很有种的挡住我们的去路。咳咳两声,后边也响起刘公公虚弱讨饶的话“日梦君,别……老奴有话要说。”

冷眼瞧着拦在前路的小太监,我停下脚步。

很好,很好,以下犯上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果我不愿意帮他,他还强迫我不成?转头,凉凉睨视刘公公,看得他一阵阵发虚。但我不走了,他还是松下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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